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妖女是她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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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妖女是她的白月光-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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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洛师姐下了两盘棋乐小义吞吞吐吐。

    左诗萱皱眉,下棋怎么了?她疑惑地瞥了眼说半截留半截的乐小义,催促道:然后呢?

    乐小义用力喘了一口气,仿佛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痛下决心:我和洛师姐下棋,发现她的棋技真是惨不忍睹,但她又很喜欢对弈,还说让我教她下棋,这我哪儿会呀,就我那半吊子的水准,给人领进歧路就不好了。



    第72章

    左诗萱迷惑,洛青鸢这是想干嘛?

    随后便听乐小义道:我如实说了自己水平不够,洛师姐便叫我找个水准够的人来,还说若我找的人能教她下棋,她就指点我剑法,哎呀,左师姐,我是想跟洛师姐学个一招半式的,可我也不认识什么棋技精湛的人啊。

    我就对洛师姐说要不你问问执事长老什么的,老前辈们不都厉害着呢?乐小义皱着鼻子,龇牙咧嘴,可洛师姐又说前辈们都忙于宗务和修炼,哪里有时间天天陪小辈下棋,这我也没辙了,可我也不好直接拒绝帮忙,便想来问问左师姐你知不知道咱们居内有谁棋下得好?

    左诗萱用鼻子哼了一声:这个姓洛的简直没事找事,表妹你别担心,明天我陪你去会会她,看她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

    乐小义惊喜不已,朝左诗萱道了谢,转身下楼的时候又偷偷在心里告罪:表姐,对不住啊。

    如果左诗萱没答应她帮忙,她就决定第二天去把这个事情推了。

    好巧不巧,左诗萱要亲自出面帮她解决问题,乐小义心里松了一口气,有左诗萱挡在前面,她总算不用独自面对洛青鸢那张冷脸和扑面而来的巨大压力。

    第二天一早,乐小义和左诗萱结伴来东院,要去东三阁拜访洛青鸢。

    一路走来,乐小义时不时便观察一下左诗萱的脸色,东三阁的环境和南三阁如此相似,左诗萱可有看出什么来?

    若左诗萱发现异样,会不会掉头就走?

    然而左诗萱来到东院后就一直微微笑着,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和往常并无不同,乐小义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

    乐小义心里有点矛盾,她既希望左诗萱能帮她解决现在的问题,又非常担心洛青鸢是不是设了什么针对左诗萱的圈套,所以她至此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给左诗萱提个醒。

    正当此时,一个东院的小姑娘跑来,在左诗萱面前站定,飞快作了一个长揖,高声道:见过左师姐!说完,也不等左诗萱回话,她兀自面红耳赤地跑走了。

    左诗萱人生得好看,笑容温柔,态度也亲切,不少东院的弟子主动上前向左诗萱问安,左诗萱一一应了,和缓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年纪小一些的弟子红着脸来,被左诗萱一笑,连脖子也一起红了,话都说不利索,支支吾吾道了声左师姐好就仓惶地躲开。

    乐小义抹了把眼睛,再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

    昨天我来的时候人也多,可他们都只想着看热闹。乐小义愤懑不已,先在南院的时候人少,除了院内公课之外弟子们很少聚在一起,乐小义的感觉还不明显,现在来了东院,她才知道左诗萱到底有多受欢迎。

    道路两旁时不时有弟子走过,一见乐小义二人来,他们都自发地停下脚步,几乎每个遥遥望着她们,不,是望着左诗萱的小弟子们,眼睛里都冒着小星星,写满了明目张胆的欢喜。

    左诗萱听闻乐小义的抱怨,一双柔美的眸子笑盈盈地弯了弯:你才刚入门露面的机会少,还没来得及让同门师兄师弟们了解你,认同你,就抢了洛青鸢的风头,自然是看热闹的居多。

    可师姐你不也是深居浅出?也不怎么在公开场合露面呀?乐小义忍不住回嘴,何况这里还是东院,左诗萱应该很少到东院来,但东院的弟子全都认识她。

    毕竟有时候人长得好看也是一种天赋。左诗萱笑意更深,斜了眼乐小义,玩笑道,比如说我。

    乐小义:长得丑是我的错。

    她终于发现了,但凡聪明又好看的女人,都有一个相似的品质。

    坏心眼!

