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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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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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农闲时期,姐弟俩没什么可忙的,他们尝过了挖到白鹤灵芝的甜头,楚年又愿意教他们认识药材和挖采药材,当然乐得跟在楚年后面一起干。
  对此楚年是很开心的,三个人一起上山,往来结伴同行,有人可以说话,互相间有个照应,何乐而不为。
  。。。 。。。
  时间转瞬来到第五天。
  这日傍晚,楚年和张彩花姐弟背着满满的草药从山上回来。张黑牛走在前面,楚年和张彩花脚步稍慢,在后面边走边唠。
  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颠颠跟在楚年旁边的大黄突然把耳朵一支棱,高高竖起尾巴,对着右边一堵破墙的方向,警觉地站立不走了。
  于此同时,楚年也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自己身上扎过。
  楚年眉头皱起,目光扫向破墙。
  这面破墙是一间没拆完全的土房遗留,一直也没人管过,经过风吹日晒,上面坑坑洼洼,下面布满野草,要倒不倒的。
  张彩花问:“怎么了?”
  “。。。觉得有人。”楚年低声回答。
  大黄动了,它跑去了破墙那边,没有吠叫,绕着破墙转了一圈,默默地摇着尾巴回来了。
  楚年也没再感觉到扎人的视线。
  那视线一晃而过,没的飞快。
  张彩花看了看四周,没有太当回事,说:“是谁过路了吧,刚好饭点,急着回家吃饭呢。”
  楚年点了点头,唤了声大黄,继续往家走。
  可楚年心里清楚不是这么回事。
  就是有人在盯着他。
  这种事最近频频发生。
  最开始是在六七天前,从有人在厨房对面的灌木丛里偷窥开始的;后面几天,楚年去厨房做饭时,好几次听到了大黄在外面叫;昨天楚年开始上山了,也是傍晚下山回来的时候察觉有人在偷窥。。。。。。
  “。。。。。。”楚年拧着眉头,心里面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到底是什么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偷窥勾当?又是出自什么目的?
  。。。 。。。
  楚年回到家后,马志成还没走,正在堂屋里跟江自流说话,见到楚年回来,两人都看向楚年。
  江自流从椅子起身,拿起桌上干净的碗,去给楚年倒了一杯水。
  楚年看着江自流的动作,眼睛里略过讶然,紧接着脸上浮现出高兴的表情。
  他前三天一直在家里陪着江自流,时时在一起,反而难以看出江自流身上的变化,这两天上山,白天都在山上,晚上才回来,隔着段时间不见,倒是真切感受到江自流身上的变化了。
  至少在五天以前,江自流的行动是不可能这么顺畅的。
  “你今天回来的早了,要凉一会儿再能喝。”江自流把碗放在桌子上晾着,让楚年先坐下歇一歇。
  “没事,我不渴。”楚年笑盈盈的,坐到了江自流身边的长凳上。
  楚年打量江自流的脸色。
  果然,气色也好看了许多。
  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因为江自流的皮肤过于白皙,所以他一旦苍白起来,就会给人一种肤质近乎透明的脆弱错觉,现在再看,虽然还达不到健康的水准,但至少不会再让人觉得他是块易碎的漂亮瓷器了。
  楚年更高兴了,惊叹道:“白鹤灵芝也太神奇了吧,这疗效是要逆天啊。”
  要是放到现代,见效能这么快的治疗手段,只有外科手术了吧?
  听到楚年惊叹,马志成笑着说:“这是自然,白鹤灵芝可不是浪得虚名,何况师父在药方子里面还配了好些种名贵药材,用的也是最好的。”
  楚年竖起大拇指:“中医不愧是国粹啊!太神奇了!”
  马志成笑:“好了,你也别光顾着惊叹,路还长着呢。”
  “恩恩,我知道,我肯定会照顾好阿流的。”楚年点头。
  “这我当然不会怀疑,只是。。。。。。”马志成话说了一半。
  楚年正高兴,久违地听到马志成嘴里蹦出来句“只是”,眼皮一跳,有点紧张了:“只是?”
  “只是。。。我在想要不要按照师父原本说的那样进补。”马志成沉吟,语气里带着点犹豫。
  楚年立时正襟危坐,认真询问:“是怎么了吗?”
