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千手心脏能收获木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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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千手心脏能收获木遁吗-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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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看看你在搞什么事。
  “不过,佐助应该被我的训练大纲锻炼得很有自知之明了才是啊?”我穿梭在树杈之中,渐渐走神,“不过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性子,铤而走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莫不是我一个没注意在他面前暴露了本性,导致他有样学样?”
  想到这里,我开始心虚。
  真要这样,感觉某个弟控哥哥会直接从某知名叛忍组织一路杀过来……
  据说会一路杀过来的某个弟控尼桑此刻……却在狼狈挨打。
  被团扇拍到灰头土脸的宇智波天才和宇智波吊车尾的内心活动在此刻空前达到了一致。
  宇智波鼬看了看一起挨打的面具的“宇智波斑”,又在挨打的百忙之中看了看和找上门来被煞气包围的宇智波斑,被这荒诞的一幕搞到心态大崩。
  至于另一边披着马甲众目睽睽之下被正主找上门,无情按着打的面具人宇智波带土,头上已经被肉眼可见的问号淹没了。
  不是,我做的这一切是你授意的啊?
  而且你不是死了吗。
  还有你拿来拍我的武器好眼熟啊,加上神威空间里的那把,已经是第三把了啊!原来宇智波的团扇这么量产的?
  怀疑人生的宇智波带土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和似乎无辜被牵连的宇智波鼬再一次拍进了土里。
  “我……”
  ——砰!
  “你……”
  ——哐!
  “什……”
  ——轰!!
  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啊!
  从茫然到被拍到心头无名火起,再到所有的反抗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碾压到一点浪花都没翻起,年少时见到垂垂老矣的宇智波斑形象,被眼前这个处于巅峰时期盛气凌人的宇智波斑替代。
  说他下手重吧,偏偏两个人现在都还能喘气,说他有收敛吧,他觉得自己离死也不远了。
  然后他就听到了这个一手将宇智波带上高峰的人无比嘲讽的声音:“哼,宇智波。”
  ……?
  你真的很奇怪啊!
  宇智波带土一口气梗上心头。
  他觉得族里有些人的性格已经够怪了,奇葩和不合群的也不是没有过,比如他旁边的这个宇智波鼬也是宇智波中没有出现过的一个怪胎,就连他自己也是可以划分到异类那一个,结果作为祖宗的那个,居然是最叛逆的。
  ……
  我深刻地觉得,叛逆因子大概是刻在每个宇智波的骨血里。
  “唉,宇智波。”我叹着气,把对着某个手册贸然开发未知名幻术,结果差点把自己搞傻掉的佐助从宇智波的密室捞出来。
  一边拖着少年的脑袋,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检查了一番,确认了外在没有收到明显的损害后,对着闭着眼睛的自家弟弟,陷入了纠结。
  ……解术什么的,我不会啊。
  恰好,精于此的斑先生和扉间先生都不在,柱间先生浪在外,一时半会又抓不到人,给我的选择,居然就只剩下了:去找木叶医疗班求助,或者自己尝试解决,这两个选择。
  作为一个不会作死的理智成年人,我当然是选择专业人员的帮助啦!
  因为赶的急,背上还挂着刀,考虑到带人没办法用背,我无比自然地颠了颠比刚来时结实了不少的少年,一手托着脑袋,一手绕过腿弯,用将来的佐助心目中能位列黑历史之一的姿势——江湖人称公主抱——的姿势,冲了出去。
  我愚蠢的欧豆豆啊,希望经过这一次,下一次面对未知的力量诱惑时,你能够想起今日的社死,拒绝诱惑,从小做起。
  在彻底出门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我拐了个弯,无比顺手地捞走了掉落在地,摊开的罪魁祸首笔记本。
  ……没别的,我就是有点点好奇,嗯。
  ……
  “问题不大,能看出来这孩子还保留了基本的警惕,在意识危险且到无法靠自己脱离时,当机立断把自己意识切断了。”
  在蹲在一旁的我眼巴巴的注视下,被惊动的医疗班和幻术相关的忍者给出了一个松了一口气的结论。
  “不好意思,请问,”听懂了前半句的我举手,“残留的那个幻术不用管吗?”
  “这个,”被我好学的目光注视的帅气大姐姐顿了顿,将视线转向站在另一侧的白发蒙面忍者,“卡卡西?”
