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是爱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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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是爱哭鬼-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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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的话,两人也没怀疑,只当是她热衷于探讨这个话题罢了,而他们,也乐意和孩子多交流了解彼此。

    但这即便只是一个莫须有的假设,他们也不敢夸夸其谈,甚至可以说他们现在毫无头绪。

    谭轩成摇头,不知道,有些事不真的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就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么做。

    更何况他知道谭舒雅喜欢桑然,所以自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也懒得费脑子去想。

    至于谭旻泽他都不怎么爱和别人接触,应该不容易喜欢上什么人,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

    吴玲雪只是说: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出门在外不会被别人指指点点。

    谭舒雅心下了然,竟也有些同情起谭旻泽来了。

    他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说出来,让那些心思都烂在骨头里。

    林翔翔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自己高高鼓起的肚皮,好久没吃的这么爽了,嗝~嘿嘿

    陈臣越看他越觉得自己眼光太差了,希望一个假期能让他冷静下来。

    杨木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早点回去吧。

    陈臣点头,嗯,我妈都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我们打车吧。

    桑然冲几人道:我和谭旻泽没和你们一个方向,就不一起了。他用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后,我们先走了。

    陈臣:嗯,路上注意安全。

    林翔翔挥手,早点送人家回去,知道了吗?

    啧!管得宽!他抓着谭旻泽的手臂转身,走了。

    谭旻泽回头冲几人挥了挥手,又问桑然,我们也不是一个方向啊,你是打车还是?

    桑然没看他,淡淡地问了句:就这么急着想和我分开啊?

    没有气氛又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让他又紧张又期待。

    霓虹闪烁的繁华街道上,有一处漆黑幽深的窄巷子,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在墙上拖出狭长的黑影。

    哐当野猫从影子下窜过,打翻了被人丢弃的铁盆子。

    岔路口来来往往的人群竟没一人好奇望这里张望,像是有一道结界将这里与外界阻隔,外面的喧嚣声让人不得不大声说话,这里却连呼吸声都显得震耳欲聋。

    第六天了,谭旻泽。桑然双手撑在墙壁上,将他圈在自己的禁锢中。

    谭旻泽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墙,恨不得将自己嵌进去。

    很晚了我们明天再说好吗?他存有一丝侥幸心理,但这就像是猎物和狩猎者商量晚一点捕食自己一样可笑又毫无意义。

    不行,今晚必须说清楚,放你回去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

    你明明知道还问我。他的语气像是在埋怨桑然故意为难他。

    桑然无辜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说了我才知道。

    谭旻泽看着他,努力地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突然又羞耻到难以启齿,不过是几个字而已,为什么一到开口,自己却像是犯了心脏病一般,那口气到了嗓子眼又给吞了回去。

    桑然看出了他的挣扎,欺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问道:喜欢我吗?

    谭旻泽攥紧裤腿,极轻地点了点头,眼睛根本不敢看桑然。

    喜欢什么?他用手掌着他修长的颈项又亲了亲眼角。

    桑然谭旻泽声音有些发颤,听着像是在乞求他不要再欺负自己。



    第55章

    桑然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翼,继续蛊惑道:什么桑然?

    两人的唇几乎就要挨在一起,谭旻泽更是敛声屏息,动也不敢动。

    嗯?手心稍微用了点力,催促着他快点回答自己。

    谭旻泽心惊胆战地伸手抓紧了桑然腰侧的衣裳,往后轻轻推了推人,那点力道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视死如归。

    我喜欢你一句话用光了他大半的力气,另外那一小半力气全用来绷紧了身体,像待宰的羔羊在煎熬中等待狩猎者一点点将自己生吞下肚。

    桑然愣了片刻,笑着在心里答道:我也喜欢你,很喜欢。

    看他紧张成这个样子,忽然笑出了声,调戏道:闭着眼睛干什么?等着我亲你的嘴吗?

    难道不是吗?

