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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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心动-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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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有各的独特,池郁是妖孽好玩成性,而池绥是慵懒漫不经心性子。

    池郁是近年来刚火起来的演员、歌手,无论走到哪都能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此时池郁戴着棒球帽、墨镜和口罩,把自己武装的谁也认不出来。

    回到车上,池郁取下那些障碍物,从前座拿了几颗糖递给喻芽。

    “芽芽,好久不见。”

    喻芽也不客气,接过糖果捏在手里,笑盈盈:“谢谢郁哥。”

    车子在马路上平稳驱使,喻芽和池绥坐在后面,暗潮涌动。

    喻芽要剥糖衣,池绥偏不让,偏要帮她剥。

    他们两人总是能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闹起来,并且还没完没了。

    喻芽紧紧攥着糖果,对池绥龇牙咧嘴:“我自己能剥!”

    池绥勾着她脖颈,占着主导权:“这十几年,哪次不是我给你剥的?”

    两人谁也不让谁,即将抵达目的地,喻芽愣是没有吃到一颗糖。

    池郁从后视镜看着两人,忍不住说:“池绥,女孩子是拿来宠的。”

    这话丢出来,犹如一颗沉默药丸,三人都沉默了。

    喻芽杏眼眨巴眨巴,脸颊有些滚烫,她才不稀罕池绥宠她。

    倒是池绥,沉默片刻后,漫不经心回怼:“女孩子是拿来宠的,这话用在你身上比较合适。”

    池郁:“……”

    …

    到家后,喻芽背着小书包,乖乖巧巧:“谢谢郁哥,我先回家了。”

    池郁笑着:“好。”

    轮到池绥,喻芽就没什么好态度,只是轻飘飘瞪了眼,便转身离开了。

    真的够双标。

    喻芽家和池绥家住的很近,就在隔壁,一墙之隔。

    回到家,喻芽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吼了两嗓子,回答她的却是无尽的沉默。

    行吧。

    家里没人。

    喻芽放下书包,拿出里面的课本,做家庭作业。

    看着令人头疼的物理习题,喻芽拿出手机,在微信列表中扒拉到学习委员微信,发送消息。

    【学习委员,江湖救急,今天的作业你写了吗?】

    不出两分钟,学习委员直接发过来几张图片,那上面写着满当当答案。

    喻芽眼前一亮,回了句谢谢,保存图片,又转发给凡柠。

    凡柠:【正愁不会写作业,姐妹你太及时了。】

    【甭客气甭客气。】

    写完作业之后,喻芽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睛酸涩。

    她挤了挤眼睛,给池绥发微信。

    【哥哥。】

    这个称呼,喻芽最近越喊越上头,信手拈来。

    池绥回的很快,骚话连篇:【想哥哥了?】

    喻芽:【想了。】

    她太无聊了,极度需要找个人来陪她说说话,池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几分钟过去,池绥没再回复她了,倒是门铃响了。

    喻芽满心欢喜拉开门,做出请的姿势:“您请。”

    池绥进门换鞋,轻车熟路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肘搭在身边靠背上。

    大佬坐姿。

    大佬发话了:“陈姨不在家?”

    他口中的陈姨,就是喻芽妈妈——陈蔚。

    喻芽摇头晃脑:“没有。”

    她拉开冰箱门,问:“要喝可乐吗?”

    “不喝。”池绥:“吃饭了么?”

    “没有呢。”

    喻芽笑嘻嘻,抱着几瓶饮料放在茶几上,又坐到池绥身旁,黏黏糊糊拉着他胳膊。

    “哥哥,看我这么可怜的份上,要不要投喂我?”

    陈蔚工作忙,一个月下来,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喻芽一人在家,她的厨艺根本上不了台面,她又不喜欢吃外卖。

    后来池绥给她做了一顿饭之后,她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总是求着池绥给她做饭。

    不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做饭当然不是免费的。

    池绥看着身边软哒哒的小姑娘,轻笑:“有什么好处?”

