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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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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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毫不掩饰他的赞赏和满意,让岳谦平复了那丝不自在。

    苟梁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监控里蒋素昔就要进入客院,他才收回视线,也给自己换了一套衣裳。

    穿戴齐整,他抬起手臂转了一圈,对岳谦笑意盈盈:“好看么。”

    岳谦喉结几番滚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移开视线说:“很好看。”

    苟梁走到他面前,“那你为何不看我?”

    岳谦耳尖的红霎时染了整张脸,往脖子下蔓延,手心又汗湿了一层。

    他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男人让他体会到神魂颠倒的意味。这实在太难以启齿了,岳谦正不知所措,幸亏有司徒白替他解围:“大师兄,蒋师妹来请,你和……咳咳,叶姑娘,可休息好了。”

    岳谦忙应了一声。

    早就准备好赴宴的唐诺和师兄小声嘀咕:“咱们这位无敌兄也不知道和叶姑娘躲在屋子里做什么,蒋师妹在外头喊了那么多声都不回——”

    岳谦推门而出,与苟梁一前一后踏入众人的视线,唐诺的声音猛地停住了,睁大眼睛轻抽了一口气。

    只见岳谦一身窄袖黑袍,身姿挺拔,气质凌人。他腰束红色腰封,身前是金龙腾祥云纹绣,身后为凤凰羽翅尾羽;

    而苟梁身穿一身广袖大红色曳地长裙,盈腰修美,貌若尊贵的牡丹,不点胭脂已经美得让人窒息。他腰束黑色腰带,身前是凤鸟昂头展翅,身后则绣着龙尾卷云——恰与岳谦身上的龙凤契合成一个整体,呈现龙凤环抱交颈之态。

    那刺绣栩栩如生,华丽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他们站在一起,无形的默契流转,相视间微微一笑,再无第三人插足的余地。

    天造地设,莫不如是。

    朱凤一率先回过神来,看了看左右被惊艳到失神的贺聪唐诺和司徒白,再看看之前还有一争之意,现在彻底没了斗志、只顾着盯着那两身衣服发呆的蒋素昔……

    他暗叹道:何为兵不血刃,今日始知矣。

    第67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5)

    事不宜迟,蒋府略尽地主之谊,祖孙二人便与苟梁一行从东海盘龙岛出发。

    这一路果然不平静。

    好在打前锋的魔教徒身手有限,不难对付,便是一开始担心唐诺受伤而拘着他的贺聪也放开手脚让他小试身手。岳谦至今未曾出过手,靠着马车负责保护车内的苟梁和蒋素昔,观战时偶尔出声指点一下司徒白。

    这日,接连的两拨袭击耽误了脚程,见赶不到下一个城镇,傍晚时分一行人便选了一处不易设陷阱的开阔之地夜宿。

    因为天气过热的关系,昨天补充的口粮已经变馊。

    苟梁在吃食上挑剔却一向有什么吃什么从不浪费,但岳谦见不得他把这种发臭的东西往那张漂亮嘴里送,亲自去山野里抓来野物,架着火烤起来。

    有三年大漠独居的经历,他自认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原本还想大显身手讨好苟梁,但后者一瞧他的架势眉头就皱了起来。

    嫌弃地接过主厨的位置,不知苟梁是怎么做到的,不一会儿架子上的野鸡野兔还有烤鱼散发出了让人难以拒绝的香味。

    便是在远处守卫不重口腹之欲的朱凤一都看了过来,更别说蹲守在一旁吞口水的唐诺了。

    “好吃!”

    “叶姑娘,你的手艺真好!”

    “是啊,叶姑娘如此贤惠,我大师兄以后有福了!”

    “叶姑娘当真蕙质兰心,心灵手巧,岳师弟你的运气真是让师兄好生羡慕啊。”

    一行人吃的满嘴流油,一口一句赞美。

    蒋老前辈也调侃道:“你小子运气真不错,不知什么时候请老夫喝杯喜酒啊?哈哈。”

    岳谦看了眼脸色如常的苟梁,挠头不知该如何作答,苟梁勾着嘴角眼含戏谑地看着他,“看着我做什么,莫非你不愿娶,要嫁予我?”

