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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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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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白说:“大嫂,那我明天可以练功吗?还是果真像纪春师叔说的那样,要将养几个月?”

    苟梁:“随你。不过,在武林大会结束前,你给我乖乖在房间里装虚弱,明白吗?”

    司徒白闻言,只当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医术,自然应允。

    司徒霜看苟梁小心地把刚才收集的黑血收起来,十分好奇地问他:“嫂嫂,你要这血做什么?”

    “焚心之血,自然是用来做毒药了。”

    见他一副得到稀罕宝贝的模样,不说背后发凉的司徒兄妹,就连岳谦都觉得头皮一麻。

    晚间,司徒长天匆匆带着两个徒弟赶回来,见到活蹦乱跳吃嘛嘛香的司徒白都很吃惊。

    司徒霜三言两语道明原委,又将苟梁的医术吹捧一番,自觉自己的辞藻完全不能表达对苟梁的崇敬之万一。

    司徒长天大喜,郑重地道:“多谢叶姑娘救小儿一命。”

    苟梁还未作答,岳谦便笑道:“师父你太生分了,往后,三师弟也是叶归的家人。亲人之间,不必这些虚礼。”

    司徒长天朗声而笑,直拍着大徒弟的肩膀说:“你小子干得好,从小到大都没叫我失望过,娶的媳妇也非同一般,不错,不错!”

    曹庚午他们见状都笑了起来。

    苟梁没有放过这大好机会,当天开出一个药方,上面都是极其难得的药物,让岳谦大张旗鼓地找去各大药铺打听药源,又在百晓楼买关于这些百年不遇的药物的消息。

    而药方上,十之五六都是九冥楼私藏的宝贝,要的就是他大出血。

    果然,不过第二天,贺聪和唐诺就将其中几味难得的药物送上门来,伏低做小地道歉一番并表示其余的药物他们必定帮忙收罗。

    谁又能想到一向光明磊落的南山剑派会耍这样的心眼?

    九冥楼虽然心痛,但百晓楼无所不知,轻易便能打听到九冥楼有这些药物,他们有错在先,如今尽力弥补,自然不能捏着这些身外物不放。

    苟梁平白得了宝贝,生怕九冥楼抢回去似得,当即便闭关要将这些好东西练做了药。

    这日,对于武比已经完全失去兴趣的苟梁,仍在屋内研制保命药丸,忽听系统激动难耐地插播↓

    【系统:主人,有情况!】

    【苟梁:嗯?】

    【系统:北原剑派的掌门和魔教左护法见面了!】

    苟梁一惊,停下了调制药物的动作。

    只见监控中,左护法与北原夏掌门正在对峙,左护法满身防备,而夏掌门乔装打扮,若非有系统指认,苟梁都认不出的他的身份。

    夏掌门背着手,说:“鲍三,不过一年未见,你竟连为师都认不出了吗?”

    左护法一头冷汗,质问:“世人皆知我师父命丧鲍九之手,你究竟是何人!”

    夏掌门冷笑一声:“凭他也想杀我?恐怕现在,他已然走火入魔,内力全无了吧?”

    左护法闻言再不怀疑,惊慌地跪下道:“师父,鲍三有眼无珠,请师父宽恕徒儿这一回。”

    夏掌门道:“我既现身见你,便不会要你的命。”

    左护法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既然师父未叫那鲍九得手,为何还让那逆贼当上了教主之位?”

    “鲍轼树敌太多,死了也好,毕竟很多事情凭鲍轼的身份反而不好施为。倒是你,不镇守总坛,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禀师父,徒儿正是为追那鲍九而来。他如今武功尽失,徒儿便想手刃他为师父报仇!不想他如此狡猾,竟混在了正道门中,叫属下无从下手。”

    “哦,鲍九也在此处?是谁?”

    “正是那男扮女装的叶归!”

