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和阮文优一起做题,顾诀也留下来和阮文优他们共进晚餐,直到晚上九点半,他才离去。
今晚临睡前,顾秀霆又有了发情的前兆,他的小腹绷得很紧,胯下的那根也蠢蠢欲动,汗珠渐渐从额头渗了出来。
他急忙吃下了抑制药物,也决定和阮文优分房睡。
吃了药入睡的顾秀霆,前半夜还算安稳,但后半夜就又翻来覆去,燥热感从他的下腹源源不断地上涌,逐渐蔓延了全身,他彻底热醒了。
大脑越来越浑噩,顾秀霆只是靠着本能行动,他走进了阮文优的卧室,不由自主地贴近阮文优。
床铺上多了一个顾秀霆,他不但圈着阮文优的腰,贴着他的后背,身下也情不自禁地蹭动起来。
顾秀霆粗重的鼻息不断喷在了阮文优的脖颈间,他的手掌也慢慢摸向了阮文优的后臀。
两瓣白皙的软肉受到挤压,然后被反复搓弄、揉捏,渐渐泛了红。
阮文优的腿间更有一根粗热的硬物耸动着,越发凶猛。
睡梦中的阮文优不自觉地发出一串哼吟,之后感觉腿间湿黏一片,人也被蹭醒了。
“先……先生?!”阮文优惊疑不定,又说,“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哪里又难受了?”阮文优挣扎着起身,慌忙打开了床头的小灯。
柔和又暧昧的灯光下,顾秀霆解开了衬衫,他的胸膛结实,身上的肌肉线条漂亮又性感。
他的裤子也半褪着,中间的裤裆处高高隆起,昂立着的凶物随时都可能一跃而出。
再瞧顾秀霆的脸庞,额前的发丝不似白天那般向上梳起,此刻随意散落着,也被汗水浸湿了。
他的眼眶更是有些泛红,竟有了泪意。
阮文优看得一怔,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因为此刻面前的男人,完全不像是顾秀霆。
他急忙甩了甩脑袋:“先生,你究竟怎么了?该不会是……”他还未说完,顾秀霆就翻身把他压倒了。
顾秀霆的理智逐渐瓦解,也很快拉扯下阮文优的睡裤,大掌牢牢贴着臀肉。
“你今天又对顾诀笑了。”
阮文优一时相当错乱:“嗯?”“你不许对着别的男人笑。”
“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那是别的男人,不是我。”
“你更喜欢和谁待在一起?顾诀,阿暮,还是我?”……一连串的问题,完全把阮文优搞懵了,他不知如何作答。
今夜的顾秀霆,为什么会如此反常?他的说话口吻和平常的顾秀霆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反倒像是发情中的……阿暮。
见顾秀霆将粗大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这根又烫又硬,尺寸也是惊人,阮文优一下子就慌了:“现在不能做得太凶了,我……可以用手或者嘴帮你。”
他话音刚落,顾秀霆就挤入了阮文优的大腿之间:“你把腿夹紧。”
阮文优白软的耳垂也被顾秀霆含入了口中,他用宽厚的舌头搅动着,故意挑逗阮文优,同时胯下也在摩擦与蹭动着:“老婆乖,我就蹭蹭,不进去。”
秀秀子,你真的能忍住不进去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49章 难以自拔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老婆”入耳,阮文优顿时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他问顾秀霆:“先生,你刚刚喊我……喊我什么?”“老婆……”泪珠从顾秀霆的眼眶溢出,他愈发圈紧了阮文优,胯下的幅度也更剧烈了,“我好想你,老婆呜呜呜……”阮文优的身心一震,心神也好似瞬间飘回了玫瑰岛上。
他这一刻又分不清顾秀霆和阿暮了,但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所以一旦发情时,他们大致的行为表现也是相似的,同样的敏感爱哭,缺乏安全感,心智也会下降很多。
望着面前眼底含泪的顾秀霆,阮文优的手攀上了他的脸庞,禁不住为他抹去了泪滴。
那个单纯质朴,温柔撩人的阿暮,令阮文优心动。
但如果顾秀霆卸去了冷漠伪装,放下戒心后,也只是一个可怜无助的男人,同样让阮文优心疼与不舍。
顾秀霆火热的阳物,在阮文优并拢的大腿缝中摩擦穿梭着。
阮文优细嫩的双腿随之颤动,他光滑白皙的内侧皮肤,也逐渐被磨红了,阵阵发痒酥麻。
顾秀霆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之后,他又匆匆掀起阮文优的上衣,低头吸住了其中一颗乳粒。
