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一阵恶寒，然后愉快地拍手表示：“All right，快告诉我订购网站。”
“你知道的，没有那种东西……”海拉说，“去地下室吧，这里的空间不太够。”
她熟门熟路地走在托尼前面，刻意忽略了托尼看着那个箱子的复杂眼神，等她把声波拿出来时，这位霸天虎的情报官却不配合了。
“我们之前说好的，声波……”海拉无奈地看着手里的录音机，“明天晚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声波：“……”
这理所当然的态度连迷乱都惊呆了。
“明天晚上你又要去干什么？”托尼顺口问道，然后下一秒他就看见海拉后退了几步，那个她拿在手里的蓝色录音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直到撞上地下室的天花板。
空间狭小，声波不得不半跪着。
“哇偶，这可真是——”
饶是地球头脑顶尖的天才也难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震撼，他围着声波绕了几圈，嘴里喋喋不休着专有名词：“这是真的吗？能变大变小的机器人？我觉得我的盔甲可以有这种技术，这东西的程序是一开始设定好的？
这是什么技术？肩膀上的那个是真东西吗？这么大个家伙靠什么能源来运行的？为什么我找不到能源储存装置和接口——那个盖子我能打开吗？”
他说着，手就要控制不住。
“停！”海拉见状赶紧阻止了他。
“这个人类，很弱，很烦。”声波说。
“它说话了！又是录音吗？”托尼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声波浓浓的嫌弃，他终于想起来问海拉，“这到底是什么？”
“是他不是它，我必须强调一下。这是机械生命体……”海拉说，“嗯，准确来说是塞伯坦星人，你可以理解为活着的机器。”
“你是怎么搞到这玩意的？外星生命体？他们是有自己的情感吗？所以他刚刚真的是在嫌弃我？”
“当然有……”海拉说，“而且不是我搞到的，应该说——”
“还是介绍一下吧，托尼，这是声波，还有个身份或许是我前男友？”
“哈？”托尼愣了半晌，沉浸在震惊中的他似乎还在消化这个事实，最后他看着海拉，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其实海拉非常能理解他，真的。
她看着声波，又看着还在震惊中的托尼，突然觉得这不是一个什么好主意，就该把迷乱扔给托尼研究。
如果他真的感兴趣想研究的话，把那些汽车人拐过来也不是不可以。
托尼盯着声波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在试图理解海拉说的话，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EMP（电子脉冲）对他有用吗？”
海拉惊恐状：“不，你想都别想！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声波：果然很看不爽这个人类。
作者有话要说：
声波真的很帅
霸天虎的机型都是军用机械，坦/克直升机战斗机这种的，汽车人都是民用车，差别还是有点大。
塞伯坦的背景我用的是IDW漫画。但是人设我综合了IDW和G1的。
所以算是魔改了乌干达的密林和猩猩相扑是李狗嗨里面雅人叔怼人的台词……
第16章 第十六颗流星
“一觉睡醒家门口停满了豪车是什么体验？”
“驾照扣分，联系车管所。”
“你难道一点都不心动吗？”
“心不心动不清楚，反正交/警挺心动的。”
“呃……”
——
在海拉的一再阻止之下，托尼才打消了对声波使用EMP的想法。
当然他也只是说说而已，目前他的实验室里面还没有相关的设备。
但这不妨碍声波扫描他的面部特征然后联网扒出来他成年以来上过刚好500次八卦杂志封面，养活了纽约一众报社，平均每一个月就要睡3…5个好莱坞明星或者劳模，每次分手眼睛都不眨地划出去的高昂分手费，以及现在命不久矣的小命，声波还对比了托尼与哥谭那位同样著名的布鲁西甜心的数据，并直白地表示托尼在塞伯坦的语言评价中就是个炉渣。
这是作为情报官的基本素养。
数据比对完，声波顿时觉得红蜘蛛都变得顺眼了。至少那货虽然又蠢又二五仔，但是人家至少不在外面乱搞甚至搞出小火种。
“What？炉渣？什么意思？”托尼抽了抽嘴角，“还有，布鲁斯？韦恩那个家伙就不怕肾亏吗？”
“在塞伯坦的语言中是丢进焚化炉处理后剩下的铁渣的意思，韦恩先生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论硬件条件可能他的身材比钱包更受欢迎。”海拉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托尼：“……”
