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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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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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之鸷英挺的脸布满血迹,斑驳错乱,延伸到颈部,指尖全是皮肉划伤的血迹。
  时恬张了张嘴。
  ——闻之鸷疯起来,我杀我自己???
  害怕被误伤时恬下意识后退,但闻之鸷站了起身,影子瞬间将时恬笼罩在可视范围内,眼内经由色素沉淀的眸子泛出血红,抿着唇瓣,有点儿像邪异的吸血鬼。
  时恬还没见谁易感期变成这样,想跑,鼻息瞬间被浓郁躁烈的信息素包裹——
  “……”
  时恬感觉喘不上气,抑制剂也掉到了地上,被拦腰搂住那瞬间以为要被打……但对方只是贴身抱着他。
  闻之鸷似乎失去了意识,仅凭本能嗅着他颈间的腺体,尖锐的牙齿忍耐地厮磨,眉眼迷乱。
  颈间的触感非常可怕,时恬挣不开他的怀抱,也没有任何武器,被这狗逼耍流氓只能滑出哭腔:“不许咬……”
  “……”
  背后动作犹豫着停止。
  “不许你咬……”时恬吸了吸鼻子,尾音有点儿腻。
  闻之鸷神色阴郁,维持着冰冷的面无表情,似乎只有眸底的血红是亮色。
  随即,神色开始紊乱。
  他感受不到别的东西,除了生理上排山倒海的结合欲望,几乎掩盖了全部理性和意识。
  ……但,当时恬的声音进入耳膜,明明吓的要命,语气还有点儿凶,软绵绵的。
  吓到他了……?
  闻之鸷心口紧缩,收回了一线意识。
  见他安静,时恬连忙捡起抑制剂试图注射,手腕却被抓住不受控制倒向他,随即被抱着坐上大腿,两两对视。
  Alpha腿长,手腕强硬,这个动作也非常羞耻。
  时恬耳根通红,手忙脚乱要下来,但被托着腰抱的很紧。
  “放开我……”
  “让我抱抱。”闻之鸷声音疲惫。
  他耳侧血迹斑斑,似乎被用力抓挠过,还在流血。
  映衬着醒目的刺青,时恬突然明白了伤口的来源,怔住,随即,颈侧被闻之鸷的指尖轻轻抚摸……
  “???”
  闻之鸷动作漫不经心,熟稔地抚摸他腺体的纤薄肌肤,似乎想咬下去,又像把玩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个动作,跟揉屁股摸腿间没区别。
  非常色情。
  “好不要脸啊你……”时恬梗着脖子,红意直染到耳鬓,话都说不利索了,“生理老师没教过吗?不许摸Omega腺体,你——”
  耍什么臭流氓啊……
  闻之鸷没听见似的,只是想起前两天被他拒绝,不太愉快地反抓着他指尖,含嘴里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指尖轻轻挠着,像Alpha求偶的卖乖行为。
  时恬才不管,气的拆开抑制剂要硬扎,手腕随即被抓住,Alpha力气几乎不能反抗。
  闻之鸷掠起眼帘:“干什么?”
  “打针。”
  闻之鸷拒绝:“不打针。”
  时恬不想进行无谓的争执,但气不打一出来:“不打针你就死。”
  “……”
  信息素紊乱失控,不能克服剧痛和施虐欲甚至伤害自己的身体,这就是闻之鸷暴虐信息素的本能。
  时恬很清楚。
  闻之鸷看了会儿针尖:“疼。”
  “……”
  时恬难以置信,这是宗主该说出的话???
  你平时的狠劲儿呢?!
  默了默,忍不住嘀咕:“不如直接撒娇?来一个我就心软,不给你扎。”
  闻之鸷没答话,收紧双臂将他抱的更紧,额头抵在时恬的颈侧。
  动作,默认让他注射抑制剂。
  时恬松了口气,轻轻摸他的头发,动作类似于哄了哄。
  针扎入时会有刺痛感,注射完毕闻之鸷也不肯松手,直到特警队破门而入。
  *
  湛明进教室顿时呆住了。
  他这辈子没见闻之鸷信息素失控后不是烦躁的杀人放火,而是乖乖被Omega抱着肩膀,跟只缺爱的猛狮似的黏着人家不放。
  ——虽说Alpha进入易感期后行为是公认的反常,心智也更加敏感脆弱,但这实在……太劲爆了!!!