    不论是古灵精怪的姬玉泫,还是温温柔柔的左诗萱,甚至,一言不合就笑里藏刀的洛青鸢。

    乐小义咬牙切齿,只有她一个小可怜,天天看姐姐们的脸色行事。

    第93章

    乐小义和左诗萱抵达东三阁的时候; 院子里又一次聚满了人,但昨日看热闹的东院弟子这一回完全是本着见左诗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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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二层上那间屋子的房门再次打开,洛青鸢居高临下; 看着院内引起东院弟子围观的两人; 神情清冷。

    若不是昨日洛青鸢亲口说要让左诗萱过来教她下棋; 乐小义都要以为左诗萱是来寻仇的; 不然洛青鸢为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左诗萱扬眉; 朝楼上之人笑了笑:洛师姐,我二人专程自南院来寻师姐品茶论棋,不知师姐可欢迎啊?

    自是欢迎。洛青鸢眸心闪烁了一下; 你们上来吧; 我给你们泡茶。说完,她以与昨日同样的借口再次遣散了围观群众就转身进了屋。

    乐小义嘴里小声啧了啧; 洛青鸢在东院的名气显然极高,那些想看热闹的人也都要看洛青鸢的脸色; 但凡洛青鸢表现出点不高兴,他们就纷纷散了; 也不来触洛青鸢的霉头。

    得了清净,乐小义和左诗萱并肩上楼; 洛青鸢开门迎客; 抽了两只圆凳出来:坐。

    言罢; 她又神态淡然地去倒茶,乐小义循着她的动作看去,不经意间瞅见洛青鸢的提水壶的手抖了抖。

    乐小义心里疑惑更甚; 要说洛青鸢怕左诗萱当然不可能,那洛青鸢在紧张什么?明明是她主动要请左诗萱过来作客,为什么她又表现得如此生硬别扭?

    棋盘还摊在桌上,棋面并非昨日那一局,昨天乐小义离开后,洛青鸢又独自钻研了一会儿。

    左诗萱依言于桌旁坐下,示意乐小义坐她对面,神态轻松写意。

    乐小义看看还在倒水的洛青鸢,洛青鸢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她刚看过去,洛青鸢便回她一句:乐师妹,坐吧,你们下一局,我取取经。

    洛青鸢既然发话了,乐小义也不好矫情,于是在左诗萱对面落了座。

    左诗萱坐着洛青鸢昨日的座位,从棋盒里捻了一枚黑子,轻轻点在棋盘上,落子后对不远处洛青鸢的背影笑着说:洛师姐这屋跟我那间简直一模一样,我进来就感觉像回到自己的房间。

    乐小义明显感觉洛青鸢的肩膀颤了一下,但很快就平复下来:那可真是巧了。

    她娴熟地沏好茶,转身端了托盘过来,将两个茶盏分别放到左诗萱和乐小义手边,然后自己也在桌旁坐下来,观摩左诗萱和乐小义对弈。

    乐小义瞅瞅好像一点也没感觉哪里奇怪的左诗萱,又看看表情平淡的洛青鸢。

    明明洛师姐昨天还煞有介事,今天就说只是巧合吗?

    真的是巧合吗?

    乐小义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事实上又是一头雾水,如果她不小心说漏嘴,会不会被洛青鸢灭口?

    愣着做什么,下棋。左诗萱轻敲桌面,唤回乐小义不知什么时候溜走的心神。

    乐小义垂下脑袋,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对付棋面上一盘稀里糊涂的残局。

    这棋有点意思。左诗萱左手手背撑着下颌,跟在乐小义落子后又添了一子。

    乐小义抬头,疑惑地眨眨眼。乱七八糟,哪里来的意思?

    何解?洛青鸢也扭头看向左诗萱。

    不知是不是乐小义的错觉,她感觉洛青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好像藏了一抹晦暗的光彩。

    左诗萱笑了一下,但没立即答话,而是问洛青鸢:洛师姐想学下棋?

    怎么?洛青鸢眼睫微掀,不行?

    当然可以。左诗萱道,要不这样,我来教你,如何?

    洛青鸢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眼里透出些笑意,仿佛有一阵柔软的春风吹到洁白的雪原上:你很厉害吗?

