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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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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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发晚了,但实在是有原因……
  昨晚上我家两只猫钻到床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
  不肯出来就算了,想着明天再说,结果没想到,半夜睡的正熟,它两开始闹腾。
  昨晚上折腾到五点才睡着,现在实在没精神的很,蠢作者先去补一觉,留言什么的晚点再来回复。
  至于剧情的问题,和虐攻的问题……且看着吧,真的虐还没来呢。


第71章 螳螂
  换做旁人,闻了这迷香; 这一夜恐怕就此昏睡过去。
  也亏了重生一次; 娄琛平添了二十多年的内力; 才能抵抗住。只是这时候若屏住呼吸定会引起高郁怀疑; 娄琛只得放缓呼吸; 一边尽量少的吸入迷香; 一边用内力抵挡。
  清甜香味萦绕在鼻尖许久,就在娄琛手脚逐渐发软,快要抵挡不住之时; 高郁总算收了手。
  他下得床来; 慢慢靠近娄琛;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没有动。目光温柔瞧着软塌上安睡浅眠的人许久,直到娄琛以为他就这么要离开之时; 他却突然蹲了下来。
  伸手将娄琛落在额前的头发理了理; 他轻声道:“阿琛……抱歉。”
  这一声极轻,极浅在静谧的夜中,落在娄琛的耳边却犹如擂鼓; 响彻心底。
  高郁要干什么; 为什么要用迷香; 又为什么要对他道歉?
  娄琛不敢动; 只竖起耳朵仔细听。
  高郁说完那句没头没尾的道歉之后就站起了起来,而后转身出门,将守在暗处的暗卫叫了出来。
  娄琛耳力绝佳; 但高郁刻意压低声音之后,也只能影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
  “保护”、“安危”、“小心”……
  说完这些后高郁没再耽搁,径直朝着客栈外而去。
  娄琛屏气凝神,待脚步声走远,才猛的翻身而起,盘坐在床,运起功来将刚才吸进体内的迷香逼出去。
  高郁用的是秘制迷香,效用极强,若不是发现的早,即使多了二十年的内力,也不一定能抵挡。
  好的是这种迷香虽然生效快,但对身体却并无伤害,但娄琛仍旧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将迷香逼出体外。
  小心避开暗卫看守,娄琛赶忙追出客栈,可这时高郁已经不见了踪影。
  高郁会去哪儿?会不会有危险?
  难道是……
  娄琛心头忽然一动,朝着秦楼楚馆所在的那条街飞快的跑了过去,白日里需要走上一炷香的距离,娄琛飞奔之下不过片刻便已到达。
  夜晚正是扬州城最热闹的时候,街上夜游而归的旅人无数。他们大多三两成群,结伴而行,有得醉的不省人事需人搀扶,有得则正肆意纵声,欢笑连连。
  娄琛不敢耽搁,只看了一眼便一跃上房顶,凭着直觉在屋顶寻找,很快就找到了先前他们进入的那道暗门处。
  娄琛小心翼翼的解开屋顶的瓦片,明晃晃的烛火从屋内透了出来,投在娄琛脸上落下几道光影,可娄琛却全然无心注意这些,只死死地盯着屋角的暗门处。
  须臾,暗门从里面被打开,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从暗门里走了出来。先出来的那个身材颀长,衣着虽随便却难掩周身的贵气。
  娄琛一见黝黑的眸子蓦然紧缩,满是惊诧之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一刻将自己迷晕消失在房中的高郁。
  真的在这里!
  娄琛心中骇然,手指忽得有些颤抖,尽管已经早有准备但却仍然震惊不已,可他不敢妄动,生怕惊扰了屋里的人。
  高郁走出暗道后,先前领着他们进到密道的小厮也跟着走了出来。
  高郁背对娄琛看不清晰,但那小厮面上的神色却一览无遗。那人脸上不再堆着笑容,没有谄媚,没有讨好,只有对面前人的恭敬。
  他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报告着什么,高郁听后点了点头,吩咐了两句,那人立刻领会,转身朝暗道内走去。
  这时候娄琛再是看不明白,也枉费重活一世了。
  高郁骗了他,这个赌坊根本就是高郁为了骗他所设的局!
