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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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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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礼的语气淡淡地,可秦淮却似乎听出了一丝伤感。

    钟礼看了眼身前的雀儿,目光里露出一份极为复杂的神情。

    “那阵子在大哥书房里夜夜对棋的光景,想想倒像是昨天一般,只是不知道,书房里那张缺了角的旧棋盘,现今还在吗?”

    雀儿的脸忽然间变了色,用力咬了咬嘴唇。

    “回三少爷,那破棋盘早就烧了,在斑儿死的那天晚上,连她的那些鸡零狗碎,都一把火烧了。您也知道,那丫头不知是和什么臭男人鬼混,得了恶心人的脏病,连肚子里的野种都保不住。她经过手的东西,自然是要烧成灰才好!”

    雀儿的声音里明显带出了一种怨气。

    秦淮虽不知这二人口中的斑儿是谁,又如何得了脏病以致一尸两命,但从二人的对话看,应是泊春苑里的一个丫头。

    只不过,一个大房的丫头,又为何会让三少爷与雀儿产生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呢?

    他正在胡乱猜测着,却见钟礼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之极的神情,像笑,又像是哭。

    “没错儿,都烧了,三年前的今天,她和她的所有,都烧成灰了……”

    秦淮心中一怔。

    看多了奇情小说的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这位古怪的三少爷,为何忽然要在今天去泊春苑了。

    虽然还不清楚背后发生过什么,但是那个叫斑儿的丫头,一定和他,和钟仁、甚至雀儿间,有过些特别的往事。

    当秦淮看着钟礼背影越来越远之际,才发现雀儿竟然根本没有等自己,而是急匆匆地推开院门,抬脚便先进去了。

    秦淮深吸了口气,抚平了自己衣袖上的细纹,也压下了自己被雀儿激起的怒气,冷笑了一声。

    正房的灯亮着,钟仁正站在窗前,吸着鼻烟。看到秦淮出现在院门口,他和先一步进屋的雀儿说了句什么,雀儿抬头盯了他片刻,恨恨地把一个鸡毛掸子扔在一边,转身从后门出去了。

    钟仁居住的房间结构复杂,与一般大宅院的正房不同,倒像是精心设计过的样子。不仅有前门后门,更有大大小小数个套间,只是受时代所限,没有专门的浴房,少爷与奶奶洗澡的地方,便在卧室的最里间,那里有一个大大的木桶,并各种洗浴的家伙一应俱全。

    当秦淮走到前门时,那边后门处,雀儿已经带着几名仆从开始给卧室里的木桶添加热水了。

    出乎他的意料,钟仁看起来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而是坐在沙发上,一边吸着鼻烟,一边悠闲地翻看着什么东西。

    看见他进了房来,手指勾了勾,“你回来得正好,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秦淮心里打鼓般跳了起来,却强装镇定,轻轻走过钟仁身后去,双手有些紧张地落在对方瘦削的肩上。

    “太太听说大爷身上不大舒服,担心得什么似的,急忙让我赶回来伺候大爷,如今看着,倒像是好了。”

    钟仁感受着他略有些笨拙的揉捏,翻过一只手掌上去,抓住了他的手指,有些贪婪地抚摸起来。

    “我早就好了,可你这按摩的手艺,倒像是不大好了呢?我记得第一次在菊花胡同见你那会儿,你除了吹拉弹唱的本事,给我这身上捏得才叫一个舒服,今个儿感觉起来,怎么好像竟不如老七了。”

    秦淮右手的手指被他抓在手里,只觉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说不出的厌烦。

    他假装用左手擦了擦额头,“想是方才走得急了,出了一身的汗,手上油滑,力气都使不匀了。大爷且歇一歇,等我去换了衣裳再来。”

    钟仁却不放开他的手,相反,手掌用力,竟将他箍到身前,令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便将方才看的画册取过来翻开。

    “身上有汗,得洗个澡才好,光换衣裳哪行。你且不用着忙,先看看这画上人的姿态,妙是不妙?”

