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人抛进浴缸,一起舒舒服服地洗个鸳。鸯浴。
曾楼迦安静地躺在赵铳怀里,赵铳含着他的耳畔,刚才爽吗?反正他是爽到飞起。
今晚就在下铺睡吧,嗯?
曾楼迦在浴室里被折腾了好久,周身被某人用牛奶泡泡搓了个遍,现在软得像块嫩豆腐,一碰即碎。
赵铳摸摸他脸上和身上的牙齿印,不厚道地笑了,这个家,谁做主,这回你知道了吗?
谁强谁称王,谁弱任人骑。
曾楼迦从被窝里趴着,房子是我租的,这个你知道吗?
看来还是打得不够。
赵铳旋即把他摁倒,又打出一整套五禽指法,直把曾楼迦从嫩豆腐磋磨成鲜榨豆浆,才肯罢休。
曾楼迦热红难退,使劲告饶着,威武不能淫,你淫了!
赵铳这才大胜般耀武扬威地笑着,以后,不能对老公随便动粗,知道吗?你瞧我脸上这道淤青,差点不能在公共场合露脸。
曾楼迦问,你今晚给谁办晚宴去了。
一个熟悉的人,帮过我好几次忙。赵铳也没多想,直接随口就说了。
可能是真的很累,搂着曾楼迦又格外舒心。赵铳极快地进入了梦乡。
曾楼迦被折腾得有些睡不着,自从徐穆他们到班里闹过之后,他就不能再出卖笔记本和帮别人制图来赚取生活费。
索性上帝关上所有的门,总会留下一扇窗。
曾楼迦又发现了新的商机,许多人喜欢从网上买一些手工模型回家DIY,他既然是学习建筑设计的,可以给这些店铺设计各种漂亮精巧的模型图纸,从中赚取不菲的报酬。既符合他的专业需求,同时还能练习各种著名建筑的透视构图与组成。
最近开始接活了,所以赵铳熟睡之后,曾楼迦给他盖好被子,又蹑手蹑脚地返回学习室。
赵铳的西装随便乱扔在地上,曾楼迦认真地收拾好,心里虽然想着赵瓜蛋不敢开罪自己,忍不住还是凑在鼻子前嗅了嗅。
香甜可人的气味已经转得渐淡。
自己这是干什么!!真不像个男人!
曾楼迦迅速把西装移开,快步走到洗衣机前面,衬衫上的口红印实在太多,只能采用酒精或者婴儿油的洗涤方式,结果他从柜子里翻出十几瓶不同牌子的润。滑油,赵铳早藏在浴室的柜子里,等着哪天派上用场。
这色胚!
曾楼迦洗完衬衫又准备洗他的西装,伸手往里面一掏,居然取出个盒子和两张发票。
一张发票上是香奈儿口红套装,另一张则是首饰发票。
不知道为什么跟做贼心虚似的,考虑再三,曾楼迦缓缓打开戒指的盒子。
里面有只可爱的小猪,在对自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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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金刚芭比
运动会如火如荼地举办起来。
N大主操场的跑道上,挤满了全校十几个系的全部运动员,大家穿着不同的服装,准备经过主席台前面要进行短暂的表演,其他学生则肩挨肩地挤在旁边的观赏台上。
热闹烘烘的氛围,像火锅里蒸煮的虾子,逐个面红耳赤地咕噜咕噜冒着泡。
赵铳坐在观众席上张望了好几眼,他以腿疼为借口逃避了这次的运动会报名,主要是不想错过曾楼迦在运动场上挥汗如雨的精彩画面。
再有半个多小时,开幕式即将开始,他似乎还没有瞧见曾楼迦的身影。不由从脖子上举起高倍望远镜,宛如牧羊人一般,追寻自己家的羊儿究竟跑去了哪座山坡。
第38章
搜索半晌,硬是找不见姓曾的这个人。
赵铳觉得很不对劲,迦迦为了排演舞蹈,每天早晨走得都很匆忙,基本上没时间跟他打招呼。
跟同学打个招呼,赵铳从主席台一侧的楼梯上挤下来,绕着远路去了教学楼。
登上二楼的时候就听见吵闹声接连不断,似乎有曾楼迦倔强的声音忽隐忽显,在一群洗脑般的劝慰声中格外醒耳。
我屮艸芔茻!胆敢欺负他的人!
