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起了一层水泡。
你没中毒!丁阜感觉到方才姬玉泫那一掌内力浑厚,根本不似中毒之人,顿时慌了。
姬玉泫嘴角一勾,笑吟吟的:怎么?你还真以为你那点手段能瞒得过我的耳目?丁堂主,我劝你最好识时务,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说话间,他们还在交手,姬玉泫攻速极快,丁阜节节败退。
姬玉泫瞅着丁阜苍白的脸色,还有不时朝身后看一眼的慌张神态,冷嘲热讽:丁堂主还在等支援?真是不巧了,方才我来时顺手洒了点东西,估计没有三五个时辰,他们是来不了的。
丁阜脸色大变,瞳孔缩成针尖:姬玉泫,你不得好死!
对这一声激怒的叱骂,姬玉泫云淡风轻,不为所动。
堂堂一个分堂之主,没有一点担当,自私自利眼高于顶,遇到点事儿就跳脚,还放出这种幼稚愚蠢的狠话,不知此人是如何坐上分堂堂主之位的?
这种人,姬玉泫从来不将之放在眼里。
姬玉泫一爪扣住丁阜的喉咙,在其咬舌自尽之前飞快卸去他的牙齿,而后封了他的穴,扔给跟来的玄天宫侍从。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响,曲权莫望两人联手对敌,胜负已分。
第475章
这场战斗持续时间不长; 贼首已被姬玉泫擒住,剩下的虾兵蟹将便全部交由手下之人处理。
那位无垢境分堂长老在曲权莫望二人合计之下很快重伤,他们提前有所准备; 故而此人表现出要逃走的意向; 他们就立即阻拦; 耗到此人力竭,支撑不住; 被莫望一掌击伤。
姬玉泫拎着丁阜往回走; 将之扔给莫望:拷问出毒源和解药配方。
莫望领命; 但心有不解,先前姬玉泫拿出来的那滴血也有解毒之效; 是为何故?
可他没来得及问,姬玉泫已快步走远。
乐小义听见屋外动静; 是姬玉泫回来了。
她迅速吹灭油灯,钻进卧房。
姬玉泫走推门进来,见四周黑漆漆的,稍一细想就明白过来,面上顿时露出一抹冷笑; 现在知道躲她了,刚才不是挺能么?
卧房里燃了一支蜡烛,比外边厅里亮堂些; 床上鼓着个大包。
乐小义背对着她; 看起来像睡着了。
姬玉泫嗤了声:我刚才可是看见你灭灯了,不过数息就睡着了?
乐小义不答,躺着一动不动。
姬玉泫凑过去,乐小义听着耳后动静,闭着眼一脸平静。
真是越来越会装了。姬玉泫贴近乐小义; 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住,手顺势探进衣领。
乐小义猛地惊醒,姬玉泫这一下实在出乎意料,震惊之下,乐小义立即忘了自己还在装睡,下意识挣扎起来。
岂料姬玉泫越抱越紧,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乐小义意识到不妙,按住姬玉泫的胳膊抬高声音: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姬玉泫轻嗤一声,搂紧乐小义不撒手,你现在可不听话了,任性妄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我要好好惩罚你!
乐小义哪里听不出来姬玉泫说的惩罚是什么意思,在她身上胡乱捣腾的那只手挠得她痒痒,乐小义脸红了,挣扎更剧烈:放开我!
语气娇软,气势虚弱。
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姬玉泫耍起无赖,就允许这小姑娘闹她?她也要横!
能怎么样?
乐小义语塞,不能怎么样。
她我半天,哼哼:外面乱糟糟的,火光冲天,你怎么有兴致?
这外面再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姬玉泫笑吟吟的,反问她,怎么就不能有兴致了?
