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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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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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沟通,甚至多次纵许设计公司的人渎职。

    本来在高中的时候,我接近李勋然是为了间接靠近你,哪知刚搭上线,你就因为曾楼迦的缘故搞得不人不鬼。

    索性曾楼迦竟跟我考到了同一所大学,又把我丧失殆尽的乐趣,燃烧起了新的希望。

    赵铳的视线逐渐产生诡异的重影,引得高健的身躯站不稳当,不禁摇摇头,怒形于色地指着他,为什么总提迦迦的名字,你有什么资格提他,他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

    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拨开图册,里面保存一张曾楼迦与沈雅文的偷拍照,当时只觉得这照片拍得恰是时机,再看简直就是身边的人刻意抓拍。

    立起照片,赵铳依然摇晃不止,他努力保持视线的聚焦,严苛问道,这张照片?

    没错,中秋节晚会的时候,我就坐在两人旁边,怎么样,我的偷拍技术堪称一流吧?余铮故意做个摄像机拍照的姿势,我拍得不少,发给你的都属于经典照片。

    你这个变态!赵铳扑上去抽一把余铮的丑恶嘴脸,哪知他的身体顿时失去知觉,仿佛抽光力气不受控制,噗通一声扑在地上,比一坨肉泥更腐烂。

    余铮大肆推开卧室的屋门,赵铳你打架太厉害,我要是不提前给你喝点加料的咖啡,岂不是自寻死路?一步登上双人桃心床,在上面弹跳几下。

    嘎吱嘎吱。

    余铮狞笑,像不像你和曾楼迦在上面做。爱的声音可知当我发现你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我的内心有多么狂喜。

    赵铳,你们家不是有钱吗?有钱不是可以磨推鬼吗?我虽然暂时没有能力去翻了我爸的案子,但是我可以随便在你的心上划一刀,一刀,又一刀。这种感觉有多好你不懂,哈哈哈!

    余铮的手抚摸着墙面,扣起食指在墙体间敲了几声。

    咚咚咚。

    仿佛召唤隐藏在墙体里的野兽。

    你,你的脑子真是病的不清!万没料想自己会被人下药,赵铳竭力攥着拳头,从地上一点点爬起来。

    你居然能站起来,真是厉害!余铮鼓掌,原本我想能撮合你与曾楼迦的恋情真是太好了,可以顺手拍点xing爱小电影,作为往后折磨你的谈资。

    可是,我后来发现,视频里的男主角如果不是你,或许会更有杀伤力!

    你什么意思!赵铳的目光中透露血气,迦迦呢?你对迦迦究竟做了什么!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再次侵袭赵铳的神经,令他逐渐开始麻痹的肢体勃然生出一种力量,扑上去与余铮扭打一团。

    不知谁砸了几拳,或是踹出几脚,赵铳的身手逐渐变得缓慢,余铮的臂力更加彰显优势,毕竟他在铁人三项中屡次夺冠。

    余铮很快占尽上峰,用袖子擦去嘴角血渍,凶残地掐着赵铳的脖子,你在这里浪费的时间越久,曾楼迦被艹的次数就越多。难道你都听不见吗?他在隔壁娇。喘的声音?哈哈哈!

    狗日的畜牲!

    赵铳被激怒至极,修长的胳膊摸到床头灯,不管漏不漏电一把扯下,狠狠扎在余铮的太阳穴上。

    去死!去死!

    似乎有血红的滚热的液体喷在自己脸上,余铮当即捂着半张脸,发出歇斯底里的恐怖叫声滚下床去。

    赵铳翻身随之滚下,肉。体做盾重砸在余铮身上,用能使用的全部气力,扯着对方的头在地上反复撞击,直到对方彻底昏迷。

    迦迦,迦迦!

    他答应过要保护他的!该死!

    赵铳强撑着瘫软的肢体,逐渐有些失去意识的脑子拼命想着,快!快!如何最快地进入到隔壁。

    踉踉跄跄地从厨房里翻出一把锤子别在裤腰,再从充当库房的侧屋里咬牙抬出一架折叠梯。

    赵铳根本顾不得自己的方法是否可行。他整个人都是急疯如魔的。

    仅凭着虚散的意识,将折叠梯子直接搭在两个阳台的塑钢围栏间,赵铳翻身就踩上空洞摇荡的梯栏。

    十二楼间流窜肆虐的寒风,令他逐渐昏沉的头脑,或有一刻的清晰。

    但绝无惧怕。

    两米,只要走两米距离!

    迦迦在等他!

