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我们篡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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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我们篡位吧!-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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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有些感觉,陆玉瑶动了动,四肢提不起力气。

    “别着急,一会儿爷好好伺候你,保准刻骨销魂。”

    李绅捏着细滑的脸蛋,右手轻轻一扯,陆玉瑶腰间的丝绦便顺势解开,外衣没了束缚,丝丝滑滑的滚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香气越来越浓,李绅眯起眼睛,两只手不由得颤抖起来,他有些兴奋,尤其是堂堂公主能躺在床上,任由他上下其手,那种心理的满足感便无可比拟的活跃起来。

    中衣除去,李绅咽了咽口水,床上那人睁开眼睛,先是睡眼惺忪,接着便是惊吓狰狞,她张嘴想叫,却发现声音如同蚊蝇叮咬,四肢竟然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若隐若无的凉意让她骤然发现浑身未着衣物,自己就跟一条鱼,被人放到了砧板上,肆意的凌迟。

    屈辱感铺天盖地袭来,陆玉瑶紧紧咬住嘴唇,试图用力破开这药物,一切都是徒劳。

    李绅捏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提,陆玉瑶两只手被按到头顶,又用丝绸捆绑起来,她又气又急,眼泪噼里啪啦往外掉,李绅愈加冲动,他起身,一边脱衣服,一边佯装安慰。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凡事都有第一次,我这样身经百战的,总好过那些愣头小子。

    一定不会让我们公主吃亏,皇后娘娘说了,以后要我好生待你,我说到做到。当然,这也要看你的表现,你乖乖的,便少受些罪,若你不识趣,别怪伤了自己。”

    说着,猛地一扑,陆玉瑶只觉得毕生耻辱集于此时,她含糊不清的咒骂,“滚开,滚开。。”

    可除了这两个字,她什么都做不了,李绅一边啃一边笑,狰狞的嘴脸好似世间最让人厌恶的丑陋,陆玉瑶想,她宁愿死了。。。

    下一刻,她便如愿闻到了血腥气,一柄长剑凌空刺入,插进李绅的后背,随后那人一脚将他踹了下去,剑身没入骨头,李绅根本没来得及反抗。

    一阵风袭来,那人扔过去被子,裹住陆玉瑶,又从地上将衣服捡了起来,放在陆玉瑶跟前。

    他穿了一身黑衣,扭着头不去看她。

    也许因为没有声响,黑衣人转过身子,撞见陆玉瑶楚楚可怜的泪眼,她的眼睛通红,鼻涕跟着流了出来,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他拿起衣服,胡乱给陆玉瑶穿上,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也不带停的。

    最后,外头传来风风火火的踹门声,黑衣人利索的从后窗翻身越出,张冲一脚踹了过来,破烂的门正好压到李绅身上。

    他哎吆一声,张冲杀红了眼,只看到床上一脸绝望的陆玉瑶,他手里的剑嗡鸣作响,一声厉喝,长剑屠戮了李绅的脑袋,那圆滚滚的东西碰到了桌椅,方停下来。

    张冲红着眼睛上前,小心替她裹紧衣裳,自始至终他不敢抬头,一个大男人,眼泪好似泄洪,黑黄的脸上,滚出两条褶子。

    “我带你回家。”

    陆玉瑶被他抱在怀里,忽然忍不住了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

    张冲跪倒,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一边恼怒的自责,“是我不好,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在我眼里,你永远冰清玉洁。瑶儿,我张冲一介粗人,不懂得什么风花雪月,可我真心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娶你!”

    一个男人此刻的担当,让陆玉瑶放弃了所有抵抗,她伏在他胸口,哭的不成样子。

    鸾玉跟顾衡伏在瓦片上,顾衡面色无恙,倒是鸾玉,满心自责内疚。

    “公主,该回了。”

    “我们还是晚来了一步,四公主心思纯洁,怎么也不会想到高皇后亲手将她推进狼窝。张冲为人可靠,我只希望将来这两人能够忘记今夜的一切,好好的。。。”

    “公主,你不觉得黑衣人有点眼熟吗?”

