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弟弟,你别哭了“客卿有些尴尬的蹲下身子安慰道。
“我的我的吃的”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怎么有点不像是小孩子的声音
但是客卿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这个孩子哭的声音有些变化。
“好了,吃的是吗,我赔给你,你看一个金魂币够不够”说着,客卿的右手就往腰间伸去。
“不够。”
“不够?那你要多少?”客卿愣了一下。
“我要你的命”
“什么?”客卿愕然的抬起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这个孩子的身上,有着数个闪耀着的魂环。
黄黄紫紫紫
这竟然是个五环魂王!
而且,这个时候,客卿才看到了小孩的正脸。
丑陋、苍老
这哪是什么小孩!
这分明就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脸,这竟然是一个侏儒!
客卿在愣神之余,这个侏儒咧嘴露出了一丝恐怖的微笑,然后右手猛的探出,转眼间,他的手上就多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心脏?这是谁的心脏?这是客卿无力的倒在地上之后最后的想法。
“呵呵,第一个,魂王”侏儒轻声道。
事情发生的太快,导致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很快,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刻大喊道:“敌袭!有刺客!”
“呵呵,太晚了,一群酒囊饭袋”侏儒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
然后,在众人的惊骇当中,一口将手中的心脏吃下。
“这这”有一个靠得最近的客卿被这一幕吓了一跳,竟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这些客卿都是经历过众多风风雨雨的人,但是,吃人心的人,这还是第一次见。
随后,在这一愣神之时,他就错失了最后得出手机会。
侏儒的身子微微蹲低,随后,身上的第三、第四、第五魂环相继亮起。
在一位魂帝客卿额眼前,侏儒的身影化成了一道血色的残影。
“好好快”这个客卿惊骇道。
这样的速度,已经完全可以媲美没有使用武魂真身的敏攻系魂圣了。
这个侏儒的目标
“太子殿下!”叶千甫大喊道,声音中尽是懊恼。
刚才事情的发生位置,本就是偏近夜耀他们这辆马车的一角,之后,因为种种变故,导致众人都是有些愣神和松懈,再加之侏儒如今的速度,几乎只是瞬间,就已经来到了雪清河的马车前。
现在,这个距离,哪怕是身为魂斗罗的两位教委都来不及出手了。
“呵呵呵,杀人比打野简“侏儒伸出已经不知从何时开始泛起一片猩红的双手,迅速伸向了马车内。
似乎有一道无形的气流掠过。
侏儒的心中有着警兆闪过,但是,骤然暴涨的速度让他收手不急,倾尽全力,只是能让他略微将双手位置微微偏移。
一阵血花迸射而出,还有半截手臂的跌落。
侏儒惊骇的看着自己被削去一大块血肉的右臂,还有地上断裂的左臂。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目标魂力低微,最多只有魂宗级别吗?
魂宗能够对我造成这样的伤害。
之后,还没等他选择继续进攻还是退走,又是一道无形的风在低吟。
但是,这一次,有所准备的侏儒凭借极高的速度,本能的闪身而退。
但是,随即,他就发现了不妥!
该死,大意了!
他不应该退去的。
他的这一次任务,无论成功与否,他都是必死的,所以,当时他哪怕是赌一把,也应该把握最后的机会,看能否将目标杀掉。
可是现在
“混账!去死吧!”叶千甫暴怒的一掌拍下。
侏儒的脸色灰败异常。
面对叶千甫的这一掌,以他现在的速度不是躲不掉,但是
四周,所有的客卿都已经将这里围成了一个圈子。
哪怕他躲过了叶千甫的这一掌,他也绝对会在接下来被其他人杀掉。
那么
侏儒没有躲,他只是转了个身子,让自己面向夜耀他们的马车。
叶千甫暴怒的一击落在他的背后,侏儒一大口血喷出,血液全部溅到了夜耀他们的马车上,将马车前染得一片血污。
“你这”叶千甫惊怒道。
“哈哈哈哈”侏儒被叶千甫这一击打得已经濒死,但是,他犹然大笑。
“哈哈哈,你完了,你完了”他倒在地上,脸朝着马车,一直这样说道。
还没等他最后一口气咽下,叶千甫就又是一脚,彻底让他无法开口。
“殿下,您没事吧,“叶千甫急忙跑到马车前问道。
马车内一片寂静。
夜耀收起武魂,看向面无表情的雪清河。
雪清河一把将刚覆上不久的面皮撕下。
“不戴了?”