    喻芽很狗腿的绕到他身后:“小的给你捏捏肩。”

    池绥就吃她这套,乖巧得很。

    平时喻芽皮的不轻,想让她听话,难上加难。

    喻芽捏着他肩,顺便揩油。

    许久不给池绥捏肩捶腿,少年的肩膀又变结实了。

    想到之前看的男生腹肌小视频,喻芽俯身,手臂从身后绕到前方,戳了戳他腹部。

    池绥紧闭的眼眸倏地睁开,眼底染上一层隐忍。

    他抓着她胡作非为的手,用力一带,喻芽一头栽在柔软的沙发上。

    池绥像折腾玩偶一样,抱着她轻轻翻身,喻芽惊魂未定规规矩矩坐在了沙发上。

    她心脏跳个不停,回过神后,直接上脚踹池绥:“你干什么呀,吓死我了。”

    池绥任由她踹,右手仍然抓着她的,他喉结滚了滚:“戳什么?”

    喻芽脱口而出:“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腹肌。”

    就戳了一下,没想到代价这么大。

    喻芽刚才那瞬间,差点觉得她要一头栽在地板上,然后英年早逝。

    她正心有余悸在想刚才的事,可是下一秒,池绥做出的动作,差点让她喷鼻血。

    只见池绥带着她手指,慢慢探进他衣衫。

    他笑意浅浅:“直接摸不好么?”

    喻芽:“!”

    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喻芽全部感觉,都在手指那触感上。

    她在摸池绥腹肌!

    她摸了池绥腹肌!

    啊啊啊!!!

    这时,客厅门从外面打开。

    陈蔚挎着包,风尘仆仆出现在门口:“芽芽,妈妈回来了,你有没有……”

    嗯?

    正在摸腹肌的喻芽:“……”

    作者有话要说:  喻芽妈妈:我闺女不干净了。

    第五章

    人生最尴尬的事,且莫过于此。

    揩油楷的正起劲,被其他人撞到,而这其他人,正是陈蔚。

    喻芽手指僵硬,感觉都快比得上池绥腹肌那么硬了。

    她慢吞吞收回手:“妈……”

    陈蔚瞪大眼睛,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浑身都写着不可置信。

    几秒后,她深吸口气,挤出笑容:“对不起,重来一次。”

    说着,陈蔚又退出门外,关上门。

    一室沉默。

    喻芽回神,双手倏地掐着池绥脖颈:“啊啊啊,都是你。”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不就个腹肌,为什么偏偏要现在摸!迟一些不行么?

    池绥挺淡定,倚在沙发中任由她折腾,好意提醒:“等会陈姨会觉得你在谋杀我。”

    喻芽手指一顿,赶紧松手,躲得他远远的。

    陈蔚再次进门,满面春风,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喻芽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包,问:“怎么这个时间回来?”

    陈蔚一愣,秀眉微微蹙起,仔细琢磨闺女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埋怨她打断她和池绥?还是怪她回来的太晚?

    陈蔚琢磨不透,便转移话题:“吃饭了吗?”

    喻芽瞬间被带歪,顺着话说:“没有。”

    陈蔚又看向池绥,笑着:“小池也在,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池绥并未着急回答,因为喻芽正在给他不停使眼色,暗示他不要同意。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要对着干。

    池绥说:“好啊。”

    少年说完这话,还冲喻芽挑挑眉,挑衅味十足。

    看的喻芽火冒三丈,特别想给他来个托马斯全旋踢。

    陈蔚把他们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但也当做没看到,直奔厨房。

    现在的小年轻,太会玩了。

    没了陈蔚在场,喻芽毫无顾忌,三两步扑向沙发,抓着池绥一阵暴虐。

    而她的暴虐,在池绥眼中,就跟把猫儿逗恼火之后,她朝你喵呜喵呜几声那模样。

    奶凶奶凶的。

    两人在客厅闹,陈蔚自然是知道的,她尽量在厨房多待一会儿,不去打扰他们。

    喻芽和池绥自小关系好,如今……

    陈蔚看着抽烟机发呆,最终叹息声。

    吃过晚饭,池绥走后,喻芽帮着陈蔚洗碗收拾厨房。

    陈蔚端着水杯靠在门框上,斟酌几番,说:“芽芽,妈妈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喻芽洗着碗,头也没回地说:“什么事?你说。”

    “我可能要结婚了。”陈蔚说。

    “啪——”

    喻芽手中的碗掉落在地,碎成瓷片,有些溅到她脚边,险些扎到她。

    陈蔚神色慌张,放下水杯去查看情况:“没事吧?扎到了吗?”