    赵铳义无反顾地爬上,随时会跌落十二层深渊的长梯。

    两米一米

    他步幅很小,却又极度得急躁,恨不能一个大步迈过去。

    冷风疏疏地扯住他酥软的腿脚,赵铳好像要掉下去了,摔死了!

    啊!

    铤而走险,赵铳亦像一个不知死活的疯子,飞身滚落在隔壁的阳台间。自背后掏出锤子,三两下砸破玻璃爬进学习屋。

    安成正在折磨曾楼迦,新的手持摄像机被曾楼迦剧烈地反抗时踹坏了摄像头,连高级的手机也被砸碎了屏幕。

    旧仇叠加新恨。他愤怒地扯着曾楼迦的头发,效仿着赵铳用车子拖拽他的方式,残忍将人在屋子里转了许多圈,直到捆缚绳子把手腕脚腕勒出血,皮肉绽开,甚至气息奄奄到昏迷。

    安成取出一把水果刀,恶劣地笑着,曾楼迦的裤子被残忍地划成褴褛的碎块,有的时候下手太重,直接划破了皮肤,滚下颗颗血珠子。

    曾楼迦痛苦的扭曲和吟呻简直令他开心。

    听到破窗的巨响时,安成刚剥光曾楼迦的衣服,准备用刀子割曾楼迦的头发叫他就范,回头,一闪巨大的身影如风走来。

    接着是锤子的问候。

    只砸了一下,安成旋即如扭曲的虫子一样滚在地上,捂着断裂的肩膀不停蠕动,嘶嚎的声音如同一只垂死野兽。

    赵铳虚弱跪在地上,拣起刀子割开捆绑曾楼迦的绳子。

    把人搂进怀里以体温焐着,迦迦,是我,迦迦,别怕。

    曾楼迦冥冥中感知到是他,艰难睁开眼一瞧,赵铳乱七八糟的脸上,居然带着熏暖又虚离的笑意。

    烫心。

    你跑回来干什么,你这傻子!恢复意识的两人紧紧相拥,赵铳转手把身上的毛衣脱下套在迦迦伤痕累累的身上。

    掏出手机毫无疑问,直接拨打110报警道,喂,这里是金碧阁小区36号12楼,这里有两个

    曾楼迦问,怎么了?

    赵铳像是极度痛苦地说了一句,杀人了

    血液逐渐凝固,曾楼迦起身,安成像孤注一掷的饿狼,拣起地面的刀子,毫无理智,毫无疑惑,一刀从侧面狠狠刺入赵铳的腹部右侧,接着连刺两刀,通红的眼底隐藏着无情的杀意。

    啊?阿铳,阿铳!曾楼迦简直吓傻了,赵铳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从地上拣起锤子。

    本来要锤扁安成的头。

    但是他没那么做,而是手腕送劲,捣在对方的胸口,将已然不堪一击的安成掀翻在地,再也不能直起腰来行凶。

    阿铳,让我看看你的伤!曾楼迦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扯着赵铳的胳膊搭在肩上,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赵铳摇摇手,他从没被刀子捅过,那种穿肠破肚的感觉最初是一阵热麻,待剧痛钻进感知里的时候,恰似一道激怒的恶寒,自他的血肉里扭绞。

    别怕,迦迦,镇静点。赵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黑沉的眼睛失去了往昔的活力。但是温柔尚在。

    曾楼迦拿起电话,疯了一样拨打120,单手用碎衣料摁压赵铳中刀的位置,他只看见血从切开的皮肤外不停地汩汩流淌。

    请帮帮我们急救中心的电话拨通之后,曾楼迦整个人都不好了,隔着听筒抵死恳求着,有人腹部中刀,他在流血救救他,快来救救他!

    紧锁的大门被强硬地撞击声连续不断挤压,两秒钟后有人破门而入,进来六七个私人保镖,他们一路从澳洲追来,还是晚了一步。

    领头的人一看赵铳攥着手中的刀柄,另手搂着惊悚异常的曾楼迦,两个人倒在血泊之中彼此依靠,像一对岌岌可危的易碎品。

    这下完蛋了,夫人不会辞退他们,而会杀了他们。

    特意留下两个人看着现场,等警察来处理,另外两个人取来简易担架,把完全不能移动的赵铳放上去,另外一个人找来羽绒服递给曾楼迦。

    曾楼迦顾不得穿,一路握着赵铳的手,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唤着,阿铳,忍着点,忍着点,马上就到医院了。

    他真的好害怕,虽然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可是赵铳的精神状态明显糟糕,他不说自己痛,更不说不痛,眼睛木然地盯着自己,沉黑入星昼的色彩一层一层在减淡。

    好像好像要永远闭上眼睛了似的。

    曾楼迦狠狠咬了自己一口,警告自己不能瞎想,绝不能胡思乱想,对于生命流逝的惧怕,让他恐惧得浑身颤抖。

    他无端想起溺死的妈妈从水中打捞起的场景,虽然有人捂着眼睛不让他看,指缝间依稀看到泡胀的肢体和惨白的脸。

    鲜活的生命从此在记忆长河里,留下灰白的遗痕,永不消退。

    他不想让赵铳变成记忆!