    谭旻泽迷惘地睁开眼,刚才那么暧昧地靠近自己,不就是想亲他吗

    怎么

    他后知后觉地看着桑然在面前笑得直不起身来,一股无名怒火窜上了脑门,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哎!别走那么快!等等我!桑然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哈哈哈你刚才可太逗了,至于那么紧张吗?哈哈哈

    谭旻泽第一次有了想打他的冲动。

    他面无表情说道:我要回家了。明显是在赌气。

    好了。桑然拉住他的手腕,笑意还未褪去,别生气,知道你迫不及待了,再等等,等你十八岁,我把初吻送给你当成年礼物好不好?

    第78章

    谭旻泽忙捂住他的嘴,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的行人,你小声点。

    桑然把他的手拿下来,我都说完了。

    谁要你的成年礼物

    知道他口是心非,桑然也不拆穿,伸手招来了出租,回头冲他说道:你先回去,我打下一辆。

    谭旻泽弓着身子坐了进去,又伸手抓着他的手腕不放,进来吧,先送你回去再转去我家就行了。

    桑然没有拒绝,笑吟吟地坐进来关了门,给司机说了地址后放松地靠在了座椅背上。

    车窗被摇下来了三分之一,夜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吹得人很舒服。

    谭旻泽望着窗外发呆,多希望车就这么一直开下去。

    不然,就多遇上几个红灯。

    车里没开灯,昏暗的看不真切,忽然手背上爬上来一只暖和的爪子,沿着指缝卡进来,扣住了他的五指。

    他没回头,脸上却洋溢着笑容,慢慢收拢了五指。

    幸福总是短暂,到了家,桑然不得不和他告别,车门再次关上,谭旻泽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手背。

    感受着桑然带给他的温暖。

    杨木回到家刚推开门就看见摆放在一旁的两双陌生的鞋,一双有些折痕的黑色高跟鞋和一双崭新的AJ高帮男鞋。

    是小木回来了?

    舅妈?

    他换好鞋,走进客厅,苏言笑着说道:听你妈妈说晚上出去和同学吃饭了。

    嗯,杨铳也过来了?他环顾一圈也没看到他人在哪里。

    他在你屋里玩电脑。杨景月将他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笑道:下学期小铳就要转到你们学校去,你舅妈怕小铳不适应新学校,所以专程过来嘱咐你在学校要多照顾点小铳。

    苏言:小木,小铳他调皮,我怕他去新学校又捣蛋,你帮我看着他点,你是他哥哥,他会听你话的。

    杨木无语,她是怎么得出杨铳会听他话这个结论的。

    嗯下学期有的他头疼的了。

    杨景月拍了拍他的手背,去屋里和你表弟玩。

    好。

    他走到自己房前,扭了扭门把,竟然打不开?恼火地敲了敲门。

    这小子还把这当他家了不成?

    杨铳扯着嗓门喊道:这局马上打完了,等会儿。

    耳麦里传来队友的声音,铳哥,谁叫你啊?

    不知道,管他的,打完再说。

    杨木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来,只好去拿了备用钥匙过来。

    刚进屋就看见杨铳一拳砸到自己书桌上,骂道:都他妈是什么垃圾玩意儿!不打了!下了。

    杨木额角青筋暴跳,忍着怒火缓缓关上了门,从小他就不喜欢自己这个表弟,专横暴戾,目中无人。

    杨铳摘下耳机,见来的人是他,极其张扬地挑了挑眉,书呆子回来了?

    杨木懒得和他周旋,背过身找自己的睡衣,冷冷地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那你得问我妈啊。他毫不客气地躺在了杨木的床上,枕着手抬脚踹了踹他的屁股,喂!问你个事。

    杨木一张脸黑到了极点,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打不过,他真的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他转身皱着眉寒声道:这是我家,麻烦你不要这么随便。

    他越是这么说,杨铳越是要和他对着干,刚才姑妈说的把这里当自己家,不用客气,不信你自己去问她。

    要问什么快问,问完就出去,我要睡觉了。和不要脸的人扯什么礼节简直是浪费口舌。

    你认识桑然吗?

    杨木额角一跳,你问这个干嘛?他怎么也认识桑然?在一中的时候两人难道就有什么过节?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看来是认识了,听说他把我兄弟打得很惨啊。

    是你朋友先挑事的,而且桑然还进了医院,怎么算都是你朋友的错吧。

    你这么急着为他说话干什么?他是你朋友?

