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议员老爷?”
笛口晟被这一下抽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增山远居然敢对他动手。
“你。。。你。。。”
“你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还在做你议员老爷的春秋大梦?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接到了上面的死命令,你们笛口家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增山远话音刚落,门外的警员就走了进来,他们押着失魂落魄的笛口晟离开了审讯室。
“前辈,您刚才为什么要故意刺激他?”花间宫子问道。
“我一方面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被愤怒吞噬理智然后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另一方面是有点忍不住了,一想到他是害死我姐姐的仇人,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前辈,冷静一下,他已经这样了,您对他下手会搭上您的人生的。”花间宫子提醒道。
“放心,宫子,我知道分寸。”说完增山远坐回到了椅子上等待笛口川弥被押送过来。
第146章 绑架案的真凶
笛口川弥很快就被带到了审讯室,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搜查一课的牢房里关着并不知道笛口家已经大难临头了。
因此即便是被带到公安的地盘,笛口川弥还是显得十分淡定。
他靠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问道:“你们是公安吧?把我带过来想干嘛?”
花间宫子见状表情有些古怪,来了警备二课还这么嚣张的,她是第一次见。
增山远倒是对笛口川弥的反应显得很淡定。
他这幅二世祖的模样,既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真的在借笛口家的声势,毕竟没几个人会随便得罪一个议员。
但现在笛口家已经没了,他这幅样子在外人看来就显得格外滑稽了。
笛口川弥虽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蠢,但是比起笛口晟和谷村信太来还差的远呢!
所以增山远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笛口川弥,你知道笛口晟行贿的事情吗?”
笛口川弥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老爸怎么可能行贿?以他的地位还需要行贿?不都是别人贿赂他?”
“你还不知道吗?你父亲在四年前竞选的时候存在舞弊现象,行贿数额特别巨大,现在已经被我们羁押了。”
“你说什么?我父亲他。。。。。。这不可能!”
“信不信随你,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行贿的事情?”
笛口川弥觉得增山远是在骗他,还是之前那副说辞,他父亲不可能行贿。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宫子把报纸给他看看。”
花间宫子点点头,拿着一份报纸送到了笛口川弥面前。
看着报纸上的内容笛口川弥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苍白了起来。
“这不可能,这是假的,你们在骗我!”
“我们有没有骗你你自己清楚,回答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行贿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笛口川弥才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很少参与笛口家这方面的事务。”
“是吗?那第二个问题,你知道10年前群马县连环女童绑架杀人案吗?”
听到增山远提起这个,笛口川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立马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不知道?可据我所知,在绑架案发生的期间你都在群马,而且离案发现场不远,这你怎么解释?”
“你。。。你胡说,我们一家早就搬到东京了,我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在群马?”
“我可不是在胡说,我这里有证据。”说完增山远把组织给他的笛口川弥在绑架案发生期间所在的位置一一念了出来。
笛口川弥的表情越发慌张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十年还有人能查到这些。
但事实上,这些东西并不是组织刚刚查到的,而是他们早就掌握的情报,这也是组织拿来威胁笛口家的手段之一,只是从来没有用到过。
光是那份议员选举行贿的证据就足够让笛口家乖乖听话了。
要不是笛口家这两年里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组织也不会舍弃笛口家,把他们当成拉拢增山远的工具。
当然,这些事情增山远起初并不知情,他是在接到贝尔摩德的电话时才察觉到组织跟笛口家的关系不是互相合作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组织控制了笛口家。
增山远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但他还没有自信到自己的价值能比得上一个国会议员。
这时候增山远也意识到了,笛口家一定是做了什么让组织不满的事情,才会被组织舍弃,变成拉拢他的工具。
可增山远怎么想也想不通笛口家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组织这么果断的放弃一个国会议员。
不过眼下增山远也懒得想这么多了,组织和笛口家的恩怨他不关心,他只想查出当年的真相。
于是增山远进一步进攻笛口川弥的心理防线:“笛口川弥,凭借这些信息,我完全可以申请将你和当年犯人留下的血液进行DNA比对,一旦比对结果两者是同一人的血液,那你的结果可能会比你父亲还有惨。”
“那。。。那你尽管去比对好了!”
听到笛口川弥的回答,增山远眉头一皱,按琴酒当初给他的说法是,笛口川弥就是当年连环绑架按的真凶。
可笛口川弥却不怕DNA检测?难道说是他让保镖之类的人去绑架的孩子?还是说真正的凶手根本不是他?
想到这儿增山远继续说道:“你不怕做DNA检测,无非能表明留在现场的血液不是你的,并不能证明你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
笛口川弥,我要是你的话就知道赶紧交代了,现在笛口家已经没了,没有人能保护你了,我之所以来审讯你,是因为有人供出你就是那起案件的真凶。
他希望通过举报你,来给自己减轻刑法,我刚才念给你听的那个也是他告诉我的,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坦白从宽,我可以算你个自首。”
增山远这番话可谓是杀人诛心,首先增山远点明笛口川弥已经没办法从这个案子里摘出去了。
其次增山远说了笛口家现在的近况,这是在暗示笛口川弥他的靠山没了。
最后增山远说是有人举报他,这是在告诉笛口川弥他被人卖了。
身陷囹圄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出卖,刚才增山远的一番话,再结合那份十年前他在群马县出没的证明,笛口川弥直接就炸了。
“有人举报我?是不是谷村信太?”笛口川弥面色狰狞的问道。
“这我不能告诉你。”
“不用你告诉,肯定是那个家伙,能知道我行踪的,只有跟我一起行动的他,这家伙为了活命,为了减刑,居然污蔑我是凶手!这个混蛋!”