    顾衡心直口快,纵然他们瞥了一眼,可那影子实在太过扎眼了,说不认识那都是假的。

    鸾玉垂下长睫,“我知道,是他来了。”

    第58章

    陈国公把陈文永揍了一顿,当着他母亲的面,拿棍子生打,打断了一截,然后又换了一根,陈文永的祖母上前拉架,又哭又闹,喊得嗓子都哑了,明摆着护犊子,这才保下半条命来。

    锦竹没接回来,又跟太子的女人扯上关系,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陈国公近日气不顺,太子好些日子没有露面,高相又隐藏太深,揣摩不透心思。

    燕王气势一日盖过一日,万一哪天风向大变,他连个准备都没有。

    “李府着火了,烧的片甲不存。”

    陈国公喘着粗气,横眉冷竖,地上那个不断叫喊的儿子,还没事人似的,一脸无辜的瞪着自己,看了就来气。

    “你就这点反应?”

    陈文永回头去求救,祖母满头银发,踉踉跄跄拿着拐杖就要上前,冷不防被陈国公一句话惊到,“母亲,你就护着他吧,再护下去,国公府就完了。”

    “儿啊,你可别吓我,哪个李府着火,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陈文永趁机爬到老祖母面前,抱着大腿站起来,顺势抹了把鼻涕,也顾不上后臀的巨疼,“爹,我们世袭三代,又没表明立场,将来不管谁得势,也影响不了国公府荣耀啊。

    我觉得,你就是过分紧张。”

    说罢,咧出大白牙,看的陈国公一口气没提起来,咣当一声摔在椅子上,嘴唇青紫,“孽畜啊。”

    “你以为你是赵家世子,明哲保身?你早跟太子穿一条裤子了,将来出了事,首当其冲就是我们陈家。蠢货!”

    。。。。。。。

    “回去吗?”张冲小心翼翼问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人,屋内很静,连熏香都没点。

    “回哪去?”

    陆玉瑶抱着膝盖,抬眸,眼尾不由得落下一颗泪来,看的张冲心都揪成一团,难受。

    真特么的难受。

    “文南公主过来两趟,你说不见,她也没勉强,又回去了。”昨夜张冲是受鸾玉嘱托,火急火燎的赶去了李府,就差一点,再晚一时半刻,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陆玉瑶闭上眼睛,瓮声瓮气的问道,“我想知道,她如何觉察出异样,又为何让你去救我?”

    张冲一愣,双手握成拳头,脸上溢出不易察觉的羞赧。

    “我张冲不懂得风花雪月,可我对你的心思,文南公主都看得出来。

    昨夜海棠书院忙到很晚,那几个对论的书生又爱较真,公主走了半晌,文南公主无意中问了一句,小厮说你被马车接走,一般人自然觉不出异样。

    可文南公主好像未卜先知,让我赶紧追上去,我慌不择路,若不是运气好看到那辆马车调头往回走,我真的找不到你。”

    陆玉瑶吁了口气,“这么说,她倒是一无所知。”

    “自然。”

    张冲旁的不敢担保,可是与鸾玉也算相熟,平素里打交道便觉得这人爽快利落,必不是旁门左道,不正经的坏人。

    陆玉瑶想起那个黑衣人,她总觉得有些眼熟,说不上来哪里熟,可他对自己的态度,既像是认得,又像是厌恶,剑眉斜飞入鬓,单是那双眼睛,便叫人觉得清风霁月,富贵天成。

    门口传来脚步声,陆玉瑶连忙躺下,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陆玉安阔步上前,张冲起身,讪讪的摇摇头,暗中摆了摆手,陆玉安笑了一声,将长剑甩在桌案上。

    叮的一声响动,陆玉瑶皱皱眉,依旧不睁眼。

    “皇兄替你一把火烧了李府了,瑶儿,还不解气?”

    这话一出,陆玉瑶便再也忍不住,抱着陆玉安的胳膊不住的流泪,一边哭一边说。

    “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母后根本不把我当她的女儿,心心念念的都是太子,我算什么,一路为他登基上位的辅助吗?

    那个下作猥琐的糟老头子,她竟要把我送给这么一个恶心的人,她不配做我的母后,我真的恨死她了。。。”

    张冲垂着头,屋内除了陆玉瑶的哭声,再就是三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莫名的有种紧张窒息的意味。

    半晌,陆玉瑶忽然糊了一脸的泪,怔怔的看着陆玉安,“三哥,你把李府烧了?”

