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一条世界线中发现了意外的秘密。
那是格安第一次破坏柳洞寺山下的灵脉。
格安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那里是冬木市最大的灵脉,却不知道破坏灵脉会直接将半成品的圣杯核心直接唤醒。
在那条世界线里,格安和她的男人Xanxus一起被吸进了核心的黑泥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白兰守在黑洞的出口,欣喜若狂地等了十天,看着那洞口因为魔力的消耗逐渐缩小直至在虚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那之后,白兰还受到了别的世界的白兰发来的喜讯和贺电。
“报告!世界线A的格安和云雀恭弥掉入了一块黑漆漆的洞口再也没出来……”
“我这里也是,格安和中原中也被吞噬了。”
“嗨嗨!我也看到了诶!小格安和阿纲一起被、吃、掉、啦……嘻嘻!”
“哒咩!太宰治那个黑泥精可以直接让黑泥消失,注意支开太宰治。”
“收到……”
……
?
在白兰称霸每个平行世界的征途上。除了彭格列之外,还有横滨港口mafia的势力不容小觑。
不管是太宰治领导下的港口mafia还是森欧外掌控下的maifa,有了强大异能者的支撑就会变得棘手。
在格安出现之后,本属于港口mafia的大部分势力都被她转移给了彭格列。
这对于白兰来说,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收集完了每个世界的自己发来的信息。
找到通关希望的白兰们很快就重新支棱了起来。
在之前的世界里,格安都是在固定的场合和某一个人一起掉入圣杯造成的黑洞里。
他们等待寻觅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世界可以把所有人一锅端了。
在白兰预计的计划中。
这个世界的格安的爱慕者们会在格安掉入圣杯的核心中之后,全部义无反顾地跟着格安一起进去。
永远被一起关在里面再也无法出来。
此时出现在格安面前的Xanxus恐怕就是第一个进来的。
“听说圣杯是会实现人愿望的万能许愿机呢。”
“恐怕这些幻境就是Xanxus心底最想实现的愿望吧?”
白兰现在和格安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尽可能的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和推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呃……”听完白兰的话,格安眯了眯眼,刚准备思考一下这个刚刚才背叛她的二五仔的话中有几分真假。
她眼前的景象就发生了变化。
简约纯白的医务室变成了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
出现在格安面前的Xanxus变得更加幼小。
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被一个用围巾披风捂得结结实实的女人牵在身边。
彭格列九代首领就站在他们的面前,满脸的难以置信和疼惜。
母子俩个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衣着清贫寒酸。
女人的神情病态十足,一看精神就已经不正常。
她哆哆嗦嗦地拉起男孩的手,将他送到彭格列九代目的面前。
满眼渴望地诉说着自己那不切实际的虚幻臆想:“他也有大空的火炎。”
“他是你的孩子,他是你唯一的继承人。”
“为此,我还给他取了个很好的名字。”
“他叫Xanxus。”
X是十的意思,作为十代首领的名字再适合不过了。
由此,这场人生的转折便为Xanxus之后的造反行动埋下了罪恶的种子。
格安记得这段剧情,压根没碰过这个女人的彭格列九代目只是看他们母子可怜不忍心拆穿。
便将Xanxus当做儿子带回去抚养。
Xanxus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九代目当之无愧的继承人。毕竟彭格列首领的位置需要以血脉为前提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直到他在16岁那年得知自己其实和九代目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在彭格列生活成长目中无人而又骄傲的这么些年,就像是一场梦一般的笑话。
?
场景再次切换,格安来到了彭格列城堡一楼的宴会大厅。
她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看到16岁的Xanxus满眼闪烁着光芒,在九代目慈爱的笑容下戴上彭格列大空指环的时候。
格安发出了质疑的声音:“等等等,这个剧情不对吧?”
这哥们这时候应该在造反才对啊。
怎么还美滋滋地戴上了彭格列指环继承了首领的位置呢?
彭格列指环不是会排斥血统不纯的候选者吗?