  涉及到写轮眼,被临时调过来的旗木卡卡西从一开始就缩小了存在感站在角落,现在被同事点到名才掀了掀眼皮,语气板直:“不需要。”
  我眨了眨眼,看着因为要分析情况,而把护额抬起,露出遮挡的写轮眼的冷淡忍者:“谢、谢谢您?”
  见过了嘻嘻哈哈,动不动露出月牙弯弯的眼睛,语气懒懒散散的卡卡西老师,这个眼睛里没有多少高光,比我背后的岩融还要像一把兵器的旗木卡卡西……还挺不习惯的。
  尤其是这样的他,在这群……突然变得特别友善的人中尤为格格不入。
  又多友善呢?从冲进门的时候我就隐约察觉到,这些忍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类似于将对待需要警惕的客人,变成了“虽然来历不明,但应该是自己家的娃娃”的接纳。
  我用并没什么用的脑子推断,这件事应该发生在我报了名字之后。
  ……报个名字有这么大作用?你们怎么都不怀疑一下的?
  我不理解,但我决定不深究。
  不过这样一来,旗木卡卡西的态度,与其说冷淡,不如说是在被推着回归社会的复健期病患,正在缓慢地捡回被扔到角落里,不常用的东西。
  而且他似乎在经历避免和我的对视。
  我的脸上有什么让他不想看到的东西吗?
  这么想着,已经移开视线的我没忍住,又转回去看了他一眼。
  我的动作没有掩饰,在一众人看来着实有些明显,很快,为首的漂亮大姐姐勾住了我,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哎呀,别管他,他刚换了岗位还没适应,有些内向。”
  ……内向。
  这话说得在场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特别是看着听这话的人还一脸信服地点头表示理解时,就更微妙了。
  这姑娘,先前光在意她的武力值和来历了,结果近了接触下来怎么觉得……很好骗啊?
  倒是刚刚格格不入的旗木卡卡西不知为何又解释了一句:“与写轮眼相关的幻术牵扯到视觉和大脑,贸然插手反而会引起意外,不如等他查克拉耗尽,到时候幻术会自动解除。”
  这回我听懂了:“正好佐助护住了意识,所以其实没什么大问题。”
  甚至还能趁这个机会让身体和精神放松一下,还能吃个教训,是好事。
  等佐助醒来我要好好嘲笑他!
  我彻底放下心,对着给我解惑的白发忍者不吝啬感谢,直接咧嘴拇指阳关灿烂笑一条龙:“我明白了!”
  ——既然是安全的,那么回去就偷偷试试看这个笔记本吧。
  这张宇智波的脸和那副乐天派的笑,以及扑面而来的笨蛋气息,既视感太强,对某人的杀伤力极大,以至于脸皮还没修炼到铜墙铁壁的旗木卡卡西的表情有些僵硬。
  ……
  “宇智波带土?”
  人群散去的火影办公室,难得没有在抽烟的三代火影双手搭在桌子上,推翻了这个猜测,“不,不是,有些相似,却没有接触到本质,倒不如说,鸣人的性格和带土才更接近。”
  那究竟是谁?
  “宇智波的血脉是毋庸置疑的,除了外貌和血继界限,她也的确有着部分宇智波的特质,至于千手这个姓……”他回想起那个惊骇世俗的体术天赋,以及明眼人一眼就能认出的怪力,“……自然也做不得假,怪只怪我们想当然,等纲手回来说不定能得到什么进一步的消息,只是那个性格……绝对有过先例。”
  与她面容相似的那个男孩早在多年前就失踪了,这中间的空档期谁也说不得准,既然双亲血脉无从追溯,那么……师长呢?
  一直以来有意无意地被略过的那个自称是鸣人“大表哥”的留着西瓜头的少年,这一次终于进入了猿飞日斩的视线。
  顶着所有人都能看出的变身术,一点也没打算掩饰的爽快态度,光明正大地穿梭在木叶,为什么就没有人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甚至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能和所有人都能说上两句的可怕亲和力,以及不自觉令人信服的领导力,以及,与他同日出现的,更加神出鬼没的另一位……
  木叶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不自觉的摘下一直遮挡在头顶的“火”字兜里,透过敞开的窗向高处远眺——
  越过高低错落的民房,一跃而过的赶路忍者,郁郁葱葱的树木,空中飞舞的木叶……视线的最尽头,是火影岩。
  办公桌上堆叠的文件在桌前之人骤然起身的动作下倾倒,而那人却兀自停留在了自己的情绪中,喃喃道:
  “千手……”
  ……
  确认了自家愚蠢的欧豆豆的安全后,我再三拜别了给我提供帮助的忍者们,回到了住处。
  趁着家里没人……
  我郑重其事地将大薙刀解下放在一边:“安全守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搭档!”
