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女配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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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女配肿么破?-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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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吃自己的醋……他还可以更没有理智一点。

    林衡无声叹气。

    什么追求不追求的话,他压根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口。

    且不说,就算真的要追,他不会说“我要追你”这样的话。

    再说,现在也不是时候。

    他猜louise想和他离婚,应该是两个月前遇袭事件的原因,他同意和louise离婚,何尝不也是因为那件事。

    他要把事情,处理妥当了。

    因为比婚姻更重要的,是louise活着,并且将继续平安地活下去这件事。

    然而她却轻易地打乱了他的步调。

    林衡打开花洒,他取下眼镜,人站在洋洋洒洒的水下。

    他扬起头。

    算了……

    她要是不打乱他的步调,她就不是louise了。

    两人一起用早餐。

    餐桌上,沉默的林衡像是思考了良久,他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是因为我才会被牵连的,我……”

    “别和我说对不起。”商行露快速打断他。

    她这时面色自然,话语脱口而出,迅速、简洁。

    商行露说:“我不管我是不是被你牵连,但你不是命令那些人行动的人,你也只是个受害者,我没有责备受害者的习惯。”

    “受害者之间,还菜鸡互啄个什么。”

    “只是,林衡……”商行露手指来回抚摸着咖啡杯,“我不怪你,不代表我不害怕。我没经历过这些,也不想经历这些,我怕,所以我跑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

    林衡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这你怎么能保证呢?

    商行露没有说出口。

    她只是开开心心地“嗯”了一声,然后走过去吻了吻林衡的额头,就要去睡回笼觉。

    她吻过来的时候,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嘴唇柔软、温热,像一只蝴蝶一样,稍稍沾了沾水面,就立刻飞走。

    林衡捉住了她的手,他很肯定地说:“我在处理这件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短暂的停顿。

    商行露又嗯了一声,她说:“你难道要说一句话,讨一个亲亲吗?”

    商行露知道林衡面皮薄,不经撩。

    哪知道某人在以分为单位的时间计量长度里,进化着。

    “嗯。”林衡点点头。

    商行露:“……”

    这个林总是哪个林总……不认识啊。

    于是蜻蜓点水的敷衍亲亲重现江湖,渣行露亲了林衡,心里只想睡回笼觉,可人却走不了,她一下被林衡拉着坐到他的腿上,亲个够。

    商行露的意识很快被林衡代跑了。

    这时一道“咳咳”声响起。

    袁助理专业、冷静地说:“林先生,上午的会很重要,您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商行露在这个吻中,忽然回神。

    自己知道自己渣,就……还好,被人看到她的渣行!她就!不好意思!!!

    商行露顿时满脸通红,她捂着脸,往浴室方向撒腿狂奔。

    一边奔,一边说:“不要管我,你走吧!我!!!洗冷水澡!!!”

    前半句还像战争片或者谍战片台词,后半句妥妥变成了三流小言,还是男主台词……

    被抛弃的某林总:“……”

    袁助理:“……”

    袁助理观察了一会老板,他又咳了两声,“林先生,您看您需不需要也冲个冷水澡?”

    意有所指。

    林衡:“…………”

    林衡面如冰霜,“你安静。”

    ……

    商行露回笼觉睡起来,已经到了林衡午餐的时候。

    她在家里晃了晃,清点了一下礼物,就给萧在打电话了。

    姐妹们的礼物,据师蕊说她要给商行露办一个重返单身主题party,到时候再给姐妹们就好了。

    而那天在咖啡馆给萧在殷瑶的礼物,不是他们真正的礼物。

    殷瑶要和她约饭,她可以顺道给她。

    沈望,虽然要约饭,但身为前前任,他木有礼物。

    只有萧在比较棘手。

    商行露直接和他打电话了。

    刚一接起来,她就听到那边背景音有些嘈杂,商行露不耽搁时间,开门见山地说:“我从美国回来给你带了礼物,不是上次那种钥匙扣,你在哪儿,我带给你。”

    萧在说:“我在医院。”

    商行露:“啊?你怎么了?”

