《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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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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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冷笑:那么请问,你来林府里的这几天我娘有对你做什么?今天你来到这里,难道也是她绑着你来陷害的你?能不能别再为自己想离开找借口!

    今天确实是我自己得到了线索找来的,但是,这里可是存放你爹棺木的地方,对你娘来说如此重要的地方,我进来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你敢说她没有故意吗?我不奢望你能立马原谅我,但请你不要再和你娘一起把我往外推了,好吗?姜初亭说到最后语气几乎是哀求了。

    林知缓了缓摇了摇头,讽笑一声:知道今天的事实在没办法辩解了,所以在我来之前就想好了一股脑地全部推给我娘了是吧?那你自己觉得,你说的这些有可信度吗?还说她要杀你,你不再去伤害她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这一成不变的态度让姜初亭心神俱伤,失望彻底。

    原本他自觉自己欺骗了林知,确实是错误的一方,只要林知肯原谅他,不背叛两人的感情,他就不会放弃。

    可是如今,恐怕就是把证据摆在了面前,林知也只会觉得是他在陷害他娘。

    这根本就是死局了,无解。

    又听得他最后一句话,姜初亭倏地有些气血上涌,那股血腥之气直逼喉间,他辛苦克制住了,胸口起伏,望着他,嗓音已经有几分低哑:既然你觉得我不爱你,我要伤害你母亲,那我岂不是离开你更好?

    这是心灰意冷地在反问林知,可是听在他这个理智已经燃烧殆尽的醉酒之人耳朵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离开我?林知神情已经扭曲了:好啊,果然刚才冠冕堂皇说一大通觉得自己多委屈,就是为了此时此刻做铺垫吧?惹了我你觉得你还跑得脱吗?

    林知用力拽着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将他拽到了棺木几步外,眼底燃着疯狂。

    你说他爱你,你爱他是吗?那好啊,让他亲眼看看吧。

    看什么还没说,姜初亭眼前一阵发黑,身子往旁边倒下去。林知不仅没有扶他,而是任由他倒地,身子覆上去,开始蛮力撕扯他的衣服。

    姜初亭头晕目眩中睁开眼,缓了缓神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试图阻止他,却被他三下两下用腰带缠住了手腕。

    现如今他功力流失,身体虚弱,和林知比起来,完全占了下风。

    姜初亭红着眼睛,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艰难挤出来的:林知,马上停止。

    为什么要停止?不喜欢啊?之前不是挺能配合我的,换个地方就不愿意了?林知冷笑一声,扬手将他怀中散开的小布包扔到一旁,断簪掉落出来,林知仅仅扫了一眼,漆黑的眸底似乎闪着两团阴森森的鬼火,用力掐着他的下巴道:他看到你到现在还随身带着送你的簪子,肯定很高兴吧。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浑身战栗的姜初亭再也克制不住,歪过头去,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身上的人的动作仅仅凝滞了须臾,狠狠扯掉他最后的衣物。

    昏暗的房间内,不时响起几声轻咳。姜初亭已经持续发热两日,也在床上躺了两日,腹中隐痛不止,难以动弹,雪上加霜的是,内力也仅剩一成。

    下人进来,将桌上仍旧未动一筷的饭菜撤走,姜初亭哑声叫住他们:请问,林知现在在哪里?

    侍女们没有像以前那样不搭理他,对视一眼之后,其中一个道:少爷在跟李小姐在一起用晚膳。

    姜初亭又咳嗽了两声,才低声道:多谢告知。

    姜初亭在包袱里翻了半晌,拿出药瓶服了一粒药,然后抱着自己的剑躺回床上。明明是发高热,他却感觉浑身冰冷。

    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出于一种潜意识里的警觉,蓦地睁开眼睛。

    屋内燃起烛灯,林惜正站在他的床榻前,身后都是她的手下。

    姜初迅速坐起,手按在了剑柄上。

    他黑发散乱,衣衫不整,浑身都是被狠狠□□过后的虚弱狼狈,脸色更是惨白不堪,偏偏眼瞳里似有刀锋利刃般的凛然锐气,令人不敢小觑。

    林惜打量他,啧啧两声道:瞧瞧你这可怜的样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姜初亭嗓子干哑,说话时犹如刀割般的疼痛:这句话,不久的将来,我会一字不动还给你。

    林惜:哦?

