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枝夕看靓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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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今天枝夕看靓仔了吗-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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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再度开口,他的尾音已开始不住地颤抖。

    “是我觉得很适合你的一条裙子。”

    枝夕眨眨眼,有些不解为何绿谷此刻的神情看起来那样动摇。

    她伸出手,接了过去,一边将手伸入纸袋一边道:“好呀,那么我就收下了,出久看中的裙子一定很好看”

    话音戛然而止。

    手中的确是一条裙子。

    纯白色,面料柔软,剪裁利落大方。

    是她会喜欢的款式。

    枝夕看着吊牌那根磨得快要断了的绳子,突然觉得自己酝酿了一个晚上的话无论如何也没法再说出口。

    一片寂静。有人连呼吸都已屏住。

    半晌。

    “有、有些旧了,我知道。”绿谷出久开口,语无伦次,他看着面前自不久前起就再也没有说话的人,手足无措,“那、枝夕如果不喜欢的话,直接扔掉就”

    “我很喜欢。”

    黑发的女人抬起头,眼底隐约有水光浮动。

    “那就,太好了。”

    已然哽咽。

    我是一年a班的绿谷出久,我喜欢不知枝夕,可以请你与我交往吗

    好啊。

    那个夏天,他花光了所有积蓄,买下了一条橱窗里的白裙子,满怀期待地想着喜欢的女孩穿上它的模样,那一定是很好看,很好看的,他如此坚定地想。

    可谁又能料到,往后的大把年岁里,那条白裙子都寂寞地待在衣柜的一角,不曾见光。

    七年的时间过去,它终于到了他心爱的女孩手上。

    第123章 他疯了吗

    枝夕回到事务所时, 是晚上十点。

    夜已经深了,不过这块区域治安一直不错,再加上绿谷出久一直将她送到了事务所的侧门前,倒也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同绿谷告别后, 枝夕回身锁好侧门, 一路摸着黑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灯。

    虽然还只是一个职场新人,但她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或者说“住处”。白天上班时她和其他部员一起在勘察部的专属办公室里办公,只有在晚上休息时才会打开这间房的门。

    房间面积不大,基本的家具倒是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一个小浴室。曾经住过“精装毛坯房”也住过“公主大床房”的枝夕对于居所的要求一直很低,因此房间虽然小,她却住得很自得。唯一的不安大概是,说到底, 这还是因为她和轰焦冻的关系, 而不是靠自己的努力。

    她把那条有些泛黄的白裙子小心翼翼地挂到了衣柜里,打开柜门时目光与其上的计划表相触,枝夕顿了顿, 目光微沉。

    这是她在前天晚上入住时给自己做的未来一年规划, 其中首要的一条便是, 在今年内赚到一套单身公寓的首付一直住在这间办公室是不可能的, 再者,身为一个成年人总该有套自己的居所。

    早知道当时离开前就先用系统的钱买一套房了啊她那时候那么财大气粗恨不得用钱砸在荼毘的脸上诶

    说起来荼毘他这七年怎么样了呢

    各种各样的问题轮番在大脑里滚过, 直到洗完澡出来, 枝夕还有些晕晕乎乎,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收晒在外面的睡衣进来。

    阳台不是她房里的,而是在事务所的最靠里面的外墙那儿,半封闭式。平时很少有人经过,晒几件衣服上去也不会影响“所容”。她裹好浴巾,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门。

    外面一片漆黑。

    枝夕想了想,随手按开了走廊上的灯。

    “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细微声响从某个方向传了出来。

    头皮顿时一紧。

    “”

    不、不会吧

    她僵立在原地,大气不敢出,瞬息之间已有许多恐怖志怪传说纷争浮上心头又很快被压了回去。

    怕什么啊我可是去过黄泉比良坂还能回来的人诶

    我甚至曾经压根不是人。

    这样的自我打气很快奏了效,一边默念“有鬼也混得不如我”一边颤颤巍巍地往台阶下走,枝夕左手提着胸口的浴巾右手缓缓攥成了拳。

    白森森的走廊灯光照明范围很有限,只能照亮她附近这一圈,再往台阶下走,就是一片朦胧暧昧的黑,而下一个最近的光源开关在最下一层台阶的左边,枝夕吞了口口水,刚被热水泡了太久之后的后遗症在这时出现,头重脚轻。

