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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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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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场首秀的话本是罗英卓自己写的,是个非常。。。一言难尽,很罗英卓的本子。
  概括起来,八个人物,两个家庭,三代人之间的,狗血淋漓又可悲可泣的荒诞故事。
  在楚年看来,这种复杂剧情的话本,让一些专业学习过的演员来演都会费劲,别说是完完全全刚入行的萌新了。
  简直是才到新手村的玩家跳过新手村,直接去刷大boss!
  “哎,罗英卓不来个古穿今都可惜了。”
  说归说,想归想,出力还是要出的。
  既然这个本子对演员的难度太大,距离首秀的时间又只有短短的十天,那就只能想办法再其他地方弥补了。
  于是楚年提议:“大家也不要太垂头丧气了,借助一下道具吧。”
  “道具?”众人眼巴巴地看着跟妖魔罗英卓迥然不同的楚年。
  楚年点了点头:“大家不用被罗英卓打击到信心,我敢说,这个话本,谁演他都不会满意,而我们现在的目标,不是为了征服罗英卓,而是为了征服即将看首秀的普罗大众。”
  只要先让大家伙看的爽了就算成功!
  楚年:“你们现在的表现,已经足够能让一部分大众觉得好看啦!”
  主要大众们都没接触过话剧,这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优势。再说罗英卓的本子难演是难演,内容还是有料的。
  楚年的一番话,把被打击的都要幻灭的萌新话剧演员们从谷底捞了上来,让他们听得一个个热泪眼眶。
  “被承认了涅。。。。。。”
  “年哥儿真好啊。。。。。。真想天天见到他。。。。。。”
  楚年示意他们安静下来,展颜一笑,说:“所以为了表演效果,我们借助道具吧!”
  罗英卓正在这时从外面走了过来。
  听到楚年的话,罗英卓挑了下眉,问:“哦?什么道具?”
  楚年:“首先,妆容。你想想人家戏剧,黑脸白脸红脸,每个角色的脸谱都不一样,只要顶着脸谱妆容一上台,底下的人就知道出场的这个人是什么样的角色了。”
  罗英卓皱眉,不是很赞同楚年:“画成那种大花脸还怎么看脸上的表情?”
  “当然,我们搞话剧,原本是不应该用这么夸张的妆容的,但时间有限,你的本子又太难,所以我建议首秀上可以稍微夸张一点,这样既能给他们减轻点难度,又能给来看表演的观众一定的视觉冲击。”
  罗英卓依然皱着眉头,面上没什么表情,无喜无怒,却让一众人看得心惊肉跳。
  楚年:“妆容的事你不必担心,我老早就在调制胭脂了,有我在,肯定能办的妥当。”
  楚年的胭脂还没有完全调制成功,他正好也愁没有足够的地方可以尝试,这次正好也能给那些试验品胭脂们一个用武之地,运气好的话,也能顺便提前再打个广告,倒是双赢。
  “第二个,葱或者姜。这个是给大海准备的,大海的哭戏比较多。”楚年说着把目光投向大海:“你不是总哭不出来吗?那就往怀里揣一把葱或者生姜,到时候上了台,要哭的时候,自己找好个角度,别让人看见,把葱拿出来啃一口,保你眼泪直流。”
  大海:“!!!”
  “。。。。。。”罗英卓嘴角一抽。
  楚年:“第三个,我们晚上演出。晚上演出,没那么亮堂,容错率稍微能高点。”
  罗英卓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让你们训练他们,可不是让你教他们投机取巧的。”
  楚年:“你就说短短十天,一群萌新,地狱难度,用这些法子是不是能事半功倍?”
  罗英卓:“。。。。。。”
  大家伙用热切地眼神看着他们的救星。
  罗英卓:“。。。。。。。。。”
  楚年对大家笑了笑,说:“当然,从长远角度来看,打磨自己的技艺才是最重要的,我说的这些只能救急,要想走得远,想越来越好,还是得靠台下十年功,除此外没有别的捷径。”
  众人一凛,异口同声:”明白!”
