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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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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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们喜欢这种调调,很爽?


第66章 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高显自认这套说辞□□无缝,说完还看了眼一旁的娄琛,想要得到赞许。
  哪知坐在他对面的太子殿下听完却是一怒,猛的一拍桌子道:“胡闹!”
  “呀!?”高显着实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高郁的时候眼中既有惊慌,又有茫然。
  可高郁却神色肃然,没有半分玩笑的样子:“简直胡闹,如此重要之事竟敢擅作主张……今日若我若是不问,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高显难得见高郁发火,上一次还是五年前木兰围场。那次他皇兄冲冠一怒为蓝颜,直接将四皇子执剑给结果了。
  从那之后高显就知道,他家皇兄虽然看起来和和气气好说话的样子,但却绝不是好欺负的主。
  别人敬他一尺,他能还别人一丈,但若欺他一尺,他便百倍奉还。
  高显瞬间就怂了,缩了缩脖子,委屈扒拉的小声道:“没想瞒皇兄来着,只是一时忘了说而已……哎呀,疼疼疼……皇兄你别揪,别揪!”
  “一时忘了说?”高郁提拎着高显的耳朵,一句一顿道,“你可知在你们离开西京北路之后,朝廷就已下了令,命刑部权全负责调查。你们这般莽撞介入,可想过,若是被刑部发现了怎么办?”
  无奉令离开封地便算了,左右他现在是太子,一封盖着太子令的家书便能忽悠过去。但若卷入假银票一案中,可不他说放过,就能轻易放过的。
  朝中无人不知高显与他交好,日后若真有一战,因着这层关系,靖王一脉必会站在他这一方。
  有这样一威胁在,大皇子一派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早就虎视眈眈,想要将靖王手中兵权夺过来。只是西北山高路远,又全在靖王掌控中,因此这些年来一直未能得机会。
  结果高显倒好,就这么大刺刺的来了,简直是送上门的把柄,就怕帮不上别人忙似得。
  高郁气急,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高显见状赶忙安抚道:“皇兄莫急,我与阿琛又不是什么无能之辈,哪儿那么容易发现。”
  他一边抢回自己的耳朵一边道:“再者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刑部查他们的,我与阿琛查我们,只要不惊动旁人便是。况且查不出就算了,可若真查出了真相,于朝廷就是大功一件,皇兄何必如此惊慌!”
  高郁气极反笑:“什么大功一件,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当真是冤枉,这次弟弟我真是为南梁着想,才会想要查个清楚。”高显锲而不舍道,“而且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刑部那个老头儿可是淮南人,这事儿交给他处理,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高郁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高显见有门,立刻追上道:“再说了……皇兄即便不相信弟弟我,也该相信娄都尉才是。娄都尉一心为南梁,可绝不是期满耍诈之人。”
  说着他还扯了扯娄琛的衣角,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目光,想让其帮忙说句好话。
  可高郁听罢却连连摇头,连笑都笑不出来了——他就是不想让娄琛知道,才会交给刑部尚书低调处理,哪想到那么不巧,作假的银票竟传到西北去!
  高显还好说,找个理由打发回去便是,可这样一来必定会引起娄琛的怀疑。
  娄琛既已到了淮南,以他的性子定会查个究竟。
  若是旁人就算了,不知其中曲折,找些理由糊弄过去也可。可娄琛却不同,他若介入定会发现其中异常,到时他这些年来所做的努力,很可能会功亏一篑。
  高郁如今真是悔不当初,若是早些提醒高显一声,叫他不要参合此事,这时也不会这般麻烦了。
  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高郁先前还有几分犹豫,此刻却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将于子清叫到一旁,话都懒得同高显说,只忙着补救去。
  “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高显一边揉着自己可怜的小耳朵,一边转头看向娄琛。
  可娄琛却只摇摇头,一言不发。
  高显远在西北,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不足为怪,但坐镇京师的高郁应该清楚的很。
  这批假银票做工极为精巧,已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极有可能是用真刻板印制。淮南世家连成一气,一家若出了事,其他的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假银票一案交由刑部尚书宋智处理,无疑是给其机会挽救。这样一来,即使查也很可能同上一世一样,查出一些小喽啰,堵住朝臣之口便了事,真正幕后主使之人,绝不会被牵扯出来。
  如此浅显的道理,高郁不应该不懂才是,可他为何还执意要将这事交给刑部?
