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裕是相信苗疆女子会用蛊超控别人的。
只是苗疆的女子在苗疆的地位相当的高,养蛊伤身子,如今很多苗疆女子很少养蛊了,只是,除了某些个别的女人。
相酉看着徐裕冷面的样子,就是沉声道:“口出狂言?徐将军,你以为今晚你能离开这里洛城?或者,就凭你们这五万大军就能攻下洛城?”
徐裕眸子一紧,暗道不好,这在洛城异常的安静,原来,相酉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果然,整个驻扎的营帐外有着一群马蹄声。
纳兰熙亦然是知道在这洛城外定是早就被埋伏了,然而在看向徐裕的时候,心中微微叹息,都这个时候了,他的姑父还是这般的从容,难道是因为常年在战场上的原因?
“相护法就这么确定是你苗疆的人马?”
相酉眸子一紧,大声道:“你什么意思!”
“徐将军的意思是赶来的人马,是我的人!”相酉身后传来一阵顽劣的声音,却是让相酉身子一抖。
手中的缰绳微微一紧,猛的把马匹转过身,看着那一身墨衣的人,相酉瞳孔一缩。
“徐胤!”
“许久不见!相护法,这次怎么没有在苗疆圣女的身边?”徐胤歪歪的坐在马匹上,意味深长的看着相酉。
相酉闻言,心中就是暗道不好,徐胤来的方向是苗疆的圣都。
“你把她怎么样了?”
相酉看着徐胤眼中有着骇人的目光时,心脏就是一缩,突然就是明白,徐裕在海上正面突击,徐胤就是从圣都着手。
“你们徐家父子,真是好算计,真是好啊!你把她怎么样了?”
徐胤冷厉的看着相酉,却是猛的从腰间抽出血红刺鞭,扬空一甩。
“啪”
毫无疑问的就是抽在了相酉的身上,“啊!”随即就是滚落在地面上。
相酉身后带着的将士,却是看着徐胤身后虎视眈眈的黑衣人,有点恐惧,却是没有一个人相助。
滚在地面上的相酉骇人的眸子中全是冰冷,正打算开口,又是一鞭。
“啪”
“相护法,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那日的断崖之痛?”
第100章 一颗脑袋怎能偿还?
字数:6598
“相护法,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那日的断崖之痛?”
相酉吃痛的抬起头,看着马背上的墨衣少年,那双原本骇人的瞳孔,此刻全是被疼痛包满,嘴角亦是逸出淡淡的血迹。
“你、把、她怎么样了?”
徐胤淡然一笑,修长的大手中的刺鞭微微一侧,“啪”这次却是不差不偏的拍打在了相酉身旁的地面上。
“怎么样了?你猜我把她怎么样了?”
相酉看着徐胤顽劣的笑容,眸子微微一闪,还是吃力的说道:“你们父子俩声东击西,一个在海上大肆的虐杀苗疆的人,一个却是直击苗疆圣都,真是好狠,你吧慈儿怎么样了,你、把她怎么、样了……?。”
按照徐胤的手段,定是不会放过阮慈,上次在断崖边的一刀,徐胤不会怜香惜玉,阮慈定是凶多吉少。
相酉骇人的眸子盯着那马背上懒散的少年,咬着牙低吼道:“你,把小慈,怎么样了?”
徐胤眸子微微一闪,嘴角却是出现一丝邪笑,冷然道:“我能把她怎么样啊,堂堂苗疆的圣女,我敢把她怎么样?”
相酉盯着徐胤嘴角的邪笑,瞳孔一缩,却是一下子想到圣都还有一个阮雅,胸口起伏,盯着徐胤说道:“阮雅当日能从我的手中顺利逃脱,其中是不是有你的手脚!”
