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按住她的头,将她的脸转过去,出口的声音带着哑:“好了就赶紧回去,我这边的任务时间快到了,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说着,他又皱起眉:“不行,已经很晚了,你去休息室等我一会儿,这边结束我送你回去。”
“那好吧,你要快点哦。”杏妹想了想,也就听话地不妨碍他工作了。
毕竟她基本就没碰过组织的任务。
安室透一抬头就看见她腰间那若隐若现的白,眉心直跳:“你乖一点……”
算了,回去再教训她好了。
杏妹准备去找领班说她不干了,虽说刚工作几个小时就辞职是奇葩了一点,但反正又没人知道她是谁。
管他呢,就是浪!
结果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领班的人。
正想着要不先回休息室吃火龙果算了,旁边包厢的门却突然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的伏特加看到杏妹,猛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娜娜?!”
随即看到她的打扮,更是震惊得头都要掉了:“娜娜你怎么……”
杏妹:??!!
杏妹人傻了,她愣愣地看了眼伏特加,又转头看向了包厢里——
琴酒大哥咬着烟,眯了眯眼,似乎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杏妹又僵硬地转过头来,简直当场就想给他们跪下了orz;
你们组织是有什么毛病?做任务全挑一家店啊?!
她有理由怀疑是混蛋系统在坑她!!
面对伏特加震惊的眼神,杏妹思考片刻,憋出一句:“我有点缺钱。”
伏特加:??!!
大哥!!娜娜竟然穷到出来陪酒啦——
第79章 晋江独发
“娜娜,不至于……有困难你可以和我说呀。”伏特加神色复杂地看着杏妹。
不说他,就是大哥也不可能不管她啊。
而且波本在组织又不是什么底层的小喽啰,他做的任务可不少,爬得也快。娜娜作为他的搭档怎么可能缺钱?
肯定是他在虐待娜娜!
上次娜娜就被他大半夜扔在雨里,扭到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波本打的,这次居然被逼到来做陪酒?!波本他还是个人吗!
唉,真是的,娜娜也不知道说一声,就这么不想让大哥担心吗?
杏妹假笑了两声,缓缓后退:“啊哈哈,大哥、阿伏晚上好!我还忙着去陪客人,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话还没说完,就从包厢里传来了琴酒和蔼的呼唤声——
“给我滚进来,蠢货。”
杏妹:嘤QAQ;
包厢里的琴酒倚着沙发背,咬着烟微微仰头。随意散落的金发,晃着粼粼的波光。
他抬了一下眼,绿瞳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语气里透着些不耐。
杏妹顿时抖了一下。
她怎么了吗?!
组织又没规定不能做兼职,她打工挣点钱有什么不行的!为什么要生气??
大哥太凶了,杏妹犹豫着不太想进去,下一秒就见琴酒掏出了枪。
麻蛋!!
他一个卧底怎么管得这么多!还管员工做什么兼职吗??
但是她也只敢在心里骂骂人,还是委委屈屈地走进了包厢。
伏特加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默默地关上了门。
唉,娜娜这个样子让人把持不住他可以理解,但是大哥就不能把人带回家再搞吗?他又得守门,他好委屈。
他想去厕所啊!
包厢内。
顶着琴酒大哥不知道在生什么气的阴沉眼神,杏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大哥您叼着烟说话,吐字还能如此清晰,厉害!不愧是大哥!”
昏暗的灯光为她莹润的杏眼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暧昧色泽。
裙子衣料有些轻薄,身体的曲线柔软起伏。裸露在外的白腻肌肤,在灯光下仿佛加了蜂蜜的牛奶。走路时,腰间的一抹白若隐若现。
腕上的红绳又艳又烈,更衬得她肤白如雪,纯粹干净得总是让人激起些暴虐的欲望。
琴酒眯了眯眼,擦起了枪。
杏妹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得退后了一步,咽了下口水:“大哥,我是真的缺钱,做点兼职怎么了吗~不然我穷得连饭都要吃不起……啊!”
