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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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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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认真,倒是把故意逗弄江自流的楚年给激了一跳。
  仿佛有细密的电流窜过脊背,楚年心间涌上一股甜蜜,一时间里无端发慌,鼻尖都有些冒汗了。
  眼神飘忽了一下,楚年沉醉在江自流的双眸里,尽量稳住自己,继续开玩笑说:“你这话说的。。。还馈赠呢,说的我好像是什么东西似的,我不过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
  “是人,是我的心上人。”江自流接住了楚年的话。
  楚年呼吸一窒,心脏狂跳,再也没法稳住了。
  江自流是告白了吗?
  这是江自流在告白吗?
  楚年:我都还没开始试探呢!江自流居然先一步告白了!?
  伴随着快要冲破耳膜的心跳声,巨大的欢喜冲上心头,楚年背在身后的两只手紧紧搅着江自流的外衫,难得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满脑子里都是“两情相悦”这是个大字,险些就要被它们给淹没了。
  江自流自然是很清楚自己说了什么的,江自流凝视着楚年,像要把楚年镌刻在自己的眼眸里一样,心跳如鼓,声如击玉,发誓许诺一般说道:“阿年是我的心上人,是我唯一夫郎。”
  不是谁人的替代品。
  是此生不二的唯一。
  楚年手心里都萌生了一层汗,清透明亮的眼眸深暗下去许多,化成一团浓稠的糖浆琥珀一样,仰头瞅着江自流,说:“做什么强调唯一,难不成还想有第二个?”
  说完楚年自己先笑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心海狂沸,难以冷静,纯属是在乱说了。
  可江自流却认真,也当了真。
  江自流脸色极红,病态的苍白被血色取代,连薄唇都变得殷红。
  他摇了摇头,一抿唇,声线微然哑下去些:“。。。并非强调,只是。。。我可以不是你唯一的夫君,你却只会是我此生唯一的夫郎,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楚年:“。。。。。。”
  楚年都要无语啦。
  谁能想到,纯情的人告起白来,打的居然是直球!?
  也就是表面看起来十足镇定罢了,实则楚年的内心早已溃不成军,就快要被江自流的直球打到天边去了!
  天边全是软绵绵的粉红色云彩,把他整个包在其中,带着他三百六十度旋转,转的他眼前全是星星,脑子晕晕乎乎,都快要晃成浆糊啦。
  够了够了,不能再逗了。
  再逗就不是逗江自流,而是在逗自己了。
  楚年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
  尽量让身体里狂奔不止的沸腾血液冷静下来,楚年红着脸,正视江自流深邃的眼眸,清了清嗓子,说:“。。。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可以不是我唯一的夫君。。。。。。”
  纯情如江自流都打直球了,楚年还客气什么?什么试探不试探的,捋什么思路不思路的,全都抛散到九霄云外去了。楚年说:“你也是我唯一的夫君!”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梅洛的雷雷,谢谢AzureM,上官菇凉,吴雪雪雪雪,拒绝虐的追梦者的浇水!


第89章 纪念日 勾住了江自流的手。
  “你也是我唯一的夫君!”
  楚年声音并不算大; 可传到江自流耳朵里分外掷地有声,听到这句话,江自流就像身体里被楚年点燃了一把火; 火焰窜进五脏六腑; 沿着七经八脉一路飙到头顶。喜悦如猛火电光,烧尽自身。
  红透了,两个人都红透了,尤其是江自流,白里透红,仿佛一块活色生香的暖玉。
  楚年眼睛亮盈盈的; 一边欣赏美色; 一边想以后这份美。。。不止,以后这个人都属于自己了。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幸运又幸福;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刚好这个人也喜欢自己。
  一笑后; 楚年抬起手指,戳了戳江自流的脸:“温馨提示,现在可以呼吸。”
  江自流如梦初醒。
  楚年笑着说:“我就说得感谢楚莲; 要不是他; 哪来的今天。”
  这钓鱼执法钓的好啊。
  除了钓上来麻子那条小鱼; 还意外钓上了江自流这条大的。
  又说到楚莲。
  刚刚互表过心意,江自流不担心楚年误会了; 但依然担忧安全问题。
  江自流问:“你说要把楚莲找过来证明给麻子看; 是有什么打算吗?”