“嗯啊!”阮文优不禁哼叫出来,他的红唇微张,唇上也泛着诱人的水光。
经过顾秀霆的临时标记,现在阮文优的胸口很少会自动往外溢奶,可根本经不起顾秀霆的有意嘬弄。
两颗脆弱的小红粒被反反复复的轻咬与吸舔,点点奶汁流出,当顾秀霆吮吸着左边的这颗时,手掌也没有放过另一边。
阮文优右边的乳尖被拉扯搓捏,肆意玩弄着,很快就发硬变红,向上挺起。
阮文优喘得更厉害了,他的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胸脯也止不住地起伏。
清甜奶香蔓延开来,萦绕在鼻尖,诱惑着人的味蕾。
阮文优胸口外流而出的奶汁,都尽数被顾秀霆舔舐,香甜入口,一滴也没有浪费。
顾秀霆身下的这根巨物,又粗又硬,并且速度和力道都在加大。
他每一下都强劲有力,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肏弄阮文优,把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都磨到红肿,皮也快要被蹭破了。
“啊啊轻……轻一点,嗯啊!”阮文优摇着头求饶,但欲望早已主宰了顾秀霆,他沉醉其中,失控地蹭弄着阮文优。
阮文优前方的小嫩茎却不由勃起,随后喷射出来。
他羞红了脸,就算身子再敏感,但只是被肏腿一会儿,阮文优还不至于泄出。
不过随着腹中的胎儿长大,也始终抵着他的前列腺,阮文优当然承受不住一点刺激,不然就会高潮迭起,一股又一股地喷出,直到射不出任何水液了。
刚刚释放过后的阮文优,后穴处竟也湿润了。
顾秀霆用手指开始扩张,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来回地抽动着,直到完全插入了三根手指。
阮文优内穴的嫩肉蠕动着,仿佛热情招待着这位熟客。
蜜汁也汩汩流淌,使得阮文优连臀缝口都是黏腻的。
先前嘴里说着“只是蹭一蹭”的顾秀霆,这时候将三根手指抽出,换上了胀大粗热的肉棒,一下子顶弄而入。
“嗯啊啊!”阮文优再次哭叫,他的眼里装满了委屈。
然而,顾秀霆现在看上去却比他还委屈无辜,说:“老婆,我错了呜呜呜……”“但我就进去泡一会儿,不会乱动的……”阮文优的红唇大张,不断地喘息着,有点害怕顾秀霆下一步的动作,他当真不会乱动吗?实际上,顾秀霆在完全顶入内壁的那一刻,就险些失控。
因为阮文优的整个嫩穴过于温热绵软,不仅穴壁湿滑,紧密的穴肉也牢牢地吸缠着他的巨茎,抚弄着茎头与茎身,令他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都倍感愉悦。
顾秀霆又一次失信了,胯下开始抽送起来:“对不起呜呜……老婆,我不是有意动的,你里面太暖和了!好舒服呜呜呜……”“啊啊!别……别这么快,不行!嗯啊太快了……”阮文优扭动着细腰,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顾秀霆,“求求你……你快出去。”
“快不了呜呜呜……老婆,等我泡软了就出去。”
阮文优的内穴无比销魂紧致,是顾秀霆向往已久的。
一阵阵颤栗的爽意袭来,顾秀霆打桩似的肏干和顶撞。
阮文优的臀肉猛烈地晃动着,飞溅出的汁液,都濡湿了床单。
他迷乱地浪叫着,嗓音越来越沙哑,却又推不开顾秀霆。
而顾秀霆的这根性器越泡越硬,异常凶猛。
快感渐渐聚集起来,阮文优雪白的皮肤染上了情欲的红,他被顶得浑身颤抖发麻,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喷发。
内膜强烈蠕动收紧的一瞬,顾秀霆差点被吸出精水,他哭着说:“呜呜老婆你好紧!都夹痛我了呜呜呜……你松开一点。”
听后,阮文优大口呼吸着,腿也慢慢分开,他试着放松。
只不过,顾秀霆却趁机顶入得更深了。
虽没到阮文优的生殖宫腔,却也在宫口处研磨着,享受整根肉棒被吞吸与包裹的快感。
顾秀霆不再深入浅出,九浅一深,他挺着腰忍不住猛进猛出,还一直舔着阮文优的乳尖,追问他:“老婆,是我弄得你舒服,还是阿暮?”“你喜欢我,还是阿暮?”“……”阮文优哪里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红唇沾满了晶莹的津液,脑子更是一片混乱,也逐渐沉迷于欲望。
“呜呜呜老婆,你为什么不理我?这个问题很难吗?”“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呜呜呜……”见顾秀霆肩头微颤,脸上还挂着清泪,阮文优寻回了几分意识,他心头不忍,连连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别乱想。”