徐胤淡淡的看着相酉,看了一眼前方的徐裕,嘴角一扯,说道:“你觉得呢……”
阮慈不是名正言顺的苗疆圣女,是以,在苗疆圣女阮颜死后,手段狠辣的坐上了苗疆圣女的到位置。
而原本该是苗疆圣女的大公主阮雅,却是在阮慈的威胁与逼迫下强制的被推下苗疆大公主的位置,阮雅的孩子更是再阮慈的手中。
阮慈在苗疆的地位从来就没有阮雅的地位高,而后坐上圣女的位置后,把阮雅的党羽更是残忍的活埋。
因而阮雅的孩子在阮慈的手中,阮慈在活埋阮雅的同党时,更是狠心的把年仅三岁的孩子打算活埋。阮慈就是用着这一招把消失一月的阮雅给逼了出来,阮雅的丈夫是苗疆前右护法的儿子,陆宁。
阮慈坐上苗疆圣女的位置后,就是把阮雅的丈夫给霸占,在擒住阮雅后,阮雅的孩子更是再阮雅的面前活生生的被下了油锅。
阮雅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画面,孩子在叫着母亲,然而阮雅无能无力。
而和阮慈走在一起的陆宁更是冷眼的看着三岁的女儿被活生生的哭着喊着叫爹爹救命,然而路宁却是无动于衷。
阮雅恨死了陆宁,阮慈,知道自己一定逃不出去,阮慈从小就是对阮雅恨之入骨,加上先苗疆圣女对阮慈的不喜。
阮慈就把所有的恨全都加在阮雅的身上,在苗疆圣都更是大肆的宣扬,要处死阮雅,那便是苗疆圣节时。
在苗疆圣都的大祠堂中,活活的烧死阮雅。
只是,在行刑的前一夜,阮雅在地牢中莫名的消失,不知道去了哪里,阮慈知道后,更是下令苗疆的将士,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阮雅给找到。
阮雅的丈夫陆宁为了讨好阮慈,更是把阮雅一党最后的聚集点都是供了出来,当然在苗疆的一个小镇上还是没有找出阮雅的下落。
阮雅就像是在苗疆蒸发了一样,阮慈却是知道阮雅绝对不会消失不见,也是知道阮雅并不是看着那般的简单,在地牢中都能轻易的逃过,定是有什么人在帮助阮雅。
从那以后,阮慈心就是微微的提起,她心狠手辣,更是暴戾不堪,要求在圣都没有嫁人的女人个个都要养蛊。
并且养的蛊还不简单,全是虱子蛊,只要有人中了这般的蛊毒,那便是必死无疑,中了虱子蛊的人全身奇痒,用手轻轻一抓就是水泡,“砰”的一声,水泡破裂,就会有三五成群的虱子爬出来……
女子在苗疆的地位越来越高,暗地中还是有这不少的男人不喜,都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阮慈吩咐相酉打量虐杀南都人的时候,不到一月的时间,就是在圣都的宫殿中见到了那位以为死了的少年。
阮慈那时刚好在用着自己的鲜血喂养锦盒中的蛊,只是,突然感觉整个宫殿都很安静,阮慈警觉性很是高。
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是停下手中的动作,起身走出宫殿,平日中个别的侍卫都是发出细小的声音,此刻却是沉寂的很。
打开大殿的大门,入眼的便是早在心间人的脸。
在看到徐胤的那一刻,微微呆滞后,柳眉就是微微一皱,随即冷声道:“你没死?”
徐胤懒洋洋打量着脸色微微苍白的阮慈,轻声道:“不都是说祸害遗千年?我怎么能那么容易死?”
阮慈看到徐胤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时,心中还是窃喜的,只是,在看到徐胤身后出现的阮雅时,那脸上的笑容就是凝固住。
眸子一冷,冷声道:“阮雅!你还敢回来!”
阮雅看着阮慈的那张脸就是想起那死在油锅下的孩子,脸色被压制着,要不是有徐胤在,阮雅肯定能在第一秒的时间,把阮慈给杀死。
“为何不能回来,这里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庶女也能继承苗疆的大统?”阮雅毫不客气的说道。
阮慈却是知道了阮雅与徐胤的关系不一般,脸色微微一白,“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徐胤玩味的看了一眼阮慈,却是没有开口。
阮雅淡淡的看了一眼阮慈,手中的长剑一挥,整个宫殿都是被黑衣人给包围,阮雅冷然然的看着阮慈。
“弑母在前,杀儿在后,阮慈,我们俩的仇不共戴天,竟管你有苗疆那些老不死的护着又怎么样?”
“只要你死了,我在去一个个的收拾那些个老不死的。”
阮慈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就是轻笑一声,“你就那么自信你会赢了我?第一次都已经输给我,你觉得第二次就能赢?”
阮慈说着就是看着一侧懒洋洋靠在大柱上的徐胤,冷厉道:“本圣女不管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或者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今日,你们都休想逃出圣殿。”
阮雅嘴角微微一扯,冷声道:“你觉得今日没有准备,我会来找你?”