被一个外星机器嘲讽自己是个人渣，这让托尼总有一种微妙的既视感，他下意识地看向毫不惊讶的海拉，“你都知道？”
“当然……”海拉说，“我做过你的数据调查报告。”
“呃……”虽然他不是那么在意形象的人，但此时此刻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他更希望海拉不知道，真奇怪。
当然，这不妨碍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好心情。
不过海拉也不是单纯为了让托尼知道声波而特意大半夜来到这里，她还记得要做的正经事。
“现在你有兴趣打开那个箱子了吗？或者你更想我跟你一起打开？”海拉问道。
托尼：“……”他内心非常不情愿的。
“你的老爸也没有那么不关心你，真的。”海拉说，“你不知道他听说你要出生了，甚至都不加班连夜从神盾局跑路。”
“你亲眼见过？”
“当然……”
“甜心，你到底是什么人？”托尼明显是不相信，“我老爹在神盾局工作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这么清楚？”
“我吗？”海拉咧嘴笑了笑，“我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神盾局打工人罢了。”
迷乱骂骂咧咧地给她从楼上拿下来了箱子，海拉把那个箱子放在托尼面前的桌子上，“我给你拿下来了，至于要不要打开，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
“不过托尼，比起你的自暴自弃，我还是更希望看到那个自信的你，你该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在这里跟个小孩子一样跟你爸闹别扭，嗯？”
她看着托尼，眼神认真。
托尼翻了个白眼：“噢，原来你对我的期望这么高吗？但是我只想做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
“你要是真的想当花花公子，你就不会一套接一套的研究战甲了不是吗？”海拉笑道，“托尼，有兴趣去看看更大的世界吗？”
“嗯？”托尼闻言，瞬间被勾起兴趣。
他对海拉有种莫名的直觉，这个女人就像了解他的一切一样，轻易地看透了他的内心，这要是换成别人那他二话不说就会把人请出去。
但是对海拉不能，这个女人大大方方地向他展示着她的神秘，每次遇见总会有新的惊喜。
托尼对那背后的“惊喜”还有多少，产生了十足的兴趣。
“如果更大的世界是跟你一起的话……”托尼甜蜜地看着海拉，“那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都别想。”下一秒，声波的肩炮对怼到了托尼脸上。
托尼连忙举起双手，他看着海拉：“所以，你和这台……嗯前男友录音机，分手的原因，是因为他太暴躁吗？”
“不。”
没等海拉说什么，在场的两人两台霸天虎就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咔嚓声。
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就看到姜黄色的小老鼠杰瑞拿着螺丝起子撬开了那个箱子——
天知道他是怎么撬开的，箱子里面摆着一些文件，杰瑞在里面翻了翻，找出来一封信，他拿出来高举着那封信，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阿哦，现在你不用纠结要不要打开它了。”海拉挑眉看着“立功”了的杰瑞说。
托尼抽了抽嘴角。
老鼠，好样的。
尽管他非常想把声波留下来好好研究。但目前来说显然他的小命比较重要，霸天虎从本质上来说也不是什么好机，托尼就算再好奇，要是没有海拉的首肯，他也没有办法对那台叫声波的录音机做任何事情。当然，这种事情海拉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海拉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托尼肯定是不想有其他人参与的，她目的达到了，给了托尼活下去的希望也顺便放了个长线，托尼也很配合地咬了钩，接下来的事情就算她不参与，相信托尼也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毕竟那可是托尼？斯塔克。
