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林妹妹的婚后甜宠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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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妹妹的婚后甜宠日常-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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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嗓子。”

    因着番地的日照充足,气候干燥,最适宜瓜果的生长,是以比中土的滋味清甜百倍。在真真国时,水澜就带她尝过了不少奇形怪状的鲜果,有一些以前没见过的,倒也新奇。

    水澜用银叉拈了一块填入了她的口中,神情放松而温柔:“想的那么出神,可是在回顾在真真的日子?”

    黛玉嚼着脆甜多汁的鲜果,点了点头。水澜见了,笑道:“夫人不如将真真的见闻写成角本册子,内容新奇,措辞别致,说不定在京城也能当个大文豪呢。”

    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黛玉连忙否决:“这不是胡闹!且别说我已嫁为人妇,闺阁中的笔墨,也不该传到外头去。”

    水澜停了停,不甚在意的挑眉:“都不传出去那还能知道易安道韫之才了?你便用潇湘君的名号,放心大胆的作出来,我可不是那小心眼的人。”

    黛玉想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不可行,回京城后水澜难免忙于外务,权当个聊以打发寂寞的玩意:“那也是……反正也没人晓得潇湘君是谁。”

    水澜随即莞尔,接口道:“正是的。我拿给外头的相公们看看,尤其是闻人和楚尘两位,让他们给你掌掌眼,评一评这文豪当不当的。”

    黛玉听了,也不自禁的觉得有趣:“王爷闲暇时还能画几张图,添在那传奇角本的后头,倒更显别致了。”说着,转眸见他含笑瞅着自己,忙也拈了一块香瓜欲投桃报李的递过去,“别看啦,快吃。”

    谁知,水澜却没张嘴去接,反而猝不及防的凑近了,脸对脸舔了一下芳软的唇,顺势咂摸了一下嘴,促狭的笑道:“嗯,经了夫人的口,更甜。”

    可能是习惯了他私下随性的模样,羞窘在脸上一闪即逝,黛玉嗔了他一眼,娇软的啐道:“呸,瞧这不要脸的轻薄东西!”

    来时初秋,归途春寒料峭,幸而冰雪尽头皆化消,方未禁海。

    芦苇白沙的海景交替为内朴秀雅的古都,黛玉竟然生出了几分的近乡情怯,盘算着:说来也去了三四月,不知紫鹃雪雁,还有春晓秋晚等人过得如何?还有那朝堂上的事,不知是否都安排妥当了?只希望别再劳碌王爷才好。

    船驶近了,码头上似有乌压压的一群人。待看清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微润的眸子里露出了雀跃的笑,黛玉将手上的帕子使劲的挥动,喜道:“紫鹃、春晓她们都来了!”

    甫一登上岸,王府内一大家子的人都迎上来,又是抹泪儿的,又是嘘寒问暖的,紫鹃哭得泪人一般,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姑娘到哪里去了?几个月的日子连一封书信都没递来……让咱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放得下心?”

    “好姐姐,叫你耽心了,原是我的不是。”瞧紫鹃等人一包眼泪的模样,引得黛玉呜咽的将哭起来,最后连一向活泼的春晓都在偷偷的拭泪。

    眼看府上的女子哭作一团,水澜的两颊抽了一抽,有些啼笑皆非的调侃道:“有什么话,回府里再细细的说。就算要哭,也忍得回了家呢。”

    一言未了,黛玉和紫鹃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破涕为笑了:这可不是回家了么?

    两人被簇拥在前,刚行出一射之远,黛玉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忽而两眼一黑,整个人就这么软绵绵的滑了下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所有伺候的人都围了上来,水澜忙伸出手臂揽住了纤柔的柳腰,一面沉脸疾呼:“玉儿,玉儿,你醒醒!”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欠的债都补完了,明天调整到晚上更新,爱你们哟(づ ̄3 ̄)づ╭

    第43章 第四十二回

    黛玉一昏过去,水澜只觉揪得一痛; 抱着人就策马回府。尽管心急如焚; 还是稳了神细细吩咐下去,分头去张罗。

    彼时; 两三个后门口的小子带了李太医进来; 这里的丫头连忙回避了; 黛玉的奶姆王嬷嬷打起了猩红毡帘,惶然的嚷说:“咱们王妃突然晕过去了,太医您赶紧去看看。”

    李太医应了一声; 抬脚进了暖阁。暖阁内炭火殷红; 热气熏人; 几个伺候的媳妇放下了大红绣幔,幔下单伸出一只纤纤如玉的手来,一个媳妇忙拿一块绢子给掩上。

    李太医目不斜视; 将素手搁在迎枕上; 两根手指搭在绢上诊了一回脉。隔了好一会; 起身到外间见了水澜,先打了千儿; 水澜忙扶住了问:“王妃如何?”

