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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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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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曾经的恋人竟然要跟他的孩子在一起了。

    可是,事到如今,自己如何还舍弃得掉?

    药铺离相思小筑不远了,姜初亭又走了百十来步,突然停下,身体靠墙角站着,没有立马现身。

    在这里,他听到了林知重重的咳嗽声,林知居然还在外面等。

    少爷,进去歇息吧,您风寒未愈,又有伤在身,得好好休养。

    你进去吧,不用管我。林知又猛咳了两下,说道:我有强烈的预感,他今天会来找我。我要第一时间见到他。

    可,可是现在深更半夜,又开始下大雪,街上都没人了。

    可是我觉得,他会来的。林知微哑的嗓音坚定道,我在这里等他。

    姜初亭微微扬起脸,望着被大雪笼罩的夜空,喉咙里仿佛生吞一块冰,又刺又疼。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攥紧了手中断掉的木簪,心中低语:对不起,子阙,我终究还是要迈出这一步了。

    相思小筑门口,林知披着斗篷,蹲在阶梯旁,用木棍在积雪上写字。

    写的是楚然二字。

    写完盯着发了会儿呆,捂住伤口嘶了一声,不经意的一抬头,看到离他只有四五步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静静立在风雪之中,身形清瘦挺拔,头发披散着,黑亮润泽的眸子含着一种无声的缱绻望着他,衣带和散开的发丝被吹得纷乱飘飞,仿佛是九天仙人悄然降下凡尘。

    林知在看到他后,迅速揉了揉眼睛,重新抬头,那人没有消失。

    他是真的来了,不是幻觉。

    林知眼眶骤然通红,猛地起身冲过去,披在身上的斗篷滑落在地,一把将他的身体紧紧搂抱在了怀中。

    在这将近一个月的等待中,所经历的忐忑不安,无望和煎熬终于化成了满心的狂喜,和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了姜初亭的肩头,将落在上面的雪都融化了。

    林知以为自己会有许多话要跟他说,可是出口只有哽咽的一句:楚然,我真的好想你。

    姜初亭被他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感受到了他噬骨的思念和迫切,心中动容,缓缓抬手,也抱了抱他,还摸摸他的头发,轻声道:林知,你先松开。姜初亭知道他身上有伤,怕他又因为太激动用劲导致伤口崩裂。

    林知一听却误解了意思,顿时慌了,将他抱得更加用力,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我不放,死都不放!沾了泪的唇亲吻他的头发,又亲他的耳朵,呜咽了一声,难过地哀求道:楚然,你别再离开了,好不好?我等你等得心都碎了,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别走。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姜初亭叹息,柔缓道:我不走,我只是问你几句话。

    林知将信将疑,这才将他稍稍松开了些,手还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不肯放。

    姜初亭看着满脸泪痕的他,心登时就软成了一片,抬手给他拭了拭泪。

    望进他湿漉漉的黑眸眼,姜初亭喉间堵了堵,还是艰难地问出了口:林知,你看清楚,你口中所爱的,是站在你面前的我吗?

    林知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问类似的问题,鼻尖泛红,用力点头,是,当然是。

    你真的看清楚了吗?姜初亭又问了一遍。

    泪眼痴痴凝视他的脸,林知保证道:是真的看清楚了,你就是你,我爱的就是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你,生死不渝。

    姜初亭眸光微动,默然须臾,才轻声却又郑重地道:那好,你千万记得你现在所说的话,如果哪天你失悔做出背叛我们感情的事,那么我绝对不会为你多停留片刻。明白吗?

    少年人的感情纯真赤诚,却也冲动冒失,林知狂喜之下完全没有去探询姜初亭话中似乎有什么其它意思,他只知道我们感情这四个字表明,楚然也爱他,楚然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我明白我明白!林知喜极而泣,又笑出尖尖虎牙,捧着姜初亭的脸,凝着他双眸认真说道:我不会后悔的,我怎么可能后悔?我发誓我要爱你一辈子,也绝不会给你机会让你离开我。你以后,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吧。

    姜初亭已经过了会相信誓言的年纪了,此时心里有的只是对未来的各种不确定,只勉力勾起嘴角,冲着他笑了笑。

    楚然,你是我的了,真好,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林知深深望他,手指描画他的眉眼,终于凑近含着那肖想多时的柔软双唇亲吻起来。