“哦?这么说的话,你不是那起案件的真凶了?”增山远强压下内心的激动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会绑架这么多10岁左右的女孩子呢?我没有那种癖好!
绑架那些孩子的是谷村信太,是他为了迎合。。。。。。”笛口川弥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说道:“不对,你在骗我!谷村信太不可能出卖我的!”
第147章 壮士断腕
增山远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笛口川弥居然能反应过来,这跟笛口川弥的智商不符啊!
不过很快增山远就从笛口川弥的话里抓住了重点,谷村信太不可能出卖他。
在这种时候了,笛口川弥还坚信谷村信太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出卖他,这是为什么呢?
无非就是两种可能:第一这个案子是他们两一起做的,一旦说出来谁都跑不了。
第二这个案子背后的真凶并不是他们两个,他们也只是为了讨那个人的欢心才做这件事的。
增山远回想了一下刚才笛口川弥的态度,他一开始明显是被增山远骗了,然后才说出了谷村信太的名字。
这说明这个案子应该不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笛口川弥只是一个背锅的+知情人。
而且刚才笛口川弥还说自己没有炼铜的癖好,是谷村信太为了迎合某个人才做这件事的。
十有八九就是第二种可能了。
那现在的问题就是,谷村信太为了迎合的人是谁呢?
增山远目前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笛口晟,因为能决定谷村信太未来发展的只有笛口晟一人,毫无疑问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想到这儿,增山远接着问了笛口川弥几个问题,可这回笛口川弥不管增山远怎么问,他都不说话了。
见他这幅态度,增山远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换人。
片刻后,谷村信太被带了过来。
相较于笛口川弥,谷村信太要显得淡定的多,增山远对他进行询问,他给出的回答跟笛口晟一样。
他说自己对笛口晟的行贿行为一无所知,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笛口晟身上。
明显是打算壮士断腕,舍弃笛口晟一个人,换笛口家能生存下去。
对于笛口家的选择增山远并不意外,毕竟他们对于他们这种大家族来说,家族的存续是最重要的事情。
“谷村先生,有关行贿案就问道这里,我想问一下您另一桩案件。”增山远话锋一转问道。
“什么案件?”
“你知道10年前群马县的女童连环绑架杀人案吗?”
“这个啊!听说过,好像凶手是一个女人,听说只有19岁。”谷村信太面色平静的说道。
“是吗?可是经过我的调查以及刚才的审讯,这个案件的疑点还有很多。”
“警官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这桩案件的凶手是你。”
“警官你在说笑吗?”
增山远笑了笑,将笛口川弥10年前出现在群马县的时间和地点又对谷村信太念了一遍,刚才笛口川弥可是说了,谷村信太是跟他一起行动的。
听完这个后,谷村信太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他在心里把笛口川弥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他看来除了笛口川弥没人知道他当年的行踪,肯定是笛口川弥为了活命把他供出来了。
“这个蠢货,不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吗?”谷村信太在心里想道。
“怎么?谷村先生没办法解释这个东西?”
“只。。。只是巧合罢了!”谷村信太硬着头皮说道。
“巧合吗?那谷村先生肯定不介意我采集一点你的血液样本去和现场留下的血液进行比对吧?”
谷村信太脸色大变立马说道:“我拒绝,我要见我的律师!”
增山远笑了笑走到了谷村心态面前说道:“那我们就不采集血液了,直接借用你的几根头发干了。”
说完增山远抓住了谷村信太的头发,用力一拽。
伴随着一声惨叫,他的头发被增山远生生扯下来一大片。
“这些头发里不少都有毛囊,应该足够检测了。”
“你。。。你们这是暴力执法,刑讯逼供。”
“那又如何?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出去吧?”增山远贴在谷村信太耳边小声说道。
随后花间宫子让外面的警员把谷村信太的头发送去检测,然后换了下一个笛口家的成员。
经过一整天的审讯,增山远和花间宫子把笛口家的37口人全部都问了个遍。
这些人不出意外的,都把罪责推到了笛口晟身上。
“前辈,按他们的供词,最后的审判结果很有可能是笛口晟一个人承担所有的惩罚,其他人无罪释放。”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这种时候换做是我,我也会选择弃车保帅。”
“那我们该怎么办?”
“行贿罪定不到他们头上,其他罪名呢?身上这种家族,身上不可能绝对干净,你去让人深入调查一下。”
“好的前辈。”
“对了,谷村信太的DNA比对结果出来第一时间通知我,今天太累了,我先回去了。”
花间宫子点点头亲自送增山远离开了警备二课。
增山远打了个车回到了他的店里,这会儿店里还没有关门。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宫野明美迎了上来:“先生你好,请问要点什么?”
增山远随便点了点东西,然后就近坐到了一张空桌子上。
随后增山远掏出手机发了一封邮件,坐在电脑边,跟诺亚聊了一下午天的“增山远”立马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径直走到了增山远坐的那张桌子前,坐了下去。
“你的事情办完了?”
“还没有,明天你还要再来一趟。”
“还来?今天消失一天,青子给我打了800个电话,再来她那儿我怎么应付?”
“随便找个理由吧!这两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