赵铳提着一双铁拳,几个大跨步就冲到了曾楼迦的班级门口。
四五个男生紧紧推着班门,比堵门的伴娘还要认真费劲,其中一个嘴里喊着,杀身成仁,舍身取义!你此时不脱,更待何时!
另一个叫着,为男人出来的洞紧闭着,为女人出来的门,敞开着!!
曾楼迦,这是为班级,为年级的荣誉而战,你怎么能以己为大,自私自利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话说,我要是有你这种美貌,我就从了!
赵铳上来二话不说,一人一脚,把门口踹得干干净净。
曾学长,你别怕,我来救你!他的手放在门把手间,准备拉开大门。
一个男生爬起来摁住他的手,其余几个重新顶在门上。
喂,一年级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成!尽敢管二年级的闲事!
话说,你跟曾楼迦的关系是不是太好了!你是他男朋友吗!管得比吃的还多,滚开!
赵铳双手一撑,把拦腰围截自己的学长甩出一米距离,凶恶的模样凌然傲视,我跟曾楼迦的同乡,他的事儿就归我管,你们欺负他一个,老子就打你们一群!!
所有人才回忆起,这个小学弟在班里替曾楼迦打抱不平,抽过另一个班的人,直抽到喷鼻血。
纷纷松了些劲。
其中一个看看表,壮着胆子说,你都不问清楚原因,跑出来瞎搞什么破坏!
我们年级待会儿就要过主席台了,可是一个女生因为吃坏肚子不能上场,她正好站在我们摆好的造型字里面,现在少一个人,那个字不就残缺不全了吗?
班导说找一个人顶替一下女生的位置,我们想着叫曾楼迦帮个忙呗!
反正他穿女装混在人群里,有谁能看出来呢?下了场小裙子一脱,还是好汉一条嘛!
赵铳豁然开朗,什么样的女装,拿来我看看。
递到手上的是一件露腰热舞服,下面的百褶小短裙彰显青春飞扬。
赵铳鼻孔一热,脑门就昏庸无道,反手紧拽着班门,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你们早说啊,你们要是早讲清楚道明白,我能不同意吗?言罢从门缝里通话,迦迦,不,曾学长,你应该以大局为重啊!好歹你都练习了几个早晨了,不能半途而废啊~
很好,赵铳,把我对你的信任败得干干净净。曾楼迦冷冰冰的声音从空旷的教室里透出,我是打死都不会穿女装的,你们想都别想!
宁死毋曲的态度分外骇人,一阵子就没了声音。
赵铳几人觉得对方情绪极不好,估计是逼急了,慌忙打开门,都傻了眼。
曾楼迦打开班级后面的窗户,整个人已经站在窗户外面逼仄的窗棱上,准备着随时跳下去的样子。
赵铳转身叫其他人都出去,自己留下来嬉皮笑脸道,迦迦,咱们有话好说嘛,你知道这是几楼啊,跳下去小腿腿可就摔断了哦~
乖乖,回来,老公抱你下来好吗~
一步一步逼了上去。
内心OS:好可惜啊,真tm想看迦迦穿女装啊~
表面一副担忧,稳如老狗。
曾楼迦冷瞧一眼脚底下的高度,总共才是二楼的高度,超不过四米,再说他才不会傻得跳楼去,对老奸巨猾的赵铳送一波白眼,沿着窗棱缓缓挪到排水管旁。
别呀,迦迦!赵铳迈开一步上前拉他。
曾楼迦戴上口罩,双手双脚夹紧排水管道,滋溜溜地滑了下去。
可能是着陆的姿势不太协调,曾楼迦的脚狠狠崴了一下,抬头再看赵铳的脑袋从窗户间探了出来,见人平安才缓了口紧张的气。
去死吧!
曾楼迦朝他比个中指,四平八稳地从他的视野里潇洒离开。
好帅啊~
赵铳捧着脸,哇哈哈地笑开了花。
再回头。那四五个学长进门时,把门反锁上了。
你们想干什么!赵铳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胸。
想干什么?一个学长露出南霸天的微笑,冤有头债有主,你把曾楼迦放跑了,以命抵命呗!
我记得你好像会跳舞来着,中秋晚会上跳得最骚的就是你!
兄弟们,盘他!!
