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中媚(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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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媚(重生)-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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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肩头颤了颤,粉唇里吐出的话满是决绝:“从此之后,妾身和侯爷男婚女嫁再无干系!”

    这番话仿佛是这世上最烈的毒药,一点点渗入他的五脏六腑,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萧让额角青筋直跳,周身顿生寒气,望着怀中之人,视线阴冷至极,“和离?男婚女嫁?”

    “你想让本候娶谁?!你又想改嫁给谁!顾熙言,除非本候死了,你想都别想!”

    望着男人陡然沉下去的眼神,顾熙言抖了抖,咬牙嘴硬道,“侯爷若是不放开妾身,妾身不仅要改嫁——唔——”

    那日思夜想的红唇一张一合,出口的话语娇软缠绵,勾人心神。男人一个俯身便将红唇叼入口中,唇齿交缠间,将那檀口中的香津尽数吮咬入喉。

    顾熙言拼命挣扎着,拿手肘抵着男人健壮的胸膛,不料那一抹纤腰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箍在身前,任她百般挣扎,身上的男人都如铜墙铁壁一般雷打不动。

    男人大掌一挥,仅剩下的那件蜜合色的肚兜也被甩到岸上,顾熙言心中彻底愤怒了,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愈发的不肯认输,“唔——妾身不仅要改嫁……还要把和侯爷做过的事,和别人通通再做一遍!”

    萧让闻言,心中登时暴怒,他脸色黑如浓墨,忽然勾了薄唇,重重咬上她的耳垂,“顾熙言,你找死。”

    这兰汤池中火盛情浓,男人一腔盛怒,顿起辣手摧花之心,大掌如入无人之境,将美人儿抵在池旁翻来覆去,毫无怜惜之意。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几日不曾恩爱,夫人只怕忘了谁是你的夫君。”

    他埋首在她劲边的乌发里,叹道,“夫人竟是这般勾人,竟是这般贪吃——本候可真想死在夫人身上。”

    顾熙言听着这话,扭着春情迷离的小脸儿,十分崩溃地推着男人又哭又闹,骂道,“萧让,你混蛋!”

    男人闻言,伸了大掌在那饱满滑腻的心口重重一握,美人儿当即忍不住嘤咛出声,莺啼阵阵,像是撒娇,像是发嗲。

    顾熙言听着这羞人之声,满面泪意盈盈,第一次恨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不争气。她紧紧咬着樱唇,不叫自己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来。

    “唔——痛……不要了,不要了……”美人胡乱摇着萼首,小脸儿上挂着泪珠儿,咬着手指一声又一声地求饶。

    男人几乎是狠厉的发泄,无论她怎么哭喊也软化不了他千疮百孔的心。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吐出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红了眼眶,“不疼些,你怎么会把本候记在心里?”

    他的气息萦绕她,他那么粗暴的对待她,她嗓子都哑了,他却依旧不理。

    一瞬间,大陆低沉,海水倒灌,飞鸟潜入湖底,大雨击穿山石,山水交融,顿成一体。

    神志恍然之间,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声线低沉而炙热,“顾熙言,睁开眼看看,这里全都是你。”

    “本候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

    昨晚枇杷坞后院的温泉池里,顾熙言的尖叫哭泣声直直持续了数个时辰。等到一场花事将歇,主子爷从温泉里抱起主母回主屋里,东方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晚翠堂里。

    “小姐且忍忍,婢子这便叫下面煎一副治高热的药来!”红翡双目红红,望着床榻上半坐半躺的顾熙言,哽咽道。

    只见顾熙言唇色苍白,额上有冷汗滑落,冷声道,“不必去,这药煎了我也不会喝……”

    “为何不喝?”

