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夹着笔，将写字台上的笔记本翻了一页，开始了新的部分。
“作为已知宇宙最高的诸神之王，神圣凯莎名副其实，天使也名副其实，她们就是已知宇宙的无数世界的王，宇宙的王。
你可以不服，但事实如此。
不服的，看着她们高高在上就心生反感的，可以对着对方的烈焰之剑说话，或者对着凯莎女王的银……”
浴室的水声停了，拖鞋的踢踏声向自己走来，王衍话语一顿，然后笑了笑又道：“你知道，今天葛小伦刘闯和蕾娜的三段弑神作战，对凯莎女王起到了多大的震慑作用吗？”
琪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蕾娜走过来啪地一拍王衍脑门儿：“别装比，装比遭雷劈。”
第288章 神圣凯莎的威力
“答案是零。”
旁边蕾娜拽过来一张电竞椅子，捋着金色的龙纹睡袍一屁股做下去，两只白嫩的脚丫子搭在王衍的写字台上，嫩嫩的脚后跟压住笔记本的一角儿，使坏地蹭了蹭。
王衍笑着没去搭理她，这孩子火气大着呢，总看着别人家井里清泉流淌，自家虽然也流水殇殇，但也只是地表水，井还没掘呢。
不过他倒是知道……女神的地表水，也挺甜啊！
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肆意展示着，见王衍看来还诱惑似的交错磨了磨，一个夺人心魄的飞眼儿……
王衍清咳一声，继续努力工作，边给琪琳讲解：“凯莎女王的数据我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好说给你们听。但是据我保守估计，零点五秒之内，她能手起刀落把蕾娜他们三个直接削成薄薄的厚片，或者碎丁子。”
彭
桌子被踢了一下，王衍默默拽回来，继续工作。
一双美腿继续搭了上来，啪嗒啪嗒地捣乱。
“这……这么……”
这么厉害？
琪琳瞠目结舌，她对王衍的话完全相信，但就是难以接受……
动不动就以女神自居，被二蛋调侃核弹妈妈，听王衍说可以随手爆了地球的蕾娜，竟在对方面前走不过一招？
连着王衍也重视的葛小伦，刘闯，这并称什么……三大造神工程的三位，硬的像根棍的三位，会被直接秒？
“把他们仨送到凯莎女王眼前，除了一些其他意义方面的作用，武力上，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就是送菜。
事实上，不仅仅是他们三个，就连当时在巨峡号上的我们，杜卡奥将军和站在他身旁的蔷薇，包括我，就算是远一点儿的赵信，萌萌，钊他们，最远的你，菲菲姐，小颖，包括所有士兵。”
王衍轻描淡写道：“如果凯莎女王想，所有单位都会瞬间、同时被她斩杀，毫无意外。”
两女直接呼吸暂停，室内暂时只剩王衍笔下的沙沙声。
“我靠！真的假的？”蕾娜猛然收起大腿，拽着椅子往前窜了窜，一副我不信的亚子。
“神圣凯莎的银翼，烈阳王，别跟我说你不懂。”王衍斜了她一眼：“就巨峡号上加起来也就十几个超级战士而已，这点儿一代二代，神体半神体，都不够她算一秒的。其他普通单位就是白搭。”
蕾娜靠回椅背瘪瘪嘴：“怎么可以这么流批呢～”
显然，她没反驳。
作为烈阳的主神，未来的烈阳王，蕾娜对于神圣凯莎的资料最起码也得有所认知，潘震不可能没教。
“你也不行吗？”琪琳弱弱道。
在她眼里，现在的王衍几乎就是无敌的代表，怎么会一齐被毫无反手之力地斩杀呢？
“我……行不行？”
王衍咂摸咂摸这有些异意的问题，没有吐槽。
作为刚刚体验过他行不行的女人，琪琳不可能问的是另一个意思。
“如果她为了斩杀其他人耽误了那么丁点儿的时间的话，我倒是可以跑。”王衍实事求是地分析道：“但是如果苗头直指我，就是说假如她想要先干掉我，在当时她与巨峡号相距不过几百米高的距离下，我也是很难逃脱。
也许拼尽全力用出所有手段可以抵抗一下，但……最多就是逃走。”
最后一句话直接让蕾娜眉开眼笑：“我老公最厉害了！”
“那，你那个钟呢？”琪琳好奇道：“你不是凭借那个钟打得莫甘娜都不敢还手……”
“不是凭借钟打得莫甘娜不敢还手。”王衍摇摇头，实事求是道：“是用东皇钟得来了一个可以平等谈话的机会，并且用各种场外大势，压住了莫甘娜不敢跟我硬拼。
