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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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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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赵承阳磕巴了一下,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喃喃道:林知,你就作死吧。

    林知不理睬他,走了,赵承阳对着他的背影叫道:你干吗去?

    林知头也不回道:找若双。

    赵承阳站在原处好半天,突然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林知是太过嫉妒导致发疯了吗?否则他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姜初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怀里的小布包拿出来,里面是那两截断掉的簪。

    姜初亭将它随身携带在身上,就是为了看能不能再次获得线索。

    就在方才,凌光拿着子阙的遗物从他身旁经过时,怀里的东西一阵发烫,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子阙说话的声音,混乱之后,突然有一句话断断续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恳求和急切,冥冥中在指引他栖兰阁,去栖兰阁。

    姜初亭忆起,之前在林府中四下乱逛的时候好像看到过这个地方。

    为什么会告诉他要去栖兰阁?会不会跟子阙的死因有关系?会不会是他当年查到的证据就藏在那儿?

    姜初亭将断簪握在手中思索了许久,并没有再得到新的提示。

    不管如何,这簪子确实有它的奇异之处,肯定不会平白指引这个地方,他知道了,肯定是要去一探究竟的。

    天色渐晚,姜初亭站着院中,微微仰头,望着黑蓝夜空,

    出来这么久,也该给师兄们写一封信了,以免他们记挂。而且算算时间,小九那边或许也快

    这时,送热水的人来了。姜初亭原本没去在意,旁边提水的人晃过去后,他才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过头去确认,眼神微微讶然。

    凌光?

    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在这种关头又跑来。

    姜初亭站定一会,转身回屋,坐在桌旁。屏风后,几人将热水注入浴桶内,然后依次退出。

    姜初亭待他们离开,起身转到屏风后,发现地上有个纸团,不用说,肯定是凌光留下的,拾起打开来看。

    上面写的是:已经排查过我了,放心,无事。最近半个月我都会在东院的花园当差,切记有事一定来找。

    回到桌前,将纸团凑近烛灯旁烧了,火光跳跃两下,很快成了灰烬。

    他没事就好,姜初亭并不打算再去找他。来林府这几天,林惜一次都未露面,也没任何小动作,不过以她那性子,怕是快憋不住了。凌光毕竟还是林家的人,姜初亭不想把他再牵扯进来,以免给他招来什么后患。

    现在他要做的是,趁林惜还没发作,趁还能呆在林府里面,尽快去栖兰阁查探清楚。

    调息了半个时辰,姜初亭缓缓睁开眼,眼神里漾着浅浅波动。如同沙漏一般,他现在,内力已经流逝到只剩下不足两成了。

    如果现在林惜再派人来围攻他,怕是没上次那样的好运气了。

    可他又不能走,走了的话,和林知之间就完了。

    姜初亭克制不住,趁着夜色又去了一趟林知的住处,抱着希望想要和他好好谈谈,却正好看到林知送李若双出来的画面。

    姜初亭闪身避到墙角,隐约听到林知的声音:路上小心,回去好好考虑,其它的我们明日再细说。

    李若双低低应了。

    林知又道:算了,留你这么晚,还是我亲自送你回去吧。

    一行人脚步声逐渐远去,姜初亭也没继续呆下去,旋身撤走。

    隔天,他出门确定栖兰阁的具体位置。因为知道大概方位,并没有耗费多少工夫,他脚下没作停留,只若无其事地经过。

    这是处在南边的一座三层阁楼,位置算是偏僻,里面没有人声,也没有守卫,看起来荒废已久。

    返回的时候,途径一处轻纱幔幔的凉亭,里面年轻一男一女,正品茗相谈甚欢,画面美好而和谐。

    姜初亭脚下只微微一顿,便神色冷淡收回目光,对此视若无睹,继续前行。

    已经走出百十来步,后面有人追过来。

    这位公子,请留步。气喘吁吁地柔婉女声在背后响起。

    是李若双。

    姜初亭转回头去,李若双跑得脸色红扑扑,望着他,手里绞着手帕,低声道:公子,既然是林知的朋友,不如过去一起喝杯茶吧。

    姜初亭目光越过她,看了眼坐在凉亭里,正百无聊赖摇晃茶杯看风景的林知,然后问李若双:是林知告诉你,我跟他是朋友?

