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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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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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自流微笑,眼眸在火光里奕奕闪耀。
  “好。”
  他轻声说。
  楚年弯起眉眼,低头吃起自己手上的鱼。
  嗯!好的食材就是不一样!
  这从山里面抓到的活蹦乱跳的鲜鱼,烤起来的味道真正是绝了!
  靠在噼里啪啦的温暖篝火边,有星月和美人为伴,楚年乐滋滋地干掉了一整条烤鱼。
  ——
  吃饱喝足,熄灭篝火,楚年便扶着江自流回去洗漱休息了。
  至于外面的烧烤摊子,放着就放着吧,等明天白天再收拾也行。
  洗漱完了,楚年爬到床上,几乎是刚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这入睡的速度之快,是江自流才跟楚年互道过晚安,就听到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的程度。
  江自流不由地愣了一下。
  是累坏了吧。
  也是,在山里跑了一天,怎么可能不累坏了。
  有点心疼,江自流伸手帮楚年把还没来得及掖好的被角掖好,又于昏暗中默默看了他一会儿,听着这他无比心安的呼吸声,也闭上眼睛,随楚年一起进入了梦乡。
  。。。 。。。
  半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一只手臂突地横过来,压上了江自流的胸口。
  江自流被惊醒了。
  醒来,还没待思考是出了什么状况,腿上也压上来了重量。
  紧随其后的是脖颈。
  脖颈上倒不是重量,但比重量还重量,那是绵热的呼吸,带着点湿润,轻轻地喷打在江自流颈侧的皮肤上。
  江自流一瞬间被激得完全清醒。
  “阿年?”他试探性地呼唤了一声。
  可毫无作用。
  楚年就跟完全听不见一样,仍是手脚并用,我行我素地向他贴来。
  像小猫攀爬树枝一样,温热的柔软的,牢牢缠上来,又蹭在颈边,气息喷吐间如若幽兰,绵密又湿润。。。。。。
  江自流就是那树枝,树枝僵住了。
  江自流想起曾经某一天夜里好像也是这样来着,接下来,小猫可能还会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江自流:“。。。。。。”
  那天夜里,他抓住了小猫的爪子,把小猫抵在墙壁,好不容易才制止了折腾,这次也要这样吗?
  江自流犹豫了一下。
  就在这犹豫地功夫里,楚年轻轻地嗯了一声。
  明明声若蚊吟,很低很轻,却像烟花一样在江自流耳边炸了开来。
  顷刻之间,气流席卷而上,江自流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滚烫的气息灼烧得面红耳烫。
  “阿年。。。。。。”江自流压低着声音叫楚年的名字。
  楚年这时又没有反应了。
  独有江自流一个人在沉沉黑暗中起伏。
  犹豫再三,江自流终于还是决定去抓楚年的手腕。
  倒不是介意被楚年这样抱着了,而是楚年睡得这样沉,无知无觉地做着梦,总会让江自流有一种在单方面占楚年便宜的感觉。。。。。。
  可还没等攥上楚年的手腕,楚年贴得更近了。江自流脖颈侧的已经不再是气息,而是柔软如羽毛一般的唇瓣。
  心脏狠狠一跳,江自流朝楚年手腕探去的手顿在了空中。
  江自流知道不该再犹豫。
  可还是犹豫了。
  也就是这么短暂的犹豫时间,羽毛扫了上来,贴在脖颈上最脆弱的脉动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
  脉动已如雷霆,突突直跳。
  而接下来。。。。。。
  接下来雷霆所动之处陡然袭上剧痛!
  江自流:“!!!”
  江自流:“。。。。。。”
  江自流被羽毛给咬了。
  江自流:“。。。。。。。。。”


第64章 朋友 拥有朋友的维护
  楚年一觉醒来; 天已经大亮,耀眼的阳光从窗户纸里照进来,发散成一缕缕金色光柱; 里面有毛绒绒的细小尘埃在翩翩飞舞。
  楚年揉了揉眼睛; 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躺在床上。
  这一觉给他睡得。。。挺累?
  起来感觉身体沉沉的,不像休息好了时的轻盈感。
  大概是跟做了个梦有关吧。
  说到这个梦,楚年就觉得离谱!