    杨木背对着他坐到床边,随手摘了眼镜开始换衣服,和你没关系,问完了就出去吧。

    杨铳顽劣地用脚踩在他光洁的后背上,推了推,别这么冷漠啊,我们不是亲戚吗?

    杨木低咒一声:妈的背上的那只脚还在一伸一缩地推着他,根本不让他好好穿衣服。

    他气得发抖,突然站起来把衣服猛地摔在杨铳脸上,低喝道:滚!

    杨铳瞬间被点燃了,火冒三丈,坐起来一把掐着他的脖颈,恐吓道:再说一句试试!

    杨木绷着牙关恶狠狠地瞪着他,脸红得发紫。

    似乎很满意他没再和自己顶嘴,杨铳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劲,但却没把手从他脖颈上收走,只是一收一放地卡着他的喉结,仿佛是一种威胁。

    杨木急切地喘着气,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扯,他却桀骜不驯地昂了昂头,睥睨自己这个羸弱的堂哥费劲力气想要挣脱他的可怜样。

    伸出拇指用力卡在了他上颈淋巴结的位置,逼得杨木不得不仰头和他对视。

    你知道我讨厌杨景承吧,下学期你要是敢偷偷向他打小报告,他顿了顿,低下头几乎和杨木脸贴着脸,目光狠厉,你就完了!

    杨木嗅到他嘴里的烟味,拧着眉,没兴趣,还有,他一字一句道:离我远点,你嘴很臭。

    被当着面这么嫌弃,任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杨铳脾气这么火爆的人。

    杨木你找死吗!

    放开我,不然我叫舅妈进来了。

    啧!杨铳把他狠狠地往后一推。

    嘶杨木后脊撞到了衣柜的把手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杨铳在一旁幸灾乐祸,倒回去继续霸占着他的床,随手把睡衣扔给他,穿上。

    杨木大力地穿着衣服,把气都撒到了无辜的睡衣上,杨铳偶尔抬头瞄他两眼,有些好笑,从小他就这样,明明很生气,但只会干发火,从不动手,想不通怎么就这么忍得住?

    他和杨木从小一块儿长大,从幼儿园到小学都是一个班,初中他成绩差,没能和他分到一个班上,后来高中杨木放弃了进一中,选了萃华,可能是听说杨景承硬是花钱把他砸进去了,不想和他一个学校所以才没读一中的吧。

    从幼儿园开始杨木就一直很古板,不爱笑,也不爱和其他小孩子一起折腾,总是抱着一本插画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安静地看。

    杨铳和他正好相反,从小就顽皮捣蛋,捉弄同学和老师都是常事,甚至还偷偷跑去院长办公室撒过尿。

    杨木的画册已经不知道被他抢了多少本了,不是被撕掉就是扔到什么地方不见了,他总是纠结一大帮熊孩子把他团团围住,一遍遍嘲笑着他是小呆子。

    杨景月每天来接杨木回家,他都是哭兮兮地冲进她怀里,控诉着杨铳在学校怎么欺负他了,每每这个时候,杨铳都会冲他做鬼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大人也只当是两个孩子闹着玩,没当一回事。

    杨木是先天性近视,上小学后家里给配了一副眼镜,架在脸上看起来更呆了,当时班上就他一个人在戴眼镜,识字后,总看的插画也换成了各种读物,杨铳也把他的称呼从小呆子变成了书呆子。

    小学有了作业,杨铳就理所应当地让杨木替他写作业,自己总是往游戏厅跑,认识了一群同样不学无术的初中生当哥哥。

    自从那以后,他变得越来越猖狂,开始在班里称大哥,不服他的人就用拳头伺候,一帮见风使舵的小孩子自然成为了他的小弟,跟着他一起享受万人敬仰的日子。

    每次动静一闹大了,他那万年不现身的父亲杨景承就会出面摆平所有事,替他擦干净屁股,小时候他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现在想想,杨景承这么有钱,又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杨木也被迫成为了他的其中一个小弟,专门负责替他写作业和帮他考试作弊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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