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慕峁绾挝椅薹ūVぁ!
我连连点头:“嗯嗯,谢谢您,已经足够了。”
只要递上去就够了,时之政府还欠我一个条件没有兑现,没有意外,他们会答应的。
一件事情解决,我匆匆和这位帮助我颇多的审神者道别,拉着付丧神往拆迁中心狂奔。
“悟——酱——”
废墟上空回荡着我的大喊,引得路过的社畜们纷纷回头。
“哟~”拄着一个眼熟的大团扇站在发光的传送阵中心的五条悟挥了挥手,“等你好久了,再不来这个就要被我带走了,给。”
大团扇被高高抛出,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五条先生?”
“我这边结束了,他们说正好可以送我一程。”他潇洒地摆摆手,“你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吧?未免有人对送别伤感,我决定先你一步。”
我忍不住咧嘴:“是的,我已经经历过太多次被送别了。”
这样的告别才更合我心意,不愧是你啊,五条悟。
“回去好好休息,你的工资卡一直保留着,有空来找我玩啊,”他也咧嘴,两指并拢比了个礼,“我可记得某人对悠仁保证过要砍掉他体内的不死诅咒的哦?”
“当然,一定!”我大笑:“再会,Satoru!”
细密的光从传送阵亮起,将阵法中心的人包围:
“再会,Hana。”
……
光速地解决了遗留事件,我彻底松了口气,放松心神,等着下一次的苏醒预兆。
趁着这个机会,我拉着岩融在已经开始平地动土的地面闲逛。
大概是这一振岩融的形象与时之政府的记录有所出入,一路走来,总有人将目光投射过来,友好的,好奇的,这个时候,岩融就会超级炫耀地抖了抖披在身后的斗篷——那里,“惡鬼滅殺”的四个遒劲的大字翻滚涌动。
就莫名地觉得有点孩子气。
我忍俊不禁,也超级配合地昂首阔步大步走。
一路上,偶遇了几个曾经一同被困在本丸,这次前来述职的几振刀剑付丧神,再确认各自安好后,又匆匆别别过,倒是几个审神者趁机交流了几句,还加了联系方式。
我操控着时之政府特供的联络终端,陷入了交际圈骤然扩大的无措中。
——这种感觉,倒也不坏啦,就是不知道回去的时候有没有用。
……应该没用吧?
唯一有点可惜的,就是本丸里以秋田藤四郎为首的付丧神们,已经被送入了特技修复池,暂时无法见到了。
据说这个终端联络机还是秋田要求给我的额外回报,里面还可以进入审神者内部的论坛灌水聊天……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任由我牵着走的岩融顺着我停下脚步,低头询问:“主公?”
“唔,”我摇了摇头:“算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也就在这时,空间的拉扯感再一次出现。
“岩融,来了,”我提醒他,“拉住我,别松手!”
虽说经过好几次的空间转换,我也有了经验,确保可以携带部分物品转移,但为了以防万一……
我咬牙将连接契约拓宽,一人一刃的气息稳步同调,契约深处缠绕的锁链传来了紧绷的拉扯,我顺着这份力道再度加固,再加固——
在拉扯的某个临界点,我的脚下一空,眼前一黑!
梦,回归了。
最后的最后,是锁链被搅动的哗啦作响,以及付丧神从没有松开的手。
——成功了。
属于我的世界,天O精灵的女声第二次响起:
【您六点三十分钟的闹钟,即将播放——】
第132章 XP大暴露
一般而言; 天O精灵的闹钟都是前一天晚上的我设置的,对应第二天的活动动态,比如说休息日的九点闹钟; 或者工作日的六点三十分闹钟。
也就是说——
名为“社畜”的条件反射让我在脑子还没清醒的情况下; 摸索到闹钟的电源拔掉,再利落的踹了被子滚下床。
——啊啊啊啊啊啊上班要迟到了!