  娄琛瞧着不远处低声交谈的两人,忽得有些犹疑。
  一柱香后高郁总算回来了,只是面色不愉的他落座后许久也没说话,只直愣愣的盯着高显,直看的高显头皮发麻。
  “皇……皇兄……”
  高显忐忑的叫了一声,正想要干脆认错求饶算了,却没想到高郁忽然勾起了嘴角,一边摇头一边笑骂道:“当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
  这是个什么情况?
  高显被这一笑弄的有点懵,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道:“皇兄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那狗腿的模样瞧得高郁忍俊不禁,嗤笑一声:“现在知道错了,刚才的硬气哪儿去了?不是口口声声为了南梁,为了百姓吗?”
  “那也得皇兄首肯才行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可不敢再硬磕。
  况且高显也不是胡搅蛮缠,不讲懂道理的人,若这事真会给高郁带来麻烦,他自然不会强留。
  “就你最滑头。”高郁这会儿气过了,冷静下来一想,“行了别装了,知道你就没觉得自己错。”
  “嘿嘿,皇兄何必拆穿。”高显顺酐上爬,赶忙追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还去寿州吗?”
  “还能怎么办?都走到这儿了,还能原路返回不成?”高郁说着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娄琛身上,“只是今日去到寿州,你与阿琛暂且也不要露面,我会安排一个住处,让你们停留几日。这几日我先回一趟京城,将诸事安排妥当再与你们会合。”
  “皇兄也要一同调查银票之事?”高显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在旁看着,谁知道你还会惹出多大的麻烦。”话虽这么说高郁心中却莫名的带了几分庆幸,先前是不得不走,现在他是不得不留。
  有借口光明正大留在娄琛身边,高郁也松了口气,总算还有补救的机会。
  只是一想起昨日的事,他就又是一阵后悔。
  高显瞧着自家皇兄露骨的视线,忍不住腹诽:“我看你是想看着娄都尉才是吧!”
  于是一行人到了寿州之后兵分两路,高郁马不停蹄直奔京城,高显与娄琛则乔装打扮,化作寻常百姓进了城。
  这两日娄琛也没闲着,趁着夜色掩护,也曾到城中查看过一两次。
  他偷偷潜入过城中两家当铺、钱庄,发现假银票虽然已传到西北了,但寿州的存量却很少。
  其实先前一路南下的时候娄琛就已觉察,这些银票散播的范围似乎与他想的不太一样,上一世的重灾区淮南东路此时却风平浪静。
  娄琛起初还以为朝廷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可现在细细一想却不对,朝廷即使有所反应也应该是这几日的事,此时还不到上交税银的时候,这些假银票应该还是百姓手里才是,可偏偏真正落到老百姓手里的却少之又少。
  这一情况与上一世诡异的相左,娄琛只觉这其中定然有诈。将前世假银票一案回想一番,忽得有了一个诡异的猜测。
  娄琛正想着,突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那声音极有规律,与先前他们同高郁约好的信号基本没差,高显一听兴奋不已:“是皇兄,皇兄派人来了。”
  信号虽没错,但与约定的时间早了却不止一时半会儿。
  娄琛为防有诈,仍旧谨慎道:“殿下莫急,且容下官先去查看。”
  “不用……”高显本想说不用这般草木皆兵,但转念一想却又答应下来,只道:“那你快去快回。”
  娄琛点点头,便朝着门口走了去。
  娄琛站在门边仔细听了一番,确定来人只有一个后才伸手将门打开。
  结果过开门一看,来的却不是旁人,正是昨日还传言说在“相国寺”中为父祈福的高郁。
  一见来人娄琛当即便要跪下行礼,高郁赶忙上前将拦住:“阿琛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气。”
  可娄琛却不领情,后退两步躲开高郁的搀扶,仍旧行了个全礼道:“礼数不可废,请殿下恕罪。”
  高郁看着空荡荡的手,苦笑不已,果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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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谢谢莫失莫忘,ui,鱼儿,咸鱼四个妹子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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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显:皇兄,乞巧节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郁: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问。
  高显:哟哟哟,恼羞成怒了,该不会是表白被拒吧?