  闻之鸷被医生接走,时恬必须陪同,路上听人聊天。
  “多谢老天鹅救我狗命,以前根本不敢想象宗主进入易感期后会怎样,现在,可也行……”
  “上次周家那孙子就被打了,到医院躺了半个月,找谁说理?没地儿说理。”
  “可我他妈保险都买了跟我说没事?!!”
  “知足吧?打伤五六个医生,警察差点出事,一出事就他妈是终身应激创伤,你想要?”
  “…………”
  时恬在医院不知道该干什么,准备走,却被医生拦住:“你暂时不能离开。”
  “还有事?”时恬眨眼,“他不是打抑制剂了?”
  医生翻着病历:“他信息素分泌一直不稳定,身体抗药性也强,抑制剂或许很快失效。易感期有24~72小时,这段时间,他都需要你的陪伴。”
  时恬“啊?”了声。
  他觉得麻烦,医生有点儿新奇:“你和他,不是两情相悦?”
  时恬怔了怔:“不是。”
  医生沉默了会儿。
  世家大族Alpha因为单方面意愿对Omega进行强制标记的传闻比比皆是,基本标记了、怀孕了,这个Omega一辈子就被锁死了。
  何况是闻之鸷,天涯海角,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医生对时恬有点儿同情。
  同情归同情,也仅止于此。医生说:“他现在该休息了,但情绪波动太大,一会儿没看见你就焦躁不安。你应该进去陪他。”
  陪他……吗?
  时恬抓了抓头发,叹气,没想到平时强硬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毛病这么多。
  ——小娇气包。
  病房安装着特制防护门,安全性很强,时恬进去后,感觉到背后金属推动门重重合上。
  宽大的空间,病床上的闻之鸷换了病号服,正散漫阴郁地盯着门口,似乎期待着什么。
  看到时恬,他松了口气往前探身,随后被束紧带折回。
  时恬走近才发现他腰和腿都被宽带固定,活动严格受限,类似于……精神病患者狂躁时采取的强制束缚手段。
  “……”
  时恬其实没想到,闻之鸷在医院是这种对待。
  像是……对待危险病犯。
  不敢靠的太近,时恬隔了两步传话:“医生说你该休息了。”
  感觉到距离,闻之鸷眉间似乎明白了,开口:“过来。”
  操。
  时恬默默蹭到床边。
  “怕什么?我现在又动不了你。”闻之鸷探手时时恬以为他又要拉扯自己,往后躲,被攥住了衣角。
  “那谁知道你会不会兽性大发?”时恬说着就后怕。
  “……”
  ——兽性大发。
  闻之鸷垂着眼睑品这个词,一时没说话。
  小Omega机灵的竖着耳朵坐床头,随时准备跑路,真跟防范什么变态没两样。
  就挺迷。
  每每闻之鸷自我感觉良好,周围人却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是个畜生。
  担心越聊越精神,时恬不想多说:“你睡觉吧!”
  闻之鸷漆黑的眸子转向他,若有所思,找到了问题的重点:“意思你,哄睡来了?”
  “……倒也没有这么暧昧。”时恬解释了一下,“医生说你精神不好,需要休息。”
  闻之鸷没听见这话似的:“打算怎么哄?”
  “…………”
  时恬张了张嘴。
  易感期的Alpha还会选择性失聪?
  敢情尽拣好听的?!
  克服骂人冲动,估计不满足他这觉是睡不好了,时恬只能问:“你想怎么哄?”
  问完,感觉这话像出卖身体取悦男人时问“你喜欢什么姿势?”“要我怎么讨好你?”一样。
  羞耻的很,时恬耳朵又有点儿红。
  闻之鸷倒是散漫随性:“这是你的责任,自己想,怎么哄。”
  “……”真不要脸啊时恬感觉他。
  要不是宗主身份压着,直接问你妈火葬场几分熟。
  哪儿有人白占便宜,还一副大爷样的?
  何况,时恬也没这方面经验。
  思索着,空气中安静了半晌。
  时恬站着没动,不过神色略为明媚起来,挑了挑漂亮的眉眼。
  闻之鸷想要什么时恬非常清楚,凑近,声音也甜了:“闻哥,你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睡?”