    “烧了。”

    陆玉安答的坦然,“李绅的尸骨恐怕都找不到了。”

    萧子良和欧阳坚曾经建议他尽早除去李绅,可苦于没有合适的契机,如今这一举动,恰到好处,又不会有人怀疑。

    陆玉瑶会感激他,高皇后不敢调查他,至于高相作下的孽,自有高皇后与他细算。这对兄妹,日后怕是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他在李府留下了线索,希望高皇后能早些派人找到。

    “三哥,我不会再回去了,既然母后不仁,我也不想再做权力争端下的牺牲品,她要扶持皇兄,我没二话,自此之后,她便当我死了吧。”

    陆玉安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却装腔作势的关怀道,“你活着的消息,连皇后娘娘都不能说吗?”

    “不说,最不该知道的人,便是她高皇后。”

    完全是气话,对于这般局势,陆玉安乐得所见。

    “那好,这几日你在府里好生休养,避避风头。至于李绅的事,我去处理,张冲,照顾好公主,若她有什么差池,为你是问。”

    别有用心的使了个眼色,张冲连忙应了句“遵命”。

    方一出府,便看见鸾玉的马车靠在路边,如意在下面东张西望,见陆玉安出门,连忙迎了上去。

    “殿下,公主有话跟你说。”

    那方子确实有效,京城内的瘟疫几乎止住了肆意传播的趋势,已经患病的人,多数好转起来。

    陆玉安掀开帘子,车上那人正在闭目养神,双手贴着膝盖放,一块帕子从袖口露出,几朵开的灿烂的海棠花,栩栩如生,陆玉安轻轻扯出来,捏着帕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而后一扔。

    帕子遮住鸾玉的脸,紧接着陆玉安盖了上去,温热的触觉如梦似幻,鸾玉嗯了一声,长睫微抬,见是他,也没反抗,只是又合上眼皮,嘴里不知呢喃了句什么。

    陆玉安见状,心里头好似吃了蜜,一手护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过细腰,将她带入怀中,淡淡的香气让他失神。

    “难怪古人有云,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从前我不知其中意味,总觉得夸张,如今愈发觉得自己不知厌倦,每每看见你,总是脚不能行,心不能动,脑不能思,可不就是这番情形吗?”

    “呸!”

    鸾玉推开他,又拿帕子擦了擦嘴巴,“别在我跟前胡言乱语,你的壮志筹谋怎会因儿女情长而变,可别为了哄我开心,将祸国的罪名胡乱扣。”

    陆玉安也不恼怒,重新圈住她的腰身,呵了口气。

    “鸾玉,我真希望将来有一日,站在金吾门前的城墙上,挥手一指,坦坦荡荡的告诉你,我陆朝宗,能攻下最顽固坚韧的城池,能占据最巍峨雄浑的山峰,也能守得住细水长流,一世太平。”

    “我信你。”

    鸾玉支起身子,眉目婉转,陆玉安叹了口气,重新说道。

    “狗急跳墙,高相恐怕会跟陈国公密谋夺权,挟太子害父皇,护卫宫城的禁军统领,前些日子跟我报备,最近各宫守卫有些调动,还有守城的王都尉,他是六公主陆玉婉的夫君,将来能否为我所用,这都另当别论。

    鸾玉,若是京城突变,你需尽早自保。”

    “嗯,我知道。

    今日我与你有一件事要商量。海棠书院开设以来,有不少能人异士,将来可委以重用。

    还有,除此之外,我组建了一支女子护卫队,晋国许多女子尚武,可一直没有适合的场地发挥所长,这支护卫队在京郊,战斗力不输你们男子。

    我用嫁妆来做军资,武器和粮草都很充足。”

    陆玉安忽然笑了起来,从前觉得晋帝答应鸾玉开府建牙是意气用事,如今看来,这女子早就打算好了今日,这才会准备妥当。

    “你的这支护卫队,只需保护你便可,至于我,还没弱到需要女子来守护。”

    堪堪的大男子精神,鸾玉瞥他一眼,又说道。

    “你以为我与你说笑?这护卫队有多少人你可知?”

    “总不能超过一千吧?”陆玉安心口说了一句,没想到鸾玉朝他点头,这阵仗,委实大了些。

    “有三千人了。”

    三千的女子护卫队,在京郊秘密成型,连他都不知道,鸾玉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这不由得让陆玉安重新审视起面前之人,“你急于把这些告诉我,总让我有些不安?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还是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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