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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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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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阳站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跟着少将军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还是第一次看到少将军露出这种如临大敌的表情。

    少将军,有什么问题吗?

    季云祺不言不语,一直细细地翻到最后一页,皱眉问:这就没了?

    目前是没了,邢阳小心回答:这个据太后说是在边写边出,现在只出到第六本,我都买来了,看名字应该是一共有九本。

    季云祺合上书,看了看写在封面上的名字《九世书》,邢阳的猜测也没有错,他消息得到得晚,买来的时候已经到第六本了。

    可他最纠结的地方不在这里。

    太后当真说这是皇上口述的?

    邢阳把书买回来之后,自己还没顾得上看,忙回答:千真万确,几位太妃也都是这么说的。

    季云祺掩卷沉思,喃喃自语:没想到他居然喜欢这种角色扮演,还喜欢

    他想起来去年过年的时候,萧方就疯狂暗示过他拿出你骑马抡枪的劲儿,给我往死里日,日到他哭着讨饶说不出话,你也别停,捆着吊着,床上床下,水里地上,椅子桌子,山石回廊,统统日一遍。

    少将军,邢阳看他烦恼地揉着脸,心中担忧:哪里不对吗?

    没有,是我疏忽了,季云祺飞快提笔,写满一张纸:邢阳,照着这上面去给我准备东西。



    第65章

    邢阳应了一声,接过来扫一眼,问道:少将军,这是要拷问谁吗?刑部大牢的东西够全,要不把人提过去?正好二少爷这几天在那边。

    云枫过去干什么?

    邢阳无语,少将军今天看起来真的反常,连自己的命令都不记得了。

    不是您前些日子让二少爷过去的?说他光读书不行,也该去军中牢中多观摩学习,叫叫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一会儿二少爷就过来,跟您详谈。

    季云祺心乱如麻,摆摆手让他不用提这些节外生枝的小事:不用刑部,你去帮我新做一套东西。

    要做新的?

    对,准备新的。季云祺与邢阳一同出了书房,目送邢阳一脸不解地离去,心中满是懊恼。

    方方这是之前都没有满足吗?

    他又将手中的书草草翻了一遍,神色恍惚慢慢走远,早已将弟弟的事抛在脑后。

    季云枫站在书房前挺胸肃立,连喊三声哥我回来了,书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他才狐疑地探头进来。

    哥?

    他轻手轻脚地进门,四处转了转,看见书案边摆着一套手写的兵书,正是哥哥之前答应送自己的。

    拿了书刚要转身出门,他的目光又落在案头上另一摞书上,忍不住伸手翻了翻。

    咦?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准备加速更新完结!!应该日更

    第87章 出书

    突如其来的热浪席卷京城。

    起初人们都还记得去年闹得满城风雨的流言; 不敢大肆声张,只圈地自萌,悄悄交流。

    可很快地; 写书人发现了这个差点错过扬名立万的漏洞; 从第二本连载再发行的时候,扉页上明晃晃地签了大名。

    买到书的人差点以为自己年纪轻轻就老眼昏花了; 找了一圈人看过; 才敢确认,那第一个名字就是太后没出阁时的闺名。

    后面还列了四个名字,光看这小鸡啄米的姓氏,就能猜到是哪四位。

    这一下可算是群情激奋,原本还有人想议论着那天皇上迎接季将军回城的事,也很快被这一波热浪碾压过去。

    戏本子排起来不容易; 可话本子编得快,各家酒楼里的说书先生手中的抚尺拍得啪啪响,扯开了嗓子招揽客人,专捡最精彩最吊人胃口的段子讲。

    得了闲的人便分头去找自己得意的地方; 爱的同一个故事; 在座的都是同好。

    也有人不甘寂寞; 非要拉人同行。

    走啊; 去听张先生的书,今儿正讲到质子被俘那段儿呢!

    不看男男,我要去听卿卿小可爱,昨天程先生刚讲到人被掳进将军府呢; 今天就能嘿嘿嘿了,我可不能跟你在这儿耽搁。

    你们听的那都是什么辣鸡,影卫最高!跟我走吧!

    不听虐文; 渣攻贱受不是我的菜!