  香气清甜,时恬眼睛潮湿,白皙微窄的眼角长扫,怎么看怎么……像小妖精似的。
  闻之鸷喉间喑哑。
  这个他没想过,毕竟没把握能不能控制得住,不过现在被时恬挑逗,闻之鸷不觉来了点儿兴趣,漆黑的眸子落到他脸。
  “但是这不行呢。”时恬眯着眼,乖巧的笑了,“医生说你信息素太不稳定,别说陪你睡觉,连给你碰一碰都不行。”
  闻之鸷:“……”
  接着,时恬拽开他拉着衣角的手,一字一顿:“医生说啊,你要、清、心、寡、欲。”
  闻之鸷:“……”
  “医生还说,他觉得你的人生不适合拥有性行为这种东西,毕竟,太危险了,就像心脏病患者不适合生小孩一样,你……”
  时恬思索地道,“你不太适合剧烈的运动。”
  “……”
  闻之鸷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低声重复:“我不适合剧烈运动?”
  时恬诚恳点头:“你身体遭不住。”
  “我做爱会失控?”
  有点儿搞黄色,时恬耳朵发红,坚强地点头:“对,为了你的万金之躯着想,以后别——”
  闻之鸷拿起传唤器,修长的指骨点了点,漫不经心道:“让我看看是哪个医生说的。”
  时恬:“…………”


第15章 爷不想去你家
  说实话,时恬信口开河就没想过能骗过闻之鸷,单纯报复他心里舒服。
  谁知道真的呼叫医生,还因为这么羞耻的话题,时恬反应过来要抢传唤器,门口“滴”声响,医生已经进来了。
  “……”
  “有什么事吗?”医生问。
  闻之鸷抬了抬眼皮示意时恬:“刚刚我们讨论了一个问题——”
  医生洗耳恭听。
  好像故意为难,闻之鸷声音顿住,转向时恬:“你自己说。”
  时恬闷着口气,挠了挠耳侧的皮肤,慢吞吞道:“我夸他老当益壮、龙虎精神,他不信,非要亲自找你问问是不是真的。”
  医生:“……”
  闻之鸷:“……”
  医生特么无语后,想到病房里这对儿是刚进入易感期的小情侣,勉强表示理解,委婉地说:“这个病啊,其实不影响那方面的能力,宗主你呢,不需要太过担心,好好休养可也行……”
  言辞之关切,让闻之鸷不得不敷衍地嗯了声。
  ——场面多尴尬,时恬就有多想笑。
  医生出了门,闻之鸷脸色不大好看。
  刚才虽扳回一局,时恬心情也不能算明媚,索性在他生气前恶人先告状:“……你这个人,怎么玩笑都开不起?”
  说完,默默坐到床尾给被子一角搭拉着,似乎挺忐忑不安。
  闻之鸷垂眸看他,真没话好说。
  凶不的,说不的,拉个脸还没怎么他倒先委屈上了。
  闻之鸷只能讲道理:“说我不行,是开玩笑?”
  时恬愣了下:“不开玩笑,难道你真不行?”
  闻之鸷:“…………”
  就顺嘴一怼,怼完发时恬恨不得缝了自己这嘴,硬着头皮补救:“我错了。”
  “错哪儿了?”
  时恬耸拉着脑袋:“错在我乱说话。”
  “不对,”闻之鸷丢了手里把玩的东西,漫不经心道,“错在你记性不好。”
  声音低沉磁性,挠的人心口发痒,直抵入耳膜。
  猛地,时恬打了个冷战:“!!!”
  操!
  我他妈真的错了!
  刚要蹿走,已被握住手腕带回去,背抵上床头,闻之鸷倾覆的身影笼罩了所有视线,时恬只能看见他骨感锋利的下颌,耳侧,感受不断靠近的体温。
  “要不要带你回忆第一次见面的夜晚?”
  时恬微微眨着眼,长睫湿润地颤动着,白脸吓的血色全无,不住往后缩。
  闻之鸷继续问:“要不要?”
  时恬有点儿发不出声音。
  闻之鸷扣住清瘦的手腕,感受到身下颤抖后没再继续动作,时恬眼眶都红了,兔子似的,把脑袋重重地往臂弯里一埋。
  “不要……”
  声音闷的发腻,听见,闻之鸷本来还想逗他,这一来直接感觉命他妈要没了,手里掏半天的烟没掏出来。
  ——Omega奶音都吓出来了。
  不要俩字说得比要还挠人。
  半晌没有反应,时恬抬头,闻之鸷懒洋洋靠病床舐着腮,似乎挺想笑。
  “……”时恬明白过来,耳尖通红,泄愤地拽了拽被子。
  沉默片刻,时恬说:“我要走了。”
  “我还没睡着。”
  “我不管,我要走。”时恬说着,脚却没有动。
  闻之鸷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越想越气,时恬忍不住逼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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