    只见那太医拈须沉吟了半晌; 方慢悠悠的说:“给王爷道贺了; 王妃娘娘是有喜了。”

    水澜立时怔住了,随即大喜过望的问:“可确切吗?”

    李太医与水澜惯来相熟,便向他笑道:“王妃身子骨单薄,时日也尚短; 不过小两个月的样子。再加上跋涉的又疲乏,气血原弱,幸亏发现的早,要是磕了碰了反有意外。”

    水澜听了,早就喜的无可不可了,忙又问:“那、那可有动了胎气?王妃可禁得住?还有其他的事要注意?”

    见廉王各种谨慎小心显露无疑,李太医暗暗颔首,回说:“我一会儿开一张补气安胎的方子,每日早晚各一剂的吃。除此以外呢,光吃补药也不中用,食疗可比药来的好,劝王妃多动两筷子,比人参还使得呢。”

    水澜一边听,一边忙记下,千恩万谢的送人出去。李太医转到班房内坐了,正开药方儿,一个老嬷嬷心急火燎的来了,笑道:“老爷且别去,咱们王爷旁的不论,遇上王妃的事必要啰嗦的,恐怕还放心不下。”

    李太医点头不语,心道这廉王爷也有趣,现在就紧张得宝贝儿似的,要孩子生下来了,岂不是比眼珠子还要稀罕了?

    说着,拿了药方进去。水澜看毕,果然又问了几句,李太医一一答得详尽了,方让小子送了银子出去,自行料理。

    至次日黛玉醒来,阖府上下俱知晓了喜讯,尤其是王嬷嬷等陪嫁来的人,益发的念佛不绝,眉开眼笑。

    午后,紫鹃等人正陪坐着,一见她缓缓的睁开眼,即打发人知会王爷,一面拿紫貂皮垫子给她靠着,笑吟吟的问:“姑娘醒了,那儿不舒服,可有什么想吃的?”

    黛玉还有些迷迷瞪瞪,但见每个人的脸上皆有喜色,便生疑道:“你们做什么美滋滋的,天上掉烙饼了?”

    春晓待要张口,水澜的笑声已从窗外传了进来:“老天爷还真掉了好东西,只是烙饼没的,掉了个秀气的小香芋头!”

    说的一屋子人都跟着笑个不住。黛玉原还茫然看着,转念一想小香芋的典故,再加上这个月的庚信不行,又常呕酸,本以为是晕船之故,登时满面通红,呆呆的问:“真,真的是……?”

    “那还有错。”丫鬟们识趣的退到一边,水澜坐在炕沿,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姿态万分的亲昵:“以后不能淘气了,要当娘的人了。”说着,又指着还平坦的小腹,笑道:“里边儿真结了个香芋果啦。”

    不觉拿手盖上小腹,黛玉好像真听到了跳动的声音,先是欢喜不尽,后想起父母亲眷皆殇,自己曾孤单无倚,如今有了血脉相连的孩子,不免又感动的垂泪。

    水澜深知其情,温言柔语的劝慰了一番:“大喜日子,好端端的又哭了。现今你流了一滴泪,肚子里的可长不大,要喝一碗汤才补得回来。”说罢,便一叠连声的叫做去。

    这里秋晚听见,立刻吩咐厨房里拿一只净母鸡,另外添了人参、兰片、火腿、香菇等东西,上屉蒸烂做一碗清澈透明的汤来。

    黛玉拗不过他,晕倒以后气色也确实不佳,只得灌了一碗鸡汤下去,幸而鸡肉煮得滋味鲜嫩,汤头熬得浓郁香醇,也不算难以下咽了。

    她本以为吃了这一碗便罢了,谁知后来每天都是两顿的补汤,以至于一看到秋晚端东西,就下意识的舌苔发苦。且不管威吓求饶都不管用,水澜在饮食上极坚持,分毫不肯松口。

    黛玉连天的实在吃腻歪,千方百计的缠着他,故作温驯的央求,只求别再让她继续喝一大碗的鸡汤。谁知,水澜斜睨了她一眼,只见连着一月的进补果有成效,不仅人丰润了一圈,清秀的脸颊白里透粉,更一本正经道:“那换个鸽子汤?”