    “没事。”喻芽拿过笤帚打扫碎瓷片,她深呼吸,继续问:“跟谁结婚?”

    陈蔚和父亲离婚多年,趁着年轻,是该二婚。

    老人都说,二婚的女人享受,可是却苦了孩子。

    喻芽觉得,她就是个拖油瓶,连累了陈蔚不说,还要连累陈蔚以后嫁的老公。

    陈蔚捻了捻她头发:“是你杨叔叔。”

    喻芽皱眉想了想:“杨烽?”

    “嗯。”

    杨烽和陈蔚认识时间挺久,喻芽见过,也接触过,杨烽本人还是不错的,为人谦虚内敛,是个不错的归宿。

    那时候陈蔚只说杨烽和她是商业上的伙伴,没想到还会进一步发展。

    喻芽想了片刻,扯了扯嘴角:“结婚也好,以后有人跟你作伴。”

    陈蔚有些意外:“你不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你结婚不挺好的吗。”

    有人作伴,有人陪着,陈蔚也不会那么累,这喻芽自然不会反驳。

    这件事陈蔚算是放宽心了,只是还有件事,她难以启齿。

    喻芽眼尖,看出她的困惑,问:“你还有心事?”

    陈蔚叹口气:“如果结婚的话,我们可能会搬家。”

    “咣当——”

    喻芽手中笤帚脱落,刚扫进去的碎瓷片,再次散落在地,与地面碰撞后,摔得更碎了。

    简直碎成了渣渣,犹如喻芽的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还要搬家?搬在哪?”喻芽说。

    “清城。”

    “……”

    喻芽感到了绝望,澜城和清城之间相差了两座城,只是想想就觉得远。

    她动了动嘴唇,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那也就是说,我还要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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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喻芽满是忧心的目光中,陈蔚点了点头。

    喻芽:“……”

    得。

    最后一丝希望都毁了。

    一室静谧。

    喻芽最终放下笤帚,语气间透着浓浓失落。

    “你让我再想想吧。”

    …

    回到房间,喻芽跟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发软,瘫倒在地。

    要搬家,要转学,这谁受得了。

    她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突然改变环境,一时间恐怕难以适应。

    喻芽不知所措,趴在床上给凡柠聊微信。

    凡柠得知后,直接把视频打过来。

    接通后,凡柠像只聒噪的鹦鹉,嘚啵嘚啵:“怎么回事,你要搬家?转学?”

    “嗯。”喻芽说:“我妈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倒是很希望她结婚。”

    陈蔚独自一人把喻芽拉扯大,其中辛酸艰苦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她也希望在今后的岁月中,陈蔚可以少吃点苦,可以放松放松。

    凡柠:“去哪呀?”

    “清城。”

    “池绥知道吗?”

    “不知道。”

    凡柠提醒她:“我是没关系,你寻求更好的,我很乐意,但是池绥那边,你不应该解释解释。”

    喻芽翻白眼:“跟他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就嘴硬吧,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

    挂断视频后,喻芽躺在床上,琢磨着凡柠的话。

    她和池绥打小就在一起,小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长大了,十几岁的少男少女,情窦初开,

    她说这话的意思,并不是她喜欢池绥,只是觉得,两人相处这么久,早就习惯彼此。

    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抱也抱过,亲也亲过,虽然是小时候亲的,现在想想还是会面红耳赤。

    喻芽已经习惯了池绥,习惯他为她做的所有事情。

    突然离开,喻芽说不失落是假的。

    她眼睛有些酸涩,微信翻到池绥聊天界面,看着聊天框,却怎么也发不出去消息。

    难以启齿。

    最终喻芽叹口气,刚把手机放下,微信提示音却响起。

    是池绥发来的消息。

    【要给我发什么,需要酝酿这么久?】

    喻芽这才想起来,微信上面有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

    刚才她对着聊天框打字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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