格安听着周遭的欢呼、祝福和鼓掌,皱了皱眉,觉得白兰刚刚的猜测不对。
现在的场景不会是Xanxus的愿望。
他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的梦境。
想到这里,格安推开周遭拥挤的人群,艰难地朝着Xanxus和九代首领的所在的中心位置走去。
但是周围的人像是有了感应似的,使劲地朝着格安的方向黏糊糊地压来。
从一大波人形融化成了黑泥阻碍着格安朝着Xanxus前进。
拨开一手黑泥又是一手黑泥。
每次快要触碰到少年的衣角,就被浪潮般的黑泥退远。
格安被推急了,在远处大喊了一声:“Xanxus!”
正在被九代目揉着脑袋的少年顿了顿,却没有回过头。
居然?装作没听到!
这家伙!
迷失在幻境中选择性忽略格安的后果,就是一道五颜六色的彩虹剑光如爆破般炸开了隔在格安与Xanxus中间的黑泥。
被大宝剑制造出来的爆炸一股脑膨开的黑泥在努力的向着格安所在的地方爬回来。
格安趁着黑泥没追上来,赶紧迈开步伐冲到Xanxus的面前。
九代目看得到格安:“小姑娘,你是谁?”
格安根本不想搭理npc的话,那些黑泥还在如狼似虎地追过来,时间宝贵得要命。
她站定在Xanxus的面前,少年像是有所感应似的,垂下猩红色的眼眸望向她。
任由她拉住自己的手,把刚刚才戴上去的彭格列指环扒拉下来扔到不远处的黑泥里消失不见。
Xanxus没什么剧烈的反应,看了眼指环消失的方向,眨了眨眼便将视线收回来。
说明彭格列指环于他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少年难得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格安伸出双手握住Xanxus的肩膀,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少年太高了,于是命令道:“太高了,头低一点下来。”
少年听话地把脑袋微微俯了些下来。
格安立即把自己的脑门猛地撞向Xanxus的脑门,用了最大的力气。
因为痛感调到了最低,所以格安并不会感觉到疼痛。
但是脑壳震荡的眩晕感还是让她有点站不稳。
鲜血止不住地却从二人相磕的脑门处哗哗地流了下来。
被格安猛烈头槌的Xanxus捂住脑袋蹲在了原地。
他吃痛的嘶了一声,习惯性地嘟囔着骂了一句垃圾。
“我不喜欢会骂我是垃圾的男人。”
“呃……”蹲在地上的男人沉默了片刻,生硬地解释道,“我说的我自己。”
“居然会沉溺在这么幼稚又白痴的幻境里。”
是他从出生起,他的母亲就施加在他身上无形的诅咒。
如影随形……
“丢脸到根本不想被你看见。”
Xanxus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格安唤醒,却依旧保持着少年的形态。
他少见的颓废失落地低垂着脑袋。因为蹲在地上的缘故,格安只能看到他的脑袋顶。
格安思忖片刻。
叹了口气,伸手按住了Xanxus的脑袋。
“其实Xanxus……”
“怎么了?”
“我觉得你的名字一看就不适合做十代目。”
“哈?”Xanxus臭着一张脸仰起头望向格安。
“你看……”格安用食指在Xanxus的脑门上沾了点血,在地板上把Xanxus的名字一笔一画地写下来。
“因为有x就适合做十代首领的名字,这个设计理念很有创意。”
“呃……”
“但是坏就坏在,你这名字有两个x你知道吗两个x。”
格安斩钉截铁道:“所以这是二十代目的名字啊。”
“呃……”Xanxus皱起眉,满眼复杂地凝视格安。
良久,才像是解开了束缚自己许久的枷锁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带着些无语的意味笑骂道:“你是笨蛋吗?”
在这样危机的场合居然还搞抖机灵。
明明他还没有把她从黑泥里救出去。
格安撅起嘴巴不满道:“我不喜欢会骂我是笨蛋的男人。”
Xanxus冷不丁倾身上前啄了口她粉嫩水润的嘴唇,露出恶霸似的坏坏笑容。
“我就喜欢笨蛋。”
被成功占到便宜的格安刚打算发作,突然发现刚刚还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
“Xanxus?”
