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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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闲-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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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珚也愣住了:这傻的吧,看着她砸过去也不知道躲。

    她怔愣地看着温徵羽,就见温徵羽的身子晃了晃,跟着就倒了下去。她走过去,踢了踢温徵羽,喊:“喂?”没见有动静。她拨开温徵羽额前的头发,就见温徵羽的额头出现一道红印子,还真被砸晕了。

    她扭头看向旁边的杯垫,杯垫没事,温徵羽居然晕了。

    岑珚也是无语。

    啧啧!

    这傻的!

    她因为叶泠连番出事,她愿意和叶泠在一起,家人也得再掂量掂量了。

    岑珚不紧不慢地给温徵羽拍照,发到叶泠的邮箱,还附句留言:“刚才和你家小朋友玩砸东西游戏,她躲避不过关,晕过去了。”

    很快,叶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接通电话,说:“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打我电话了呢。”

    叶泠低缓的声音传来:“马上送她去医院。”

    岑珚笑道:“你说送就送?”

    叶泠说:“你应该知道她刚被打成脑震荡才出院。”

    岑珚说:“我不知道。”

    叶泠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岑珚蹲在温徵羽身旁,看着晕过去的温徵羽,轻叹声,说:“你可真不经折腾。”打电话叫救护车,又打电话给齐纬:“跟你说件事,刚才逗你家小朋友,开玩笑过头,没算到她这么呆……”

    齐纬顿觉不妙,问:“你做什么了?她在哪?”

    “楼上,钢琴房,晕过去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开门声响,她心说:“上来得这么快?”一回头,就见到一个打扮得像保镖模样的推开门进来,她刚想问他是什么人,那么已经一个箭步到了跟前,待看到地上的温徵羽,岑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扼住了脖子,一双杀人般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她,岑珚感觉脖子都快被掐断了,那人才猛地一把将她推开,狠狠地撞在墙上。

    岑珚剧烈咳嗽着退到边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她看得出来,这人,那眼神是真要杀人。

    卓耀把岑珚推开,先检查温徵羽的呼吸,再检查她身上的伤。

    他一直跟着她,就藏在隔壁房里,只要她喊一声,他都能听到!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叶泠给他打电话。

    岑珚见状顿时明白过来,这人应该是温徵羽的随身保镖。今天来的人多,保镖都不让进来,院里的停车位早满了,温徵羽来得晚,车子也停在外面的。这保镖是怎么进来的?

    岑珚也明白这保镖不是善茬,默默地站在角落。

    齐纬匆匆忙忙地赶来,待见到岑珚,问:“羽儿呢?”

    岑珚朝钢琴后使了个眼神。

    齐纬赶过去,就见到温徵羽晕倒在地上,顿时急了,怒不可遏地叫道:“姓岑的,你什么意思?”她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又问卓耀:“怎么样?”

    卓耀说:“伤到额头。”他没见到温徵羽身上有别的伤,这才把她抱起来往外面去。

    与齐纬一起谈事的人接到电话赶来,见到眼前这情况,也都面面相觑。

    岑琅赶到时,正好见到卓耀抱着温徵羽离开,她进屋,问:“发生什么事了?”

    岑珚耸耸肩:“玩笑开过头,把人砸晕了。”

    岑琅狠狠地瞪了眼岑珚,当即叫她弟弟帮忙招呼客人,她则追上齐纬,和齐纬一起跟去医院。

    岑琅见到齐纬的脸色很不好,握住电话的手都在抖。她说道:“先陪她去医院,有什么事我担着。”她说着,见齐纬扭头看过来,那眼神透着罕见的凄厉。

    第一百四十五章

    齐纬这会儿是半句话都不想跟岑琅说。

    谁家办宴席开聚会,安保都是放在第一位的,绝对要安排妥当不容出丝毫差错的。服务生那都是培训了再培训,唯恐端盘子时撞碰到客人,安排宴会的时候,把有冲突矛盾的客人隔开,这些都是常识。就算客人之间有矛盾遇见了,顶多就是嘴上嘲讽几句,绝对不会跑到别人宴会上吵闹砸人家场子。谁要是在别人家宴会上闹事,往后别想再有往来,闹不好就是结仇。齐纬长这么大,活了二十多年,赴宴无数,第一次见到主人家蹦出来把客人砸晕的。

