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多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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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多娇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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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女使有些慌张的低下头,“这话说的,奴婢都有些惭愧了。”徐娘子,到时候知?道?后,可别找她算账呀……
  耳边听到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她实在无法想象昨夜发生了些什么。似乎听见了爹爹的声?音,她问道?,“李女使,昨日里,你?可是见到有外人来了寺庙?”
  不该是露了馅,李女使支支吾吾的说,“徐娘子记错了,这寺里清修之地,哪里有什么别人?”
  是呢,徐府视她为毒瘤,如何还会有人来探望她,
  徐笙垂下纤长的眼眸,“你?说的对,是我记错了。”
  擦手油被推开?,十指的指缝细致的擦。徐笙却发现手腕之处,有一圈淡淡的青印。
  倒像是被人圈牢了,捏出?来痕迹。
  “今天还喝药么?”徐笙眨着眼说,“那汤药一下肚,我就想睡觉。”
  “徐娘子是大病初愈,还得喝上个几贴,来压一压邪气。”李女使关心的说,“晓得您吃不了一点苦,这里还有蜜汁的乌梅。”
  徐笙拿起一颗,她嘴巴挑剔,一尝就知道是马家蜜饯铺子的上品。
  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把几件事联想到了一起,雅山公子就算再照顾她,总不能连她往日里喜欢吃什么都?知?道?罢?
  “嗯,挺甜的。”
  徐笙接过药碗,余热在指腹之间,她趁着人不注意给偷偷倒了,“这药好苦。”拿起帕子,擦擦嘴角做出已经喝完的假象。
  “那奴婢就先下去了,徐娘子有事就喊一声。”
  徐笙点头,“好。”
  瞒着她,那不如倒是自己亲眼看看就是了。
  这一日,用了夜饭,徐笙早早就的睡下了。
  等到了月上树头,她都?险些快睡着了,那外头终于来了人。
  “您怎么没打招呼就过来了?”
  “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那清冷的男生如此说着,“她今日好些了么?”
  李女使哪敢怠慢去迎进来,“徐娘子白日里吃的有些少,奴婢怕是病气还在身上影响了胃口,未来还是要多多将养些日子。”
  另一个声音就显得有些淡薄的慵懒,“那是她活该,下雨天还到处乱跑,生场病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这是个男人的语气好欠揍,她觉得耳熟的很!不太确定,这是不就是池景州的声?音?
  池景州揉了揉眉心,既然来了倒是没有急着走的道?理,“我想去看她一眼就回去。”
  吱呀一声门就从外头被推开了。
  徐笙沉默住了,池景州这人真不讲究,都?入了夜,他怎么还打算进来啊?
  徐笙耳根却有些微微发烫。孤男,寡女的……
  她遮住半张脸,鼻尖都?起了汗,他们在一起会不会出什么事?有些害臊。可是一想,偷偷摸摸的是他池景州,她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池景州把手按在砰砰直跳的胸前,“算了,还是不看了,免得她发现了。”
  又不进来了?耍人玩儿啊!
  徐笙把紧张的手松开?,这人是真的烦人。他不是说讨厌她,不在乎她么,为何却会出?现在相国寺里,总不能是半夜里来拜菩萨的吧?
  李女使,“徐娘子吃了药,早早的睡下了,小公爷且放心。”
  池景州目光温柔,低声?喃喃的说,“小时候她最不爱的就是吃苦。这小傻子,倒的确是长大,这到了如今还能乖乖吃下药。”
  被她骗到了罢!徐笙想着被她偷偷倒掉的药,心里小小的得意。
  可眼下这情形又不像是可以高兴的时候……这兜兜转转,怎么陪在她身?边的,还是他。
  她的脑子里闹哄哄的厉害,这床大,上头也没个帘子遮挡一二的。池景州进来不是一眼就能见着她?
  眼前一片漆黑。
  她不敢睁眼睛,只能闭着眼装睡。
  池景州这人往日里总是懒洋洋,一副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样子,可如今捧着那碗汤药细心的吹着热气。
  贴在额头那温热的手,引得徐笙一阵哆嗦,并紧膝盖。
  池景州,“脸这么红,还以为又烧了。”
  徐笙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气,腿都?些发了麻。本以为,池景州看过她就会走。可没想到,他竟是在自己身边躺了下来……


第036章 
  池景州今夜本不想来找徐笙; 先前在雅山公子那?里喝了点酒,整个人有一点沉。
  现在正是头疼的厉害,在床边躺下; 能闻一闻她身上的味道就?打算回?去睡了。
  屋里没燃灯,月光如绸缎般洒下来; 连带着她身上柔软的纱衣都笼着一层光。
  身段在锦被下若隐若现,池景州看得喉咙里像是燃了一团火般; 他压了压; 强忍住燥意。喝了泄; 都开始犯糊涂了,他怎么会觉得只想看她一眼就够了呢?
