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全员崩坏的综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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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全员崩坏的综漫世界-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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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一块松香,另一只手持着琴弓。
  一只录音笔出现在费佳的口袋。
  '坏掉才更有趣不是吗?我们这么狼狈,她怎么可以独善其身。'
  松香在琴弓上缓缓擦动,青年眯起眼睛,笑得一脸纯真。
  14:45,涩谷。
  齐木千花回到夏油杰的住处,巨大的屏幕上还在放着电影。
  电影里的主角被怪物一口吃掉。
  她捂着脑袋尖叫起来,吓坏了身旁的两个少年。
  “千花,你怎么了!”
  虎杖悠仁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不要怕,那只是特效,没事的。”
  伏黑惠站起来将灯打开,按着遥控快进到结局。
  女主角回到了自己的家,跟家人幸福地拥抱在一起。
  他坐在少女身边,慢慢地说道,“你看,结局都是好的,她回家了。”
  听见回家这两个字,齐木千花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捂着脸,哭泣得愈发大声。
  ……那次千花也是这样哭。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意识到这并不是电影的原因,虎杖悠仁轻轻握住少女的手,“千花。”
  他问道,“要不要抱抱?”
  少女摇头,一脸惊恐。
  “悠仁。”
  她问道,“你是真的吗?”
  虎杖悠仁一愣,“什么?”
  “他是真的。”
  伏黑惠掰下少女的手,让她看着自己,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你的好朋友。”
  “好朋友。”
  悠仁和惠都是真的……
  是她的好朋友。
  这会不会也是千花的想象……?
  伏黑惠抬起少女的手,白皙手腕上的贝壳手链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看。”
  他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手链,它也是真的。”
  “对哦!”
  虎杖悠仁把脑袋凑到齐木千花怀里,“之前千花不是说想揉我的脑袋吗,现在就可以揉揉看,我今天出发之前特地洗头了的!”
  “……”
  齐木千花试探地将手放在少年的头上,蓬松的粉色头发毛毛躁躁的,下面黑色的剃发还有些扎人。
  看起来毛茸茸的……手感却出乎意料地锋利。
  可是好真实……如果是假的话,那么悠仁的头发一定会是她想象中的触感吧?
  “他头发很毛躁。”
  伏黑惠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摸我的吧。”
  少年眼神躲闪,碧绿的眸中满是羞意,“如果你非要摸脑袋的话。”
  黑发少年的头发看似尖刺一般高高翘起,摸上去却意外的柔软顺滑,像是他外冷内热的性格——一枚藏在冰山下的甜味夹心糖。
  “欸……”
  虎杖悠仁摸着耳朵,看向伏黑惠,笑道,“惠!你的头发怎么可能比我的好摸啦!”
  齐木千花被他的自信逗得笑出来,笑完之后下一秒又开始哭,她觉得这样太丢人了,真的好像一个奇奇怪怪的精神病。
  齐木千花把手收回来,她捂住自己的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少年,“对不起……”
  “千花只是好难过。”
  她越说越伤心:“千花认错哥哥了……”
  “那不是你的问题。”
  伏黑惠坐在她身边,“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不是小鸟的错。”
  他握住齐木千花的手,清澈的少年音在此刻显得格外沉稳,“那是大人该去烦恼的事情。”
  “对哦。”
  少女低头看,虎杖悠仁金色的双眸弯起来,“会让千花认错哥哥,怎么想都是这些大人的错吧?”
  “是、是这样吗?”
  “没错!”
  少年坚定地点头,用她的逻辑去说服她,“因为千花很容易相信别人啊,这样的话,那些骗子才是最可恶的存在。”
  齐木千花显然被自己的那套理论说服了,她松了口气,悠仁说的对,这不是千花的错。
  旋即,她又失落起来。
  “可是千花现在明明知道哥哥在哪里,却不想找哥哥了。”
  她内心充满了对哥哥的愧疚,她想见哥哥。
  但是她却不敢再因为单独的声音、眼睛、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去追寻她的哥哥了。
  如果是哥哥的话,一定会来找到千花的。
  可是他这么久都不来,说不定千花真的没有哥哥。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小裙子上,“千花是个坏孩子,千花好累,好想休息。”
  伏黑惠蒙住她的眼睛,“那就休息,什么也不要去想,我和悠仁在这里。”
  虎杖悠仁立即点头,“没错!我和伏黑哥一只蚊子都不会放进来的!”