话说到一半,就被琴酒猛地一把拉了过去,她踉跄几步摔在沙发上,紧接着就被冰凉的枪口抵住了后腰。
“大、大、大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我再也不敢了!我现在立马就辞职呜呜!”杏妹眼泪都要出来了。
干嘛呀,一句话不说就拔枪……大哥到底在生什么气??
“闭嘴,蠢货。”琴酒皱着眉盯了她一眼,灭掉烟,动了动枪管:“不是要陪酒?倒吧。”
“啊?哦哦……”杏妹有点懵地看了两眼桌上的酒杯,意识到大哥是在让她倒酒。
??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她才刚拿起酒瓶,就感觉到硬邦邦的枪口在沿着她的腰线滑动。
杏妹痒得一个激灵,扭得像条顽皮蛇:“呜呜大哥,求求您收了神通吧!”
“闭嘴。”身后传来琴酒低沉的嗓音,语气里的烦躁吓得杏妹立刻就不敢说话了,只能卑微地忍着痒继续倒酒。
这又是什么新型的拷问方式呀QAQ;
硬质的黑色枪管贴着她雪白的腰线,极致的色彩对比,看得人赏心悦目。枪口缓缓向上滑动,勾起上衣的下摆。
冰块碰撞到杯壁发出咔啦一声轻响,然后琴酒就被一杯倒得满满的杜松子酒怼到了脸上。
眼看着就要晃得溢出来。
杏妹:“大哥,已经给您满上了!您请!”
琴酒皱着眉,眼神有些凶狠地盯了她一眼。
杏妹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抖,本就过满的酒液直接洒了出来。
她慌了,跳起来就要把酒杯放下:“呜呜大哥对不起,您吓我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他猛地攥住。
杏妹吃疼,这下是真的握不住酒杯了。
直接从手中滑落,透明的酒液洒的满身都是。玻璃酒杯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下一秒,人已经被琴酒整个拖上了沙发。
被掐着手腕和下巴拉近,杏妹疼得皱了皱眉,蒸腾起的酒气也熏得她脑袋发晕。
“故意的?”琴酒微微低头,几缕金发垂落在她脸上,露出他左颊骨上一道细细的伤痕。
杏妹觉得意识开始模糊了,她眨了眨眼,愣愣地开口道:“大哥,你摔跤啦?脸上有伤哦。”
说着还想伸手去碰。
指尖才触上那处,这只手腕也被攥住了,力道大得又让她呜咽出声。
不太对劲。
琴酒看了一眼她蒙着雾气的黑眸,皱起了眉。
这是……醉了?
琴酒轻嗤一声,就这种酒量还陪酒,赔人还差不多。
蠢货。
现在的杏妹已经变成了一只被酒液打湿的小醉猫,手腕上还残留着些湿意,丝丝缕缕的杜松子酒香气在空气中勾缠。
琴酒松开她一只手腕,搂住她的腰把人按在腿上。
见她只是睁着一双杏眼懵懵懂懂地看过来,不反抗也不说话。琴酒眯了眯眼,忽然觉得有意思了起来。
拎起她系着红绳的那只手腕,被浸湿的艳色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琴酒在绑着红绳的腕间揉了揉,欣赏了一会儿,倏地低头,发狠地咬了上去。
杏妹就像被猛兽叼住的可怜猎物,应该是很疼,直接就呜咽着扑腾起来。
却又被禁锢得挣脱不开,只能可怜地哀鸣。
随后凶猛的撕咬又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像是在安抚猎物一般,轻轻舔去沾湿她柔软皮肤的酒液。想让她被另一种液体打湿。
倏地,从身体紧贴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微弱的震动。
琴酒的动作一顿,皱起眉。手沿着同样被浸润的裙子下滑,摸索了两下,果然摸到了正在震动的手机。
他丝毫没有停顿,直接就探进去拿出了手机,屏幕上闪动着来电人的名字——【安室透】。
波本吗?