我面无表情地从地板上打了个滚直起身; 扯开衣柜; 随便捞出能穿的衣服; 随后扯开睡裙的领子,脱——
没脱成功。
我的手被抓住了。
“主、主公,您清醒点啊主公!”一个声音紧张到结巴地试图唤醒我。
呵; 没用的; 别看我睁着眼睛; 实际上早起状态的我没有神志可言,全靠本能行动; 只有穿戴工作服完毕站在科室的那一秒才会彻底醒来。
我不满地拉下手臂上的障碍,并生气地拍了拍。
——安静点; 一边呆着去。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任何事情在工作面前都要靠边; 靠边!
你走开啦!
“……”一阵意义不明的细细簌簌; 某个体格巨大的热源和我拉开了距离。
真听话。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进行没有完成的工作。
“嘿咻。”
不知道外边温度怎么样——算了怎样都好随便穿穿吧。
一分钟穿戴整齐,我熟练地捞起背包; 顺手把桌子上的钥匙、工牌、手机、耳机、手表塞进兜里,装备完毕!
虽然脑子还在启动中; 但不妨碍我绕开重重障碍; 开冰箱拿三明治开微波炉; 接着刷牙洗脸; 三分钟后洗漱完毕,早饭热好,叼着三明治,一手捏着牛奶,拉开大门,穿鞋,扣帽,最后拎上一袋垃圾,完美。
我握着门把手,保持一脚踏出的姿势,看了眼跟过来的大型男性生物,停顿了宝贵的五秒。
“……唔?”
对哦,这个应该是岩融,嗯,岩融跟我一起回来了啊,是好事……嗯,反正是自己人,留在家里没问题。
得出了结论的我展开一个迷迷糊糊的笑:“我上班去啦,你在家等我哦~”
“咔哒。”
反手关门,落锁。
夺命狂奔。
快快快浪费了一分钟万一路上有红绿灯就完蛋了!
——早起上班,社畜的一生之敌。
……
“啊?调休?”
我保持着操作服套了一半的姿势,重复发问:“我?调休?今天?”
“对啊,昨天领导临时改的排班,”已经穿好衣服正捧着豆奶呼噜的同事A睡眼惺忪,含糊道,“这两天病人又不多,你不是身体不舒服么,肯定是先调你啊,你没收到信息?”
“?”我立刻掏出手机,点开工作群,“我没——啊,我收到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属于我的聊天框发出的“收到,谢谢”,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有没有回过消息了,不过说到调休……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迅速点开通话记录:“我想起来了,这个当时是室友帮我接的电话,因为、呃,各种原因,我还以为是梦……”
“什么梦这么香,我也想做。”飘着路过的同事B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别傻站着了,既然不上班就赶紧消失,别万一被看到抓壮丁,假期泡汤。”
“哦……”我抓了抓脑袋,又扯了扯扎好的马尾,“哈?”
指针准确地指向七点半,我一个激灵,赖床的大脑卡点开机成功。
也就是说我终于可以正确地处理积压的信息了。
“……”
“…………啊。”
早晨的记忆缓慢地回笼,我猛地将脑袋磕到了更衣柜上,“糟了、不妙,大危机!”
下一秒,握在手中的手机疯狂震动,来自合租三人的小群消息迅速刷新:
【是谁!往家里带男人了!啊啊啊啊老娘蓬头垢面出来上厕所直接撞上了!!!】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捏爆,冒着冷汗打字:【对不起!我的!那不是男人,不对,那是男人——啊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马上回来!!】
新的一天,从兵荒马乱开始。
……
“说吧,解释!”
客厅,穿着睡衣披着毯子带着墨镜和口罩的赛赛双手抱胸,冷酷无情。
我唯唯诺诺地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一边,愧疚万分:“对不起!我早起不清醒忘记交代了!”
“不是让你说这个,你——”她一口气没喘上来,“等等,不会吧?和前天下午一样?!”
“前天?下午?”我艰难地搜寻记忆,试图将时间对上号:“你是指我上一次睡着吧,应该是圣战和咒回之前……不对,再往前,疾风传?也不对,啊,鬼灭之刃,大正之后!”
我终于捋顺了时间,点头:“是的,前天下午一样。”
“嘶。”阿赛颤抖地伸出手,扶了扶滑下一半的墨镜,“你的经历很丰富哈,花老师?”