    岳谦闹了个大红脸,众人皆大笑起来。

    不想,这一夜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被魔教团团围住,这次便是岳谦也无法坐视一旁,提剑对蒋老说道:“前辈,劳您护叶归周全。”

    蒋老自然答应。

    蒋素昔一派天真,紧张地捏着爷爷的手臂藏在他的身后,眼睛锁着岳谦,却几乎看不见他出招,所过之地便倒了一地的魔教徒,那些人连叫都不曾叫唤一声便让他取了性命。

    “岳谦哥哥好厉害!”

    她难以自持地夸赞道,而后想起什么,有些歉意地看了苟梁一眼。

    蒋老笑道:“百晓生称南有流星北有狂芒,可不是一句虚言。御剑盟虽统一南北各大剑派,但当属唯快不破的南山剑派和狂隽霸道的北原剑派居首位。南剑岳谦的剑,名动江湖,其快不失司徒兄真传,其狂又不比北原派逊色,也很适合练就北原剑的路数,为着这个夏掌门可没少扼腕,常常与你司徒伯伯拈酸吃醋呢。”

    不过就今日看来,这五年岳谦的成长也快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苟梁微微一笑,看着岳谦用剑的模样有些怀念。但岳谦的剑再快,也抵不过越聚越多杀之不尽的魔教人。

    蒋老冷笑一声,“魔教可真看得起老夫,好大的手笔啊!”

    他被迫参战,但身后有两人要护难免束手束脚。看准一个漏洞,躲在暗处的左护法直逼蒋素昔而去!蒋老大惊,将孙女抢回护到身后,这时才发现对方的目标根本不是蒋素昔,而是苟梁!

    “叶姐姐!”

    蒋素昔眼见苟梁被抓走,惊叫出声。

    同一时间,燃烧的火光猛地往一边跌去,一道快的几乎捕捉不到的身影回身杀来,数十道剑气迸发,生生逼得左护法脱开手,苟梁自半空中跌落而下。

    岳谦抱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扣在胸口——苟梁自己拍摄过许多这样的场景,可电影里慢动作的唯美镜头全是瞎扯,苟梁才抬起头的功夫,还没与岳谦来一个神情对视,就已经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后者急切地问:“可受伤了?”

    苟梁摇了摇头,岳谦这才松了一口气,抱着苟梁不打算放手了,再不肯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魔教的攻击停下,司徒白四人回防,岳谦剑指魔教,扬声道:“左护法,怎么到这个时候还藏首缩尾?莫不是上次受的伤太重,怕我这次要了你的脑袋?”

    左护法现身,冷笑道:“若非我上次内力过耗,又怎会叫你小子偷袭得手?你小子识相的,就把你身边的女子交出来!若是如此,我魔教此后绝不与蒋家为难,自放你们离开便是。”

    贺聪等人闻言皆是一惊,万没料到魔教此行的目的竟不是《灵犀琴谱》,而是苟梁。

    岳谦笑了:“什么时候魔教也守信用了,左护法此言着实可笑。”

    左护法不敢直视苟梁,只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不成?”

    他一摆手,一道哨声响起,平地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蒋老脸色大变,“不好,是五毒门的万蛇阵!”

    朱凤一立即横笛对抗,但他成为首徒是在夏心雅的第一任丈夫叶宇死后,不过几年功夫,门中精深的音攻之术还练不到家,虽能干扰那哨声片刻,却仍叫毒物朝众人的方向涌了过来。

    几人严阵以待,意外的是,那毒物不知为何却在他们三步之外停了下来,一副想靠近却有不敢的模样。

    左护法大惊,看向苟梁,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苟梁靠在岳谦胸前,看着左护法轻笑道:“你拿毒物对付我,可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自面对魔教,这是他第一次出声,这慢悠悠的含笑语气陡然让左护法想起了许多不美好的场景,原主的余威尚在顿时让他未战先怯!

    “想走?”苟梁笑得更欢了,“是不是太迟了。”

    他抬手,两指夹住一片飞散的叶子,放在嘴边轻轻吹奏起来。

    陡然之间,那昂着头的扁头蛇剧烈地吐着蛇信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一般,焦躁起来。

    驱使毒蛇的哨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人群中传来,魔教众人眼睁睁地见那驱蛇人被自己的毒蛇反噬,叫那毒蛇勒住脖子,顷刻间就勒出血痕,急忙躲开。而原本该咬向苟梁等人的毒蛇,转头就朝己方涌过来,顿时骇然!

    “撤!”