琴酒冷哼一声,按掉电话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然而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没注意人就已经从怀里溜掉,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了。
琴酒又点上一根烟,扣动手?枪的保险栓发出咔嗒一声轻响,沉着声威胁道:“给我滚回来。”
如果是她清醒的时候,这招很管用。
但可惜没有意识的杏妹,显然非常害怕这个刚刚虐待她的坏人。她抹着眼泪,唰的一下就拉开了门。
包厢门突然被打开,伏特加吓了一跳。
他满脸震惊地看着边哭边跑出来的杏妹,有点不知所措:“娜娜!怎么了这是?”
天呐,娜娜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大哥泼她酒了??
这也太狠了吧!难怪娜娜总是这么怕大哥,唉。
见她还要跑,伏特加抬头看了眼琴酒的眼神,也不敢放她走。
他都快愁死了。
正拉扯着呢,突然伏特加就被拧着手臂扔了出去。等他再回头,杏妹已经到了安室透怀里。
伏特加:我真的是太难了。
安室透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到了极点,没想到琴酒他们竟然也在这里,还让小杏给碰上了。
看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就知道琴酒又虐待她了。竟然还灌她酒!
安室透抱着人,摸了摸她的头,安抚了两下。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立马就安静了下来,还用脸往他胸前的衣服上蹭了蹭眼泪。
见她哭得这么可怜,还这么乖,安室透心疼得不行。
他看都没看伏特加,只是眼神锐利地射向琴酒:“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别碰我的人。”
气氛瞬间紧绷了起来,琴酒眼眸微眯,与他对视。
空气中似乎有火星弥漫。
门外的伏特加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波本这个玩物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话说他们要是打起来,他到底要不要上前帮忙啊?
“要吃火龙果……”怀里的杏妹忽然呜咽了一声。
安室透:……
琴酒轻嗤一声:“蠢货。”
安室透不再理会琴酒,用外套把杏妹裹住,一把抱起她就要走人。
忽地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他微微侧身,一伸手就接住了飞来的物体。
是小杏的手机。
安室透头都没回,直接提步走人。
伏特加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大哥的脸色,想着他这下应该可以去厕所了吧?
“没事了,我们马上回家。”安室透摸了摸杏妹身后的黑发。
她正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脖颈处,乖得不行……如果手没有揪着他头发的话就更好了。
安室透有点无奈,一动就扯得慌。
他找到了店员,留下杏妹身上这件裙子的钱,接过她之前换下的衣服,又向店员问道:“你们店里的果盘,里面有火龙果吗?”
店员愣了一下,才回答:“有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安室透又打包了一个果盘,才抱着人出了店。
毕竟这大半夜的,也没地方去给她买水果。
他喝酒了不能开车,于是直接打了辆车。
全程杏妹的手都没离开过他的头发,直到进了家门,要把人在沙发上放下,她都还不愿意松手。
安室透扶了扶额,包住她的小手哄道:“小杏?乖,把手放开好不好?你不是要吃火龙果?”
杏妹还是没松手,只是侧着脸靠在他胸前,软绵绵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要吃。”
这头发还在她手里,安室透也不能用力拽,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她放开。
最后他叹了口气,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坐下。就着这个姿势,喂她吃完了果盘里所有的火龙果。
“现在可以松手了吗?”安室透望了望天花板,穿成这样还一直贴在他身上,今天的试炼已经够多了吧……
杏妹还是不松手,只是声音里已经有了浓浓的倦意:“困了。”
安室透:……
又叹了口气,安室透抱起她走进卧室,在床上放下:“你不放开要怎么睡?”
她应该是真的困了,打了个哈欠,竟然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安室透:好家伙。
脖子被她抱着,头发也被攥着,安室透真的是这辈子没这么煎熬过。
这谁能受得了啊……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干脆把她抱进怀里,陪着她一起躺下。
他拉过被子一把将她那身磨人的装束遮住,看着心烦。
但是她就这么软软地贴在怀里,静肯定是静不下来的,只能抱紧点默默喘息了。
安室透的额头起了层细细的薄汗,几缕金发被汗沾湿黏在脸侧。
她身上残留的酒液蒸腾,让两人之间的空气缠绕上些醺然的味道。
好不容易等她睡着,手松开了,安室透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立刻起身,把她在床上放好,又抚着她颊边的碎发,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半晌,倏地俯身,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