    李若双不知为何,眼神慌乱了一下,才道:是啊,说你们是朋友。难道不是吗?

    姜初亭黑眸清澈,坦然道:并不是。

    李若双抿了抿唇,突然就不说话了,神情像是有点不自在。

    姜初亭见状,拱手一礼:恭敬不如从命,我随你前去。

    一前一后到了凉亭里面,李若双坐在林知的右边,而姜初亭从容地掀了掀衣摆,坐在林知的左手边。

    也没紧紧挨着,但当他坐下的那一瞬,仿佛带起一股奇怪的风,林知感觉自己左半边身体都窜起一股噬骨的麻痒。

    林知努力克制没去看他,只有余光斜斜倪他一眼,语气生硬地道:你来做什么?

    侍女给姜初亭倒茶,茶香四溢,姜初亭侧眸盯着他,风轻云淡道:作为朋友,来与你喝杯茶。不会多留,坐坐便走。

    林知心里一堵,瞪他道:谁跟你是朋友?我才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姜初亭道:哦?既是这样,那姑且就让当我是这位小姐的朋友,我来与她说几句话就成了。



    第48章

    姜初亭气质温柔,语气温煦,但不知为什么,面对他,李若双就不由感到浑身紧绷得厉害,扑闪了两下眼睛,问:你,你要对我说什么?

    姜初亭道:冒昧问一句,姑娘和林知相识多久?

    李若双看了眼脸色冷沉的林知,回答道:自小便认识了,常来林府小住。

    青梅竹马,姜初亭点点头。林知冷声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姜初亭恍若未闻,继续道:原来从小就认识了,这份情谊难得。我与林知虽相处时日不长,但认识得算早,对他有一定了解。他这孩子明朗可爱,确实讨人喜欢,只是到底年纪还小,心性不稳,一旦冲动急躁起来,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林知越听脸越黑,李若双目光在两人中间打转,只讷讷继续听着。

    大约是还在气头上,他好像并未将我之前的劝解听进去。姜初亭莞尔一笑,如春风拂面,语调缓慢道:那我只好在这里提醒姑娘一声,若这几日,林知在你面前有任何胡言乱语,或者反常举动,还请姑娘不要怪罪,也不要去相信,那些并不是他本意。

    姜初亭说完,端起茶盏浅浅饮了一口,站起身道:茶也喝了,告辞。

    姜初亭走出凉亭,身后很快又有脚步声紧跟而上,这下不是李若双了,而是林知。

    姜初亭行得极快,林知追在他身后质问:你什么意思,说我胡言乱语,行为反常?故意的是吧?只准你心里念着别人,不许我接触别的姑娘?

    姜初亭道:没有不准你接触,只是让你不要有目的的接触。她何其无辜?

    林知冷呵一声:我说你心里念着别人,你却只顾后面的问题,也不否认,果然是情深意长啊。

    姜初亭无话可接。

    林知道:况且你凭什么说我是有目的的接触她?她漂亮又温婉,我真的喜欢她不行么?还是说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姜初亭骤然停下步子,侧眸看了眼身旁气焰冲天的少年,顿了顿,说了句:强词夺理。

    姜初亭越走越快,林知满心不快,扯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怒道:我强词夺理?是,我可比不上你道理多,一个可恶的大骗子,却反过来劈头盖脸的教训我,斥责我,好义正辞严啊,当真是令人敬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对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林知,我和你爹的事已经过去了十七年,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你为何非要执拗于我的过去?

    十七年?过去?你过去了吗?

    你全然听信别人,就是不肯信我一个字,我对你的感情就真的如此虚无缥缈?

    你对我的感情,就是身上到现在还留着他送你的破簪子不肯丢!我他娘的蠢吗我信你?!