    这次不再是偷偷摸摸,不再是浅尝辄止,怀中人不仅不会躲开,还会闭着眼睛回应他了。

    他终于可以放肆的拥有了这份甜蜜了。

    第35章

    两人携手进去; 林知一路上不停地盯着姜初亭瞧着; 脚下仿佛踩在云端上; 又轻又飘,眼神甜得快浸出蜜来。

    姜初亭亦回望他,对着他笑。

    林知又情不自禁把脸凑过来时; 姜初亭主动靠过去,让他亲了亲。

    很快到了屋内; 林知浑身热血汹涌; 心情激荡,还想与他搂抱好好亲热一番; 姜初亭却已经看到他胸前的那团暗红色的血迹了; 让他老实坐好,重新给他清洗换药。能看得出重华师兄很留情了,伤口并不深; 但也不能不当回事。

    都流血了; 你不知道疼吗?

    听着他温柔的嗓音; 被幸福包围的林知托腮着迷地盯着他; 不知道,我现在除了你; 什么都不知道了。

    姜初亭手上动作顿了顿,抬眸看他一眼; 他充满爱意的眼神灼热得几乎能将人烫伤。

    林知总是这样直白而充满热切。

    楚然; 我爱你。你呢; 你爱我吗?虽然被接受了; 但林知还没亲口听他说过爱。

    姜初亭嘴角微翘,敛眸片刻,才低声回应道:我也爱你。虽然对这份感情的将来不敢太乐观,可事已至此,还是放开了心,珍惜当下比较重要。走一步算一步。

    林知因为有伤不能沐浴,最后就简单擦了个身,姜初亭泡了个热水澡后换了衣服从屏风后转出来时,林知坐在床榻等他,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姜初亭刚坐到他身边,林知的手就揽上他的腰,两人的眼神缠绵地撞到了一起。

    对视片刻,林知的身体缓缓朝着他倾过去,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深深吻了住他的唇。

    怀中人也在生涩地回应他,林知只觉得满口甘甜,幸福得身体都微微发着颤。

    林知呼吸越来越重,感受到他的顺从,意图想要更多。

    然而当他的手想有所动作,就被姜初亭及时摁住不让继续了。

    林知没能如愿,松开他的唇,满腹委屈将他盯着,低哑的声音央求说道:楚然,我想要你。

    即使已经习惯了他的直接,姜初亭还是不由感到后颈一阵发热,年轻人果然气血方刚又容易冲动,无奈过后轻声却坚定道:今天不行,你身上有新伤。

    林知道:我不,我不!我就要今天,我等不及了。说着便将他推倒,埋入他脖颈间乱亲一气,毛毛躁躁地扯他的衣服,气息急促。

    姜初亭虽然跟子阙在一起过,但两人只有搂抱亲吻,有一次他都感觉到子阙的迫切与渴望,可子阙仍然没有更进一步,只将他用力抱在怀里,说他年纪太小了。

    姜初亭后来想着,子阙应该是觉得愧对与他,所以从来不碰他。

    是以姜初亭其实在这方面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僵硬地躺在他身下,纵容他又亲又咬折腾了一会儿,一扬手,果断点了他的穴道。

    毫无防备的林知就这样栽倒在他怀中。

    姜初亭将林知扶起,让他侧躺在身旁,林知满脸憋得通红,睁大眼怒瞪他。

    姜初亭整理好衣服,给两人搭上被子后躺下,两人脸对着脸,隔得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姜初亭眸光清柔,冲着他笑,你乖一点,我就给你解开穴道。

    林知被硬生生泼了冷水,气鼓鼓地道:武功比我高,真了不起啊。

    姜初亭缓声问:那你听不听话?