  难怪高郁一来成竹在胸,一来便找到了这家赌坊;难怪这一路顺风顺水,连波折都没有就查到真相;难怪他这么急着离开……
  那个隐秘的赌坊呢,也会是高郁安排的吗?高郁在这假银票案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他为什么会假意带着自己来调查,又为什么会演这样一出戏给他看?
  娄琛心中疑窦丛生,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着。他脑中乱成一团,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连眼前人影也模糊了,只觉那人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他!?
  他该怎么办,是站出来与之对峙,还是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这么护送他回京?
  娄琛尚未考虑出结果,屋里就有了动静。
  高郁听完那人交代之后在窗边站了一会儿便要离开,娄琛来不及去想,赶忙放好瓦片,飞快的离开。
  娄琛走的匆忙,所以没有看见,在他离开之后屋内长身玉立之人竟朝着他先前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嘴角翘起,一脸成竹在胸的欣喜。
  娄琛回到客栈后,赶忙躺回了软塌上。
  他心里头乱的很,就连高郁什么时候回了客栈也不知道。
  等到高郁脚步声渐近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放缓呼吸,装作熟睡的模样。
  高郁在门口处停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同暗卫说了些什么,好一会儿才回到房间。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高郁身上还带着一些寒气。他将外衫脱去后低头瞧了一眼娄琛,确认对方仍旧在熟睡中后,才放心的爬上了床。
  心情不错的他连睡着了,嘴角都带着笑意。
  高郁是睡着了,可睡在他不远处软塌上的娄琛却在屋里再无声响后悄悄的睁开了眼……
  这一夜,娄琛彻夜未眠。
  他有许多话想说,许多问题想问,可高郁温柔而带着几分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他却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装作从梦中醒来。
  再等等,再等等吧,也许他是有计划的呢?也许他是不得已呢?
  娄琛强自按下心中的疑惑,只默默的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因着时间紧,高郁昨日就计划好了,回去不再乘马车,而是直接沿河北下,先到楚州,再去寿州接高显。
  这一路水陆通畅,若顺利早晨出发过了晌午便能到达寿州。
  娄琛并未多说,只瞧着高郁自顾自的安排。只是一夜未睡,心中又惴惴不安的他,脸色实在算不上好。
  娄琛的异常自然逃不出高郁的眼,但顾念人多嘴杂,他便没有多问,直到上得船来,见周围再无旁人之后,他才将娄琛拉到了一处,柔声问道:“阿琛,可是哪儿不舒服?”
  娄琛凝眸看向高郁,好半响轻轻地摇了摇头:“谢殿下关心,微臣并无不适。”
  “无事就好。”高郁笑着抬眸却发现娄琛正一瞬不瞬看着他,眼神灼然,“怎这样看着我?”
  “微臣……”
  娄琛忐忑,刚开口便被高郁打断:“阿琛,早前是我不对,说了那些重话……但那些话都是无心的,我从未把你当做侍卫,也从未想过利用你……我待你的心意如何,你应该明了……”
  娄琛闻言心中酸涩不已,这人总是这样,嘴巴上说着以诚相待,但真到做决定的时候,却从不将他考虑进去。
  说是虚情假意未免太过,那些关心有几分真意他却也还是感觉的出来的。
  只是再多的承诺却也是虚无,上一世他被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一世他以为自己能耐了,却岂料仍旧被蒙在鼓里。
  娄琛甚至想,认了吧,论权谋心计他是玩不过高郁的,可这个念头刚刚冒了出来,却又被他压下。
  他这是在干什么,就这样认命了,那重活一次还有什么意义?
  他是被蒙在鼓里,但他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如果不争取,同上一世一样只一味地蒙头前行,那还不如从苍蔼山上跳下去,一了百了的痛快。
  也罢,就当是最后的一场豪赌,让他死也死个明白吧。
  和风清浅吹在脸上,让娄琛清醒了些,他深呼出一口气,定定的望着高郁,问道:“殿下昨夜可还睡的安稳?”
  高郁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愣了一瞬后才继续笑道:“有阿琛在身边,自是安稳的很。怎么,阿琛昨夜睡的不踏实?”
  “呵。”娄琛轻笑一声,闭了闭眼,终是下了决心,“昨夜的夜风大了些,殿下没着凉吧?”