  马志成看到楚年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摆手示意他莫急,解释说:“这五天来,我一直在给阿流施新的针法,一开始阿流受完针后都会疲惫,需要立刻休息,这两天受完针后就不太需要了。”
  楚年:“这不是好事吗?说明阿流体质变好变强了。”
  “正是如此。”马志成说:“我今日问过阿流,他说夜里感觉有些体热。”
  楚年关切地看向江自流:“是吗?你怎么没告诉我?”
  江自流:“不是特别厉害的体热,只是确实和现在的时节有些不相宜,马叔问的又仔细,我才觉得其中可能有用药的缘故。”
  马志成解释:“进补的缘故罢了。”
  “其实太虚的身体是不宜重补的,阿流的药里中和了好几味药,加上我给他施针,所以没什么大碍。眼下白鹤灵芝吃完了,他又说到夜里觉得热。。。。。。我觉得还是不要继续补得太重才好。”马志成沉吟:“不过具体后面如何进展,还是等我跟师父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明日你别急着去山上了,跟阿流一起去见师父,让师父再把把关。”
  “好。”楚年答应下来。
  “恩,其他倒没有什么,不早了,我回去了。”马志成站起身,背起他的药箱,往外走。
  楚年跟着起来:“我送送你。”
  马志成平时都是让楚年不用送的,但今天没拦着,任楚年跟着一块儿出了门。
  江自流也要跟着送出来,马志成拦住了江自流:“你先回去吧,我单独再跟年儿交待几句话。”
  闻言,楚年和江自流对视一眼,江自流依言停住脚步,没再跟着了。
  楚年又开始忐忑了,怕马叔是刚才的话没说完,憋了个什么大的在等自己。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马志成缓缓开了口:“咳咳。。。你们这分房,没分几天吧?”
  楚年:“。。。。。。。。。”
  马志成颇有点无奈。
  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人之常情,他总不能强行把小两口绑到不同的地方不是?
  犹豫一二,马志成郑重其事交待楚年:“我提醒你,阿流前前后后治疗的也有些时日了,身体一直有在变好。。。近日的新药方,加之又在进补。。。你。。。你可得把持住了。”
  马志成这五天日日都往这边跑,一直跟江自流在接触,通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倒是丝毫不担心江自流。
  主要还是放心不下楚年。
  楚年的耳根子都烧起来,四处看看,庆幸还好现在是饭点,没有什么人在外面!
  他低声说:“马叔,你信我,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马志成敷衍地点了一下头,突然想到个主意,提议道:“要不然你去师父家住几日吧,要是一个人害怕,等晚上你婶子把两个小的哄睡着了,我让她过去陪你。”
  楚年:“。。。。。。”
  楚年有点麻:“谢谢,但不用了。”
  。。。 。。。
  送走马志成后,楚年麻着脸回了家。
  江自流等在家门口,见楚年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便问他:“马叔单独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楚年糊弄了过去。
  他总不能对江自流说,马叔让我别馋你身子吧。
  楚年瞅瞅江自流,把话题转移回到他夜里体热的事情上面,说:“你要是夜里有哪里不舒服,可得告诉我呀,千万别一个人撑着。”
  江自流对楚年微微一笑,点头应下:“知道了。”
  江自流笑起来的时候,眸光浮动,眼睛里像有璀璨的碎星一样好看。
  彼此相对,面对这种眼神,楚年就很难顶得住。
  楚年总觉得江自流的眼睛有一种魔力,拉人下陷的那种魔力。
  以前江自流病着的时候还差点,现在他身体状态好起来,好像这股魔力也随之一起加强了。
  “你也觉得热吗?”江自流突然问。
  楚年被问的一愣。
  江自流抬起了手,手背贴向楚年泛红的脸颊。
  江自流没有多想,只是想像楚年每次试探他额头上的温度一样,也试一试楚年的,但就在即将触碰到脸颊之前,江自流反应了过来。
  于是戛然停住了。
  手掌悬滞在空中,离脸颊险险只差一个指甲盖的距离。
  一个指甲盖的距离,明明没有触碰到,却好似已经贴了上去,屈起的指节竟然隐约能感受到通红的热度。
  江自流:“。。。。。。”
  楚年:“。。。。。。”
  两人四目相对,都愣在当场,周围没有声音,一片安静,只有秋风拂过,吹的却是滚烫热风。
  直到大黄摇着尾巴穿到两人中间来,对着僵硬没动的两个人疑惑地“汪”了一声,才把这份诡异寂静打破,将两人同时炸醒。
  两人同时回过神来,双双错开了视线。
  楚年:“。。。。。。”
  江自流:“。。。。。。”
  大黄:“。。。。。。汪?”