    林知眼珠子一转,跟他讲起了条件,那你答应我,等我伤好了,你得让我为所欲为,今晚的也都得补偿回来。

    姜初亭一双黑眸默默回望他良久,说不出答应他的话,但给他把穴道解开了。

    林知一得自由,就将他的身体抱住,满心窃喜,我当你默认了啊,可不准反悔。

    姜初亭不接话,回抱住了他,转开话题,不早了,快睡吧。

    林知这时候正兴奋呢,能立马出去在院子里街十圈不带喘气,哪里睡得着?缠着他撒娇道:你哄我,我就睡。



    第28章

    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姜初亭都对他百依百顺,当真拍着他的背开始哄。在他小时候也曾这样哄过他的。

    结果,这一哄就哄到天都快亮了,姜初亭才将过分亢奋的人哄睡着了,枕着他的胳膊,睡梦中嘴角都是弯起的。

    他是真的很高兴啊,如果能一直这样高兴就好。姜初亭凝视着俊俏的眉眼,也没有将酸麻的胳膊抽出来,就这样闭眼相拥着睡了。

    次日,赵承阳过来看林知,见门口没人,还道奇怪,没想到一进去,就发现姜初亭也在。

    赵承阳刚好跟林知反过来,他对姜初亭印象还不错,对楚然却总是诸多怀疑,但他没林知那样直接,他就算对楚然不甚太喜欢,但不会表现出来,总之客客气气的。

    而且不得不说,经过相处,抛去身上的疑点之后,赵承阳觉得楚然为人也还不错。

    赵承阳也不打扰林知难得求来的时光,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林知还算没有因色忘友,跟姜初亭说了声,送他出去。

    赵承阳瞥见他春风满面的模样,调侃道:林少爷,最近注意多补补身体啊。

    林知道:滚,我还年轻,才不用补。

    赵承阳哈哈一笑,又想到什么正色道:兄弟,我知道你很爱他,但还是想提醒你一句,着手查查他的身份比较好,免得被骗了都不知道。

    林知浓情蜜意正当头,懒得跟他废话,问他道:让你查的事情有没有眉目了?

    哪那么快,我画像都没画完呢。赵承阳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颈,再说了,那个男人太厉害,我都没怎么敢看他,所以,相貌也只依稀记得五六分,找起来恐怕不容易。

    林知哦了一声,说:那你慢慢想,慢慢画,我先回去了。

    这还没送到大门口呢,你有没有良心?赵承阳转身盯着林知迫不及待跑走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这家伙真是陷得太深了。

    林知的性子不像他母亲,应该也不太像他父亲,倒有几分像他祖母林宣,容易极端,赵承阳希望自己的怀疑和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个楚然千万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否则,别看林知现在甜丝丝的,要是发狠折腾起来,可有得他受。

    听到林知回来的动静,姜初亭把正盯着看的断簪收起来放好,转过身对着门口的方向,不多时林知就跑进来。

    林知没表明心迹前已经够粘着他了,现在做什么都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且比从前粘人更甚了,一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揽住姜初亭的腰,重重亲他两下。

    姜初亭笑问:这么快就回来了。都有些怀疑他有没有把人送出去。

    你还嫌快,我这会儿没见,都想死你了。

    姜初亭不由莞尔,林知瞥了眼他头上束发的发带,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楚然,你的木簪呢?

    姜初亭听他说起,眼神微动,坦言道:断了。

    是吗?断得这么巧?林知其实能猜到他头上一直戴的木簪,就是他口中那个曾经两情相悦过的人送的,现在他主动把木簪取下了,是不是也是一种表态呢?就算自己为他的过去耿耿于怀,可他都这样了,还是不要追究太深了为好,否则两个人都会不开心。

    林知将心底的那抹晦暗驱散,又笑了笑,没关系,我再送你别的簪子,以后就用我送的。

    姜初亭回想着以前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大概能琢磨出林知的小心思,轻笑了笑,然后嗯了一声。

    姜初亭就这样陪着林知在相思小筑养伤,林知吃药换药都无比的配合,无比的积极,然后就用一双黑亮的眸子一直瞅着姜初亭,毫不掩饰脸上盘算的表情。

    姜初亭面上镇定,心里却有些招架不住,无奈叹息,尽量地无视了。

    这天,刚给林知换完药,赵承阳送来了一轴画卷,林知接过展开来看。原本在旁喝茶的姜初亭瞥见了上面的画像,不动声色的将茶杯放下。

    林知看了之后评价一句:不太像啊。

    赵承阳不服气道:反正我就记得这么多,能画成这样都不错了,你不满意的话,你自己来画。

    五官的确画得不是太像,但姜初亭还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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