    木门陡然被推开,刚刚晨起练过剑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前,伸手从身后丫鬟手中的托盘上端起一碗汤药,大步走上前去,淡淡挥退一众丫鬟婆子,“都退下吧。”

    众人闻言,皆是不情愿地应了一声,才慢吞吞地退出屋外。

    昨晚温泉池里颠鸾倒凤,几个贴身的丫鬟婆子候在屋外,听着那尖叫哭泣之声,分分钟想冲进去解救下自家小姐。

    今日清晨,萧让前脚起身习武,一行丫鬟婆子后脚便进了晚翠堂的正房里,只挑开被子略略一看,便惊的捂住了嘴巴——自家小姐身上全是青紫指痕,更别提那处破了皮的可怜情状。

    偏偏萧让下了死令,说以后再也不能用那些养身子的药膏,红翡只好那清水绞了帕子给顾熙言敷上。如此前前后后沐浴了三次,才算把体内的污浊都排干净。

    谁知这厢刚好了些,那厢靛玉一探顾熙言的额头,却发现她竟是又发起了高热。

    ……

    顾熙言看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登时别了脸过去,恨恨道,“就是不喝!妾身病死算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

    萧让闻言,不禁皱了浓眉,他脚下步子不停,在床边站定,低头喝了一大口黑乎乎的汤药。大掌扭过美人儿倔强的脸庞,不等她反应过来,俯身便一口吻了下去。

    四唇相贴,汤药潺潺渡入檀口之中,这个轻柔像羽毛的吻渐渐加深,汤药的苦涩之中仿佛多了一丝甘甜。

    如此不间歇的喂了几口,直到那碗汤药见了底才作罢,顾熙言被按着又亲又喂,早已经哭红了眼睛,“昨晚妾身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侯爷若是考虑清楚了……”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满满都是被欺负狠的了模样。萧让抱着她,心头突然就软了。

    他轻轻在她唇边舔了舔,温声打断,“是为夫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大猪蹄子~

    ps明天有加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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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南余行(三)

    听着这突如其来的道歉,顾熙言微微一愣,紧接着泪水便涌了上来。

    上一世他对她的冷酷无情,这一世他对她的重重误会,旧怨新恨交织在一起,听着这句姗姗来迟的道歉,顾熙言的心中仿佛突然豁开了一个口子,许多似曾相识的记忆不受控制般地奔涌而出。

    两只玉臂毫无章法地在男人身上捶打着,顾熙言满面泪痕,重重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推了一把,“侯爷那样出口伤人,一点都不怜惜人。如今以为妾身就这么好糊弄?!这么多日的折磨,一个轻飘飘的道歉就完了吗!”

    萧让自知理亏,承受着身上雨点般的拳头,将泪美人圈进怀中,俊脸上满是诚恳,“为夫错的离谱,不敢叫娘子轻饶——要打要骂,任凭娘子处置。”

    这些日子,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全都是顾熙言,偶有午夜梦回,也全是美人儿在怀,旖旎万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中了苗疆最烈的情蛊。

    他们用最伤人的话来激怒对方,互相伤害,互相痛苦,彼此都不愿意低头认输。

    他撑不下去了。

    先低头的人一定是弱者吗?不,也许是情到真处,就连如萧让这般天潢贵胄,金尊玉贵的人物,在情爱面前,也不得不低头,满怀愧疚地一点点的自我反省。

    捶打纷纷落在身上,男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观那一双玉手,已经因捶打而泛起了红光。

    萧让看的心疼不已,却也不敢劝美人儿停下。顾熙言望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男人,气嘟嘟道,“侯爷方才可是说自己错了?只是不知侯爷都错在哪了!”

    萧让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逼问错处,不禁一怔,旋即抿了抿薄唇,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儿,温声道,“好,为夫这便将错处一处一处的和娘子交代。”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小脸儿上双目红肿,泪意盈盈,萧让看着美人儿这般情状,心中的愧疚感更盛。

    只听他缓缓道,“那日京郊女娲庙一事后,为夫知道娘子乃是清白之身,可心中满是嫉妒酸涩,就连娘子亲自到演武堂外等候,也不愿听娘子解释,实在是伤了娘子的心,此为错一。”

    “为夫一早便知道那门客的存在,没有当面问清楚娘子实情,而是暗中监视其往来,没有做到与娘子坦诚相对,此为错二。”

    “这段日子为夫对娘子过于冷淡,偶有违心之言,惹得娘子悲痛欲绝,流了许多眼泪,此乃为夫的最大错处。”

    男人每说一句,便在美人儿的眉心轻吻一下,直到说完这番话,顾熙言已经是泪如雨下。

    “为夫犯下如此多的错事,斗胆求娘子原谅一回。”萧让轻轻把人儿抱进怀里,面带苦涩,



    闺中媚(重生) 第72节

    