    两人拉扯争吵间,已经不知不觉穿过了几段回廊,走了长长地一段路,眼见又回到了簪子这个误解的话题上,姜初亭停下脚步,就此打住,将自己的衣袖扯出来,眼底有淡淡的倦色,既然把李姑娘带出来,就不要这样把人独自留下,找人把她送回去。

    林知有意思地看着他:一说簪子,就和我说什么李姑娘?刚才不是还斥责我,要我不要跟她接触,现在心虚了不知道怎么诡辩了,又赶我去送她?

    姜初亭喉间滚动了一下,问:林知,你是打算一辈子都要和我在这个问题上耗下去吗?

    现在完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林惜最后还不知道要使出什么计策,姜初亭直觉再这样下去,他跟林知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林知死死盯着他的脸,脱口而出道:是你非要跟我耗!如果换作楚然,肯定不会舍得这样对我!

    此话一出,两人都安静下来。

    半晌,姜初亭才微微侧身,看向远处的莲花池,道:不管你怎么想,楚然是我,我就是楚然,不要再在这个问题上自欺欺人。

    林知胸口起伏着,也没像之前那样情绪激烈的反驳,而是凝视着他那苍白的侧颜,心头炙热燃烧的烈焰突然平息了那么一点。

    伸出手,将姜初亭的脸扳正,将他看着自己。

    林知用力望进他的眼底,似乎想通过这样,能够探究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好,好,先不说这个,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林知眼眶微红,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反应,语气艰涩道: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能够回到当年,我爹也不会死,你是会选择我爹,还是会选择等我长大?

    我姜初亭眼睛微微睁大,一时语塞了。

    在姜初亭心里,子阙是他的过去,林知是他的现在,都是不可否认的重要存在。

    他从未想过这样同时二选一的问题,猝不及防让他做这样的假设,纵然他清除这种时候回答选择林知就行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没能说出口。

    就这么一瞬的迟疑,林知已经松开了他,微微歪头望着他,眼瞳里蒙着一层阴翳。

    姜初亭心里一空,往前一步,正要唤他的名字,他却连连往后退了三步,竖起手,示意不用再说什么了。

    林知扯着唇角一笑:好,很好。不该骗我的时候使劲儿骗我,该骗的时候,却是没办法违心了。旋即不再多言,也不再看他,转身大步走了。

    林知!姜初亭试图抓住他,却落了空,腹中一阵猛烈抽疼,他失了力气,身子靠在廊边的栏杆上,眼睁睁看他远去。

    突然,若有所感的转开目光。

    莲花池那边,一身华美裙衫的林惜在一众下人的簇拥下经过,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这边。

    远远的视线交错,仿似夹杂着杀人不见血的冰刀利刃。

    姜初亭直起身体,面无表情。

    不多时,林惜的身影消失在视野。

    姜初亭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精神不振,天黑之前一直调息。

    沐浴完,给伤处换了药,穿好衣服,在漆黑无光的房间等到深夜,姜初亭站起身来,推开窗子,悄无声息一跃而出,很快身形隐在了黑暗里。

    避开来往巡逻的家仆侍卫,姜初亭很快就到了栖兰阁。翻墙进入,拾级而上,月色下,伸手试着轻轻推了推门,吱呀一声,门开了。

    怀中的发簪又散发出一阵滚热。姜初亭的手顿了顿,坚定推门,迈步进去。

    第58章

    屋子里面漆黑无光; 姜初亭拿出火折子吹燃; 借着微弱的火光快速地巡视了一圈。这里除了有几个空书架; 就只有一张书案。

    姜初亭伸出手指在书案上擦拭而过,摸了一手灰,看来是真的废弃已久。

    未发现什么蹊跷; 他又抓紧时间上了二楼,紧接着又上了三楼; 偌大的地方; 却都是空空如也,也没发现机关。

    这就奇怪了。

    姜初亭下楼的时候不禁沉思; 难道子阙当年藏在这里的证据已经被林宣发现了?

    又或者; 发簪指引他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证据。

    回到一楼,姜初亭又仔细探查一番; 在贴近一处墙壁的时候; 怀里的发簪又开始隐隐发烫。

    姜初亭抬手轻轻敲了敲墙面; 四下环顾; 刚才都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机关; 是他漏掉了哪里吗?

    最后,走了几步; 回到那张书案之前; 摸索片刻; 在反面找到了一个凸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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