    “咔嗒”一声,有人按亮了那个开关。

    一瞬间,暖色的灯光照亮了一大片区域。

    青年站在台阶口,微微抬着下巴朝上看,只一眼,又很快移开了目光,“抱歉。”

    耳旁犹如被大锤撞击,“轰隆”一声,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上头顶。他竭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再去回想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但越是克制,那画面反而在脑内越发清晰:滴着水的发尖、裸露的足、光滑圆润的趾甲、紧实修长的腿

    以及,湿乎乎的眉眼、圆润的肩、伶仃的锁骨。

    轰焦冻不敢再想下去,他甚至为自己那一眼所看到的一切在脑海中如此清晰而感到羞耻。

    “焦冻”

    在看清楼下的人后,枝夕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原处,“这么晚了,你怎么”

    她抬脚准备下台阶,滴在地上的水珠却不知不觉积成了一小摊,被正好踩上。

    变故转眼间发生。

    踏空之后脚踝处扭伤的疼痛传来,一阵天旋地转,剧烈的碰撞磕得枝夕眼冒金星、牙关发麻却感受不到其他地方的不适。

    身下并非坚硬的瓷砖地面,而是一具在深呼吸的身体,贴着她胸口一同起伏。枝夕一点点睁开下意识紧闭的双眼,视界一片昏暗里,落入几缕赤红发丝。

    她听到他小声吸气的声音,气音微颤。

    “焦、焦冻”

    轰焦冻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毫不意外地发现左手的手臂已经骨折,稍稍一动便是尖锐的疼痛。他眯了眯眼,捱过最初几秒里令人屏息的痛感,缓缓吐出一口气,目光向下:“你”

    尾音戛然而止。

    女人的头发湿嗒嗒地还在滴着水,濡湿了一小片他胸口的衣料,贴在身上带来些许凉。

    他的手覆在她的脖颈后方,指尖可毫无阻碍地触碰到凸起的脊梁柱节,被潮湿的发丝缠住,那感觉有些像湖泊里的水草。

    甜淡的馨香溢满鼻腔,比过去闻到的还要过分,现在的沐浴液都加这么多香料吗。

    千百种念头像刚插下去的禾苗被一双手拉扯着生长,纷繁芜杂,却还是长得不够快不够高,它们的目的却只有一个

    “焦冻你要不要紧”

    枝夕一连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一颗心直直地往下沉,她手忙脚乱地从轰身上爬起来,动都不敢动他,“你是不是撞到头了我现在就喊救护车、你、你等等”

    还未完全站起来,手却被拉住,青年的右手拽住她的指尖,松松的,没用几分力道,“你有没有,受伤”

    声音很哑,仔细听还能听到强忍疼痛而带来的颤意。

    他的脸色惨白,鬓发也被冷汗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额角。

    枝夕呆呆地,张了张嘴。

    轰焦冻自她跌落的那一刻就冲上来将人好好地护在了怀里,自己却因惯性向后倒去,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即使是这样,他缓过来之后说的第一句是:你有没有受伤。

    胸口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充实感堵住,眼睛像被蜜蜂给蛰了一下,酸痛难抑,枝夕忙不迭扭过头去,被抓住的那只手稍稍一用力,便挣开了桎梏。

    “没、没有,我没事”

    她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跑,

    “你不要乱动我去叫救护车”

    到家之后,轰焦冻才意识到自己落了一份文件在事务所并不是什么紧急的文件,哪怕这两天都不处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但当他回过神来时,车已经停在了事务所的大门前。

    他在车上默然坐了五分钟,右手砸了一下方向盘。

    太浮躁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

    自从傍晚看到她怀中抱着大束玫瑰花、朝自己微微笑时,心脏便一直如被百虫啃噬一般,细细密密的痛痒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轰焦冻感觉这样的自己有点失控,也十分不成熟。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他倒在地上,后脑与手臂处仍然连绵不绝地传来钝痛,一下一下击打着神经。

    明明身为英雄,他有那么多种方法将人接住,最后作出的选择却是“最不妥当”的一个。

    冰面粗粝,直接撞上去就算不被刮擦出伤口,也定然不好受,01秒的时间里,他毫不犹豫地抹去了这个选项,自己冲了上去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代价不算小,骨折之后需要花一些时间养伤,又要耽误很多事。

