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妖女是她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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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妖女是她的白月光-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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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小义便将方才影卫长来报的消息与祁剑心交流,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件事。

    上次菩提禅宗失事,龙都方面以尉迟氏和鬼道宗聚集的联盟军因尉迟氏背地里多次行恶真相大白,军心动荡,龙都倒戈,挥刀尉迟氏,并与玄天宫达成协作。

    尉迟氏经此一事,必然心有怨怒,弟子以为,这次天圣异动,说不得是尉迟氏狗急跳墙,从中作梗。乐小义脸色很冷,她说这话并非毫无依据,正是剑影卫调查到了一些证据,才让她对尉迟氏的下作越发不齿。

    而且,虽然尉迟弘义已经伏诛,但剑神宗内尉迟氏的眼线并未彻底拔除,这次天圣若进攻大禹,来犯剑神宗,我宗布防可能还需再调,而且此事必须秘密进行,不能假第三人之手。

    若天圣高手真欲借地底暗流暗中潜入剑神宗,不防将计就计,引君入瓮。

    乐小义侃侃而谈,祁剑心一边听,一边思量她的提案是否可行,相比几个月前的腼腆谨慎,乐小义如今的确成长了许多,令祁剑心刮目相看。

    此外,还有一个消息。乐小义正了脸色,祁剑心示意她开口,她便说道,天山神墓或将出世,今次龙都驱逐玄天宫,以及后来倒戈,或许都与天山神墓有关。

    具体消息乐小义暂时也知之不详,只大概从姬玉泫口中得知这件事。

    祁剑心沉吟:如此说来,天圣攻打大禹,也有可能是冲着天山神墓来的。

    乐小义点点头,她的想法和祁剑心不谋而合。

    我还收到了蓬莱仙境的邀请。乐小义再次开口,她说的每一件事都能令祁剑心瞠目,明年七月,蓬莱仙境有记名弟子考核,苏听云将消息告诉我,说我作为记名弟子,届时若有时间,便去一趟。

    应该的。祁剑心欣慰,乐小义和蓬莱仙境搭上关系,百利而无一害。

    说完正事,祁剑心关心起乐小义这阵子的生活来:这半个月来,你大多时间都在剑山修炼,未去过宗祠,若有时间,还是去宗祠看看。

    乐小义赧然,她太忙都忘记这件事,左云琴住在承义轩,乐小义每天还会去请安,但乐君皓在宗祠闭关,乐小义去拜访的机会则大大减少。

    祁剑心让她去看望乐君皓,想必也不只是想让她多走动,也许,还存了想了解乐君皓眼下状态的意思。

    毕竟,目前只有乐小义能感应到乐君皓藏于君澜剑中的魂魄。

    乐小义自认疏忽,先向祁剑心告了罪,当即跟随祁剑心前往宗祠,见了乐君皓。

    君澜剑仍然保持着原先的样子,乐小义在宗祠前的蒲团上双膝跪下,朝君澜剑拜了三拜,这才走上前去,凝神与君澜剑交流。

    这一次,乐小义没在宗祠待太久,约莫半个时辰。

    祁剑心一直在外等着,见乐小义出来,问她:怎么样?

    爹爹一切如常。乐小义回答。

    那就好。祁剑心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用带着两分希冀的眼神看着乐小义,似乎还想听她说些什么。

    乐小义想了想,又道:爹爹问了我炎刀门的近况,还说她话说到一半,挠了挠头。

    祁剑心忽然觉得不妙,但乐小义话已至此,他只好硬着头皮问了句:他还说什么?

    说炎门主修为提升可喜可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到宗主的喜酒。

    祁剑心青着一张脸,讷讷半晌,咬牙哼了声,道:他就是烦我叫你去看他,既打扰你也打扰他,叫我别再使唤你去找他,故意说这事。

    乐小义不懂,她只是替长辈们传传话,至于老一辈人的情情爱爱弯弯绕绕,她是真不懂。

    算了。祁剑心摆手,你先回去吧。

    乐小义早就想走,当即躬身一拜:弟子告退。

    说完一溜烟地离开了剑神宗宗祠。

    乐小义走后,祁剑心在蒲团上坐下,佯怒的脸色敛了下去,一只独眼透出几分沉痛:当初我们约好了一起办酒宴,可你却出事,若我能赶得及



    第206章

    祁剑心一声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放不下。

    喜酒,你要出来了才能喝。

    第296章

    乐小义从剑宏殿回到承义轩; 又处理了揍报,待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出黑玉; 进入浮屠宫。