  似有若无的女子香气随着而来; 他动了春心。
  想要接近她; 再近一些。
  酒意上了头; 池景州眯着眼; 脚步也走近了,“表妹。”
  别动; 徐笙努力维持闭眼的姿势; 平心静气; 放慢呼吸,她总不能让池景州发现自己是在装睡罢?
  “表妹; 真睡着了。”少年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池景州的酒量一向很好; 不会喝几杯就?醉的不省人事?; 更不会压不住燥热。今日倒是奇怪有些醉的厉害。
  徐苼感觉头顶有一道呼吸; 是他靠近过来在她的发间嗅一嗅?她有些无语; 这人上辈子怕不是狗托生的吧……
  “难得呢; 不吵也不闹的。”
  少年的眼神深沉又复杂,对他而言什么都不值得他动情绪; 可是这小娘子除外。
  耳畔没了说话声,徐苼都以?为他要准备走了,正向不着痕迹的偷偷看他一眼,可意外发生了。唇皮上落下了一道力。
  池景州的指骨往唇里一压,就?被吃进?去,他声音温和:“笙笙好乖。”
  她心中就?像激起来万丈的高浪,想跳起来骂人。可是他对她的恶念压不住了,才?会在佛寺有了想旁的念头?
  本该是不耻的,可嘴里却控制不住,出了声。
  “嗯……”
  池景州的脸淡漠又疏离,一如既往的散漫:“表妹,不许你对着别人笑。”
  她几乎又是愣住了。
  徐笙从未有想如今这样的感觉,很燥,却又想他继续下去。
  “表妹,不许你对着别人说话。”
  池景州俯下身,贴在她耳廓,说:“徐苼,不许你喜欢别人。”
  每时每刻,在徐苼她的心里头都有些奇怪的念头闪过,又像是有一玩只蚂蚁在不断的啃噬着薄弱的意志。天啊!这种感觉,那?简直比上坟还难受!她若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场面,这汤药再苦,徐笙都会一口气喝了!
  真的,煎熬的紧。
  池景州的状况也没好多少,呼吸微遏。在那指骨之上有一丝晶莹,他在锦被上擦掉了。
  他看了看徐笙的睡颜,叹一口气:“幸好,你没醒。”
  终于要走了?
  徐笙心里倒是有些遗憾,谁能扛得住美男计啊!池景州虽然说的话硬,但小嘴还是软的嘛……回?味下,粗糙,但滋味诱人。
  明明是夜里,两人却起了一身的薄汗。
  月色上了树梢,相国寺另一个院子里也还没熄灯。
  雅山公子捏着手里的酒杯,扫眼过去,“你可是亲眼看到人进去了?池景州这人狡诈,可没让他没半路起了疑罢?”
  “徐娘子这张脸算是东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哪个年少气盛的小郎君扛得住。”
  这酒下的正是好时候,郎情妾意,两人之间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雅山公子不过是在承人之美。
  这可不像报复池景州的手段。
  “少主公,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不动手。”刘大娘子虽然死了,但他们这群刘家的家臣还存活在世上,有朝一日必定为主公报仇雪恨!
  向来以?温润视人的雅山公子像是换了个人,他的面目闪过一丝狠毒。
  “只是杀了池景州有什么乐子?让他得到心中所?爱,再让其被迫分开,我要让池景州遭受万人的唾骂,被所?爱之人抛弃,再来一点一点折磨他的内心。”
  今夜的这酒也加了点东西,给小情人之间用来助兴的。
  “池景州对他的小表妹在乎的紧,他忍不过今晚的。”
  池景州硬是将身子里的那股邪火压了下去,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怕不是,酒里头有东西?不然怎么会如此?。
  本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可再仔细一向,今夜里同他一起的是雅山公子。他和自己有什么仇怨?要下药?