  楚年隐约记得梦的内容。
  梦到自己出席了一场宴会,宴会上人来人往,觥筹交错; 好不热闹。
  可他不喜欢这种宴会; 兴趣缺缺地只身离开了会场。
  会场外面是一片辽阔的天地,蓝天白云; 无边无垠,一眼看去看不到边界。
  楚年踩着脚下柔软的草地; 漫无目的地向前走,走着走着,走到河边; 看到一个坐在河边垂钓的人。
  这人和宴会上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衫; 乌黑的长发被同色发带随意挽起,鸦羽似的垂在背后。
  楚年看到这个人; 不觉得奇怪; 也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亲切。
  楚年向他走去; 想看看他正脸。
  正巧赶上这人收杆; 杆子之下; 跳上来一条大鱼!
  真的是大鱼,比整整一个人还要大的大鱼。
  大鱼跳上来,啊呜一口,直接把钓鱼的白衫男人给吞了下去。
  楚年:“???”
  楚年:“!!!”
  如此克系的一幕,把楚年给惊地定在了当场。
  可哪有时间让楚年吃惊,大鱼吃了人,转瞬间就跳到河里要跑。
  楚年急了,大喊一声:“把阿流还给我!”然后也一头扎进河里,追着大鱼要它还人。
  大鱼跑,楚年追,大鱼使劲跑,楚年使劲追,越跑越追,插翅难飞。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楚年快要精疲力尽了,终于碰到了大鱼的尾巴。
  楚年抓住大鱼的鱼尾往上爬,他骑到鱼的背上,一手紧紧抱着鱼鳍不让自己掉下来,另一手去掰扯鱼的嘴,想让它把人给吐出来。
  “把人还回来!!”
  一人一鱼就这样在河里展开了不合理的抢人争夺战。
  可惜,河里是鱼的专场,作为人的楚年,即便已经很努力了,还是略败一筹。
  大鱼左摇右摆,眼看就要下潜开溜。
  一旦大鱼溜进深不见底的河底,就再也没办法把阿流抢救回来了。
  楚年急了,不知道从哪爆发出一股力量,啥也不管了,整个扑住大鱼,对着它的鱼鳍狠狠来了一口——
  “我交你把人给我还回来!!”
  。。。 。。。
  再后来就不记得了。
  这梦荒诞又离谱,楚年躺在床上,抬起手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滑稽汗珠。
  不过还是想分享给江自流。
  “阿流,我给你说,我做了一个很离谱的梦。”
  楚年侧过头去看江自流。
  江自流阖着眼睛,好像还在睡。
  睡得和平时不太一样,是侧卧睡的,朝着楚年的一方侧着。
  如此一来,楚年在梦里没来得及看到的正脸,这会儿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江自流的睡颜完美无瑕,找不到半点缺陷,简直赏心悦目到了极点。
  还能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楚年在噩梦里的荒诞阴影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神清气爽,楚年心说这莫非就是噩梦后的福利?
  不过玩笑归玩笑,这么晚了江自流还在睡,倒是挺少见的。而且还是侧着睡的,就更少见了。
  从美色中清醒过来,楚年伸出手,想要把江自流裹在脖颈的被褥稍微拉开点。
  这被子裹得这么严密,楚年都怕他会喘不过气来。
  结果没拉开。
  江自流拽着被子,护在脖颈周围。
  楚年不禁抬眉。
  难道是冷吗?
  瞅了眼外面的大太阳,感受了一下温度,楚年也没觉得冷呀。。。。。。
  那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阿流,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么一想,楚年一个激灵,连忙支起身子坐起来,上手去探江自流的额头。
  温度倒是正常,没有发烧的迹象。
  楚年稍微放下了点心。
  感受到额前的小手,江自流长睫几抖,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楚年脸上挂着担忧,江自流开了口:“我没事。”
  说完轻轻咳嗽了两声。
  楚年见他有点蔫,精神没有前几天好,不确定地问他:“真的没事?”
  江自流点了下头:“没事。。。就是昨天睡太晚了,有些倦怠。”
  听到江自流这么说,楚年才算彻底放下了心。
  看来是熬夜熬的。
  没想到熬夜对江自流的影响这么大?