乐小义:
你行,你厉害。
乐小义还想逃,姬玉泫已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边。
左手撑在乐小义耳侧,右手挑起乐小义的下颌,不由分说吻住她的唇,嗫咬她的耳廓,小声喃道:小倔驴,看姐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柔软湿润的唇顺着耳根划过细腻敏感的脖颈,乐小义下意识地扬起脸,嘴唇抿起,咽下涌到喉头的嘤咛。
灼热的呼吸彼此纠缠,身上衣衫一件一件散落下来。
心里隐隐涌现不好的预感,乐小义蹙起眉,但在姬玉泫技巧熟练的挑逗之下,体温迅速升高,气息越来越急。
双眼漫上浅浅的水雾,眼角也浮起薄而柔软的晕红,乐小义瞳孔渐渐失焦,迷失在越来越澎湃的浪潮中。
但在登顶云端之前,推着她的那股力量戛然而止,悬停于空,不上不下的失落感折磨得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可怜兮兮地恳求:小泫
叫姐姐。姬玉泫掌握了主动权,趁火打劫。
姬姐姐。
她听话,姬玉泫便推她一把,给她点甜头,却又不真正送她到想去的地方,如同隔靴搔痒,越发难受。
姬姐姐、姬姐姐唔嗯乐小义小声重复,用力环紧姬玉泫的脖子,放下矜持主动迎合,嘴里不时溢出一声隐忍婉转的低吟。
她葱白的五指扣紧姬玉泫的肩,在姬玉泫肩后抓出几道青白的印痕。
但距离最后一点,始终差了几分。
姬玉泫吊着她,就不给她痛快。
乐小义口干舌燥,难耐极了,轻吟声中带了点模糊的哭腔。
想要吗?姬玉泫问她。
乐小义忍不住了,想。
我错了。
姬姐姐,求你。
姬玉泫笑出声。
早点认错不就好了?
余韵还未平复,乐小义转头埋进被子里,任姬玉泫怎么哄都哄不好了。
小义?姬玉泫轻拍她的肩,见乐小义这个样子,她有点担心是不是玩过火了。
乐小义不理她,她试图拉开乐小义身上的被子,却被被窝里的人紧紧攥住,僵持片刻,乐小义愤怒的声音瓮瓮地从被窝下面传出来:你走开!不想见到你!
她一个时辰,不,两个时辰不要理姬玉泫。
真的太过分了!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简直丧心病狂!
姬玉泫想笑,又怕笑出声会惹得乐小义更生气,憋得脸都红了,她收手后退,同时小声哄道:好好,我走,你别在里面闷坏了。
不要你管!
姬玉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起垂在床沿边上的衣服穿好,放轻脚步走到门边,推开门准备出去了。
乐小义躲在被子下面,将被子掀起一条缝,瞅着姬玉泫推门而去的背影,绝望地想:真走了?
姬玉泫猛地回头,抓了乐小义一个现行。
!乐小义用力把自己盖上。
姬玉泫再也忍不住,伏在门边笑得前仰后合,要了命了,这小姑娘怎么这么讨喜啊?
乐小义真就在被窝里埋了一个多时辰,憋到面红耳赤即将窒息,终于没办法,为了喘口气把脑袋钻出来。
姬玉泫就在她身边靠着床头坐着,笑吟吟地望着她。
乐小义:
见乐小义又要往被窝里缩,姬玉泫眼疾手快地揭开她身上的褥子,将她揽进怀里圈好,声音带笑地哄道:好了好了,别钻了,待会儿真闷坏了。
她紧搂着乐小义,小声告罪:我错了,给你赔不是,你不要生气,咱们睡觉了,好不好?
见乐小义不服就,姬玉泫唔了声,捂着胸口,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乐小义知她是装的,可又有一丝担心。
万一是真的呢?
姬玉泫虽然服了她的血,可那毒若有什么异常之处,会不会还有别的影响?
你怎么了?乐小义拉着脸,语气别扭。
她还没打算原谅姬玉泫,说好的两个时辰,这还差半个时辰呢。
姬玉泫没应声,但乐小义看见她脸色不大对。
真不是装的?
乐小义的心陡然一沉,顾不得再闹别扭了,翻身扶住姬玉泫的肩,神态焦急: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
姬玉泫默,伸长两臂搂紧乐小义,埋进乐小义柔软的怀抱里,虚弱道:休息吧,小义,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觉。
乐小义哪里肯,她抓起姬玉泫的胳膊,仔细替姬玉泫把脉。
一切如常,脉象平静。
别说伤病了,连余毒都没有。
姬玉泫绷不住了,埋在乐小义肩上吭吭哧哧笑得抖成筛糠。
姬玉泫!!
乐小义怒从心起,用力锤了一拳枕头,翻身就要下床,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姬玉泫哪能让她跑掉,抱紧了乐小义腰身不撒手,叠声哄道:好小义,乖小义,咱不生气了啊?