    抵达玄风堂; 乐小义第一时间去找姬玉泫。

    才刚到书房门口; 乐小义被告知少宫主有要事正在会客; 便在书房外等了一会儿。

    不多时; 书房门开,先前跟在苏听云身边,乐小义也见过一面的老者从书房里出来; 见到门外等候的乐小义; 朝乐小义颔首示意,随后错身而过走了。

    乐小义拾级而上; 敲响了书房的门:小泫,是我。

    脚步声响起; 姬玉泫亲自给乐小义开门:来了?

    乐小义见她气息平稳,伤势似乎无恙; 但进门后还是问了一句:你的伤好了?上回伤得那么严重,都伤到哪儿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昏迷前看到的姬玉泫浑身是血; 虽然后来回到无尽沙海姬玉泫换了衣服看起来伤势不重; 但她坚信自己当时没有看错; 就算累极,状态不好,也不到看花眼的地步。

    昏迷前乐小义的心揪成一团; 醒来后因为看到苏听云,过于惊讶,又加上时间紧迫,没来得及细问。

    我这不是没事吗?姬玉泫笑,嗔她,大惊小怪。

    乐小义却不上当,坚持问她:哪里是大惊小怪?小泫,你别蒙我,苏姑娘所言意有所指,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都怪表姐。姬玉泫秀眉蹙起,不满地哼哼。

    如果不是苏听云多嘴,乐小义怎么会那么追根究底地盘问她?

    别避重就轻,若不是苏姑娘开口,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乐小义拉住姬玉泫的手,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不罢休的样子。

    姬玉泫无可奈何,只好妥协:好了,好了,你别着急,我告诉你就是了。

    言罢,她拂袖关上房门,引着乐小义到里间去,当着乐小义的面除去外衣,里衣也半褪至臂弯,让乐小义能看清她背上的伤。

    姬玉泫后心处有一道寸长的新伤,伤口不长,但是很深,擦着心脏过去,刺在空出,距离心脉仅仅毫厘之遥。

    伤口已经结痂,有粉白的新肉长出来,但留在姬玉泫肌肤上的印记却是一辈子的,永远也抹不去。

    乐小义指尖发颤,若这利刃稍稍偏移寸许,她们之间可能就是另外一种结局。

    还疼吗?乐小义问,她想起来那年她们初初重逢,姬玉泫替她挡下黑骷髅一击时,她也问过同样的话。

    姬玉泫语气轻松:不疼啦,你看都好得差不多了。

    玄天宫的药当然是极好的,加之她神凰血脉本身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神凰血脉激发到第二段时,她的伤在涅槃之火的灼烧之下已经好了一半,所以此时给乐小义看到的,不足她伤重十之一二。

    但这就够了。

    在享受乐小义的关心的同时,她也不希望乐小义因此过于担心,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伤势,给乐小义看了也没关系。

    身后的人没了声音,姬玉泫心里叹了口气,乐小义肯定还是多想了。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安慰乐小义,告诉她这点伤对她而言无足轻重时,乐小义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她。

    小泫。乐小义收紧双臂,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更多的毫无用处的话,说了也于事无补,她除了努力修炼,不给姬玉泫招惹麻烦,就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了。

    每次看到姬玉泫受伤,她心里都升起同样的无力感,究竟什么时候,她才能保护她的小泫。

    我知道的。姬玉泫拍拍她的手背,你也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先护好自己,这样才不会让我担心。

    嗯。乐小义将脸埋进姬玉泫的后颈窝,心里又酸又软,鼻子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呼吸有点不顺畅。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姬玉泫听见异响,笑着搓了搓乐小义柔软的头发,擦擦眼泪,我有东西要给你。

    乐小义闻言,就着姬玉泫的衣领蹭干湿润的双眼,抬起头来,带着些微闷闷的鼻音:什么?

    姬玉泫领着乐小义坐下:坐着等会儿。

    说着,她起身去外间书房,片刻后抱着一个木匣子走进来。

    乐小义看那木匣形状,心头一动,难道

    姬玉泫将木匣放到乐小义的膝盖上,笑容温柔:打开看看?