阮慈从阮雅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杀意,目光却是看着徐胤,说道:“徐胤,你没有死,为何西晋会传出宣伯候府被屠杀的消息?”
徐胤挑着剑眉看着阮雅,还没有说话,就是被阮雅接过话,“苗疆圣女不是自觉的魅力无限?怎么?徐家小侯爷没有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徐胤亦是挑眉的看了一眼阮雅,嘴角一扯,没有说话。
阮雅看着阮慈那番恼羞成怒的摸样,眉宇间就是不由的一笑,冷然道:“小侯爷也算是人中龙凤,怎么会看上你这万人骑的婊子。”
“你住口!”阮慈眸子一冷,阮慈此刻亦是发现圣殿中的不寻常,那些个侍卫铁定是被他们给控制住。
“怎么?姐姐有说错吗?慈儿啊,想想你当年也是天真可爱过,如今怎么变得如此的歹毒?要是姐姐我是个男人,也不会要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更何况是弑母的畜生!”最后一句阮雅是用着所有愤怒说出来的。
还没有等阮慈反应过来,阮雅手中的冷冰冰的剑就是在阮慈的脖子上。
“慈儿啊,我们之间的恩怨,死了一个母亲就够了,没有想到就连三岁的落儿你都放过,你在把她给吓油锅前,她可是撕心裂肺的喊着小姨。”阮雅说着就是红了眼。
咬紧牙关,厉声道:“今日,我倒是要亲自看看你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只是,这个时候,陆宁从偏殿走了出来,看着几月没有见到阮雅,眼神微微呆滞,随即在看到一侧的徐胤时,那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眼神,表面看着风轻云淡,然而,那眼神中狠戾,身边的人都是感觉到了。
阮雅在看到陆宁的那一刻,心中的仇恨像是找到了更好的宣泄口,要说阮慈是杀死阮雅女儿的最贵祸首,那么陆宁就是更该死的那一个。
眼见着自己的女儿被那般,也不会出手相助,陆宁是怕阮慈对付陆氏一族吧,只是,今晚过后,他们谁也逃不了。
“阮雅!”陆宁喊道。
阮雅眸子一眯,猛的就是给阮慈一掌,瞬间的功夫就是把手中长剑刺向陆宁的胸口。
阮慈还没有看清,胸口就是被一掌,虽然阮雅没有使出几分的力度,但是阮慈嘴角也是溢出一丝血迹。
猛的就是看向阮雅的方向,却是看到那一把长剑插向陆宁的胸口处,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她的武功能和阮雅抗衡,那么徐胤呢?
看着徐胤与阮雅一同出现,就是想到南都,她怎么忘了,徐胤的外祖父可是南都纳兰苍……
陆宁没有想到阮雅会这般,眼神慢慢变得暗淡,嘴角的血迹慢慢溢出,看着阮雅,“你还真是狠……”
阮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梢一笑,更是用力的把剑使劲一抽。
“噗”陆宁口中吐出一大口血,顺势就是往后倒去。
阮雅看着倒在地面上的男人,嘴角显出一丝凄笑,“心狠?比起你的狼心狗肺,我这算很仁慈的,你当初想护着陆家,今晚,我就让你看看陆家是如何的败在你的手中。”
陆宁闻言,瞳孔一睁,“不,你不能这么做……”
徐胤看着这一幕,却是淡然一笑,轻声道:“整个圣都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阮慈,你苗疆的法老们此时都是死的死,逃的逃,只是,还有一人,我还没有找到……”
阮慈被徐胤盯的有些发寒,身子也不由的颤抖,轻声道:“谁……”
“你的师傅,谈佚……”
阮慈听着谈佚这个名字的时候,眸子就是一睁,看着徐胤的面容,摇着头说道:“他不在苗疆,我师父不在苗疆。”
“不在苗疆?”徐胤那双漂亮的眸子锐利无比,大手一收,身子瞬间一移,猛的就是把靠在大门侧的阮慈喉咙给掐住。
“你觉得我是谁?就这么轻易的被你给糊弄过去?嗯?”
阮慈见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喉咙的力度越来越紧,阮慈能感受到面前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
“我、我、真的不知道。”
徐胤看着阮慈还这般的嘴硬,顽劣一笑,慢慢的凑向阮慈,在她的耳边低语,“当年谈佚在冥山干的事情,要我重新说一遍吗?”
说着扬唇一笑,却是让阮慈身子一颤。
“谈佚是你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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