    岑琅是当家人,她办聚会,她堂妹要是个癫的就不要放出来,岑琅居然还安排岑珚出来接待客人。齐纬都不知道该说是谁脑子有坑。她居然会觉得岑珚在岑琅的生日宴上不敢乱来,趁这机会把那点鸡毛蒜皮的事解决了,省得岑珚私底下给人添堵。

    她把温徵羽拉来,本想让温徵羽扩展点同龄人的交际圈,往后好往来合作,结果倒好,在岑家被岑家的人打晕过去。

    她正气得够呛,忽然手机铃声响,来电显示是温徵羽,她很是意外地愣了下,下意识地以为是温徵羽的保镖打来的,随即一想,温徵羽的保镖不可能动她的电话,赶紧接通电话,便听到温徵羽虚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温徵羽被卓耀抱上车不久就醒了,只是头痛得厉害,昏昏沉沉的像灌了铅,额头那更像是被人用小锤子突突突地敲。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发生什么事,待看到身边的卓耀,问:“这是怎么了?”

    卓耀三言两句把事情经过告诉温徵羽。

    温徵羽听到卓耀提到叶泠,想起她外婆说她再出事要打叶泠的话,再想到叶泠和岑珚过去的关系,便知道这事不能让老太太知道。不止是为叶泠,老太太多年纪大了,总不能让她没完没了地为她操心。她只是晕了一下,现在醒了,没什么大事。她问:“齐纬呢?”

    卓耀回头看了眼紧跟在后面的车,说:“后面车里跟着的。”

    温徵羽说了句:“手机。”

    卓耀赶紧把温徵羽的手机递给她。

    温徵羽打电话给齐纬,很快电话便通了,她喊了声:“纬纬姐”,说:“我没事了,这事别让外婆知道,就说我喝了点酒,不小心撞马桶上了。”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她又喊了声:“纬纬姐?”

    齐纬应了声:“先去医院做个检查,我暂时不告诉奶奶。”

    温徵羽道了声:“谢谢。”她挂了电话,又吩咐文靖和卓耀别把这事告诉她外公外婆知道。

    文靖应下,这本就不是她该多嘴的。

    卓耀则暗松口气。他是奉命来保护温徵羽的,温徵羽出事,追究起来,他没办法交待。

    温徵羽又给叶泠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响,就通了,叶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哪位?是徵羽吗?”声音透着急切。

    温徵羽说:“我没事。”她又补充句:“卓耀和文靖就在我旁边,这会儿去医院。”

    叶泠长松口气,放软了语气,说:“乖,别说话了,你先去医院,别的什么事都不要想,有我们。”

    温徵羽轻轻地“嗯”了声,说:“那我挂了。”

    叶泠柔柔地应了声:“好。”

    温徵羽这才挂了电话,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靠在座椅上休息。

    她头疼得厉害,到医院后,被文靖和卓耀扶到轮椅上带着去做检查,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两天。

    温徵羽挺不想住院,她托着抬不起来的头,问医生:“可以不住院吗?”

    医生说:“可以,只要家属签字同意。”

    温徵羽说:“这里没有家属。”她执意想出院。

    齐纬对温徵羽说:“你这样,住我那去,我不放心,回家住,得把奶奶吓到不说,还得把你送回医院。你就安安心心地休息,我已经联系过叶泠,她已经买好机票,正赶回来,后面的事交给我们处理。”

    岑琅也劝温徵羽,身体最重要,如果事后老太太知道怪罪,她亲自登门赔罪。她对温徵羽说:“你来我家做客,出了这事,是我没招待好,若要怪罪,怪罪到我这。只要你没事,比什么都强。你别倔了,先住下,让医生再观察几天,确定没事了再出院,这样我们大家才安心。不然有个万一,大家都没法交待。”

    温徵羽现在昏昏沉沉意识半朦胧不清楚的,但她不点头,没人敢作她的主,只能劝。

    温徵羽向来很注意身体健康的,她现在确实头疼头晕,不敢逞强,便让文靖去办住院手续。

    文靖、卓耀和齐纬她们都长松口气。马路匆匆赶到,先见过温徵羽,又查看过温徵羽的情况,告诉温徵羽已经通知过叶泠,叶泠正在赶来的路上。

    温徵羽对马路说:“别让外公外婆知道,先瞒着,听叶泠安排。”

    马路连连点头,他亲自带着人,寸步不离地守在温徵羽的身边。太婆把他们调回来,把温徵羽的安全交给他们,温徵羽要钱给钱要人给人,直接让他出头,没几天,温徵羽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事,这事要是追究起来,他们兄弟想要再出头就难了,估计得卷铺盖滚回中东继续在枪林弹雨里押货。

    男女有别,马路不敢守在病房里看着温徵羽休息,留文靖在里面。他则带着人守在外面,问卓耀:“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寸步不离地守着吗?”