  “对。”楚年点了下头。
  怕江自流不理解这种做法,楚年慢慢说出了这么做的原因:
  “一开始我也想把偷窥狂当场拿下; 带到村长那去的; 可谁知道他来这么一出呀; 既然这后面涉及到楚莲,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看,麻子喜欢楚莲,就算把他带到村长那,把楚莲也叫来,到时候楚莲哭唧唧地掉眼泪说自己无辜,麻子还不得心都碎了?还不得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了?
  “就算一通折腾,最终村长判定这件事是楚莲指使的,一来,楚莲是我名义上的弟弟,要是他抱着我的大腿哭喊什么‘哥哥我知道错啦’‘哥哥都是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吧’之类的,村长可不就得判定这是个家务事吗?
  “二来,麻子可是彩花姐鉴定过的老实人,村长万一觉得他也干不出来真正伤害人的事,折腾到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语言上把他们两个教训一顿也就完了。。。。。。对楚莲来说,这又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他只会更加记恨我,谁知道下次又要想什么花招来对付我。”
  江自流没有说话。
  楚年又说出自己的打算:“所以我想的是,还不如让麻子看清楚楚莲的真面目,然后我再想想招,反向拉拢麻子,让麻子一边继续给楚莲提供我这边的假情报,一边反过来帮我监视楚莲的动向,这样,我直接由明转暗,也就省得担心楚莲什么时候再用什么花招找我麻烦了。”
  楚年自诩这样是最方便省心的办法,但他看江自流只是默默在听,一直都没表态,倒是表情沉下去不少。
  楚年心里咯噔了一下,纠结一瞬,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眼太多了?”
  “怎么会,阿年聪慧过人,这是深思熟虑。”江自流想也没想说道。
  楚年舒了一口气,同时奇怪道:“那你为什么是这种表情?这样把事情解决了,不是挺好?”
  挺好。。。吗?
  江自流沉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我之前不知道你们兄弟感情这样不好,你需得这样小心堤防他。”
  楚年无疑是聪明的,利用麻子给自己筑一道防线,省去不少麻烦。可一旦楚莲发现了,气急败坏,岂不还是会继续折腾?万一变本加厉?
  谁家过日子要这样时时刻刻堤防别人的坏心呢。。。。。。
  而且,不单单是楚莲,搬家过来后,左邻右舍的闲言碎语,江自流并非全然不知。
  楚年心胸开阔,不与他们计较,但作为楚年的夫君,没有办法保全楚年,不能让楚年生活在舒心的环境里,江自流心中无疑是愧疚的。
  诸多事情累积到一起,又在楚莲派人偷窥的事情上爆发,江自流心里拿定了主意:他必须要尽快做些什么,保护好他的阿年。
  “阿年,你等等我,我现在好起来了,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人欺负了你。”江自流深深望向楚年,保证一般道。
  “等你什么呀,你要去哪里吗?”楚年有点想笑,拉住江自流的手,安抚他说:“你不用这样心事重重,我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嘛?放心吧,一般人真的没法欺负到我。”
  江自流垂下眼睛,看着楚年拉住自己的手,又保证道:“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江自流有这份心,说出这种话,楚年很难不高兴。
  心里暖融融的,楚年弯起眼睛笑了起来,顺着江自流的话应下:“好!”
  至于好日子嘛。。。。。。
  这种事,不用江自流说,楚年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呀。
  楚年如今手头上剩有一点钱,镇上药铺里还欠着他一大笔钱,再来他还能源源不断的挣着钱,还能愁过不上好日子?不存在的呀。
  心上人两情相悦,好日子不愁,有什么比这种生活更有盼头的?
  楚年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摇了下江自流的手,楚年说:“说点开心的吧,今天可是我们。。。咳咳,定情,的第一天,不得纪念一下?”
  别老整得忧心忡忡的,开开心心地享受当下最重要。
  果不其然,一说出“定情的第一天”,忧思重重的江自流脸上又隐隐爬上绯红的热度了。
  楚年问:“今天是哪一天?”