  悠仁、惠。
  默念着这两个名字,少女感觉心里像是涌入了一汪温热的泉水,她鼓起勇气说道:“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她紧紧握着小老虎吊坠,语气哽咽,还带着一些哀求,“带我走吧。”
  “跟着悠仁和惠,去哪里都可以。”
  黑发少年叫出自己的飞行咒灵,“想去爬山吗?”
  他站起来,“那天我们都没有好好看看夕阳。”
  虎杖悠仁问她,“现在抱抱会不会好一点?”
  “会的。”
  齐木千花诚实地说道,“千花喜欢和悠仁抱抱。”
  于是少年将她拦腰抱起,坐在伏黑惠的咒灵上,“快飞起来。”
  ……
  “不要用使唤司机一样的语气。”
  伏黑惠冷着脸,“要飞的话至少要找到一个开阔的……”
  他话还没讲完,虎杖悠仁就从咒灵上跳下来,“我明白了。”
  他一拳将眼前的墙壁打穿一个洞,然后连续几拳下去,这道墙壁轰然倒塌。
  ……
  粉发少年收起拳头,朝少女笑道,“千花讨厌这里的吧,所以我把它砸掉了,你有高兴一些吗?”
  “有的。”
  齐木千花紧紧攥着自己的裙角,她也许并没有哥哥,但是她有小伙伴。
  悠仁和惠都在这里。
  他们是真的吧,一定是的吧。
  齐木千花下意识抬起戴着手链的手,去握住小老虎吊坠,小声地说道:“谢谢你们。”
  15:02,东京教。
  夏油杰已经将自己的咒灵全都派了出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东京并不大,但要用十六个小时去清除无穷无尽的炸弹,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但夏油杰不一样,他有着数以万计的咒灵,它们不知疲倦、速度极快、十六个小时以后,大部分的炸弹都将会被拆除。
  夏油杰调度着下属去疏散平民,在空气墙打开之前,他还不想东京变成空无一人的废墟。
  几个下属匆匆赶来,跪在他的面前,“夏油大人,犯人已经交代了一些线索。”
  青年等着下文。
  几个下属突然暴起,四个人齐齐向他攻来。
  青年挑眉,踹开一个人的同时躲过身后的攻击,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起,额前那几缕长长的刘海也荡出灵动的弧线。
  “又被策反了吗。”
  夏油杰仿佛对此早有预料,语气平和,“真是没脑子的老鼠。”
  “对不起夏油大人!”
  下属满含热泪,“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家人!”
  夏油杰对老鼠的想法不甚关心,他轻轻笑起来,拂了拂袈裟的袖子,“即使我现在一只咒灵也没有,你们这样的老鼠,来一千只也伤不了我。”
  如他所言,四个人很快就没了呼吸,夏油杰抹干净脸上的血迹,轻轻啧了一声。
  老鼠的血……
  真是令人作呕。
  青年跳过血泊走出门,一步一步走向牢房,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袈裟的袖子已经被血液浸透,脚上纯白的足袋却依旧纤尘不染。
  费佳双腿并拢坐在椅子上,他面前还摆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欧式圆桌。
  听见脚步声,费佳抬眸,朝夏油杰温和一笑,“欢迎品尝背叛的滋味。”
  夏油杰在他对面坐下,原本看管犯人的下属此刻却对他怒目而视,“夏油大人,只有你死了,东京才能获得真正的新生。”
  “……”
  夏油杰一路打过来,此时正值热血上涌的时候,听见这话不怒反笑,他懒得跟一群老鼠交谈,没过多久,尸体就堆积了一地。
  想到费佳有疑似触碰即死的神奇能力,夏油杰坐在他对面,微微喘着气,“你的目的是什么?”
  费佳盘算着还需要多久才能把他打成一只流浪狗,“我对您的理想很感兴趣,消灭所有普通人,听起来真是一个伟大的计划,您有时间详细地展开说说吗?”
  这是个疯子。
  夏油杰定下结论以后,就放弃了和费佳交流的心思。
  费佳又把他的那一副扑克牌掏出来,“来做个游戏怎么样?”
  夏油杰不予理会,费佳自顾自地说道:“嗯……赌注是什么呢?”