    秦淮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扫将过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钟仁翻看的画册,竟然是一本手绘的春宫。

    而在那画面之上,赫然是三个男人,其中两个人正赤身在床榻上嬉戏欢娱,另外一人却躲在窗外,隔着纱帘偷窥。

    虽说在现实的网络世界里,秦淮出于好奇,也曾经看过类似的东西。可是说来也怪,穿书之后的他,在第一眼看到这样的画面之时,竟不自禁地红了脸。

    他雪白的面庞渗出一丝红晕,就像白玉上涂抹了胭脂,有一种说不出的俊秀。钟仁看在眼里,心底已升腾起一股骚痒。

    他今日自得了那印度人的神药,便已经急不可耐,满心里只想试上一试药效如何。

    在秦淮回来之前,他将那神药服了下去,并找出催情的画册,以助其效。

    谁知心急火燎地等了好久,早已过了印度人说的起效时间,自己那要命之处,却依旧风平浪静,全无声息。

    这番尝试实是与从前试过的各种药物大同小异,钟仁心里泄了气,知道便是这传说中的印度神药,也救不了自己。

    他心中懊恼非常,可是体内的那股邪火,却偏又被那药力牵引了出来,满身乱窜,如火焚身。一双眼睛只管在那三人嬉戏的画面上来回游荡,心里却忽然一动,想到了什么。

    于是,他一边让雀儿安排准备洗澡的热水,一边又喊来小厮菊生,叫他速去把钟信找来。

    看着菊生离去的身影,钟仁的目光又看向了手中的春宫图,并落在那窗外偷窥的人像之上,久久未动。

    第11章

    秦淮把目光从那香艳的画册上移开,故作娇羞地朝钟仁一笑,“这姿势倒妙得很,可是人家行此私密之事,那人却在窗外偷看,也未免太无耻了些罢!”

    他知道秦怀出身烟花,行止风骚,私下在钟仁面前亦颇为放浪。自己若太拘谨了,难免不遭至钟仁疑心,故而努力装出一副又骚又娇的模样。

    反正这男人是个银样蜡枪头,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还危及不到自己的要害。

    钟仁眼睛里满是欲火,伸手便去解他长衫的纽扣。

    “你方才不是说出汗了么,我已经让人弄好了热水,你现下就去里面洗一洗罢。我的心肝,你怎说那偷看的人无耻,那样一场好戏,若有得看,这世上的男人又哪有不看的道理!”

    秦淮借坡下驴,轻轻从钟仁身上挣脱下来,故意瞪了他一眼。

    “我先去洗澡了,大爷既说偷看无碍,那我可要提防着些,锁好门窗,万一有坏人偷看我洗澡,大爷却不理会,我岂不是要丢了大房的脸面!”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似在与钟仁逗趣,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打算在洗澡时,将卧室的门从里面锁起来,以防钟仁真的厚颜无耻,进来骚扰自己。

    钟仁见他要往内室走,便扔下手中的画册,嘿嘿淫笑了两声。

    “你这小浪蹄子,我说偷看无碍,那是说大爷去偷看别人。你是大爷我的人,只管放心洗澡便是,若真有人吃了熊心豹胆敢偷看你,瞧我不剜了他的眼睛!不过你急个什么,身上那东西还未打开,便要去洗了么?”

    秦淮心中一惊,登时便明白钟仁说的是守贞锁。看来之前秦怀洗澡之际,这守贞锁,是要脱下来的。

    他一时紧张,不知这守贞锁该如何打开,便假意停在内室门口,慢慢去解长衫的纽扣。

    钟仁哪知他的心思,见他有一下无一下的脱着长衫,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曼妙,便起了身,伸手在内怀的某处掏了片刻,果真摸出一把黄铜钥匙出来。

    秦淮偷看在眼里,心下紧张,却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将长衫脱下,露出里面雪白的真丝小褂。

    钟仁蜡黄的脸上泛着红潮,眯着眼睛,死盯着秦淮小褂下面若隐若现的光洁身体。

    他舔了舔嘴唇,却忽然伸出手去,在秦淮的惊呼声中,将那簇新的丝褂撕裂开来。

    “大爷…您这是做什么?”秦淮下意识拉扯着已经撕开的衣襟,虽然心跳加速,却还装作羞嗔的样子,“这好好的衣裳撕坏了,该多可惜!”

    钟仁的鼻翼翕动着,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只要大爷我觉得快活,撕上个把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若是喜欢,大爷一天给你做八套新衣裳让你换!”

    钟仁嘴上说着,拿着钥匙的手晃了晃,“把锁头露出来!”