    乐小义依言拨开木匣正中的锁扣,双手抱住匣盖两侧,轻轻掀开。

    暗黑的思泫剑静静卧在剑匣中,剑身上的划痕都已修复,乐小义看着木匣中的熟悉的剑,眼圈忽然红了。

    小泫果然懂她。

    方才那位是蓬莱仙境的铸剑大师,先前那一战思泫剑略有创伤,我请他将其修复了一下,你看看可还满意?姬玉泫笑吟吟地看着红眼睛的乐小义。

    乐小义吸了吸鼻子:满意,前辈手艺高明,我辈远不能及。

    她自己铆足了劲暂时也只锻过思泫剑这一把次四品,而姬玉泫请来修复思泫剑的大师起码也是五品以上的铸剑师,修复得这般好,她自己动手必然没有这样的效果,哪里能不满意呢?

    你满意就好。姬玉泫眼睛弯弯,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乐小义的头,拿出来试试看,若有不称手的,我让前辈再看看。

    这样就很好了。乐小义阻止姬玉泫,依言取出思泫剑,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没有改变,形态也维持原样,乐小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待掂了掂剑,乐小义发现剑匣里还压着几页纸,便将那纸拿起来翻了翻:这是

    乐小义面露惊异之色,抬眼看向姬玉泫。

    姬玉泫只一个劲笑,问她:喜欢吗?

    这几张纸是铸剑图谱,其中有一页纸上的图谱是蓬莱仙境的六品剑图谱拓本。

    如此贵重之物,姬玉泫是怎么搞到手的?

    你这是乐小义压低了声音,会不会太贵重了?如果欠了别人人情就不好了,要不还是还回去?

    乐小义不希望姬玉泫总欠人情,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如果姬玉泫用人情换了六品图谱,乐小义宁愿她不要这么做。

    况且,她距离铸造六品剑还早得很,以后还有机会,不必那么早就耗费姬玉泫的人情。

    姬玉泫还是笑,她哪里不明白乐小义在担心什么,便道:我娘的人情算人情吗?

    乐小义一惊,脸霎时红了,姬玉泫却还在继续往下说:表姐应该跟你说了吧?我娘要见你,她本来想瞒着我,但是天底下能瞒住我的事情还真不多。

    她语气轻松,似乎不将这事儿当成什么大不了的,笑问乐小义:你怕不怕?

    乐小义咽了口唾沫,怕倒也不怕,就是紧张。

    她不是没见过苏言卿,很多年前甚至还和苏言卿同一个屋檐下住过好几年,只是忽然间身份转换,不仅对方突然变得遥远陌生,她自己的身份也一言难尽。

    她担心苏言卿会不喜欢她。

    乐小义一紧张,就说不出话,悄悄攥紧的掌心被冷汗濡湿了。

    姬玉泫握住她的手,无奈嗔道:你看你,指甲都快嵌进掌心里了,你不疼我还疼呢!瞎紧张什么呢?

    乐小义张了张嘴,又闭上,抿起唇,犹豫好一会儿,才将心理的想法说出来:你娘苏伯母,她是不是已经

    已经知道了她们的关系。

    以苏言卿的地位,若真的想查,她和姬玉泫之间的来往,想必根本瞒不过。

    苏言卿会不会觉得她配不上姬玉泫?又会不会觉得,她不是男儿身,不能也不应该和姬玉泫在一起?

    应该是。姬玉泫给了乐小义一个肯定的答复,她闭关十几年,一出来不说见我,却要见你,说她不知道,我想也不可能。

    乐小义更紧张了。

    姬玉泫握住她的手指,不让她继续下意识地折腾自己,小声安抚她的情绪:不过你不要怕,再怎么样,她也不会拿你如何。

    就算她不乐意,又有什么关系?姬玉泫亲吻乐小义的掌心,我的人生属于我自己,该怎么安排都由我自己决定,能获得他们的祝福我自然高兴,但若不能,也由他们去。

    没有人能决定我该做什么。

    姬玉泫说的话颇有几分任性,但这洒脱与不羁举世亦少有人能及。她的声音里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几句话就将乐小义的情绪安抚好了。

    乐小义回握姬玉泫的手,与姬玉泫十指相扣。

    见姬玉泫抬起头来,乐小义朝她笑了笑:你不怕,我便不怕。

    还有一句话乐小义没有说完,不管苏言卿和姬千城与姬玉泫的关系多么僵持不下,他们始终都是姬玉泫的父母,就算现在不能得到他们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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