有了他的安慰,顾秀霆也暂时止住了哭泣,又说:“那老婆给我喝奶,老婆最香了。”
顾秀霆埋头继续嘬奶,而阮文优的眼神涣散,呻吟声也变得支离破碎,肉穴更是被不断开凿与掠夺。
粘稠的淫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淫靡的水声也是接连不断。
“嗯啊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快了,老婆,你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就好。”
随着顾秀霆狰狞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阮文优殷红的穴口大张,湿嫩的肠肉也外翻出来。
当顾秀霆终于释放,阮文优的穴心也被精准地击打浇灌着。
持久而集中的力度,令阮文优放声哭叫,他的双腿抽搐晃动着,前面的肉芽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次溅出白浊。
酥软的阮文优几度昏厥,顾秀霆却更加亢奋。
阮文优几次醒来,对方仍旧在持续耕耘着,翻来覆去折腾着他……肉体的撞击声此起彼落,阮文优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承受着顾秀霆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他的腹部本就因怀孕而鼓起,现在被射了太多,肚子里都快装不下了。
凌晨时分,再次被干醒的阮文优,蹙起双眉:“你……你出去,不……不许再做了……”顾秀霆闻言一滞,眼眶又一次红了:“老婆,你在凶我吗?呜呜你果然不喜欢我。”
阮文优:“……”望着眼前撒娇耍赖的男人,阮文优决定不能再纵容他了,又催道:“快出去。”
可顾秀霆却摇摇头:“我……我自己拔不出来了呜呜呜……”阮文优:“??!”“老婆,你吸得太紧了呜呜呜,我出不来了,我能不能不出来?”阮文优:“……”
#秀秀子,难以自拔#当蒂花之秀遇到了优乐美,注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喝奶盛宴。
第50章 你暗恋谁
顾秀霆仍旧埋在阮文优的体内,阳物来回地进出与顶撞,依依不舍,后来无论阮文优说什么,顾秀霆都在哭。
他的眼角湿红,身上的信息素也不断释放,纸墨书香阵阵飘散,自然刺激着阮文优的感官。
尽管他也呜咽叫唤着,屁股却乖巧地抬高,臀肉好似荡漾起一阵阵白波,身子本能地追随着顾秀霆,去迎合他的节奏。
当顾秀霆再次猛然贯穿,顶到生殖宫口时,阮文优的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顾秀霆知道他又要高潮了,却忽然堵住了他的嘴巴,挺腰用力一顶。
阮文优的尖叫哭喊声,全都被顾秀霆吞入了腹中。
他也不自觉搂紧了顾秀霆,小腿绷直,一股股地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顾秀霆也喷射在他的深处,然而之后还是舍不得抽出。
阮文优完全累惨了,他无力地软在顾秀霆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被顾秀霆温柔地拥着,两人身下的结合处,也是相连贯通着。
次日上午,是阮文优率先醒来。
他不清楚顾秀霆是什么时候睡的,反正这会儿还睡得很沉。
当然,对方胯下的性器,也放在阮文优湿暖柔滑的内穴里泡了一夜。
这时候,阮文优总算挪开了压着自己的顾秀霆,随后他红着脸,自己抬起屁股缓缓往后。
大概是主人在沉睡,所以这根凶物也并未苏醒,没一会儿就滑落出来。
但下一刻,昨晚被顾秀霆浇灌进去的大量白浆,也从阮文优穴口的褶皱处流了出来,还顺着往下婉蜒,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阮文优难以直视,赶紧撇过了脸庞。
之后,他下床清理身子,也换了衣服。
顾秀霆估计是太累了,全程都没有醒。
阮文优坐在床边瞧着他安静的睡脸,觉得他发情时特别像阿暮,容易哭,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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