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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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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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开大殿之后,他看了看嬴华璋问道:“陛下三番两次提及,应该是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你……”
  嬴华璋轻轻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不过无妨,时间还多。”
  他父皇身强体健,哪怕现在让谁当太子,更多也是考察,而并不是非这个人不可。
  除非无法推辞,否则这个太子还是不当的好,真当太子,麻烦太多,而且父子之间的感情也要受到考验,没意思的很。
  这些话他都没有跟菟裘鸠说,只是转头看向菟裘鸠含笑说道:“等回去让下面人准备一下,封君是大喜事,总要宴宾客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宴宾客的地方不是他的府邸,而是菟裘鸠的新府邸。
  属于东海君的府邸。
  嬴政说早就给菟裘鸠准备好了府邸,那是真的,因为菟裘鸠过去看了一眼就发现这栋府邸不仅都装修好了,甚至细心得连被褥都准备好,是那种他人进去就可以直接住连拎包都不用的那种。
  皇帝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里面的东西以嬴华璋的那见惯好东西的眼光来看都得给出一个十分不错的评价。
  菟裘鸠深深觉得这座府邸加起来估计比他这个人价值还要高一点。
  过来帮他安排宴会的樊氏听后笑得不行,摸了摸他的脸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属于你的,你在这里,它们才有意义,你不在这里它们就什么都不是。”
  菟裘鸠认真点了点头,没想到他娘比他看得开。
  他一边想着一边随口说道:“阿父阿母,你们回头带着阿兄搬这边来吧。”
  菟裘彦立刻说道:“我不来,你让阿父阿母搬过来吧。”
  他好歹也快三十岁了,虽然在家里是最菜的那个,但也有一颗养家的心,老婆孩子还是要自己养的,住在父母家不算什么,反正他是继承人,弟弟家可不行。
  樊氏有些犹豫,菟裘鸠趁机说道:“陛下只是给我提了爵位,等过段日子我还要回夏郡,府邸扔在这里没人住也是浪费,而且没有人气的房子坏的很快的。”
  樊氏还没说话,一旁的菟裘阅走过来应道:“好。”
  樊氏一听也松了口气,她之所以犹豫也是担心菟裘阅心里过不去。
  倒是菟裘阅比较无所谓,老子沾儿子光又怎么了?多少人想沾都沾不到呢。
  像是菟裘鸠这个年纪的小郎君能有菟裘彦那个程度已经不错,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儿子,跟同僚出去吃饭聊天谈起家里的孩子他都扬眉吐气,每次都沐浴在别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之下感觉还挺好。
  现在……嘿,那帮老朋友估计要酸死了。
  菟裘鸠放心不少,这栋府邸的环境比菟裘阅现在住的房子好很多,给父母住正好,反正就算他在咸阳大概率也住在嬴华璋的府邸。
  他的日用品都在那边,零零碎碎也不少,搬来搬去怪麻烦的。
  至于菟裘彦,随便他,他喜欢住哪里就住哪里。
  菟裘鸠没有执着,倒是趁着人不注意拉着菟裘阅的衣袖低声问道:“阿父,陛下是怎么原谅张良的?”
  这件事情简直是他心头最大的未解之谜,按照道理来说,张良是见不到嬴政的,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菟裘阅对此倒是知道一些,他只是简略说道:“陛下听闻他计谋过人便让人将他提出去见了一面。”
  然后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张良眼睛被熏瞎,命却保住了,甚至还留在了嬴政身边。
  菟裘鸠听完之后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该,让你说那么详细。
  他一点都不怀疑嬴政是因为听到他详细说了整个过程才对张良起了兴趣。
  可是当初菟裘鸠会将跟张良斗智斗勇的过程说那么详细也是想帮刘季和章邯一把。
  让嬴政意识到不是他们两个太菜,而是张良太狡猾,现在这两位也算是戴罪立功,这件事情翻篇得了。
  结果目的是达到了,刘季回到了嬴政身边继续当陛盾郎的统领,章邯也依旧是他的云中郡尉,然而张良也被嬴政看重。
  菟裘鸠一点都不怀疑张良的本领,或者说是他并不怀疑《太公六韬》的强大。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让嬴政都能对他网开一面。
  这大概是个未解之谜,菟裘鸠也不敢去问嬴政,只好当做这件事情不存在。
  他宴请宾客那一天,嬴政也带着人过来了一趟,或者说是皇帝微服私访过来了一趟。
  好在菟裘鸠请的人都是朝中重臣,他的小伙伴们是另外一天——虽然府邸放得下,但终归身份不合适,强行让两拨人在一起也没什么共同语言,还不如分开。
  第一天这些人都是见惯皇帝的,哪怕皇帝落座他们也没显得特别激动,只是互相交换个眼神,确认东海君的确深受宠信。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要不然这位年纪轻轻怎么就能成为东海君呢?