    左护法边叫边用最快的速度逃走,毫不恋战。

    苟梁朝岳谦扬了扬眉,后者会意,留下一句“自己小心”,便追着左护法而去。

    须臾,苟梁放下叶子,看着被蛇紧紧缠住的魔教众人,不知为何,那些剧毒的蛇大张着嘴巴露出剧毒的獠牙却不曾咬下。

    苟梁笑道:“如我记得没错,江北境内是合欢派的地界,怎么今日万毒门倒是在这里耍起威风来了?”

    一只蛇突然舔上了其中一人的鼻子,那人心胆俱裂,眼睛挤成了斗鸡眼,抖着声说:“姑、姑娘明鉴,我等乃是受了左护法的驱遣,并、并非有意冒犯姑娘。”

    “是了,我想起来了。那左护法生的丑,一向不受合欢派的喜欢。如此,你去寻了那念奴娇,告诉她别再寻蒋家的麻烦。这一路,放这些跳蚤搅扰得我吃不好睡不好,若是哪天让我心情也不好了,我便把将她的宝贝男宠去了根,好叫她也尝尝夜不能寐的滋味。”

    说罢,苟梁看向他们,“我的话,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那还不快滚?”

    那人虎口脱身片刻不敢停留,连忙带着众人连滚带爬地走了,却听苟梁又道:“把王蛇留下,再把你们的宠物看好了,若是吓着小孩子可是要遭报应的。”

    那人心头血滴,但也只能把王蛇留了下来。

    魔教徒与群蛇尽散,一场危机化险为夷,不说朱凤一几人便是蒋老一时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倒是花容失色的蒋素昔看着和手臂粗的王蛇做耍的苟梁,哭着道:“叶、叶姐姐,这蛇、蛇……”

    苟梁回首一笑,“别怕,王蛇最毒,肉质却最鲜美。今夜吃得太油,把它炖了做汤解腻正好。”

    众人在这个笑容里不寒而栗。

    苟梁说到做到,当真把那王蛇杀了,正取蛇胆,岳谦一脸凝重地回来了,“叫那厮逃了!”

    “过来。”

    苟梁唤了声。

    “大、大师兄!”

    司徒白失声叫道,见疑惑的岳谦和似笑非笑的苟梁一同看向自己,他连忙捂住了嘴。

    岳谦边走向苟梁,边笑话自己的师弟:“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唔?唔!”

    苟梁一把把蛇胆塞进他嘴里,在他胸口轻轻一拍,岳谦猝不及防地吞了下去,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这、什么东西,咳咳咳!”

    苟梁血淋淋的手在岳谦嘴唇上抹出一道艳红,“大补品,滋味不错吧?”

    岳谦急忙取水来喝,连呸了几口,苟梁见状大笑起来,却见岳谦一抹嘴,皱着眉说道:“这么难吃的东西,味道居然还有点熟悉,我好像以前吃过。”

    苟梁取笑他的声音一停,脸上的表情霎时温柔了许多,说道:“这可是万毒门用药和毒精心喂养出来的王蛇蛇胆,吃下之后便可百毒不侵,往后那些毒物都不敢近你的身。”

    岳谦闻言脸上的嫌弃之色顿时收了,上前道:“怎么不留给自己?”

    苟梁抬起手,岳谦默契地给他倒水洗手,又自觉地去清洗王蛇了。

    苟梁擦了擦手,说:“我不需要。”

    岳谦瞧他不是托大,这才放心,又问起那些魔教徒来。

    唐诺插嘴道:“都叫叶姑娘给放走了!叶姑娘,方才明明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为何要——”

    “师弟!”

    贺聪呵斥,唐诺想起苟梁的厉害,顿时后悔一时嘴快,连忙躲到师兄身后不说话了。

    岳谦不明所以,让司徒白说方才情形,听罢,岳谦也有些惋惜,但没有质疑苟梁的做法。

    苟梁挑挑眉,“怎么,我不杀他们你很遗憾?”

    岳谦摇头,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对魔教杀之后快呢。”

    说着,他将苟梁告知他的身世简单地和蒋老他们提了提,得知苟梁也曾遭魔教灭门祸害,几人一时心有戚戚,放下芥蒂。

    蒋老更是深恨:“魔教狂徒,总有一日叫他们不得好死!”

    他的独子就是死在了魔教手中,与岳谦苟梁有着一样的亲身经历,对魔教深恶痛绝。

    蒋素昔安慰地顺着他爷爷的背,又疑惑道:“叶姐姐,那你方才为什么不杀了这些人为家人报仇?”

    她根骨不佳不适合练武,只习得一些保命的招式和轻功。若非如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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