    乐小义有点牙疼,昨天说左诗萱棋技精湛,指名道姓要让左诗萱教的是洛青鸢,现在左诗萱主动提出教她下棋,反而又质疑起左诗萱的也是洛青鸢。

    厉不厉害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左诗萱话里带笑,示意乐小义继续落子。

    乐小义不敢在这种时候发表意见,于是听话地拿起一枚棋子点在棋盘上。

    看着。左诗萱这句是对洛青鸢说的,然后下一子落下,乐小义刚刚布下的阵线被突然连贯的黑子截断,一手好好的活棋莫名其妙就死了一片。

    刚刚白棋构筑的一点优势荡然无存,黑棋开始反扑。

    乐小义:

    她甚至怀疑刚才左诗萱是不是趁她发呆偷偷挪棋子了!可理智告诉她,左诗萱不可能那么做。

    没一会儿,乐小义就输了。

    因方才两人是走的洛青鸢留的一副残局,左诗萱提议再开一局,乐小义沉了气,依言再次落子。

    岂料,这一局杀招来得更快,乐小义几次试图设阵都被左诗萱提前破解,乐小义垂死挣扎,但黑棋很快兵临城下。

    又片刻过去了,乐小义无处落子,终于丢盔弃甲,垂头丧气地将没地方安放的棋子扔回棋盒里,朝左诗萱抱拳:佩服。

    左诗萱弯了眼睛:承让。

    别。乐小义做了个推拒的手势,我可半点没让你,甚至还费尽心机想着能不能赢,最后那几步,我以为是绝处逢生,柳暗花明了,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诱敌深入的陷阱,一出去就被端了大龙!

    她和左诗萱的水平差距太大了,昨天她坐在这里,白棋虐了黑棋两个时辰,今天她还是坐在原位,还是执白,结果她请来的救兵原来是敌方卧底,左诗萱真的不是来替洛青鸢报仇的吗?!

    洛青鸢眼里藏着闪烁的异彩,评价道:好像是有点真本事。

    那我够资格教你吗?左诗萱笑。

    论下棋,她若称第二,则樾清居内无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包括轩和柳清风等一众长辈。

    够了。洛青鸢冷脸上终于也露出一个微笑,她眼睫一眨,好奇发问,那你刚才说的这个棋有意思是何意?

    洛青鸢若不说,乐小义都快忘了,此时被提起,她也看向左诗萱,等着左诗萱给她们解惑。

    有意思呀左诗萱弯了弯唇,眼里淌出些温柔的笑意,看着这盘棋,想起了些往事。

    说是往事,的确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久到,她已经忘记具体是哪一年。

    大概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她去尉迟氏府上拜见,正与左云琴弈棋,忽听得一阵嚎哭之声,便中断棋局前去查看。

    原来是来府上做客的小姑娘迷了路,又路遇不知何故跑出来的恶犬,本就惊慌,再被恶犬狂吠吓了一跳,顿时哭得梨花带雨,一边跑一边哭,就来到这偏僻的院子了。

    小姑娘约莫十一二岁,其实和左诗萱差不多大。

    左诗萱像个大姐姐似的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语气温柔地宽慰她:妹妹,你别怕,这里没有恶犬,也没有坏人。

    她牵着小姑娘的手回到院中,向姑母告罪。

    左云琴和蔼地摆了摆手,笑问那小姑娘:会不会下棋?

    小姑娘摇头,也许是在人前哭过的缘故,她很害羞,腼腆地垂着头,两只小手揪着自己的衣摆,几乎将绣在上面的几朵粉白|粉白的小花揉碎。

    叫什么名字?左云琴又问。

    小姑娘回答了,是很好听的名字,但时隔太久,左诗萱已想不起来她到底叫什么了。

    左云琴招呼小姑娘过去,手把手教她下棋。

    小姑娘很聪明,上手非常快,不过一炷香就大概了解了规则,因走失迷路的恐惧也被新事物吸引了注意,没再哭了,但顶着两只红红的眼睛,活像个乖巧的小白兔。

    途中左云琴有事暂离,小姑娘独自与左诗萱对弈,那棋便像今日这局,用一塌糊涂也不足以形容。

    左诗萱从没见过这么乱的棋面,当真印象深刻得很。

    那时候她虽然也只有十几岁,但因生于世家,又是嫡系,家教甚严,不止要背四书五经,还要习武修炼,弈棋是她繁忙的生活中仅存的一点闲适,故而自小便颇为钟爱,小小年纪,棋技已有所成,同辈中,无人能出其右。

    左云琴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带着小姑娘的家人过来,期间一直是左诗萱陪着小姑娘下棋,小姑娘明明下得乱七八糟,偏偏还兴致勃勃,家人把她接走的时候,她还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

    后来左诗萱就没见过那姑娘了。

    因为在那之后不久,左氏老祖坐化,临终时给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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