    秦淮脸上一热,咬紧了牙关,快步走到紫檀木的大床边,俯在床边,双眼一闭。

    虽然摆出这样的姿势让他感觉有些羞耻,但是按照守贞锁锁孔的位置,这样的角度,对开锁人来说,是最方便的。

    钟仁不自禁地眯起眼睛,快步走到秦淮的身后,弯下腰去。

    黄澄澄的锁头反射着金属的光泽,锁孔里黑幽幽的,像是封闭着一条神秘的通道。

    看着那小小的锁孔和手里的钥匙,钟仁的眼睛里却陡然生出一股没来由的闷气。

    因为这铜锁封得再牢,只要有配它的钥匙,自然可以打开。怕就怕有的钥匙,年久变形,像有些人的器官一样,已经不中用了。

    这闷气让他的手指有些哆嗦,试了两次,才将钥匙插进锁孔,“咔”地一声,锁开了。

    不知是不是铜锁开启的声音彻底刺激到了钟仁,他的目光忽然透出一丝异样的凶狠,看着秦淮那诱人之极的姿势,却猛地直起身来,将手中的锁头用力砸在床上。

    “都他妈给你打开了,还撅在那里干嘛?快点把那东西脱下来交给我,洗你的澡去,贱货!”

    秦淮被这忽如其来的叫骂声惊到了。

    虽不知书中的秦怀此时会作何想,但对秦淮来说,他是真的在钟仁的骂声中,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耻辱。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已顾不上忌讳什么,用颤抖的手脱下了那层柔软却极其坚韧的东西,递给钟仁,看着他将那物事抓在手里,眼睛眯缝着,竟似在细细端详一般。

    他这会儿才算真正领略了小说作者对钟仁的描述:

    冷酷暴虐,阴晴不定,翻脸无情!

    明明前一秒还是一个浪荡的丈夫,后一秒钟,就变成了一个凶暴的恶魔。

    只是,秦淮还是有些不懂,这恶魔干嘛要认真端详守贞锁,那穿在自己私密处的东西,难道他也感兴趣吗?

    变态!

    秦淮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手上拎着撕坏的小褂,挡着身上的羞处,快步走进卧室最里面的套间。

    进到房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房门上的锁。

    然而让他失望又心悸的是,这里间卧室的门,根本就没有安装门锁。

    秦淮有些气恼地靠在门板上。

    阿弥陀佛,现在只希望那个变态能消停一会儿,千万不要动什么邪念,也不要提出和自己洗什么鸳鸯浴才好!

    吐出一口闷气后,秦淮靠在门板上打量着整个房间。

    虽然只是用来洗澡的地方,可是整个房间依旧精心装饰过。

    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硕大之极的木桶,别说是鸳鸯浴,便是三人、四人浴,也完全装得下。

    木桶边的架子上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皆是些其时最流行的洗浴梳化用品。有一些显然是舶来品,瓶子上的图案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洋美女。而另有几样造型古朴的国货,其中有一个图案是穿旗袍的美人,竟然在现代的商场里都还有售,想是流传了百年的名品。

    秦淮看到这些,忽然想起书里面钟家作为香料世家,有一款称霸市场的祖传香水,叫做“钟桂花”。书里面说它芳香馥郁,有一种似桂非桂、夺人魂魄的奇异香味,自打问世便成为市面上最受女士欢迎的香水,已经畅销了数十载。

    可以说,钟家香料王国的发迹,便是依托在这瓶“钟桂花”之上,而这款香水的秘方,自然是钟家最大的财富。在钟老爷临死之际,已经传给了嫡长子钟仁。

    这也是钟仁虽然不学无术、却依然在钟家霸气蛮横的关键所在。

    木桶中热水正在不断向上蒸腾着水汽,使得空气中充满了潮湿的触感,秦淮深深吸了一口长气,整个人忽然有一种紧张后的松散。

    这豪门少奶奶的狗血生活,还有身上那折磨人的守贞锁,让他的神经绷得太紧了。

    他将衣物放在一边的架子上,用手指试了试水温后,赤身抬腿,跨进了木桶。

    温热的水流迅速包裹了他的身体,他慢慢坐下去,后背靠在桶壁上,任热水浸泡着净白的肌肤。

    这一刻,他在心里不断宽慰着自己。

    没事儿,没事儿的!

    即便是钟仁真的动了邪念,也不用担心。虽然那家伙看起来双眼喷火,一副兽性大发的样子,可毕竟外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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