主操场上,一个个方阵陆续从主席台面前经过,他们一个个情绪高昂,青春烂漫,饱含着对未来的憧憬,放飞着理想的翅膀。
到了建筑系二年级全体学生表演的韵律啦啦操,伴随着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的《Fighter》,女生们身穿短裙伴随着音乐上台,一个个都似勇敢无比的战士,带着激昂的热情,奋不顾身为胜利的信念而战。
观众席上本来人头攒动,大家的心思都不在看节目上,不知谁说了一声,这一届大二的女生是不是营养过剩,那个女生怎么长得格外彪悍啊!
建筑系是大系,坐得位置在主席台的最上面,所以看得要更清晰一些。
一个大一的学生突然冒出头,指着舞台上劲舞的高个女生,卧槽卧槽!那个金刚芭比不是赵铳嘛!!
赵铳站在最后一排,他身上的露腰装死死地绷展在精健的腰肢,露出性感的腹肌线,超短裙的松紧带以最大限度的延展性包裹着两条强壮的腿。
除了套进去确实费劲,不过只要穿上以后绝对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因为,卡住了。
头上的假长发随着动感的韵律,像马尾一样帅气地甩动,遮羞布一般挡住他的脸。
所以看着觉得像,又觉得不敢相认。
观众席上的人陆续掏出手机,不停地对着金刚芭比的每个骚姿势进行拍照。
然后拿到眼前再无限放大。
赵铳班的同学瞬间怒了,麻蛋,真的是赵铳这个王八犊子,他背叛了我们!投靠到了女人那边!
他不是腿不好不能参加运动会吗?你看他的大腿快要翘到珠穆朗玛峰上,班长,给他加项目,让他跑一千米!
卧草!我好像看见他裤。衩子了,给我递一整桶洗眼水,我tm要瞎了!
从主席台前一下来,金刚芭比赵就捂着绷线的裙子,趁女生们还没有笑死在操场上,贼溜溜地往班级跑。
曾楼迦跟着跑了上去,扯住他的裙子把人推进一楼的公共厕所,主动帮他回班拿衣服。
赵铳穿好衣服首先踢了曾楼迦一脚,老子今天牺牲可大了,都是为了你!
曾楼迦不无赞美地夸他惊为天人,其实刚才齐舞的时候他都快笑尿了。幸亏大家的专业素养足够坚定,否则舞台上必然是人仰马翻。
两人推推搡搡,拍拍打打从厕所出来,正迎上一群女生进教学楼换衣服。
赵铳简直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哪知女生们后面跟着进来了一张熟悉面孔。
李洋。
她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跟着其他女生一起往这边款款走来。
赵铳搂着曾楼迦的腰,原地转个圈,迦迦,我感觉刚才没尿干净,咱们再去厕所挤点。
哪知李洋的眼睛像安装了雷达,凭着身高和背影就认出了赵铳,使劲喊他的名字。
其他女生听见赵铳二字,无不欢声笑语地起哄着,赵铳!赵铳!你的姐妹来看你了!哈哈哈~
一群死八婆。
赵铳缓缓转身,露出璀璨生辉的顶级帅哥式勾唇微笑。
(⊙o⊙)哦!
女生们嘲笑的脸瞬间发生了质变,成了被闪电击中后的抽搐腿软身娇。
李洋谢了带路的女孩,走到了赵铳面前,她仿佛没有看见曾楼迦的存在,从随身小包包里取出一包纸巾。温柔地递给他,你这是干什么亏心事了,怎么出这么多汗,快擦擦吧。
赵铳尴尬地接过纸巾后,李洋适才发现曾楼迦的存在,曾楼迦因为脸上的牙痕未退,所以下了舞台就戴上口罩。
李洋只看见一双漂亮非常的眼睛,正冷静地打量着自己。
你好,我是赵铳的朋友。她落落大方的伸出手。
曾楼迦的不是很会跟女生交流,但是也伸出了手,礼貌地握了一下。
女生的手十分柔软,像涂抹了油膏的软玉,跟他这种粗糙的手指决然不同。
好像挺适合戴小猪戒指的。
赵铳问,你怎么来了?
李洋抿嘴甜笑,我为什么不能来?想见你也不需要十分合适的理由吧?她的手指拨过耳畔的长发。
一股更加香甜的果香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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