    “……竟然是他。”

    不知想到什么,夏掌门冷笑了一声,随即道:“他来得正好,竟敢趁我练功之际重伤于我。”

    他如此这般地交代了左护法几句,左护法面上一喜,领命而去。

    苟梁见状,微微眯了眯眼睛:鲍轼不仅没死,还成了北原派的掌门,竟无一人识破……这可真有意思。

    *

    第二夜,一声尖叫打破沉寂。

    莫关雎死了。

    而目击的北原派弟子,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红衣。

    第72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0)

    莫关雎死状很惨。

    鲜血喷满了衣裳,他沾着血渍的脸凝固在猝不及防的惊愕。

    尖锐的刀身全部没入心口,只剩下刀柄在外,胸口被剜了一道寸长的伤口——凶手想挖走他的心脏却被打断了。

    目击的北原派弟子肃然道:“我就住在隔壁,听师姐叫声,匆匆来援,赶来时凶手已经刺穿莫师兄胸膛。对方转身就逃,我提剑追上,轻功却不敌他,只看到那人身量虽高挑,黑袍下穿的却是……女子红裙。”

    “你说话就说话,看我嫂嫂干什么?!”

    司徒霜一把挡在苟梁面前,怒目而视。

    “小师妹,不得无礼。”

    岳谦握着苟梁的手,温声说道。

    司徒霜不依,“他方才明明是要把杀人的事扣在嫂嫂头上,大师兄你怎能容得?哦,全天下穿红衣服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是我嫂嫂做的了?我还听说那魔教教主也穿红衣服呢!再说了,就算现在整个南山只有我嫂嫂一个人穿红衣服,她要杀人还特意穿着红裙,还偏偏叫你看见,是怕别人不知道人是她杀的?真是可笑!”

    “霜儿,长辈面前不可放肆。”

    司徒长天不痛不痒地教训了一句,随即凝眉道:“我虽不曾亲眼所见,但听闻当年梵音阁和北原的师侄便是剐心而死。叶师妹,夏师弟,依你们之见,是否是一人所为?”

    叶阁主和夏掌门脸色都很难看,莫关雎的死无疑勾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为莫关雎检视死因的纪春却道:“观此人手法确实老练,但伤口却全是蛮力所致,并无一丝内力。若是那鲍九所为,怎会如此?”

    夏心雅在母亲怀中泣不成声,闻言激动道:“是他,一定是他!”

    “雅儿,你可是看见什么了?”

    纪春问道。

    夏心雅哭着说:“虽然这次他蒙了脸,可除了他,这世上谁会如此害我夫君,还用如此恶毒的方式?”

    夏夫人心疼地抱着她的肩膀,哀声说:“雅儿莫哭,方才情形如何,你且细细说与我们听。你司徒师伯义薄云天,断不会让关雎在南山上死的不明不白。”

    司徒长天连忙表态称是。

    夏心雅强忍哀痛:“明后两日便是此次武比决战之日,夫君在房中与我议论战局,正说到兴处却听门外有声响。夫君起身去看,未见有人,转身欲回之时,那人便猝不及防地出现,一刀……刺进了夫君胸口。我惊声呼喊,那人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我永远都忘不了。当年鲍九便是如此,当着我的面害了两位师兄。”

    说到这里夏心雅又悲戚地哭出声来,哽咽道:“他应当身受重伤,竟无一丝内力。我拔剑和他拼命,刺伤了他的右肩,随后王师弟赶到,他便跑了。”

    她说着,双目赤红地盯着苟梁。

    岳谦不快道:“夏师妹这般看着叶归,又是何意?”

    “只怕岳师兄被贼人所骗都不自知!我娘说过,他骨骼有异,分明不是女子!”

    夏心雅痛恨地说。

    见其他门派的人看着苟梁的目光顿时变了,司徒霜张开双臂,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污蔑我嫂嫂杀人还不够,还想污蔑她是魔教教主?你们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吗!”

    夏夫人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也知我出身医谷,自幼便习观骨之术,鲜有看错。叶姑娘的骨骼……确实与一般女子不尽相同。敢问叶姑娘方才在何处,身边可有其他人?”

    苟梁一笑,“我方才孤身一人,并无人证,这可如何是好呢?”

    夏夫人张口要说什么,岳谦已经冷着脸说:“夏夫人,叶归虽未八抬大轿迎娶入我南山,但已是我岳谦的妻子。他是男是女,我亲眼所见,还有作假不成?”

    “这……”

    夏夫人吃惊,未料他们婚前便有了苟且,一时也不自信起来。

    司徒长天咳了一声道:“岳谦和叶归的婚事早便得了我的首肯,因为一些缘故才拖延了些时候,让各位见笑了。”

    夏心雅不依不饶地说:“她若果真是女子,何妨让我娘和叶姑姑看看她肩膀上是否有损伤?若是没有那是最好,若是——”

    “若是有,又如何?”