“没有意义了,他已经知道我来了,再戴不过徒惹笑话。”
“他这是在向我示威!”
第二百零九章 谋划
“殿下”叶千甫站在马车前,略微有些忐忑。
这么长的时间,雪清河竟然都没有出来,也没有回应他的话。
毫无疑问,雪清河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意了。
说起来,这一次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在他的身上。
因为,谁能想到竟然有一个侏儒魂王以这种方式刺杀。
“该死的”叶千甫死死的咬着牙齿,一贯好脾气的他也已经动怒了。
这时,雪清河脸色冰寒的从马车里走出,夜耀紧随其后。
叶千甫发现雪清河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暗自苦笑。
“夜小友,这一次多亏了你,不然后果恐怕“叶千甫对着夜耀作辑感激道。
刚才那个魂王也是邪门,按道理,一般魂王的速度怎么可能达到魂圣层次,哪怕是走极限流的魂师恐怕也不可能。
更别说那个侏儒还不是最佳魂环配置。
而在他眼中不过魂宗的雪清河,是决计躲不过对方必杀的这一击的。幸亏有夜耀这个怪物护持在雪清河身旁。
否则,后果恐怕
“无妨,职责所在。”夜耀摇了摇头,没太在意。
自己的女人肯定是要自己保护好,更别说,就算他不在,那个矮子也根本得不了手。
因为,除了夜耀以外,没有人知道雪清河现在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这个魂师”夜耀低着头,看着这个魂师的尸体,脸色有些凝重。
和寻常的尸体有些不一样,这个侏儒的尸体明明有着断臂这样的伤口,但是却并没有流淌出太多的鲜血。
不,或许应该说是
“他的鲜血在流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蒸发了”夜耀皱眉道。
还真是邪门啊
虽然尸体表面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实际上,其中的血液已经近乎于无
此前,攻击过他的只有夜耀和叶千甫,但是,他们两个的武魂都达不到这种效果,这也就是说
“这是他自己造成的还有,他刚才吃心脏的举动”夜耀低声呢喃道。
他想到,刚才,在释放出武魂时,自己誓约胜利之剑难得的躁动。
那是厌恶
“邪恶属性的武魂吗?”夜耀轻声道。
竟然能够找到这种魂师,这梁凌斌手段可以啊
要知道,邪恶属性可是一种极其稀有的属性。
哪怕是在大师的记载当中,也不过只有二十余种已知的邪恶属性魂兽。
魂兽尚且如此,更何况魂师呢?
“走吧。”雪清河说道。
“殿下,现在是”叶千甫请示道。
“先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吧。”
“现在,这里的人聚集的太多了”
叶千甫朝周围看了看,发现,虽然周围的人群开始密集起来,应该都是因为之前的事
凑热闹果然是人之天性。
“好的,殿下,我立刻吩咐下去。”叶千甫应道。
“另外殿下,这马车”叶千甫迟疑的说道。
现在,雪清河的这辆马车已经被鲜血给浸染了小半,显得极为血腥。
让太子殿下坐这样的马车
他感觉他会被穿小鞋的
“太子殿下,还请上这辆马车。“智林的声音传来。
雪清河扭头看到下了马车的智林和白宝山,摇了摇头,“无妨,区区些许血污,孤还没有娇惯到那种地步。”
说完,雪清河就回到了马车里。
“夜小友”叶千甫看向了夜耀。
“接下来我会加强警戒,但是,敌人太过阴险,我实在无法保证一点能够毫无疏漏,所以,如果当真有意外”
“太子殿下就拜托你了。”叶千甫郑重的道。
“放心。”夜耀也是正色道。
随即,众多客卿从众多人群中开辟出了一条道路,离开了现场。
“你怎么看?”夜耀回到马车,端坐问道。
“他是在告诉我,不要耍花样,我们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雪清河淡淡的道。
你想低调进程?