“娘子莫哭了,这美目里每掉一滴眼泪,本侯心里便如灼烧万分。”

    刚才,顾熙言本来是想为难萧让一番,想着若是他拉不下脸反省自己的错处,那这夫妻真是没什么做下去的盼头了。万万没想到,萧让不禁没有丝毫不约,竟是态度诚恳,对答如流,里里外外反省的真心实意。

    她听着这番真心认错的话,竟也生出许多愧意来。

    话至此处,顾熙言泣不成声地攥着男人的衣襟,哽咽道,“妾身也有错。”

    只见顾熙言抹了抹脸上的残泪,声音闷闷的,“妾身少不经事时,受了那门客花言巧语的蛊惑,收了那只及笄贺礼的玉簪,不料那玉簪里另有乾坤,那门客竟是一早存了陷害切身名声、叫侯爷误会的歹毒心思……”

    “皇上赐婚之后,妾身和那门客当即就一刀两断了。等到妾身嫁到侯府,那门客几次来信,妾身害怕他对妾身的娘家不利,这才瞒下此事,没有告知侯爷……”

    “那日,那门客又来了信,说是有‘关于妾身娘家的大事’要告诉妾身,妾身觉得有些不对,便派了护院和贴身的婢女故意装扮了妾身的模样前去探看,妾身真真并无赴约之意……”

    说罢,她抬了一双美目看男人,含烟眸里眼波似水,惹人怜爱至极,“没想到侯爷竟是冤枉妾身和那门客有……有……妾身真是百口莫辩!”

    “侯爷一生气就骇人的很,妾身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去演武堂和侯爷解释,竟是被数次侯爷拒之门外……侯爷,侯爷竟然还那样冷言冷语的对待妾身!”

    话至此处,顾熙言又想起昨晚萧让的骇人模样,不禁眼角红红,垂了眸子看向男人衣襟上的走兽花纹。

    萧让听着顾熙言的控诉,脸上颇不自在,“是为夫过分了。”

    昨晚,顾熙言出口便是“和离”之语,还说要“改嫁”、“把和他做过的事,和别的男人也做一遍”……萧让听着这话,一腔妒意吞噬了理智,早已经神志俱灭,哪里还顾得上手上的轻重。

    今晨一早,萧让抱着熟睡中的美人去浴室清洗,见了那一身青紫,这才知道自己昨晚下手有多重。

    他不禁心生愧疚,轻轻抚上美人儿的脸颊,温声问道:“昨晚是为夫莽撞了。身上还痛不痛?”

    顾熙言红着脸点了点头,一双美目里全是埋怨。

    萧让从袖中拿出一只白玉药瓶,轻轻把美人儿揽入怀中。

    顾熙言看清了那药瓶上写的字儿,忙抱着一只靠枕挡在身前,“侯爷哪里来的这等药膏子!”

    “自然是为夫人求来的。”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酥酥麻麻的,如电流一般。顾熙言登时红了桃腮,嗓音柔柔道,“侯爷不是不教妾身用药吗?现在怎么又……”

    萧让在那伤处轻轻抹了一层药膏子,才收回骨节分明的大掌,拿锦帕轻轻拭了拭。

    他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下,“这药是今晨本候差人去太医院取来的,配方中无寒凉之物,颇为温和,可为一用。”

    昨夜两人的荒唐情状,贴身服侍的下人皆是担忧不已,今晨萧让起身晨练,见美人儿身上青紫遍布,黑着脸出了门,当即差了桂妈妈进宫,去太医院取了瓶最为温和养身的药膏子来。

    那桂妈妈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物,取来了药膏子交到萧让手中,终是没忍住道,“有些话本不该老奴来说,可是如今老侯爷、长公主仙去了,只留了侯爷一人在,老奴就算冒着僭越之罪,也不得不说侯爷两句。”

    萧让头一回因着闺阁之事受了老嬷嬷的训斥,不禁面带惭色,可偏偏桂妈妈一字一句都说的颇为在理,没半分冤枉他。

    ……

    萧让把美人儿的衣裙重新拉好,把娇弱的人儿抱在怀里,“这太医院之药虽药效一般,可胜在药性温和。夫人之前用的药药效霸道,药性寒凉,断断是不能再用了的。”

    “妾身知道那药膏子药性寒凉……侯爷以为,这些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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