  作者:……真相了!
  娄琛:(⊙ˍ;⊙) 对谁表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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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信息量很大,前面54~56章没看懂的姑娘仔细瞧瞧,就会发现之前不方便写的太清楚会剧透的内容了。


第67章 易容
  作者有话要说:
  高郁安排的院子虽然偏僻,但站在门口说话总不是个事儿,两人就准备回屋说。
  高郁走在前头,娄琛紧随其后。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走在后头的娄琛步子竟与高郁齐平,高郁迈多大步,他就多迈多大,高郁顿住脚,他也就停下。
  与平日那些随侍身边护卫的侍卫一样,与高郁不多不少正好隔着五步远,即可随时拔剑相护,又不会太过接近。
  这么一路走着直到门厅处,高郁终于忍不住了。
  他顿住脚步,转身,努力挂着微笑,像是玩笑一样出声道:“阿琛,你又不是御前侍卫,这般亦步亦趋跟着我作甚?”
  “微臣知错……”
  又是这样!
  高郁实在无力的很,他明明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想缓解气氛,哪知刚起了个头娄琛就已不管对错,先一步道歉。
  后头打趣的话卡在了喉咙口,高郁被那四个字堵的读憋闷横生,心中一横,干脆什么话也不说,只微笑注视着娄琛,看他如何反应。
  而娄琛也不负他所望,在高郁的注视下微微低下了头,一副知错的模样。
  两人一人面带微笑却眼含怒火,一人低头颔首却波澜不惊。
  看着娄琛那不咸不淡的模样听到动静,冒出头来的高显瞧见的正好就是这么一个画面,当真是尴尬的很。
  这么僵持下去,以皇兄的脾性,真能这般看到到月上柳梢头也说不定,只是他看得人愿不愿意同他一起人约黄昏后就说不准了。
  站在窗口揣摩着两人心思,高显犹豫许久还是主动打沉默道:“都站在这里作甚……呀,皇兄,你怎一个人来了?”
  高郁本不想理会,可他稍稍一侧头,正好就瞧见娄琛眼角那道细长泛白的疤。虽然娄琛不在乎外貌,也从未想过掩饰遮挡,但那道疤仍旧像细针,刺得高郁心头绵绵密密的疼。
  沉默许久他终是不忍,轻叹了口气道:“子清还需留在相国寺掩人耳目,过几日会与我们汇合。”
  “呵呵,这样啊……”高显干笑两声,忽然有点怀念于子清那张木头脸,至少有人能同他一起尴尬。笑完,他继续问道:“对了皇兄,皇伯伯身体怎样,真的病了吗?”
  “还好,只是偶感风寒而已。”高郁身为太子不便久离京城,但这次事关重大,高郁非离开不可,只好另想它法。
  刚好这些天南梁皇偶感风寒,卧病在床,高郁与其商量之后便决定以为父祈福为由,先借机出皇城避开眼线,再想办法暗中离开。
  南梁崇信佛教,祈福虽是借口,高郁却也不敢随意敷衍了事。仍旧按着规矩沐浴净身,焚香祭典,在足足在佛像前跪了十二个时辰,手抄《地藏经》焚于佛前之后才离开。
  听闻皇帝身体并无大碍,高显也放下心来:“那这些天皇兄不在京中,要是有人发现怎么办?”
  “放心。”高郁慢慢收回了落在娄琛身上的视线,解释道:“相国寺守卫森严,他们不敢随意闯入。再则,为以防万一,我也已安排好替身代我留于寺中。”
  替身?
  娄琛怔了一瞬,抬头瞧了眼正凝眸注视着他的高郁,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南梁历代储君继位之前,一般都会用特定的法子培养一两个替身。这些人大多是从暗卫中选出的死士,只效忠皇储一人,就连皇帝也无权调用,为的就是危急关头可金蝉脱壳,保住性命。
  这是南梁皇室的秘辛,若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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