    萧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说:“姐姐,我等会给你打过来,行吗?刚刚我爸爸去世了。”

    果然在这时,柳湄又哭又叫的声音传过来,商行露隐约听到她在喊,“不!!!我不签!!!呜呜呜呜……我苦命的孩子啊……”

    声音尖利,隔着电话都刺得商行露耳朵疼。

    商行露本来想多问几句。

    话刚到嘴边,她又顿住了。

    “行。”她说到。

    萧在挂了电话。

    他走进病房里。

    原本在走廊上,萧在的眼睛里还有着人类应该有的柔软情绪,到病房里去的时候,他的眼中只有一片冰冷。

    他看着柳湄。

    这个只比他大十岁的女人,正趴在病床前哭得厉害,不是平时那种连妆都掉不了一点的梨花带雨式哭法,而是撒泼式的痛哭,眼睛通红,是真的急了。

    在她面前的,是一份协议,只要她签了,萧家的产业就和她没有关系,她儿子的那部分,在成年以前交给律师处理,而他爸爸的遗产,她只能拿到百分之二十。

    正好和萧在爸爸昏迷前,立下的遗嘱相反。

    也难怪柳湄不愿意。

    虽然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可她当惯了豪门太太,不会对此满意的。

    萧在和柳湄之间的官司打了很久,但这种官司,通常不会很快有结果。

    但也不需要有结果了。

    萧在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年轻男人声音温和,他说:“您不签,我不勉强。可您拿走我爸爸的处方药,害他发病进医院的证据,我可就交给律师去处理了。”

    柳湄脸色苍白,她尖叫:“那是假的!我没有这么做!!!是你栽赃给我的!!!”

    萧在微笑,“嗯?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第64章

    萧在的父亲发病进医院; 既算是意外,也算是人为。

    他父亲工作忙; 有的时候忘记了吃药; 所以发病进了医院。

    如果要算人为; 那也只能怪他自己。

    柳湄虽然心已经不在萧在的爸爸身上; 但她还没那个胆子拿他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毕竟她孩子还小; 她不管怎么算; 也不姓萧,更不是原配; 和萧在争起家产来; 有些吃亏。

    萧在手上的证据; 并不是真的证据。

    与其说它是证据,不如说它是能把一个说法圆通的道具。

    平时柳湄会去公司给萧在的爸爸送送饭什么的。

    萧在爸爸办公室的门口有摄像头; 房间里面没有。

    这天柳湄去送饭; 背了个无拉链的小包,进去的时候包里除了手机、口红; 几乎是空的。出来的时候; 多了一个药瓶。

    那瓶药,经过放大处理后的图像来看,确实是萧父的处方药。

    而根据医院这边检查结果; 可以得出结论,萧父的发病,是因为他平时没有按时、按量吃药的原因,这才导致了病来如山倒; 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不管柳湄是为什么、出于什么原因拿走了萧父的药瓶,这都不重要了,因为证据让她看上去是有罪的,如果呈交上去,大概率她会为萧父的死,负直接责任。

    同时,在萧父出事前,他又在柳湄吹的枕边风下,立下了极其不平等的遗嘱。

    这更让柳湄拿走药瓶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改变了。

    再加上除了贪财,她还有另外一个动机,她偷情。

    所有的一切拼凑起来,似乎传达给大家这样一个讯号——柳湄为了奸夫,让萧父立下利于她的遗嘱,然后耍手段故意害死了萧父。

    即使柳湄心里知道,她一万个冤枉,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萧在的父亲死了,事情的性质,已经从争夺遗产,变成了故意杀人。

    即使她替年幼的儿子争到了遗产,那她也会进监狱,没有办法享受这份荣华富贵了。

    柳湄趴在萧在亡父的病床旁边,只觉得胸腔一口闷气堵着,上不来,下不去,阵阵生疼。

    眼前的萧在穿一身纯黑的西装,面容俊秀,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里却丝毫笑意都没有,只有一片茫茫的冰冷。