  和什么防护都没有,莽莽撞撞的佐助不同,我的意识有岩融固定着,危险的事情牵扯不到深层的灵魂和意志,再加上先前通过万花筒给自己下的幻术……虽然那玩意在该起作用的时候,总让我怀疑它没用,不过对于外来的幻术侵略,还是能作为一个屏障的。
  如此双重保险之下,我可以说是几乎对所有外来幻术都免疫。
  由此,在官方确认该术有保险手段,还不会危及自身的情况下,我会有好奇心,且跃跃欲试,一点也不过分……
  对吧?


第159章 不要小看阿宅啊!
  在《火影忍者》的世界观中; 忍体幻三大术构成了忍者的力量体系,不同于只要努力就能出成果的体术,也不同于我怎么努力也做不到; 最后还是靠着柱间先生开小灶学会一小部分的忍术; 幻术的概念更加抽象,以影响人五感为攻击手段的幻术,对使用者的微操和智商都有着极高的要求。
  要不是有写轮眼,我能一辈子和这个词搭不上边,而且就算搭上边了; 我掌握的所谓幻术; 与其说是“幻术”; 不如说是更高级别的心理暗示——特定人群只是自己的那种。
  所以这是现在,明确自己不会受到伤害的时候,我会对一个幻术笔记这么感兴趣的原因。
  ——一个确认了不会有危险的未知,那不就是一张免费的体验券嘛。
  “让我看看要怎么操作; ”我先是在冰凉的地板铺了个小地毯,然后又垒了三个抱枕; 随后无比自然地往下躺,扑棱了半分钟; 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打开被我放在一边的笔记本; 支起了脑袋开始研读:“首先……打开写轮眼。”
  我听话地瞪出了三勾玉。
  “……好; 然后,”文字写到这里刚好满一页; 我顿了顿; 不情不愿地从抱枕堆探出一只手; 翻到下一页。
  第二页几乎没有文字; 只有一个复杂的堪称精神污染的图画,图的下方有一行小字,像是注解,室内灯光有些暗,我不得不将书怼到了鼻子面前,一字一字地念诵出声:“保持查克拉运转,仔细将上图勾勒描摹?”
  ……这是什么奇怪的操作?
  我不解地皱眉,实在不想从软乎乎的抱枕堆里爬起来。
  “这里没有提到工具,所以在脑海里过一遍,也算吧?”我小声地自我说服,将贴脸的书页往后移,“首先是起笔……没有提示,难不成是让我自己选?”
  昏暗的室内灯影绰绰,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图的走向,只是这图的线条太过于杂乱,本就不擅长这个的我脑袋很快就开始发晕,眼前的重影越来越多,直到——上面的线条在重影中形成了似符非符,似字非字的存在。
  也不知道失误了多少,中途撞了几次车,又看看岔了几次分支后,破罐破摔的我索性就放飞了,随便挑了个顺眼的线条,本着意思意思的心态,无视了越发凌乱的线,直接在最后取了两点之间的最短距离,将最后一半的路直接直线描完。
  “唔,除了过程有些催眠和费眼睛,”磕磕绊绊完成全部的我控制住打哈欠的冲动,“好像无事发生?算——”
  啪嗒。
  支撑书本的手无力地垂下,失去了支撑的书页从上空散落,室内只剩下一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被搁置在一旁的大薙刀不安地震颤了一声,凭空出现了大片的樱花瓣将熟睡之人包裹,却只得出——因抵抗不过困意而陷入熟睡的结论。
  ……
  而陷入熟睡的我此刻坐在一个类似全景放映厅的位置,痛心疾首地打着自己的手。
  让你手欠,让你、让你手欠!
  翻开笔记前:哈哈哈武装到牙齿还中招的人是傻瓜。
  现在的我:对不起,我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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