而且她不是不敢还手，是她杀我的分身没意义，我却可以杀她的手下，仅此而已。”
推了推蕾娜碍事儿的脚丫子，王衍又翻了一页，继续道：“虽然我不想对凯莎女王做假想敌战略模拟，但我清清楚楚明白一点，虚空威力，对凯莎女王应该起不到丁点儿作用。”
“啊？她这么强啊？”琪琳不由咋舌，没想到那个千里迢迢给王衍带棉花糖吃的神圣凯莎女王，竟然恐怖如斯！
蕾娜也轻嘶一声，对这个所谓诸神之王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其实对莫甘娜也是一样，我的钟对她没什么直接作用。这种级别的神，已经全知全能，什么东西都会研究一些，也许无法作为进攻手段，但防御是肯定没问题的。也许烈阳的潘震将军也会有些相应手段。”王衍喜欢跟她们讲一些这类的东西，看见她们不时惊呼和崇拜他的表情，心中的确有种满足感。
“你们所看见的所谓相峙或者谈判，其实就是一场没有丝毫意外的会面，而已。
至于说她们是否高高在上，是不是傲气凌人……天使一向如此，谁让人家天生会飞呢？是吧蕾娜？
就像你不能强行让一位国王为平民屈就而身着破衣烂衫一样；就像你琪琳偶尔到了某个农村乡下，不可能因为某个光棍看上了你，你就必须跟他原地结婚一样。
身份不同，世界观也不同，各有各的标准。”
“你怎么好像偏向她们一样？她们当时是在入侵我们的国土……”琪琳看王衍的说话的偏向，下意识反驳。
王衍没在意，辩论辩论，他不是给琪琳灌输什么世界观。
只是让她理解天使的状态而已。
“是否入侵国土的问题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楚，先跳过这一题。”王衍没在这事上浪费时间，这事情说起来就得大肆举例，颇费口舌了，而且她们也不爱听。
女孩子不爱听的话，说了干嘛？
“神做事，有神的原则，也有她的初衷。
你说我是和她们演戏也好，是故意坐视也好，其实就算我挡了这一题，对地球也没什么好处。”王衍耐心地给琪琳解释，也只是给琪琳解释，因为蕾娜早就明白。
她是神，打小就是神。
她看事的角度从来就是神的角度。
“天使降临地球，是不可逆之事。别说莫甘娜来了，就算她不来，天使也会来。
这一点，恐怕杜卡奥将军恐怕是多少年前算在心里了。”王衍说到这儿，嘴角翘了翘。
第289章 会不会……
“啊？”琪琳没懂王衍说的是什么意思。
蕾娜也不太懂，她也不知道为啥。
王衍笑了笑，想了想，他没在这一点上说下去。
那样会显得他有些狭隘。
虽然他的猜测不可能有错。
“无论怎样，地球文明都将与天使文明交汇，接触和认知。”他指了指旁边的蕾娜：“看看这玩意儿，就像是她当初来地球一样，我们这些地球人对于神就开始有了初步的认识，虽然她这个神有些经病。”
蕾娜抬抬手，握成小拳头：“打你哦～”
“是今天这样被动认知也好，是怎样认知都好，没什么区别。”王衍将琪琳伸进自己脐下的手向上提了提，这狙击手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握枪。
“而区别是，天使文明对于地球的看法。
她们得了解地球文明现在的状况，其中相当重要的是，了解地球文明……其实现在主要就是我们华夏，了解华夏政府与人民的性质，是善，是恶，是否正义，是否值得她们庇……”
“哎哎哎哎哎！干嘛呢？天使王衍？嗯？老公，你这名字有点儿占便宜啊！”蕾娜打断了王衍，又莫名被自己的话打断了，嘴里咂摸着：“天使·王衍……天使王·衍，连起来读就像个王号似的。
烈阳潘震，烈阳玄天极，烈阳王衍，老公，你果然在哪儿都是王啊！”
琪琳搂着王衍笑蕾娜：“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姓王的还不都一个样？”
蕾娜翻翻白眼：“你个小妮子懂个……哎？我刚才要说什么了？”
王衍笑：“不知道。”
蕾娜却反应过来了，冷笑道：“我说天使·王衍同志，你现在也太站在天使的角度考虑问题了吧？就没一点儿地球人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了咩？