    拉不拢的不欢而散,拉得拢的欢天喜地,去给自己喜欢的摇旗呐喊。

    先生们也都善于察言观色,每每卡断的地方都把人吊得不上不下。

    那景王爷定睛一看,床上竟躺着个雌雄莫辨的美人,人已然昏了过去,只一截雪白的臂膀在轻纱下若隐若现。

    他正待上前解开绑缚,那美人已低低呻|吟一声,睁开一双含情妙目,恨声道:乱臣贼子,我今日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听此言,景王爷眸光一寒,两指拈起他的下颌,冷冷道: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本王有几千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双掌齐下,只听嗤的一声,那人身上仅覆的一点薄纱,被尽数撕落!

    说书先生抚尺一拍,漫不经心喝了一口水,常来的人知道,这就是一段讲完了,都嗷嗷叫起来。

    先生,继续讲啊!再来一段!我不差这几个铜板!

    先生,我有个朋友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打扰了,我就是那个朋友。

    先生见惯了这世面,一捋胡须,面带微笑。

    太后严令,说书要分级,有想听下文的朋友,可以入我唯爱痞会员,无广告,海量精彩书籍无限畅听。诸位运气好,今日会费挥泪跳楼价,只需要四百九十八个铜板。

    下面哀嚎声一片,有人愤愤不平说:书都没这么贵的!还满大街都能买得到!这明摆着抢钱啊!

    此言差矣,先生认字,你也认字吗?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金钱by太后。

    认字了不起啊!

    先生笑道:对啊,认字就是了不起,认字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那人大怒出门:我以前有闲没钱,读不起书也就算了,现在有钱了,我去读书!也没你的会费贵!

    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也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充了会员,进到后场里,继续听后面的故事去了。

    《九世书》连载得很快,趁着热度还没落,一口气出到了第九世的终章。

    看到这一次两位主角的身份后,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宫墙,居然都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日子怎么这么美好,第九世居然转生成了皇上和季将军!是HE!

    朝中有谏官怒不可遏,通宵准备了一摞文书,准备严肃弹劾季云祺,被哭哭啼啼的娇妻美妾按在床上,软磨硬泡恩威并济地,着实收拾了一顿。

    他们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九世啊,重活了九世才能在一起,嘤~~

    在一起,在一起!

    车门锁死,钥匙我吞了!

    哭哭,这什么绝美爱情!

    哭什么哭!谏官挣扎着要爬起来:季云祺这根本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挟什么天子!娇妻翻个白眼:你知道这文是谁写的吗?

    当然知道,是太后

    太后也被人挟持了?

    谏官无言以对,想想居然还真是那么回事,太后他还真想象不出来,太后会被谁威胁到。

    如果是以前他也就信了,现在这样的太后,还真是没法想象。

    而且他昨天刚刚在大街上见到太后,英姿飒爽招摇过市的,跟太妃们兴致勃勃地推销新书,搞什么签售会,发售周边,好像蛮乐在其中的样子。

    谏官默默地将弹劾文书丢进了炉子,爱谁谁吧,有这费劲弹劾的工夫,他还不如抓紧时间去多听几段书。

    连载完结,余威犹在,大把的人意犹未尽。

    九次转世的故事里,两名主角的身份不停变更,满足了全方位的口味,只可惜篇幅有限,无数人抓心挠肝地求番外同人。

    太后自然趁热打铁地唰唰唰连出好几章番外,甜番外齁嗓子,分级番外颜色刺眼,让说书先生们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给了读书人们灵感,又找到了新一波的生财之道,一时间番外漫天飞,连带着更多人为自己不认字捶足顿胸。

    所以吏部樊尚书坐在二楼的厢房里,看着对街书馆中进进出出的人潮,深感欣慰地喝了一口茶:今年读书的人多了许多,看来再过几年,春闱的考生怕是要多起来。

    恭喜。坐在他对面的季云祺向他举举杯:先生多年的心愿,终于成真了。

    确是好事,看来吏部也该未雨绸缪,免得像去年那样慌手慌脚。

    能忙起来是喜事。

    樊盛玉微笑:还没向你道贺呢。看来皇上这一次算是打了个大胜仗,你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谢谢,季云祺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可惜皇上最近一直很忙,我也有好久没见到他了。