  唯一让人意外的则是嬴政身边依旧跟着张良,张良从头到尾都很沉默,沉默的来又沉默地去。
  等宴会结束,菟裘鸠亲自将两人送上车之后,嬴政看着站在门口那个单薄却坚定的身影开口说道:“怎么样?这些东西,你能给他吗?”
  张良沉默不语,嬴政也不在意。
  原谅刺客?从来都不存在的,因为之前嬴华璋用药过猛的缘故,张良的寿命本就时日无多。
  嬴政干脆就让他继续活着,继续感受菟裘鸠在大秦地位多高,多么炙手可热,多么深受皇帝信任。
  虽然菟裘鸠没说,但他与张良的对话去被一字不落地送到了嬴政案头。
  所有人都以为张良拥立菟裘鸠为韩王是个笑话,然而在跟这个人接触之后,嬴政便确认他是真的起了这个心思。
  想挑拨离间?
  笑话,他就要让张良亲自感受一下他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在看到张良紧抿唇角十分不甘心的模样,嬴政微微一笑,放下了车帘,在夜色中回到了他的咸阳宫。
  菟裘鸠办了两场宴会之后便累得不行,深深觉得几年不在咸阳,贵族圈子里的交际已经不是他能应付的了。
  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回去夏郡。
  可惜再过不久就是正旦,菟裘鸠怎么也要等到开春再回去,菟裘鸠也只能继续他的远程办公。
  不过今年的正旦有些不同,因为天子七庙终于建成了,皇帝要带着他们去祭祖。
  当然主要目的不是祭祖,更多的是去跟祖宗炫耀,因为他们的皇帝陛下戴上了俘虏过来的西域诸王。
  一共五个,一个不少,虽然精神头都不太好,但明显好吃好喝的养着,就等着到了正旦的时候去天子七庙上供,不是,祭告了。
  当然就算是祭告完毕也不会杀了这几个人,最多也就是跟以前六国的王一样被流放,只是流放之后是死是活那就没人关注了。
  菟裘鸠还没见过天子七庙,周朝覆灭之后虽然礼崩乐坏,但好像也没有哪个国家的王建立七庙。
  嬴政一统天下之后就开始着手让人建立七庙,只是这毕竟是皇帝祭祖的地方,各种规矩多得很,而且还不能完全按照周朝的建制来。
  所以怎么建,有什么典故,要用什么材料都要一样一样的来规定,到最后甚至还经常当堂吵起来。
  这就是开国的坏处,很多东西都要一点点建立。
  在这个过程中,菟裘鸠没有彰显过他的存在感,主要是他对这些东西也不熟悉,真要说容易露怯。
  于是历时多年,天子七庙终于在去年的时候建完,今年直接派上用场。
  有了第一次参加天子七庙祭祀这件事情的诱惑力,晚一点回夏郡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很快菟裘鸠就后悔了。
  首先天子七庙是建立在山上的,不知道是有什么说法,反正还建在了骊山比较高的一座山峰上。
  然后他们可以乘车到山脚,但是到了山脚的阙楼之后就要下来步行上山以示对皇室祖宗的尊重。
  菟裘鸠因为爵位的缘故站在最前面,比李斯还靠前。
  当他身着大礼服站在山脚往上看的时候只觉得一阵眼晕。
  这个高度……累死他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菟裘鸠:地位越高责任越大,这年头当官体力不好不行啊。兔兔趴在地上吐舌头喘气。jpg


第363章 【正文完】
  菟裘鸠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会爬山爬得这么艰难。
  最主要的是,前后左右年纪都比他大——嗯,嬴华璋也比他大。
  然而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虚汗直冒还气喘吁吁。
  尤其是嬴政,作为皇帝,那一身行头是最贵重的,是的,很重,九旒冕的重量就不说了,身上的大礼服更是一层又一层,保守估计至少十二层。
  再加上搭配着金银玉石的腰带,还有腰间的配饰,这个重量肯定比菟裘鸠身上那套大礼服要重。
  而菟裘鸠此时只觉得这个爵位来得太早了一点。
  爵位越高,大礼服越是繁琐,重量也越重,但凡他还是左庶长都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累。
  只是抬头看看脸不红气不喘的嬴政,菟裘鸠也只能咬牙坚持。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他还不敢松这口气。
  生怕这口气一松,接下来就扛不住了,毕竟之后他还要表演。
  是的,作为开疆拓土的大功臣,嬴政是要把他和嬴华璋单独放出来在祖宗面前进行表彰的。
  当然对外的说法就是让祖先看看后继有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年轻一代的能吏。
  实际上嬴政的想法大概就是:这俩崽儿都是我养的!