乐小义挣扎无果,姬玉泫看见她眼睛红了,不由一愣。
下一瞬,乐小义返身推着姬玉泫的肩将她按在床上,居高临下,一双通红的杏眼恶狠狠地瞪着姬玉泫:你再敢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就走了,躲起来,让你永远找不到!
姬玉泫张口结舌,乐小义说得认真,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如果真犯乐小义的忌讳,她说到做到。
这软绵绵像个面团似的小姑娘下定决心要走,就算姬玉泫也拦不住她。
姬玉泫讪讪地抿起唇,小声服软:好,我答应你,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她道了歉,乐小义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姬玉泫眼前一暗,乐小义俯身,投下一片阴影遮挡了姬玉泫的眼睛。
随后她的唇被乐小义含住,开始时浅尝辄止,轻揉慢捻,而后越来越重,越来越激烈,湿软的舌尖横冲直撞,伴随着一丝尖锐的疼痛,她尝到一抹淡淡的腥风。
乐小义珠贝似的银牙磕破了她的唇,像是要将她活生生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兔子急了要咬人,何况乐小义不是兔子。
第320章
姬玉泫敢这么气她,就得付出等同的代价。
姬姐姐。乐小义把姬玉泫之前威胁她时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你现在可不听话了,任性妄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我要好好惩罚你!
同样的字句,从乐小义口中说出来,和姬玉泫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听着乐小义软软的像掺了糖的声音在耳侧恶狠狠地说着要惩罚她,姬玉泫就有点腿软,喉咙里像烧了把火似的,灼得她口干舌燥。
姬玉泫勾起唇,水润的桃花眼里透出女性成熟妩媚的风情,轻轻吐出一口气扫过乐小义的脖颈,呢喃着发出邀请:来。
好好惩罚我。
第476章
乐小义心间某处塌陷下去; 既震惊于姬玉泫厚颜无耻,又不由自主受到蛊惑,听凭本能俯身朝姬玉泫靠过去。
姬玉泫扬起纤长白皙的脖颈; 主动迎合她的唇; 十分配合乐小义的动作; 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她。
两人缠绵床榻之上,床帏滑落; 半遮半掩的春光没入帘后; 直至窗外隐有朦胧天光; 屋内云雨方歇。
姬玉泫还要处理昨夜遗留事务,待天色大亮; 外厅房门被曲权敲响,姬玉泫便不得不起身了。
浑身酸软; 特别是腰和腿。
哪怕她身体好,昨日折腾一夜,撑着身子坐起来时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可不能这么放纵了,万一叫那些个个人精似的老家伙看出些什么。
姬玉泫穿好衣服,临行前俯身在乐小义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遂转身出去。
她一走,乐小义便睁开眼,眼珠子一转; 瞅了眼合上的屋门; 想起昨夜贪欢,白皙的脸颊微微晕红,抱紧被褥在榻上翻腾两圈。
乐小义独自闹了一会儿就消停了,兴奋劲持续片刻便被重新席卷而来的困意压下去,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这一觉不知持续了多久; 酣睡正香,她被姬玉泫拍着肩叫醒了。
睁眼见姬玉泫手里端着药碗,乐小义飞快转醒,脸立马耷拉下来:不喝行不行?
你说呢?姬玉泫笑。
乐小义已是很不怕苦了,见着汤药都露出这副表情,可见那并蒂青莲子有多苦了。
见逃脱不得,乐小义瘪着嘴坐起来。
姬玉泫见她起身费力,伸手去扶了把她的肩。
乐小义去接药碗,伸手到一半突然顿住。
她的手一直抖。
姬玉泫耳朵有点红,但她比乐小义放得开,眼里的笑藏不住。
乐小义既羞且窘,片刻后自暴自弃地放下胳膊,哼道:你喂我!
应该的,应该的。姬玉泫笑得弯起眼,乐小义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明明该是她占了大便宜,怎么搞得好像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乐小义闷声不响地喝完药,姬玉泫见好就收,不再逗她了,又替她将衣服穿好,整个过程乐小义都不说话,但脸上的红晕却未消。
穿好衣裳,乐小义跟着姬玉泫从卧房出来,这才发现窗外已至暮色,她居然在床上躺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