就认为天使了不得，了不得，你是不是想说天使是在考验你们华夏政府和人民，考验你们内心是否有正义之心，然后你们过关了，天使就庇护你们了呗？
我看你现在就个外星人的舔狗！”
这一席话，把旁边儿被王衍忽悠得差不多的琪琳说得有些动摇，再看向王衍的眼神都有些疑惑，小心问道：“老公，你是外星人的舔狗吗？”
王衍看着一脸不屑的蕾娜，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应该是……吧～蕾娜你就是外星人，你……最应该知道了。”
噌！
女神的脸瞬间红了，眼神有些发软……
一双大长腿从桌上收了回来，双腿并拢……
“好……好好说话～”她低头捋了捋睡袍，捋啊捋，捋啊捋～
琪琳也早就红了脸，脸埋在王衍的脖颈上呼着热气，踹在他怀里的手狠劲儿掐着他的薄薄的皮肉，这满脑子都是颜色的家伙！
她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咳！咳咳咳！！！嗯～”王衍继续工作。
唉！
女人，只会影响他工作的进度。
“蕾娜说的也对，我虽然没有被洗脑，倒也的确一直对天使的立场偏向不小。”王衍点点头，“但事实即是如此。
无论你们烈阳是怎么理解正义这个词的，但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借机而为的一场考验，在极端的情况下判断地球人抉择的一场考验。
除了我之外的每一个与在场有关的地球人，都在凯莎女王的考量之中，当然了，最主要的就是我们对于百姓的抉择。
琪琳，我的这些话，不要给别人说。
懂的早就懂，不懂的也不必知道。”
说到这里，他笔尖一顿：“事实上，我有信心，也赌赢了。
凯莎女王认可地球人做出的选择，天使们都认可。
我，也认可。”
蕾娜听到最后几个字，默默点了点头。
心里有些别扭也慢慢消解。
“我现在依旧是一名地球人，永远都是，但也已经是一名男天使。”王衍说这话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别扭：“虽然我现在不以正义法则作为我的行为准则，但我在慢慢认知其中我可以接受的部分，蕾娜。”
“啊？”她看过来，发现王衍已经抬头看向她。
“我还是我，我对谁的认知也一直基于我曾经的世界观。”他认真道：“我不想给你灌输什么概念，我也不知道几多概念，但我相信我不是被洗脑了，我也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我喜欢天使，但不强求你也喜欢，也不想影响你的独立思考。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是一名男天使。
这是我的现实，也是我的责任。”
“哦～”蕾娜认真点了点头，然后瘪瘪嘴：“干嘛吓人家嘛～”
王衍笑了笑，没再跟她说这个问题。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今天会走到哪一部，很多事情也出乎了我的意料。比如……”他收起了笔记本，沏了几杯清茶。
琪琳眼前一亮，抬手接过一杯，啜饮起来。
“我以为凯莎女王既然让我不要暴露我与天使相识的事情，她就会一直给我隐瞒下去呢！我也根本不想在地球暴露与天使过于亲密的关系，所以听到凯莎女王让我不要与她相识还暗自庆幸了好一会儿，所以就乐呵呵地配合着她了。”王衍道。
“因为莫甘娜？”蕾娜懂了。
“嗯。”他点点头：“事实上，我也不希望……唉，算了不说这个。
配合着凯莎女王认知了地球文明之后，我也没想到她会当场将我叫上去，并且当场开启了我的天使翅膀。
我最初想的是，在当时与凯莎女王和天使作互不相识，之后再在雄兵连与天使的接触中理所当然的跟天使接触，这样的话就不至于刺激到其他人也就是莫甘娜的神经。
现在，她应该了解了我与天使的关系不一般，这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数，无法预知。
但凯莎女王做的这些，都是喜欢我的表现，还有一些……斩断其他人念想的意思，或者就是情不自禁，我虽然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