    柳湄恨极,她这时候终于明白,萧在对她给他父亲戴绿帽子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只是他编造故事的一环,而她却只看到了这一环,连忙挖出萧在在豢龙氏当男公关的丑闻,却万万没想到,那丑闻也是萧在故意让她知道的。

    巨大的冰山只在海面上浮现了一角,更大的冰山,在波涛汹涌的水面之下,只有船撞上去,撞沉了,才知道它到底多可怕。

    柳湄只觉得,她现在在一艘沉船上,已无力回天。

    萧在的手插在裤兜里,他姿态闲适地靠着墙,“您有二十四小时去考虑,柳阿姨,您签好,就找人把文件给我。”

    说完,他转身要出病房,像是对结果不甚在意,又像是早就猜到了结果。

    柳湄深吸一口气,“不用,我现在就签。”

    说完,她手颤抖着,在几份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萧在身边有人把文件收了回来。

    萧在看也不看,往外面走,明明是他得到了大部分的财产,萧在这会却说不上开心。

    他本以为他会开心,因为他等这一天太久了。

    但他这会内心毫无波动。

    萧在觉得有些奇怪。

    柳湄这个时候破口大骂,“你一点情分不讲,萧在,你肯定会不得好死的!”

    萧在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柳湄的咒骂也激不起他的情绪。

    萧在平静地说:“按照您的标准,我要是不得好死,那您也一定会。再说了,生平有荣华富贵可享,还管身后好不好死?你看病床上那位,好死了吗?”

    “你这个畜生!!”

    在柳湄的谩骂声中,萧在出了病房。

    ……

    很快萧在父亲的葬礼立即举行。

    和萧家有关的各界人士均有出席,商星宇和商行露也参加了。

    萧在披了一身素衣,静静立在灵堂的一边,黑白照片的另一边,是萧在的弟弟和萧在的后妈柳湄。

    商行露上去上香的时候,发现萧在没有哭,只是沉着一张脸,面色苍白。

    柳湄倒是抱着小儿子,眼圈发红,哭得伤心。

    商行露握了握萧在的手,说:“节哀顺变。”

    萧在“嗯”了一声,说:“谢谢你能来。”

    在场人很多,商行露也来不及和萧在多说两句话,就和商星宇先离开。

    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冲进来,也不先上香,而是指着萧在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萧在,耍这种手段,你欺负妇孺算什么男子汉?我知道你和柳湄水火不容,但我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你还是不是人啊?!”

    在场的人听到这段话,先是茫然,紧接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商行露听到了一点尾巴,本来不公正的遗产分配,现在完全掉了个各,被迫不平等的人,从萧在换成了柳湄。

    商行露顿时心里有数了。

    讲真她并不算很了解萧在。

    只是他和她弟弟同年,商星宇整天一副二百五的样子,她知道萧在比商星宇成熟,但没想到他还有点手段。

    毕竟弱势群体总会受到大家的同情一点,周围人说的话,渐渐难听起来。

    什么萧在冷血啊,钻到钱眼里去了啊,一点情面不讲啊,不会做人啊之类的,商行露听不过去,正要冲上去说几句,手臂却被人拉住了。

    商星宇拉住了她。

    商星宇难得神色严肃,他摇了摇头。

    商行露虽然不清楚商星宇为什么拦她,但她没有再冲动了。

    商星宇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这个时候越帮他,他们说的话越难听,姐,你冷静点,萧在不是傻瓜,现在谁掌权谁有话话语权,这些又算什么?萧在会处理的。”

    果然,本来沉默着听着来人骂街的萧在,这个时候扬声说:“堂哥,我现在叫你一声堂哥,是给你留点面子。你和柳阿姨做了什么,明眼人心知肚明,你想替柳阿姨出气,只要你不嫌丑,当然没问题。可你要给我父亲一点面子,他人还没下葬,你就来闹他的灵堂,我能忍,我父亲不行。”

    说着,他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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