马里布的海滩是全世界最美的海滩之一，后半夜的风带着一股从陆地来的微凉，海拉不急着回去，她现在赤着脚踩在沙滩上散步，身上还穿着随便抓了套上的睡衣，冰凉的海水漫过脚背打湿了裤脚，海风吹开了衣领，露出里面的红痕。
声波跟在她身后，巨大的蓝色机械伸出手把她提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海拉：“？”
“海水温度是18度。”声波说。
他简单粗暴的关心让海拉弯了嘴角，海拉干脆靠在声波的面罩边上，她看到声波身上的漆有些地方已经花了，强迫症使她忍不住说：“你要不要考虑去补个漆？”
“呃……”正在走路的声波突然停下，他转过头，海拉看见他藏在面罩后的光学镜片，声波说：“你对那个碳基很特别。”
这次倒是用了自己原本的声音，虽然在海拉看来和录音的音色没有多大区别。
她认真想了想后说：“确实很特别，但是是因为他老爹曾经帮过我不少忙，我现在也只是在礼貌性地照顾一下而已。”
“但是他在面对你时肾上腺素有升高的趋向，心跳加快血液加速流动，再多几次他就会死于钯中毒。”声波诚实又客观道。
海拉：“……”
她仔细想了下，她明明应该是在照顾熊孩子才对。所以她很快就把这件事翻过去，岔开话题地说：“这个人类拥有地球上顶尖的头脑，你刚刚应该看到他胸口的那个东西了对吧？”
“能源……”
“塞伯坦缺少能源，你又怎么不会觉得他的发明对霸天虎没有作用呢？虽然比不上火种源，但是对你们停在月球背后的报复号上的新生机体来说还是有用的吧？”海拉说，“当然，前提是他愿意活下去。”
“那你呢？”
“什么？”
“找到威震天大人和火种源后我们会回到塞伯坦，你……”
声波话说到一半，假装自己磁带卡了，他想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塞伯坦，现实宝石能有重塑身体的力量，他可以变成碳基生物和她永远在一起。
但另一方面声波又觉得如果威震天大人需要，他也一定会为威震天大人付出自己的一切。
这是个无解的选项，因为海拉彻底得罪了威震天。
所以海拉也很默契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她自己心里很清楚，有些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再提，尤其是涉及到她的黑历史。
她犯下的错已经开始回到了她自己头上。
而另一边托尼在看完霍华德留下的信件和录影后，终于花了许久解开了自己的心结，他倒了一杯咖啡，杰瑞坐在他的肩膀上，贾维斯打开窗帘的时候他看到了下面沙滩上的海拉，她一整晚都在这里。
似乎是发现托尼的目光，她在晨光中对着托尼招了招手，她身后站着那台沉默的外星机器人，像是守护她的骑士一样。
直到手里的热咖啡凉了，托尼才回过神来。
他放下那杯凉掉的咖啡，招呼着杰瑞到地下室。
“准备好了吗神奇老鼠？我们要开始忙起来了。”
杰瑞拍了拍胸口表示包在他身上。
托尼从冰箱里给了他一块奶酪，然后开始拆家。
天才开始了自己重获新生的第一步。而海拉也要开始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她在第二天下午时，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来到了胡佛大坝，此时国防部长已经和第七区达成了共识，他终于明白现在面对的将是多大的麻烦。而此时海拉的赶到仿佛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
“我们昨天捕获了一只完整的机械生命体……”国防部长看起来一整晚没睡，“海拉小姐，如果你现在能帮助美国的话。”
“当然了先生……”海拉说，“我和那群家伙有一点过节，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们把他请过来了？”
冰封威震天的地方，她看到了和第七区的人在一起的山姆？维特维奇。
那个男生指着威震天说：“抱歉长官，我不是想故意更正你，不过他叫威震天。”
海拉放在口袋里的声波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拍了拍口袋，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说：“那些汽车人在哪里？”
听到熟悉的声音，山姆惊讶地转过头：“海伦娜老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一瞬间山姆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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