    车子在飞驰,曾楼迦攥握赵铳的手,他警告自己不能流泪,泪水反而像骤降的雨珠一般狂砸在二人交叉的十指中间。

    不要死,不能死,阿铳。

    他心里的祈祷被赵铳感应了似的,赵铳倏然扒开沉重的眼皮,应该是不怎么帅气地,但努力饱含温度地对他笑了一下。

    你第一次为我哭呢。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赵铳恍惚地扫量着曾楼迦满身的伤和残留的血,竟难过又心痛到禁不住皱眉。

    他来不及说责任出在前一辈的恩怨,因为时间来不及说那些,如果,万一,假设。。。。。。



    第59章

    他即将要死了。

    说些该说的吧。

    曾楼迦看懂他的意思,把耳朵贴在赵铳的唇瓣上,耳朵的温度是人体的核心温度,他竟敏感地感觉到赵铳吐出的气息,是渐渐冷却的寒凉。

    他说,迦迦,你有三句话从不对我说,一是赵铳去死,二是赵铳我还要,三是赵铳我爱你

    第三句我说过的。曾楼迦忍不住泪流满面。

    太少了,次数太少了,赵铳干白的嘴唇泛起死亡般的青色,如果我大难不死,后两句,你要反复对我说无数次。

    好,曾楼迦吻着他的手背,你好好坚持一下,医院马上到了。

    赵铳轻声说,如果有下一次,好想换你来一遍,用力喜欢我,爱我到疯掉。

    眼睛好重,好重地,要把整个世界都关起来。

    曾楼迦用力咬他的手背,咸涩的泪汁,沿着鼻梁滑入口腔,令他不禁呜咽着,你会好起来的,马上要到医院了,不要再说这种像遗言一样的话好吗?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求求你别吓唬我了。

    赵铳缓缓闭上眼睛,眼角落下一痕泪线,爱本来就是遗言,不说出来,谁会知道

    阿铳?阿铳!

    曾楼迦轻微摇了他一下,跟私人保镖们惊恐地问着,他怎么了?为什么一动不动?阿铳这是怎么了?

    好冰,好冷!

    曾楼迦瞬间更荒神。

    那几个私人保镖摁强行住他的身体,单独把赵铳抬下车,领队的跟赵文丽通过电话,赵文丽的回答是,不许姓曾的再靠近赵铳,如果可以,叫他滚去死。

    曾楼迦发疯一样地看着赵铳被抬走,而他被三个人强行控制在车里,看着赵铳熟悉的身躯在自己眼前一点点消失殆尽。

    他应该抓紧他,抱着他,拼命说爱他,很爱他。

    曾楼迦反复求着,大哥,我什么都不做,就让我进去看一眼行吗?

    大哥,我的血型是A型,阿铳流了好多血,把我的血全输给他好不好?

    大哥,我给你们磕头行吗?求求你们!让我最后看他一眼!

    私人保镖都是拿钱办事,根本不可能让曾楼迦再有机会接近少爷,死命地摁着他的手腿,直到他身上的创口滚着串串血滴,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蓦地,后车门被一股蛮力打开。

    曾楼迦迎着刺眼的光线,看到赵文丽严肃地丈量自己,那份凝视又沉重又怨恨,泰山压顶亦不过如此。

    眼神竟能将一个人彻底碾碎。

    押着曾楼迦的保镖们缓缓松开双手,他一找到疏漏,伸出手去拉扯赵文丽的衣袖。

    阿姨,让我看一眼阿铳好吗?求你?

    做梦,赵文丽的眼神再一次凶狠地折磨着他疲惫不堪的身影,我早警告过你,不许再接近我的儿子。

    那我不再接近他了,曾楼迦绝望地落下眼泪,我只想知道,他是否安全。

    是,或否。

    他仅仅只求一个答案,再不贪心多要了。

    赵文丽的唇角濡缩,仿佛承载巨大的悲怆与难过,她是个果决精干的女强人,在孩子的面前,却也不过是一位普通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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