    连为萧方精心准备的东西都没能派上用场,他只能如推算兵法一样,每日细细研究琢磨,力求不让萧方再失望。

    朝中有事吧。樊盛玉沉吟片刻:秦槐这些时日也很少与我见面,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中,也许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我倒是知道,秦槐这些日子在忙什么,季云祺轻咳一声:今天找先生出来,一方面是与先生偷闲片刻,一方面也是有礼物送给先生。

    巧了,我也有礼物送给将军。

    两人都没带侍从,低头从身边取出几本册子,向对方推了过去,脸色同时变了变。

    季云祺眼疾手快地抄起一本,先看了看封面上的名字《十大酷刑》,副标题《影卫篇番外》。

    只草草一翻里面的内容,花样繁多,内容丰富,甚至还包括引鬼夜在换衣服的窝棚里颠鸾倒凤,奇趣甚是丰富。

    他的脸腾地涨得通红,又翻回扉页,看到了写书人的名字。

    木风。

    樊盛玉也浑身发抖,手中那本番外图文并茂,翻开的一页上,被压在床上的那人秀目微睁,被做到茫然失神,模样与他像了个七八分,又翻回去看看扉页上写着木鬼。

    云枫!

    秦槐!

    两位尚书大人同时发出了家暴的咆哮声。

    秦槐喜大普奔地被关了禁闭。

    樊盛玉发了狠,命令下人,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许给秦槐送饭进去,他倒要看看,饿上几顿,秦槐还有没有力气满脑子秽言秽语。

    话虽说得狠厉,可他早上出门时还怒气冲冲,下午回来时,见那扇门还紧闭着,连门窗上贴的封条也没开,到底还是踏上台阶,站在檐下。

    秦槐,他冷声问:你知错了没有!

    屋里半点声响也无。

    秦槐!樊盛玉忍不住心慌起来,两下扯开封条,推门而入:秦槐

    有人守在门边,一把将他勒在怀里捂住了嘴,脚尖一带关上房门,在他耳边笑嘻嘻地吹着气:半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樊盛玉被铁臂箍着,不能动也说不了话,一双秀目逼出了潮红的水色,眼看着就要夺眶而出,被人舔走。

    师哥现在越来越得此中之趣了,还没开始做,眼泪都下来了,一会儿干没了魂,还不得把我心疼死。

    樊盛玉原本还能忍住,被这一句话气到当真滚下泪珠来,一脚踩在秦槐脚上,终于得了说话的空当。

    秦槐!你怎么没被饿死!

    饿呀,秦槐腾出来的手抄在他的膝弯处,抱着向里走去:我真是饿得要命啊,师哥这不是正给我送点心了了吗?

    秦槐的左手从腋下穿过来,坏心眼地顺着摸上来,樊盛玉微微打着颤,闭上眼睛。

    我怕你饿得,没有力气,吃点心

    师哥这是在挑衅,还是在挑逗?秦槐将他甩在床上,压住他的双手:师哥一会儿就知道我有没有力气吃了。

    樊盛玉面色酡红,颈间到胸前微微刺痛,被连着咬了好几口,忽然挣扎起来:秦槐!

    秦槐察觉到他的异样,停下动作,忍耐着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也不是樊盛玉红着脸侧过头,极轻地说:第四页,第六页,第九页我们都还没有尝试过

    秦槐嗤地一笑,扯落帷幔:我就知道师哥会喜欢,我们一样一样来

    季云枫也喜闻乐见地被禁足在家,面壁思过,顺便抄写家规。

    被送进反思室时,他还可怜巴巴地趴在门框上,向邢阳疯狂示意去找皇上救我!

    邢阳福至心灵,心领神会离去,没过多久,居然真的开门,招呼他出来。

    季云枫低着头,余光瞟到哥哥黑如锅底的脸色,尴尬地轻咳一声,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哥哥发现,也不知道这次皇上能不能成功把自己救出去。

    可出乎他意料的,来见他的人并不是萧方,而是俞相。

    俞相坐着轮椅,在廊下对他和蔼地招招手,招呼他:云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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