    姜初亭:你以为你能在林知那里隐瞒一世吗?他早晚会知道当年的真相。

    林惜笑起来,似乎觉得他很好笑:真相?我对林知说的话就是真相。和当年一样,你只不过是一条被厌弃的狗,你以为能赢过我吗?

    姜初亭艰难喘息着道:林知是人,并不是供你操控的工具。为了你所谓的赢,你就这样欺骗他枉顾他的意愿?

    我枉顾他的意愿?林惜弯起唇角一笑,怜悯地道:他是我辛辛苦苦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我疼爱他顺着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枉顾他的意愿呢?

    姜初亭目光冷冷盯着她。

    我说你肯定也不会信,那我给你个机会,趁早死了这条心。林惜也再不多言,抬手示意,几名下属上前来。姜初亭拔剑对抗,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纵然他拼尽全力,也没办法打过这么多人。

    他被制服,点了穴道。

    林惜把他带到了一间盈满了沉郁香气的屋内,让人将他扔在了屏风后,身体僵硬,不能动不能言。

    姜初亭正闭眼试图冲破穴道,外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娘,身体好些了没?

    姜初亭蓦地睁眼,是林知来了。

    原本没好,看到你来,娘也好多了。林惜温柔地说着。

    母子二人说了会儿话,林惜忧心忡忡对林知说:我听说他都病了好几天了。林知,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想在府里闹出人命,不如就放他走吧。

    林知就好像被触到了什么逆鳞,突然暴怒:不可能!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差了,很快缓和了一下,但说出来还是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绝对不可能放他走。娘,我当初就跟你说过,我留着他在府里,就是为了想尽办法折磨他,给你出气。他病就让他病着吧,死不了的,自作自受。

    每一个字清清楚楚入耳,姜初亭垂着眼睫,面色苍白而平静。

    林惜叹气:这是何苦呢。

    林惜又放轻语调问:林知,你告诉我,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你内心当真舍得?

    林知顿了顿,沉声道:我又不爱他,有什么舍不得?我现在只想让他痛苦,他越痛苦,我越高兴。

    林惜无奈缓声道:娘拗不过你,只是你既已决定和若双成亲,还是要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成亲?林知要和李若双成亲?

    再多的冷言冷语都敌不过这两个字带来的巨大冲击,姜初亭心口冷冷地颤了颤,脸上的表情也瞬间破裂了。

    他不敢置信。

    就算林知说了很多无情的话,但他一直坚定的认为林知是因为在气头上才故意接近李若双,好报复他让他难受,并不会真的和她怎么样。

    他宁愿自己是听错了,是林惜在故意挑拨,期望听到林知的否认,然而,下一刻,林知说道:嗯,我会的。若双她懂我,不会在意这么多。

    我已经挑了几个好日子,最近的是在下个月,来跟我一起看看吧。

    娘,你先好好养身体,别劳神,其它的我跟若双商量着来便是。

    为这种事劳神娘也愿意,再说了,你跟若双从小就相识交好,能在一起娘心里非常满意

    屏风的另一边,林惜温温柔柔的话语还在继续,林知也不时地应声几句,然而姜初亭已经心碎痛楚到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第59章

    林惜的目的达到了; 并未再对姜初亭做什么; 将他放走了。

    又过了两天; 姜初亭终于能下床,出了自己所在的院子,步伐缓慢; 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路。

    日光和煦,清风徐徐。

    东院的花园里; 年轻的一男一女在一起放纸鸢; 身体挨得很近,姜初亭目光定定地望向那边; 听着不时传来的轻声笑语; 心间刺痛,驻足片刻转身离去。

    余光不经意瞟到了在旁当差的凌光,大概是他脸色实在太差了; 凌光毫不避讳; 用无比担心的眼神追随着他; 就差没追上来了。

    姜初亭回房之后静坐了小半个时辰; 起身整理自己的包袱。只整理到一半,突然眉头紧蹙; 冲出房门吐了。

    姜初亭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扶着树干; 好不容易才站稳。

    中午有人送饭过来; 就算胃里还在翻江倒海; 为了维持体力; 他还是坐到桌边勉强吃了一些。

    怔忪出神到了晚上,凌光这孩子果然又翻窗来了。

    姜初亭站起身,还没来及说让他离开的话,凌光便大步抢上前来,不由分说抓住他手腕,给他把脉。



    第50章

    姜初亭挣了一下,凌光倏地神色凝重低喝一声:你别动。

    凌光还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姜初亭不由一愣。凌光说过会医术,这个反应,难道真的是他身体出了什么不好的状况?