  养的崽儿有出息了当然要跟祖宗炫耀。
  心态是这样,但流程却正经得很,所以菟裘鸠把这个称之为表演。
  等表演结束了,祭祖也差不多到了尾声,然后……他们还得走下去!
  菟裘鸠此时人都已经要累麻木了,看着山道只有一个想法——要不把缆车给搞出来吧。
  只可惜这个想法虽然好,但不现实。
  退一万步说他就算能把缆车给搞出来也不能用啊。
  步行上山是表达皇帝对祖宗的尊敬,皇帝都步行上山了,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坐缆车上去?还想不想混了?
  一直跟他并排站着的嬴华璋看着菟裘鸠感觉他人都有点打晃,忍不住伸手扶了他一把。
  菟裘鸠挣脱开对着他摆了摆手,嬴华璋低声说道:“没人看见。”
  走了一天,大家都累得不行了,谁也没工夫去关注别人。
  更何况就算后面的人看见了也未必会说什么,明摆着菟裘鸠现在圣眷正浓,谁没事儿闲得非要找不自在,反正祭拜都已经结束,现在是回程,队伍后面许多人仗着皇帝看不到,大佬们也看不到,都已经开始互相搀扶了。
  菟裘鸠摇了摇头,一脸正气说道:“做人要有始有终!”
  他堂堂东海君,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结果体力还不如身边一堆中年人,这说出去合适吗?
  他也要面子的好不好?哪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体力比不过嬴政也比不过李斯,但至少他能坚持下来!
  走在前面的嬴政耳朵略微动了动,他耳力还不错,哪怕两个小崽子在后面小声说话他也能听清,听到菟裘鸠明显中气不足还说要有始有终的时候,他都忍不住笑了笑。
  实际上皇帝疲惫吗?当然也疲惫了,毕竟走了一天,只是听到菟裘鸠的话之后他心情就放松了许多。
  等到山脚下,皇帝挥挥手就放人去了车上。
  不过菟裘鸠和嬴华璋却被他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理由很简单,他嫌弃这俩小崽子的车太小,不够让这俩人敞开了睡。
  毕竟从这里到咸阳还要走很久,路上肯定要补觉顺便吃点东西。
  菟裘鸠:……
  他的仪仗真的不小了,基本上跟公子出行差不多,都是仅次于皇帝仪仗的存在,车肯定也小不到哪儿去。
  当然跟皇帝座驾肯定不能比,甚至也就是皇帝座驾的一半。
  虽然小了一点,但他上车就可以瘫着了啊,到了嬴政车上他哪儿敢放肆。
  嬴政看了一眼坐得规规矩矩的菟裘鸠说道:“别坐着,有地方给你睡,你又不是没在朕的车上睡过。”
  菟裘鸠一想好像也是,当初去赵国的时候,他因为身上的伤在皇帝的座驾里睡了多半个月。
  这么一想他也就放开了,当即瘫倒,虽然身上的大礼服有些舒服,发冠也让他躺的不是很舒服,但衣服不能脱,因为太不好穿了,等等到了咸阳他下车的时候再来个衣冠不整,那就不定又要出什么谣言。
  菟裘鸠放开了,嬴华璋在自己父亲面前就更肆无忌惮,直接抱着人躺下就开始睡觉。
  嬴政:……
  这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李斯一边往自己座驾那边走一边感慨般的说了句:“鸠儿当年受的两次伤到底还是伤了根本啊。”
  他身边的人听后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菟裘鸠当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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