    “……”黛玉气恼的别过头,再不理他了。

    那一日午觉刚起,黛玉还歪在榻上,紫鹃将火盆上的铜罩揭起,拈了两块黄熟香放入,方坐在一旁作着针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姑娘那么些时日不在京城,都不知道贾府里又出了匪夷所思的新文哩。”

    黛玉一愣,摇了摇头:“什么新文?”贾府中的事情会透出来,黛玉倒也不奇怪。一则是搬嘴闲言的老妈子多,二则紫鹃和园中的丫鬟们原有联系,说来毕竟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一下子都断了干净反显得冷性了。

    见四下无人,紫鹃就拉黛玉悄悄说道:“二奶奶那里的事,说来还不是琏二爷惹的事儿。姑娘刚走没多久,宁府的老爷就没了,理个丧倒理出一段孽缘来,瞒着在外头偷娶了珍大奶奶的妹子当外室。这事在服中本不好倡扬,不料这一回二奶奶没吵嚷起来,反将人接管到府上,还引荐给了老太太和太太们,可不是一桩奇事新文么?”恐黛玉不识的尤二姐是何人,一五一十的把其人和行事都告诉了。

    黛玉也难免纳罕,想了一想,又笑道:“凤丫头如何这等贤惠起来了?怕是有什么蹊跷,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要赚入府里才好伺机摆弄。”

    紫鹃听了连连称是,又说:“姑娘才是个明白人呢。可怜那尤二姐是个实心人,便认做她是个好人,生生的要给磋磨死了。”

    “好人?”黛玉却十分不以为然,一径冷笑道:“本有婚约又弃人家贫退婚,是为嫌贫爱富;做姑娘时不干不净,与姐夫外甥儿有首尾,是为寡廉鲜耻;最后一点,你可别当她没野心,恐怕也是听了琏二哥哥的话,想着熬死凤丫头好扶了正。说到底,生得再花容月貌,还是个下作的贱骨头。”

    紫鹃本素知凤姐之威,只想着这标致柔弱的二姐必定不敌,却没想到这深一层的原有,便垂了头思量了半日,方点头道:“姑娘说的有理。二奶奶固然太好强不饶人了些,但这尤二姐也不是清清白白的莲花儿,可都是自己作的,还不知道现在如何。”

    尽管不曾与二姐蒙面,但黛玉本性高洁,且同为正室之妻,以自己夺人情,也不喜这样的做派:“还是太贪心了。既贪图富贵荣华,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甘愿为富家之妾侍,又心心念念着登堂入室,名正言顺。你且瞧着吧,求的越多,到时候死得越快,凤丫头如今可不比当初了,有的是好手段用。”

    且说荣国府那头,这一日贾琏事毕回来,前得了贾赦恩赏,后又见凤姐不似往日容颜,与二姐一同出来迎接。贾琏虽心有疑惑,但正是意满骄矜之时,那顾得上细想前因后果,只与妻妾一同摆酒接风,共饮享乐。

    不过多时,二姐茶饭不进,酸呕不止,请了太医来诊断一回,方知是胎气,更使上下皆喜。凤姐虽一刺未除,说不得还是吞声忍气,每日与贾琏叙了寒温,又常关怀二姐,众人见了无不颂扬,连传到贾琏和邢夫人耳朵里,都夸她改了性子,贤良体贴了十倍。

    因二姐不便再服侍,凤姐近来一味只将养身子,止住了下渗血的妇症,于是与贾琏久不近身。如今小半年过去了,又见凤姐总是一副好颜色,比往日更可亲可爱,贾琏早耐不住猴上身,所谓久别胜新婚,真是一对如胶投漆,连日倒有些拆不开。

    谁知那么的到了两月,凤姐自个也怀上了。这下可把贾琏得意坏了,真个春风满面,连走路都带风响声儿。府中十停人有□□停都知道了,在背后议论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琏二爷到底将霸王似的凤姐降服了,一妻一妾都怀了身子,就是男女不可预知。

    只不过,要是那尤二姐生了个哥儿,凤姐即使生个儿子,只得占个嫡次子的位份,多少还是抹了面子。贾琏亦为此忧虑,因而对凤姐有十分愧色,比平素殷勤了百倍,也不要旁人假手来伺候,指名了平儿亲自来伏侍才安心。

    有孕以后,凤姐仍旧不吵不闹,安静的在院子里养胎,时而起来走动一圈。那二姐的反应却十分大,四肢懒动,气血实亏,吃什么都吐出来,且她月份慢慢的大了,她身边的善姐儿不服管束,不过受了一两次的暗气,便哭着吵着叫贾琏:“二爷可怜可怜我吧,就算我受得,腹中的孩子也禁不起,还是换个人伺候。”

    贾琏的耳朵跟棉花似的软,听她又哭又闹,即刻将善姐儿撵了出去,更换了两名婢女进来。谁知才过了一个月,就那么接连换了两三拨的人,孕中的女人本易暴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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