  古代用的是农历纪年法,还没有日历,楚年有时候记不太清日子。
  江自流回答:“九月廿九。”
  九月二十九。
  意外的还挺吉利。
  楚年更高兴了,说:“这日子好呀,那以后每年的九月廿九就作为我们的定情纪念日吧。”
  江自流一怔。
  显然,江自流是没有这种概念的。
  楚年只笑。
  他跟江自流的婚是一睁眼穿来就已经铁板钉钉的,在外人眼中,他们更一直就是一对恩爱不渝的夫夫。
  所以,九月二十九,是只有他跟江自流明白的日子。
  “我宣布今天晚上加餐,我要做顿大餐纪念一下。”
  纪念日都定下来了,当然得庆祝一下,小小的仪式感能增添生活里的情趣。
  等晚饭做好,日暮西山里,门一关,点两台灯烛,妥妥的就是烛光晚餐呀。
  楚年想想就觉得美,撒开江自流的手就要去厨房里忙活。
  “我来帮你。”江自流跟上楚年一起。
  “纪念日”这种说辞,江自流虽然没有什么概念,可“定情”和“每年”的字眼,让他欢喜异常。
  江自流的身体状态好了太多,楚年对他也就不像对待易碎瓷器那么小心翼翼了,江自流跟来要帮忙,他也乐得能做个伴。
  晚上的大餐,重头是炸酱面。
  酱是楚年在镇上买的几味原料,回家自己加工酿做,这么多天,酿的差不多了,正好可以开吃。
  揉面,起锅,下油,炸酱。。。。。。飘香四溢,灶台旁边的大黄都馋哭了。
  “今天也给大黄加个餐,辛苦它受工伤了。”
  偶尔让江自流打个下手,很快两菜一面一汤就出炉了。
  肉沫菌菇,香蒸南瓜,炸酱面,鲜菜汤,虽然不是什么大鱼大肉,却也小有滋味。
  灯烛点上,和着悄然黯去的天色,在楚年这里,一场怡然自得的小型烛光晚餐就算圆满了。
  江自流每天都吃楚年做的饭,每每都会惊叹于楚年层出不穷的新意。例如这个炸酱面,看起来如此简单,味道却如此惊艳。
  搁下筷子,江自流赞叹楚年:“阿年手巧,总有数不清的新主意。”
  江自流吃的开心,楚年看的也开心。
  楚年早就吃完放下筷子,悠悠然托着腮,说:“要不是去镇上一趟怪远的,我能天天变着花买食材给你做好吃的。”
  江自流心念微动。
  楚年:“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那天从镇子上回来跟你说的面馆?”
  江自流颔首:“记得,老爷子带你们去吃的。”
  楚年吃完自己的,就开始想着别人家锅里的:“那家的面才是真绝味啊,我前几天有试着自己调卤来着,就想试着复刻一下他们家的味道,可怎么调都不对味,学不来。”
  楚年做的饭已经很好吃了,能让他这样惦记着的,得是什么滋味?
  江自流一笑:“真有这么好?”
  “当然好,你肯定会喜欢。不如我们问问老爷子和马叔,看你能不能去镇上?我带你去吃!那是两口子开的店,两口子过阵子就要拆店搬走了,搬走之前你要是没尝过,我都替你遗憾。”楚年自己还好,主要是江自流爱吃面食。
  江自流微笑:“不遗憾,我只喜欢吃阿年做的。”
  “。。。。。。”楚年一窒,脸上有点热:“。。。能不能行了,我这正儿八经跟你说人家面馆里的面呢。”
  起身收碗,楚年快快的去把碗给洗了。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外面刮起晚风,带着萧瑟的寒意。
  就是十月了,冬天要来了,还有两个月就是过年。
  楚年家和别人家不一样,什么过冬的东西都没有准备,他给江自流和自己买了几件厚点的衣服,也就现在穿正好,再冷些就不行了,而过冬的冬袄冬鞋还没有做。
  是得跟江自流去趟镇上,做几身过冬的衣服鞋,再买些用得上的东西。
  洗完碗出来后,寒风里夹杂了些小雨点,竟是下雨了。
  楚年把晾在外面的咸肉收进了家里,挂在堂屋的墙上,叫了大黄回家,便插上门,准备洗漱歇下了。
  等两人躺到床上睡下的时候,外面酝酿的小雨点变成了大雨,掉下来砸在窗柩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楚年心说下得这么大,别是要打雷吧。
  刚一想完,就听外面轰隆一声响,真的炸出道惊雷。金紫的闪电在天上滑过,把窗户纸都短暂照亮了。
  楚年想起之前的事,眨了眨眼睛,往江自流那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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