  “。。。饿死了,我先去煮晚饭!”楚年丢下这句话,连门都没进,直接绕过屋子匆匆去到了厨房。
  到了厨房门口,楚年回头看了一眼。
  回头是土屋的后门,一眼就能看到大门门口,江自流已经不在门口了。
  估计是回房了。
  楚年舒了一口气。
  可是胸腔里的心脏却跳得蛮厉害,一声接一声,咚咚咚咚,快要跳出来似的。
  楚年:“。。。。。。”
  楚年仰起头,手往额头上一拍,靠了一声。
  他也是服了,刚刚那气氛是怎么回事?
  要是大黄没过来打断,自己是要跟江自流像两块石雕一样,站在门口互相愣到地老天荒么?
  楚年手往下移,换成手背,贴到了江自流没来得及贴上的脸颊。
  他摸到了自己脸上滚烫的温度。
  “靠!”
  楚年忍不住又靠了一声。
  搞什么?
  脸红了?
  对着江自流脸红了?
  楚年:“。。。。。。”
  楚年在心里这叫一个离谱啊。
  他堂堂一个穿越过来的人,是被江自流传染上了纯情菌吗?
  遥想当年,红毯上万众瞩目,闪光灯后千人呐喊他姓名,他连心跳都不带加速一下的。
  现在居然在这对着江自流一个人脸红,还落荒而逃了。
  丢人!
  骂完丢人的自己,楚年火速遁去厨房里淘米煮粥。
  ——
  晚上,洗漱后躺在床上睡下,楚年和江自流谁也没再提过门前的那个小插曲。
  它就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寻常小事,已经被完全忘掉了。
  可是它真就这么被遗忘了?
  并没有。
  楚年并不知道江自流有没有忘,反正他是没忘。
  不仅没忘,此刻躺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楚年还在忍不住回顾当时的景象。
  不是以自己的视角,而是抽离出来,像一个导演,站在旁边一遍遍审视当时的情节。
  越审视越觉得傻劲十足。
  楚年:“。。。。。。”
  楚年忍不住默默叹气。
  亏他之前还在想江自流是不是喜欢自己呢。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这一点,他已然陷入到了另一点——“我是不是喜欢江自流??”
  是,或者不是。
  按理说这种是否问题应该很好回答才是。
  可楚年愣是没法脱口而出给到自己答案。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迟到进入青春期的毛头小子,在关于情。爱心意上面纠结起来了。。。。。。
  就这样,楚年纠结着进入梦乡。
  好在梦里没再继续纠结,呼呼大睡,一夜无梦,再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
  楚年醒来时,发现江自流已经不再床上了。
  这让楚年一惊,赶紧穿上衣服就爬起床出去找江自流。
  推开房门出去,大门是关着的,后门开着,厨房的门也开着,楚年鼻尖一嗅,闻到了空气里粥米的香味。
  楚年:“???”
  楚年呆了一下。
  江自流居然先自己一步起床,爬起来在煮早饭。
  这才第六日。。。
  这是什么医学奇迹?!
  楚年震惊。
  不过就算江自流的身体好转的很快,在楚年看来,那也还是个没完全康复的病患。
  楚年哪舍得让一个病患干活,跑到厨房里找他:“阿流,你怎么在干活,交给我来就好了。”
  “我醒得早,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瞧见楚年进来,江自流掀起唇角,冲他清浅一笑。
  晨曦的天光,在这抹浅笑面前黯然失色。
  楚年的心脏又有些鼓动了。
  还没等说什么,江自流脚下的地面,探出来一条黑黄色的尾巴尖。
  紧接着,毛绒绒的大黄摇晃着尾巴,贴着江自流的裤腿从地上站了起来。
  大黄甩了甩脑袋,身体拉的长长的,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楚年看到这画面,微微睁大眼睛:“它跟你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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