  头显得越发的疼。
  池景州不舍的再碰她,半抱着她,把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耳鬓厮磨:“笙笙,我池景州的妻子只有你能做,旁的人都不配,”
  他真的喜欢她啊?那他先前做的又是什么呢?
  他故意在自己面前放狠话,又带那个盛家嫡女在她面前溜达,对了,池景州甚至三番两次的贬低她,说她丑。
  一件一件的,还真是又丢人,又好笑。
  徐笙在心里小小的笑话了他一下,可是转而心口却被像什么东西填满了,她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偏爱。
  池景州还在她的发顶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徐笙你个小没良心的,你竟然还能说订婚这是都是作假,莫不是,我池景州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值得喜欢。”
  她有些听得噎住了,这人怎么总是倒打一耙啊!
  到底是谁受了委屈……
  池景州的絮絮叨叨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大雷,劈得她外焦里嫩。说到后头,就?越发的离谱,“星星,月亮都给你摘,再下去,难道是要我给你去抢坤宁宫的宝座么?”
  坤宁宫,那?可是全天下最最贵的女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哎呀,妈呀,徐笙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咳咳咳。”
  起先还忍着,到后头,她就?在床上打滚,可把肚子都笑疼了,“池景州你真当喝醉在发酒疯呐,真是笑死我了!”
  池景州一愣,酒醒了三分,“徐笙!你没睡!”
  徐笙眨着眼睛,俏皮的说,“我也想睡呢,可是小公爷这么热情,小娘子我啊实在招架不住!”她又装模作样的学着他说话,一句不落的又说了遍。
  “你若是为了说这些,就?免开尊口。”池景州面色不改。
  沉默几瞬,徐苼对池景州的厚颜无耻,大为赞叹:“说真的,我就?就?为了听你这些话,这病业生得值!”
  她一张口,人就?被他压了回?去,他冷道:“从你这小娘子嘴里说来,多多少少就?变了味,不太正经起来。”
  徐苼笑说:“那方才的场景,还指不定是谁作弄了谁!”
  池景州抓住她后领子,一把提起来,四目而对:“可觉得有意思啊?徐苼,你不准再给我笑了!”实在是,春花烂漫的眼里,会勾人。
  “我偏要笑,真是好笑死了。”徐笙往前头一挤,到他的怀里:“哈哈哈!”
  当整人被笼罩住,她根本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她柔弱的肩膀被死死的摁住,池景州阴沉的看着她:“徐苼,这是你自找的!”
  “哼!小公爷厉害死了!你有本事?就?使出来啊!”吓唬什么的,她可不怕,徐苼满脑子的鬼机灵:“谁怂谁是孙子!”
  她的唇,格外的润。
  想让人激发全身戾气,破坏。池景州忍无可忍,直接贴着她小巧的鼻翼,严丝合缝,他低下头去,“好的很!便让我来堵上。”
  怎么个堵法??
  她正想要问,忽然黑影落下来,这下子小嘴终于不吵吵。
  又麻,又热,是大力的咬。徐苼的心跳变的快,抓着被子,意识也开始变得不清晰起来。大门还能闻到他身上清隽的气息。
  原来自己等了一晚上,要的就?是这个?
  “表哥,景州哥哥。”小娘子呜呜的啼哭:“我错了。”
  真被亲了,池景州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出汗。她将她一推,浓眉皱着,眼尾压抑出猩红色,“现在知道错了?”
  “对,我错了。”但徐笙的嘴角带着笑意,她一闭眼,是横了心贴上去,“但我以?后还敢!”
  入眼便是小娘子的眼,带着水雾气,那?里头倒映出他的身影。
  徐苼从小就是满腹算计的小混蛋,狡诈,引人沉沦。
  他本以?为酒醒了,现在头脑又开始晕乎乎上了!
  徐笙问,“小公爷,你其实很早就喜欢上我,但却不肯承认是吧?”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池景州拉过一旁的锦被,将她从头到脚都兜住,不能让她再动弹了,“徐笙,你为了把柄气过给我,可真是不遗余力。”
  他这人还是喝醉,说胡话比较可爱。
  徐笙睁大眼睛,看他,“景洲哥哥,我热。”
  浑身燥热的他才对!池景州目光灼灼,“徐笙,你可别一个劲儿?的作了!”
  “我没啊!”她就?捂着手,笑得个不停,“不过是喜欢景洲哥哥罢了。”
  池景州静静地抱着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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