静悄悄,没有人回应她。
格安四处望了望,不见男人熟悉的身影。
四周的黑泥消失,变回了最初了纯白色的空间。
【叮!达成剧情线be:二十代目的含义。】
格安的脑内传来系统的结局提示音。
剧情线be也就代表着,自己完成了Xanxus的愿望但是任务所提到的他并不是Xanxus。
“原来实现自己的愿望就可以从黑泥中离开吗?”
【现在看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呢。】
“那么我只要实现自己的愿望就可以从黑泥中离开了呢!”
【格安,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呃……”正当格安陷入思考的时候,纯白的空间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这一次是柳洞寺的庭院。
格安一扭头就看到了不远处似曾相识的场景。
自己正坐在庭院的木质廊下的走廊边缘,低垂着脑袋和怀中的男人拥吻着。
男人的宽大手中正细密轻柔地按压着她的后背和腰肢,缱绻又留恋。
格安站的角度有点偏远,不太看得清少女怀里的男人。
格安记得这里,当时自己的脚扭伤了,作为Xanxus给自己冰敷的回礼,格安给他的破壳药做了一定的缓解治疗。
但是Xanxus现在已经从黑洞里出去了,这个梦境会是谁的呢?
格安想起之前中也和自己哭唧唧地闹别扭吃醋,就因为他撞见了自己和Xanxus接吻的场景。
这个梦境大概就是中也的?
格安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放轻脚步缓缓上前。
看到正半跪在地仰头与自己接吻的男人。
是云雀恭弥。
第135章 胜者之爱
在看清云雀恭弥的脸的那一刻,格安立马瞪大眼睛,被眼前的场景惊得一个后撤步。
居然!
居然是他?
“哇哦,是云雀恭弥诶——”
“我就知道他们肯定都会进来找你的!”
很明显,白兰的惊喜点和格安的原因有点不太一样。
白兰带着些许揶揄意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明明格安自己逃出去就已经很吃力,还要把他们救出去。”
“啧啧啧,格安和她没用的男人们呜哇……”
“你以为这都是因为谁啊?”格安嫌他一直叭叭叭个没完,一脚把他踢到了旁边去。
“你有用?”说到这个格安就来气。
“不准你这么说他们。”
“呃……”白兰撇了撇嘴,不再吭声。
云雀恭弥在这里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也进到了黑洞里面来找自己了。
好家伙,那天除了中也居然还有别人看到了吗?
藏得好深,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这段时间天天晚上和他在一起打架也从没听他提起过半句。
云雀恭弥,格安愿称他为装得最像的男人。
所以那一场亲吻还有多少人看到了啊。
格安越想越糟糕,赶紧摇了摇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摒弃出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可不是盘点自己和Xanxus打啵的时候被多少人看到了。
而是把云雀恭弥从圣杯制造的幻境中拉出来。
被称为孤高的浮云的男人单膝跪在廊下的草地上,让少女赤?裸?白净的小脚可以轻轻地搭在他的膝盖上。
他仰着头吻得很专心,薄唇紧紧贴在少女柔软的唇上下厮磨啃咬着。
机敏性向来强大的他连身后有人靠近都没有察觉到。
又或者是沉溺在圣杯制造的幻境中,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外来物的靠近了。
格安一步步走到屋檐下的时候,甚至能听到男人和虚假的自己唇齿相交发出的水声。
啊好怪……
这种看着自己和别人亲亲的感觉,真的好怪。
格安望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脸热起来。
少女雪白的指尖缠绕着男人黑色的黑短发丝,几乎快要将他的脑袋整个抱进怀里。
温热的鼻息吐露在近在咫尺的脸颊上,蒸腾起夹杂着二人气息的热气。
她虽然在低垂着脑袋承受着亲吻,却不得不挺直了腰肢,因为背后有一双在作恶的双手。
由上至下,一寸一寸,细细密密地不放过丝毫。
明明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