  楚年不由地反思了一下:昨天晚上回来的确实晚。回来后又在外面篝火烤鱼了一番。
  对自己来说没什么,但对古代人来说,可不就是熬夜了么。
  古代人连夜生活都没有,哪经得起熬夜啊,更何况还是个病人。
  “那你再睡会儿吧,我去给你熬药,然后再熬点粥喝喝。”楚年有点心虚,赶紧地下了床,不打扰江自流补觉。
  ——
  楚年洗漱收拾好后,把药和粥都熬上了,便出去前屋门前收拾昨天晚上余留下来的烧烤摊子。
  那一堆烧废了的木头可不能摆在家门口,得扫一扫才行。
  看到楚年出去,大黄可就兴奋起来了。
  大黄甩起尾巴,跑到楚年腿边,寸步不离地跟在楚年身后。
  结果跟了会儿,发现楚年只是弄柴火,好像没有离家的打算,大黄的兴致就没了,转过身,磨磨蹭蹭地找了块有暖洋洋太阳光的地儿,往那一趴,默默看着楚年干活。
  除了大黄在看楚年干活,左右隔壁身在外面的邻居也在看楚年干活。
  “昨天晚上那股怪味儿果然是从他们家传出来的。”
  “不怪吧,我感觉挺香的?”
  “呸呸呸,你也敢说香,狐媚子弄出来的东西,晦气!”
  “不过你们真的不奇怪他到底烧了什么吗?我家夫君昨天半夜闻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说饿了。。。。。。”
  “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小妖精搞出来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邻居们碎嘴,距离又不很远,楚年大概能听到些他们说的话。
  楚年其实是有些纳闷的。
  到底“小妖精”和“狐媚子”的说辞是怎么来的?
  就因为自己嫁人后就迅速分了家?就因为自己能得到村里德高望重之人的帮助?
  楚年正想着呢,张彩花的声音传了来。
  “你不想知道你大清早的偷偷摸摸来翻楚年家门口的柴火?自己翻过了,知道了,然后舔着个大脸跟别人说一点也不想知道?”
  张彩花手里握着笤帚,站在屋外,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几个碎嘴的邻居。
  “啊?原来你已经偷偷翻过别人家的柴火了?你不是说不想靠近他们家吗?”
  “你怎么这样啊?”
  “我、我没有啊!你们别听张家丫头瞎说!”
  “我瞎说?我张彩花什么时候瞎说过?”
  张彩花把扫帚往地上一扔,蹭蹭蹭地跑到这几人身前,指着那个大婶说:
  “你才瞎说!你不仅瞎说,你还嘴碎!这一片儿的就属你的嘴最碎!你怎么这么闲啊?你要真这么闲,赶紧地去把村口的大粪挑了吧,还能算做点好事,别一天天地在这里挑别人家里的事了,至少别人刚搬来就把那么一大堆野蒿子给拔了,你呢?你在这边待了几十年了,除了今天碎这个明天碎那个,还干了点什么?还有,碎这个碎那个,你到底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啊?有能多吃上一口肉吗?”
  张彩花这一顿输出,语速极快,把大婶都给听懵了。大婶本来在剥豆子,剥着剥着,手一歪,剥好了的豆子全撒地上去了,咕噜咕噜的,撒的到处都是。
  旁边的几个大婶和哥儿也听懵了。
  心说这也就是没指着自己的鼻子嚷嚷啊,不然这小嘴,叭叭叭地跟泄洪似的。。。谁受得了啊?
  果不其然,大婶反应过来后,受不了了,直接跳了脚,从小板凳上站起来,也用手指着张彩花,颤抖着嗓音说:“张彩花!我没有惹过你!”
  张彩花呵呵:“你敢惹我吗?”
  大婶看着张彩花浓眉大眼气势汹汹的,再想到她家里那个彪悍凶狠的弟弟,指着她的手指抖啊抖啊抖的,一个劲地“你你你”。
  “你”了半天,大婶到底是没憋过这口气,扬声道:“你活该嫁不出去!”
  张彩花:“???”
  张彩花一下子怒了,大眼睛里窜出了火苗,直接伸手揪住大婶的衣领,把她往身前一带:“你说什么??”
  “哎呦喂张家姑娘打人了啊!”大婶连忙叫唤起来。
  屋前捡柴的楚年眼皮一跳,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赶紧把柴放下,冲过去拉架。
  说是拉架,其实根本都没有打。
  张彩花也就是拽着那大婶的衣领,除此外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她,只是她自己先喊叫起来罢了。
  楚年冲过去,赶紧把张彩花跟这大婶分开,说:“彩花姐,别气别气,大清早的,别上了火。”
  张彩花被楚年拉开,看了楚年一眼,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说:“大清早啥呀,都日上三竿啦,你再不出来,都要被他们嘴碎死了!”
  楚年正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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