  他双指夹起一张黑桃Q,用其遮住自己一只眼睛,“千花吧,就用我们的千花来做赌注,如何?”
  夏油杰坐直身体,脸色阴沉下来,“你在做梦吗。”
  青年放下扑克牌,遗憾的地叹息一声,“不玩啊。”
  “那我就直接摊牌好了。”
  费佳将扑克牌翻面展开,52张牌,清一色都是黑桃Q。
  “她是我的皇后。”
  “你在试图激怒我。”
  夏油杰重新疏理起自己的头发,“别耍这些无用的把戏了。”
  他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在这里看着费佳,别让他这张嘴再去哄骗那些没脑子的老鼠就足够了。
  将时间拖延下去,他的咒灵可以解决大部分的炸弹。
  “看来你的定力比那只银龙要稍微好一些。”
  费佳挑眉,从口袋里拿出两张扑克牌来,“还好我准备了这个。”
  他将大王夹在指尖,介绍道:“这是五条悟。”
  费佳好像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的贬义词用在五条悟身上:“一个傲慢自大而又愚蠢冲动同时还贪婪任性、蛮横无礼的可怜虫。”
  说罢,他换了一张小王,介绍道,“这是您,一只卑微胆怯的流浪狗。”
  夏油杰被这种差别对待搞得有些想笑,跟一个疯子没什么好计较的,他想。
  费佳将所有黑皇后扑克牌收起来,把两张鬼牌摆在桌子上,拿起一只录音笔,放在它们中间,按下播放键。
  少女惊慌失措的哭喊响彻在房间。
  “可恶的家伙,混蛋、变态、你、你走开!”
  她无助极了,不知道在向谁祈求,“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夏油杰蹭地站起来,温润的眉眼遍布戾气,他将桌子一脚踹翻,“你、做、了、什么。”
  放在齐木千花那边的咒灵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但夏油杰知道这个录音绝对不是伪造的。
  她这样惊慌的、惹人怜爱的语气,没有任何数据可以模仿。
  即使知道眼前的青年每一句话里都藏着陷阱,夏油杰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愤怒和慌张。
  她哭成这样,当时该有多么绝望?
  所幸他还记得不能触碰眼前的青年,于是夏油杰抬起手指,召回自己的咒灵。
  费佳面露失望,“看来我的妻子对您而言并没有多么重要啊。”
  他笑道,“如果是那只银龙的话,现在已经失去理智掐断我的脖子了吧?”
  几只咒灵折断了他的手腕,费佳咳嗽几声,倒在地上吐出血来。
  他精致的脸上满是笑意,“就这样?只敢用咒灵揍我吗?自己来啊,您在恐惧什么,死亡吗?那只不过是人类必经的过程而已。”
  “哈。”夏油杰让咒灵狠狠踹上费佳的肚子,“不管用什么,你会痛不就好了。”
  夏油杰踩在一只飞行咒灵的背上,他要回去,要见到她。
  他早该明白的,珍贵的宝物要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才足够安心。
  费佳捂着肚子,吃痛地皱起眉,“强大的力量往往伴随着粗野和蛮横。”
  勇者对此表示附和,白发蓝眸的男人显然已经在无穷无尽的轮回中失去了理智,开始试图徒手撕碎精灵球。
  勇者不得不提前与之战斗:'最野蛮的这个要发疯了。'
  费佳神色稍微正经了些,'那我白白挨打了啊。'
  正在横滨敲键盘的青年闻言面露思索,'亡羊补牢的话,我们可以拿你的伤口做些什么?'
  白色的丝带凭空而现,一头缠绕在他细瘦的手腕上,另一头攀上了一只咒灵的脖子。
  飞行于半空中的咒灵背叛了自己的主人,它旋转角度,试图将夏油杰甩下去。
  夏油杰失去了和眼前这只咒灵的联系,他皱起眉,掐住它的脖子,“继续飞。”
  这只咒灵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屈服于他强大的力量,重新变得乖巧起来。
  夏油杰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来。
  东京宵禁的夜晚,每每到了十点,千千万万的灯火会在一瞬间熄灭。
  他和咒灵之间的联系就像这些灯火一样,在上一个瞬间,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咒灵将他包围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吗。”夏油杰发出一声轻笑,“背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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