    可重来一次,轰依然会这么做,毫不犹豫。不为别的,只是不想看到她因为他的冰而感到疼痛她最怕痛了。

    他闭了闭眼,刻意忽视神经传来的痛感,没头没脑地庆幸好在这时他们已经不是最初的状态,不然的话,又要连累到她了。

    国中时伤了小腿,养伤的那段日子里可没少在睡前听到少女碎碎的念叨。

    轰忆起过去的事,因疼痛而变得苍白的唇角一点点勾出一个浅淡的笑,可一转眼,另一件事在顷刻间扑上了心头。

    刚刚,看到了。

    不要想。

    好白

    疯了吗,我。

    未断的那只手缓慢抬起,指尖触到鼻端,隐约还有甜丝丝的香气直直地往他脑门上冲。

    可是,真的,

    真的很漂亮。

    从小到大,轰焦冻对于异性的皮相从未有过刻意的关注,倒是高中一年级期末考时,刻意避开了同组女生因为发动个性而不得不裸露出较多肌肤的时刻。后来一步步成为职业英雄,战斗时难免会遇到同事衣衫破损的情况,他全都悉数回避,私底下被一些女英雄吐槽“绅
士得令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缺乏女性魅力”。

    那些时候他做起这些来十分自然,丝毫不会多想,全然是家教所致。

    她出现之前他从未注意过这些,她出现之后他没有看过别人。

    按理说,是无从对比。

    可方才那一眼、只是一眼,却让他三魂丢了七魄,漂亮得他喉咙都发紧。

    他想他应该是真的疯了。

    不记得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人的记忆有筛选性,痛觉是最深刻的,快乐的事情反而容易被忘记,因此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人生往往是痛苦的。

    身体的疼痛依旧,前方是昏暗的走廊灯光,深邃遥远如世外洞天,却又仿佛唾手可得。

    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他的耳旁时不时传来女人慌乱的脚步声,听到她去卧室打电话报出地址,又慌慌张张地跑去阳台把衣服往身上套是毫不掩饰的、为了他而“失去分寸”的模样。

    就在几分钟前还笼罩心头的躁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由那疼痛衍生而来的一分奇妙感受。

    像春风吹散一朵饱满的蒲公英,把柔软的种子传到了漫山遍野。

    第124章 我们轰小冻

    第二天下午,枝夕提着熬了好几小时的骨头汤去病房时, 当年a班最出色的另外两个已经都来了。

    虽然看气氛不像是来探病, 更像是来看热闹的。

    “我就好奇阴阳脸你怎么这么菜的, 好好的在事务所也能摔进医院嗤。”

    “小胜你别说了。”

    爆豪胜己哂笑一声,他没什么仪态地斜倚在窗边, 午后的阳光透过未完全闭合的百叶窗,在他脸上照下一道道杠,眼睛正好被一束光带覆盖,呈现出透亮的红。

    绿谷欲言又止,身后门被推开传出响声,他回过头, 愣了一下, “枝夕,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们欺负伤患, “枝夕施施然一笑,笑意却很浅, 她把食盒放到床头柜上, “你们都吃饭了吗”

    “怎么, 你想让我喝你熬的汤”爆豪胜己眼皮子抖了抖, 语气变得微妙, “能喝吗”

    他总感觉这家伙不像是擅长厨艺的那类人,不把自己饿死就谢天谢地了。

    枝夕幽幽地瞥去一眼, 没吱声, 从柜子里取出两个一次性的碗来, 先盛了一碗汤端到了坐在病床上的人面前,“焦冻,我听医生说骨头断了要多喝这种汤。”

    轰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的汤碗,上面浮着一层浅浅的油花,还冒着腾腾热气,汤的鲜味扑面而来。

    应该是能吃的。

    他又看了一眼房里另外两个大男人,沉默片刻,“所以你们又来蹭吃蹭喝了”

    爆豪胜己翻了个白眼,转而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断个手而已,倒真把这种小伤当回事,阴阳脸你还行不行了”

    轰很平静:“你想试试么。”

    爆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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