“哎嘿嘿,还好,”我不好意思地摸头,“谢谢?”
“没有在夸你!”她愤怒地暴起,捞起手边的海豚往我头上砸,“别的不说,你先给我交代清楚男人是怎么回事啊——”
“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我这不就要说了嘛,”我委屈巴巴地低着头任她刮痧,一边假装真情实感地叫痛,“好痛哦——”
“我信你个鬼啊凌小霄,你不如回头看看,咱家大门还留着刚刚你暴力破门的罪证,”结果她更愤怒了,指着破了一个大洞的防盗门:“给我认真反省啊!”
“……”我默默地掏出手机,点开某个蓝色转账软件,输入防盗门金额,确认。
阿赛的衣兜随之震动,发出了清脆的金币入账声:
【支X宝到账,九百元。】
“噫,”金钱的声音让暴怒的生活委员短暂地冷静了下来:“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咱家大门也挺旧了,借这个机会还可以换新的不亏,当然花费我们还是AA……”
我乘机贴了上去:“赛赛亲亲,听我解释啦,这般那般,总之就是……”
一个小时过后,已经将墨镜和口罩摘下来,甚至去了趟厨房切了个瓜开始啃的某人已经彻底忘记了早晨的惊吓,反而真心实意地开始追连载:“嗯嗯嗯,然后呢然后呢,你怎么做的?”
我也被分到一片瓜,一边啃一边比划:“然后我就把他打爆啦!”
“噢噢噢噢!咱们花花真棒!”她奋力鼓掌,“然后呢然后呢?”
我偷偷将她面前的瓜偷出一块:“再然后就是换副本开荒,啊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摸鱼度假,还有工资领,超快乐的!”
“没错,咱们花花这么辛苦,是该好好休息。”她猛地向我看来,表情凶狠,把我吓了一跳。
不会吧,这都被发现了?偷她一片瓜吃这么生气?
我迟疑地想要放下手中啃了一口的瓜:“……你要吗?”
“不!”她激动了起来,猛地将面前的瓜全部推了过来,“你吃!”
我一瞬间被莫大的幸福包围:“呜呜呜谢谢赛赛!”
要知道在霓虹水果真的好稀缺,相比较而言家里简直就是天堂。
吃了个痛快之后,我的坦白也步入了尾声:“总之,就是这样,我把我的半身带回来啦。所以严格意义上你可以不把他当人类,这件事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好,主要还是我的问题。”
“说完了?没了啊。”认真听故事的赛赛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总之讲清楚就好了,我还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一开始开门看到那么凶神恶煞的男人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哪知道他似乎比我还惊恐,跑得比我还快。”
我傻笑:“嘿、嘿嘿嘿……”
躲得好,岩融!反应堪称卓越!
“别傻笑了,起来擦手,”她揉了揉脸,“等小春下班我们再开个家庭会议,话说我原本觉得最先带男人回来的会是交际能力出众的小春,没想到是我们中最迟钝的你。”
“你指的是交往中的对象吧?”我认真地纠正:“我带回来的定位是兵器和战友,不一样哦,或许,嗯……你可以看成另一个我?”
“谁会把两米高的肌肉大汉看成你啊……不是,你这不是很懂嘛,”她质疑道,“怎么听你的经历能寡成这样?”
“啊,这个,”我眼神飘忽:“虽、虽然我的墙头和二次元老公多到可以出书,但是,真的破次元的时候,大家都那么优秀,我哪敢往这方面想啊,有任何的异样都绝对是我多想了,没错!”
她表情不确定:“……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
我打断:“是的,就是这样,我这个亲身经历的当事人的感觉错不了,恋爱脑禁止!”
大家都是我的偷摸大鸡哒!
“是错不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花花,一点也没变。”她一把捂住了脸,放弃和我交流,“行了,你进去吧,我这边过关了。”
“噢耶——”我立刻蹦起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赛赛,我进去啦!”
我一蹦一跳地拉开卧室的门,向被我关在里面的付丧神打招呼:“不好意思,岩融,我外边好——”
我关门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女生的单人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