    眼见凌光脸色越来越惊疑,越来越难看,姜初亭问:如何?

    凌光掀眸看他一眼,沉默不语。

    姜初亭道:不用隐瞒,实话告知我即可,我都能承受。

    却仍是不答,又过了好一会儿,凌光才松开了把脉的手,直勾勾盯着姜初亭。姜初亭被他这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盯得有点不摸不着头脑。

    我究竟怎么了?

    听他追问,凌光来回走了几步,抬手烦乱地抓了抓头发,嘴里不停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姜初亭见状坐回椅子上,倒了杯水喝,等他自己冷静下来。

    就算真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他也不会太难过。生死有命,顺其自然。只是照目前的状况来讲,肯定会留下一些遗憾。

    凌光终于憋不住了,冲到姜初亭面前单膝蹲下,猛地抓住他胳膊。姜初亭手中的水杯因他的动作晃了一下,水荡出来,将他衣袖打湿了。

    姜初亭准备将水杯放回桌上再听他说,凌光已经脱口而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

    公子,你怀孕了。

    一共六个字,姜初亭听得很清楚,分毫未错。

    姜初亭脑袋都空白了一瞬,大睁着眼睛回望着凌光的脸,他的神情分明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而姜初亭也确信,凌光不会跟他开这种玩笑。

    姜初亭略一思索,放下水杯刚要开口,凌光似乎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摇了摇头,坚定道:不会诊错,我也没有骗你,你确实身怀有孕了。

    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太荒唐太突然了,姜初亭没有什么实感,是以心中的奇怪远远大于震惊。

    可我是男子,怎可能会,会怀孕?联想到这些日子身体的反常,功力流失,总是腹痛想吐,姜初亭神情都不由恍惚了一下。

    难道,真如凌光所说?

    凌光眼神挣扎松开他,站起身来,稍稍犹豫片刻,还是下定决心,低声道:你肯定觉得无法相信是不是?我也怎么都没想到你居然也中招了。

    他明显有未尽之言,姜初亭等着他继续说。

    凌光苦叹一声:事已至此,我只能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姜初亭思绪一转,立马问道:是否和林家有关?

    凌光点点头,眸光幽暗下来,是。公子,你之前可曾吃过什么奇怪的丹药?

    他这么问,姜初亭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几年前,我曾被林宣逼着吃了一粒药丸。

    林宣?!听到这个名字,凌光眉尖狠狠抽动了一下:那就是了,她在拿你试药。

    凌光咬牙切齿道:一种,意图让男人也能怀孕生子的药。

    男人也能怀孕生子的药?

    腹痛不止的小倌,被抛弃的怪胎,神神秘秘的迷月谷姜初亭的脑袋开始嗡嗡乱响,脸色苍白之极。

    难怪林宣当年就这么放过他,难怪服下药丸后这些年都没有发作。

    原来如此。

    凌光愤然道: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因为林宣!她身体本就虚弱,当年生产时差点丢了命,便心生怨恨。她觉得只让女人承受怀胎生子的痛苦和风险是天道不公,她想要逆天而行,开始研制能让男人怀孕生子的药丸。为了这份异想天开,她活捉了人来试药,她死了以后,林惜虽然不顶什么用,但还有一群她手下忠心耿耿的狗帮她完成遗愿。二十多年了,不知道枉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只恨我们势单力薄,比不过林家一手遮天,就算知道这一切也无法撼动分毫,搞不好还会丢了自己的性命,云少爷当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凌光越说越恨,最后已然眼眶湿红。

    提到子阙,姜初亭难受地闭了闭眼。先前和林知一起调查的时候便有过许多猜想,独独没想到最终的答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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