如今你一入城就杀了人,再也低调不起来了。
你覆上了面皮,想要掩人耳目。
很抱歉,我已经认定那就是你了。
“好嚣张!”夜耀轻叹道。
“看来我们的动作要加快了”雪清河说道。
“待会找到地方落脚,然后立刻派人去城主府调查。”雪清河神色有些凝重。
此前,是因为斯诺行省发生叛乱,所以雪星亲王才会前来平叛,那才是一切的开端。
但是,如今,他亲眼所见,亚丁城内并无任何不妥。
所以,他必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去查探梁凌斌的所在之处?”
“不用。”雪清河冷冷的笑了一声。
“他只会在一个地方。”
“他们梁家当年的古堡,他自焚的所在”
亚丁城外,一座破败的古堡内。
“舅舅,你觉得血童能杀了雪清河吗?”坐在一张被火焰熏得漆黑的凳子上,梁凌斌看向一旁盘膝而坐的老人,问道。
“难。”
老人闭着双眼,始终没有睁开,身体看似削瘦,但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声音也有如洪钟一般。
“是吗?真是可惜了,血童可也是我们手上排名前三的死士了啊”梁凌斌感叹道。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语气当中却并没有多少悲伤之意,好似死了的不是一个人、一个忠心耿耿的属下,而是路上随意的一只阿猫阿狗。
“天斗皇室养着的那些客卿,终归不全是什么废物,还是有几个能人的。”老人说道。
要问为什么?那就是他曾经遇到过,然后打过。
大概十个人里面还是有一个是能打的吧。
就说那个是叫叶千甫的是吧,当年他还没有进阶魂斗罗的时候,他就打过。
还算不错,哪怕当时他的魂力更高,依旧是废了不小的功夫才赢的。
“不过也没事,我也没指望这么简单就能杀了他”梁凌斌伸了个懒腰,将双腿架到面前的桌子上,轻笑道。
“这次不过是打个招呼罢了”
“那你付出的代价还真是大啊。”老人意味不明的道。
用一个魂王的性命只为了去打一个招呼?
什么时候魂王这么廉价了?
“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不舍得,但是血童嘛”梁凌斌挠了挠脑袋。
“他的性格我可是头痛了很久了,还总是生吃心脏,我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这些邪魂师果然还是少用为妙,一个个都是麻烦货色。幸好,我手下就这么一个而且,舅舅您老不是一直都不喜欢他吗?就趁这个机会,让他发挥一点余热吧”
“我们很快就是决战了,到时候,正面对战,像他那样的能力反而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还不如让他完全的燃烧自己,拼尽全力”
“凌斌,你变了。”老人突然说道。
“舅舅,你在说什么啊,我不一直都是我吗?”梁凌斌似是疑惑的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开始把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给当成了棋子呢?你所走的每一步,都把每个人的价值都牢牢的计算在内了。”
“那么我呢?我也算是你的棋子吗?”老人将双眸挣开了一条缝隙,询问道。
“如果我说是呢?舅舅你会杀了我吗?”梁凌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不会。”老人摇了摇头。
“你是我妹妹唯一的孩子了,我们家唯一的血脉,只要你还活着,我就知足了”
“可我不知足!”梁凌斌的脸色瞬间一沉。
“我到现在脑海中还总是回响起那一切,当初父亲、母亲、大哥、妹妹他们临死前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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