    卓耀头都不敢抬,老老实实地说明了情况,没敢辩解。

    马路没说什么,说:“等叶小姐来再发落你。”温徵羽现在昏昏沉沉的,四房只有她俩,他们兄弟由叶小姐发落,能落个最轻。他都没脸见温徵羽,她信他,他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卓耀点头,没敢作声。

    马路问:“伤人的是什么人?扣起来了吗?”

    卓耀朝岑琅使了个眼神,“这位是主人家,人是她家的。当时只有我潜进宅子守着徵羽小姐,兄弟们都蹲在外面,担心徵羽小姐出事,就先把人送到医院来了。狐狸和狗子他们蹲在那边盯着的,跑不了她。”

    岑琅就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离卓耀不到两米远,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她瞪大眼睛扭头看向齐纬,心说:“这伙人从哪里找来的?”

    齐纬坐在旁边,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叶泠赶到医院时已是零点过后。

    卓耀和马路见到叶泠过来,立即站进了身子,喊:“叶小姐。”

    叶泠轻轻点头,先悄悄推开病房门去看了温徵羽。

    温徵羽睡得很香,叶泠很担心她像上次那样睡着了就喊不醒了,俯身轻轻喊道:“徵羽,徵羽……”

    她连续喊了好几声,温徵羽睁开眼,那眼神朦胧透着些迷茫,适应了两秒,才冲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叶泠见温徵羽还带着睡意,也不知道温徵羽醒了没有。她说:“我回来了。”

    温徵羽眨眨眼,轻声问:“不是做梦吗?我刚才梦到你了。”

    叶泠问:“梦到什么?”

    温徵羽说:“梦到你变成凰鸟。”

    叶泠松了口气,说:“我守着你,你继续做梦。”

    温徵羽说:“外婆问起,就跟她说我是自己磕马桶上。”

    叶泠:“……”

    温徵羽见叶泠没应,说:“老太太有时候不讲理。”

    叶泠明白温徵羽这是为了维护她,既感动又心疼,说:“好好休息。”

    温徵羽轻轻地“嗯”了声,便合上眼又睡了过去。

    叶泠忍着鼻酸,沉沉地叹口气,才转身出了病房,关上了病房门。她担心谈话声吵到马路,把人领到一旁。

    马路站得笔直,低着头,先向叶泠请罪,又汇报了岑珚的情况,说:“兄弟们正盯着她,随时能拿人。”

    齐纬和岑琅都给叶泠打过电话,有岑琅在这里,跑不了岑珚。叶泠更关心的是马路他们能不能护好温徵羽的安危,她问:“你们是哪里出了纰漏,怎么让人把徵羽伤到了?岑珚虽然爱动手,但她既不会拳脚也不会功夫,你们居然能让她把徵羽砸晕过去。她出事的时候,你们在哪?”

    卓耀说:“徵羽小姐去参加派对,那家人安保很严,不让保镖进去。兄弟们都守在外面,我悄悄潜进去跟着徵羽小姐。她当时进了间钢琴房,我不敢让她知道我没听她吩咐留在外面,怕被她发现,没敢跟进钢琴房,就躲在隔壁听着声响。钢琴房做了隔音,没听到谈话声,也没有声音传出。”

    叶泠问马路,说:“这就叫人不离眼?”

    马路说道:“是我们失职。”

    叶泠的视线从马路和卓耀身上扫过,她对马路说:“你先换个靠谱的过来接替卓耀,至于徵羽身边要不要换人,等徵羽清醒后再作决定。”她目光咄咄地盯着马路,说:“绝对没有下次!”

    马路应道:“是。”

    叶泠问:“赵肆的事呢?”

    马路上前两步,附在叶泠的耳边低声说:“赵肆现在被拘,直接动他意义不大。高利贷老板在老挝,麻子已经带着人过去,目前已经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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