    岳谦打断了她,“若是有,便能说明他是魔教教主了?夏姑娘不觉此话甚是可笑吗?我岳谦虽不比夏姑娘年长,但也行走过江湖,不是凭谁一句言语便可随意相欺。今日,若让我点了这个头,往后,夏姑娘再嫁给谁,不巧那人又死了,莫非又要叫你们寻叶归脱衣正名吗?”

    “你!”

    岳谦说的话直直地戳在夏心雅心口上,她顿时怒起。

    夏掌门夫妇也脸色难看,不能指摘岳谦什么,他们只看着司徒长天说:“司徒师兄,小女丧夫,心中苦痛,但有出言不逊之处,还请司徒师兄海涵。”

    司徒长天忙说无妨,但态度也强硬道:“叶归同魔教毫无干系,此事断不可能是她所为。只是,南山有魔教潜入,害了莫师侄的性命,到底是我的过失。在此,我也向你保证,定竭尽全力,给夏师弟一个交代。”

    言罢,他口称苟梁今日受惊了,便让岳谦带他回去休息。

    夏心雅看着苟梁的背影,那刺目的红色让她眼中燃烧成一片恨意,再联想到她娘从来没有断错人骨,认定是岳谦包庇,当即拔剑冲动地朝苟梁的背影杀了过去——

    “还我夫君命来!”

    岳谦扬手要打,苟梁却拉住他的手,转身看向逼近眼前的剑锋。

    抬手,两指轻易夹住剑身,一股浑厚的内力冲向夏心雅,顿时让她向后撞了出去!

    “雅儿!”

    夏氏夫妇大叫,夏掌门忙飞身抱住夏心雅,落在地上仍被这股内力逼退了几步才站住脚跟,同时,夏心雅张口还未说话便有一口鲜血吐出。

    夏掌门大怒:“姑娘这是何意?”

    “怎么,贼喊捉贼?”

    苟梁冷笑一声,那绝美的容颜仿若神祗,清冷而无情。

    他轻轻松松便将莫关雎再造相赠的关雎剑折成几段废铁,居高临下道:“从来没有人敢拿剑指着我,念她克死了三个丈夫难免失心疯,我不同她计较。还请夏掌门看牢了,但凡有下次,即便不是我叶归,也有的是人取她的命。”

    “雅儿!”

    夏夫人扑了过来,“雅儿,你如何了,纪春你快来。”

    苟梁无趣地把关雎剑丢到一旁,拉着岳谦就走。到了门口,他似乎想起什么,回头笑道:“对了,奉劝夏小姐一句。别再害人性命,也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你、你该死……咳咳咳。”

    夏心雅怒急攻心,当即又咳起血来。

    苟梁不屑地撇了撇嘴,对岳谦抬手道:“好累,不想走了。”

    岳谦毫不犹豫地抱起他,飞身离开。

    落到院中,还不等岳谦询问他的武功,却见苟梁再坚持不住地吐出一口血来。

    “叶归!!”

    岳谦惊骇。

    “小声点。”苟梁不在意地一抹嘴,“抱我进屋。”

    岳谦脚步匆忙,将他放在床上,急声问道:“伤在何处?要不要紧?”

    说着,就要为苟梁输内力疗伤,苟梁拦住他,道:“强行用功被反噬了而已,吃两顿就补回来了。”

    岳谦握紧他冰冷的手,“你到底怎么样了,不要瞒着我。”

    苟梁不答,反而眯着眼睛看了他片刻,忽然一笑,道:“岳大侠,难道你从不曾想过就如他们所言,是我杀了莫关雎,我就是那魔教教主?”

    “胡说。”

    岳谦瞪了他一眼,小心地为他擦去嘴唇上的血液,“杀莫关雎的或许是鲍九,但他们今夜想逼出来的不是魔教教主,而是“叶归”。也不是想给莫关雎讨回公道,他们要的只是《幽冥九诀》。”

    否则,怎会拐弯抹角要求证苟梁肩膀上有没有胎记?

    苟梁抱住他,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还以为那夏掌门和左护法借莫关雎的死造了一个局,能做多大的文章呢,原本已经做好掉马甲的机会,结果竟是雷声大雨点小。

    岳谦固执地用内力游走于他的经脉,想看他的损伤,可意外的是,苟梁身上仍然感觉不到半点内力,而且经脉错乱,却是重伤之症!

    岳谦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见他追问,苟梁说道:“我原本武功盖世,否则怎么会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多年?只不过几个月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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