  高郁闻言,脸上的笑终于再也挂不住,他忐忑的开口,声音轻的像是要随风飘走:“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看到你从赌坊里出来,还是看到你与那小厮串通一气骗我?”娄琛竭力抑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只自嘲似得道,“殿下,娄琛充其量只是个侍卫而已,何德何能要殿下这般费心做戏欺骗。”
  “不是的,我真的从未把你当过侍卫,也从未想过利用你……”高郁急了,他最怕的便是娄琛这般,那人明知道,明知道他……
  “殿下!”娄琛不愿在听高郁的欺骗与狡辩,不顾身份的打断道:“微臣只问一句,假银票的案子,是不是出自殿下的手笔?”
  高郁讷讷无言,在娄琛的连声质问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他才是被欺骗的那个。
  娄琛本不期待高郁会告诉他真相,在久久得不到他的回答后,终是放弃了等待。
  谁知他刚准备转身,高郁就终于像是放弃抵抗一样,肩膀耷拉下来,扯住了娄琛的衣角。
  再也不敢直视娄琛质问的双眼,高郁缓缓的低下了头,好半天才应了一声。
  “是。”
  作者有话要说:  高郁:阿琛,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作者:被演了,你根本不知道错,只是怕阿琛生气而已。
  高郁:不,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阿琛,你原谅我吧!
  娄琛:呵。
  ………………
  讲真,这章都是铺垫,虐攻的开始,高郁这个演技……
  呵呵,不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蠢作者自己都不舒坦!


第72章 捕蝉
  再也不敢直视娄琛质问的双眼,高郁缓缓的低下了头; 好半天才应了一声。
  “是。”
  “是我刻意带你去赌场;是我连同手下做了一场戏给你看;是我故意引你发现假银票的来源……整个案子都是我计划; 假银票也是我刻意安排人散播出去的……但是阿琛; 你相信我; 我从未想要骗过你。”
  “那间赌坊不是我的; 那个富丽堂皇的赌场也不是我的; 甚至假银票也不是我印的,我唯一做的,不过是派人将假银票盗出后与赌坊真银票调换; 推波助澜; 将事情闹大了而已。”
  娄琛愕然; 在高郁如此直白的坦诚后; 他甚至问不出一句为什么。可知娄琛如高郁,只一眼便从他惊愕的眼神中看出了想要说的话。
  轻轻松开扯住娄琛衣摆的手; 高郁缓声道:“阿琛你一定想问; 我为何这么做,要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当定会引起淮南大乱,动摇南梁国之根基; 是不是?但阿琛你可知; 这批假银票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
  娄琛茫然的摇了摇头; 看向高郁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这些假银票其实是淮南东路这帮人; 准备用来冲抵秋收税银的。”
  “冲抵税银……”
  娄琛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高郁,可高郁却只淡淡一笑:“不止这些; 其实早两年的税收中就已经出现了造假的银票,但数额不大,追查起来又实在繁琐,因此朝廷才一直没有追究。”
  “但不追究并不代表不追查,这些年来我一直往淮南渗透势力,目的就是想防患于未然,以备不时之需。虽然这些人在淮南这地界只是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充其量说得上话,并不能翻云覆雨,但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两年,这些人用了两年的时间,总算查出了假银票的来源。”言至此处,高郁轻叹一声:“阿琛你当时猜的不错,那些假银票做工精良足以以假乱真,的确不是什么随意制造的仿冒品,而官府监守自盗,用真正的刻板盗印的。”
  “怎么会这样……”娄琛一直以来只会带兵打仗,上一世即使手握天下兵权却也不参与朝政,他根本不知道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更不知高郁做了怎样的决定。
  “怎么不会是这样?”高郁转身望着宽阔的河面,徐徐道,“盗印银票只是这些人这些年来做的违反乱纪事之一,其实早在十几年前,他们就已经开始欺上瞒下,阳奉阴违了。”
  “淮南税收一向丰裕,可那些人却中饱私囊,半年的税收竟有十之三四入了他们的口袋。贪的越多,胃口也越大,久而久之税收已经不能满足那些人的胃口,也就是这样,才有了之后贪墨灾银的事。”
  善德八年淮南大水,朝廷发下了一批赈灾款,那群人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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