  楚年:“你们自己先练吧,我跟罗英卓出去说会儿话。”
  等跟罗英卓出去了,楚年才说:“万事开头难,你拿这么高的要求给他们,只会让他们看不到希望的,还是得慢慢来,先尝到点甜头,建立起自信再说。”
  罗英卓虽说不赞同楚年的投机取巧之法,但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尤其时间有限,这样做确实是最好的。
  “下不为例。”罗英卓勉强同意了。
  楚年撇撇嘴:“那也得看你下次写什么话本,你就不能写点通俗易懂的?倒是跟有来茶楼的老师傅好好学学啊,看看人家每次给大家伙讲的故事,都那么通俗有趣,谁不爱听啊。”
  “你是说我的话本写的难看?”罗英卓的额角隐隐跳动。
  楚年:“我可没这么说。”
  罗英卓:“那你倒是自己写啊!”
  楚年把手一摊:“我不识字。”
  罗英卓:“。。。。。。”
  楚年看罗英卓一副想吃人的表情,哈哈一笑,说:“我给你说,咱们的话剧班子要是以后壮大了起来,可以考虑出不同的专场。”
  “啥叫不同的专场?”
  “不同的人喜欢看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你要懂得投其所好啊,比方说,男人和女人哥儿的喜好肯定是不同的,年长的男人和年轻的男人的喜好也是不同的,年长的女人哥儿和年轻的女人哥儿喜欢也不同,以此,我们就可以分出许多不同的专场。”
  罗英卓若有所思。
  楚年说:“打个比方,如果我给年轻的姑娘们讲故事,我肯定就不会给他们讲你今天写的这个话本,而是会讲——”
  没等楚年说完,罗英卓接道:“讲情爱?”
  “你看你心里不是有杆秤嘛。”楚年笑了一下:“讲情爱也分很多种呐,比如,除了牛郎织女和嫦娥奔月,咱们也可以搞搞追妻火葬场嘛,浪子回头金不换,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还可以搞搞万人迷修罗场嘛,搞搞竹马不敌天降。。。。。。多了去了,慢慢搞!”
  罗英卓:“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
  楚年没搭理他,接着说:“再说男人们,我们就可以搞搞龙王赘婿。。。啊不,这应该不行,可能太超前了,以后再议。。。。。。可以搞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也可以搞搞满级马甲重回新手村。。。。。。我跟你说,男人至死是少年,他们对这种东西没有抵抗力的。”
  罗英卓:“。。。。。。”
  楚年:“还有——”
  “你别说了,听你的安排,先用道具就是了。”罗英卓脑子里一片混乱,彻底败给楚年了。
  楚年吃惊:“哎?怎么还停留在道具这一层啊?道具的事刚才不是已经谈妥了吗?你该不会以为我说这些是为了说服你用道具吧?没啊,我正儿八经跟你在这展望未来呢。”
  罗英卓:“。。。。。。。。。”
  “算了,那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阿流出来了没。”
  既然罗英卓的大脑已经宕机了,就先不跟他说了。楚年掐着时间算了算,江自流应该差不多快从有来茶楼出来了吧?
  上次跟老爷子商量了茶楼见面的事后,楚年把江自流说动了,约的时间就是今日。
  “。。。我和你一道去看看。”罗英卓按压着肿胀的太阳穴,跟着楚年一块儿去了。
  虽说罗英卓已经逃离了丰文书院,但他还是很想把江自流送进去的。他觉得江自流跟自己不一样,那地方不适合自己,但很适合江自流。
  楚年和罗英卓走去茶楼,在一楼里找了张桌子坐下,等待着江自流下来。
  不过还没等江自流下来,倒是先看到了个不想看到的人:刘东来。
  刘东来是从楼梯上面下来的,他一直在二楼站着,从二楼窗户里看到楚年和罗英卓朝这边过来,他立刻就下来了。
  楚年和罗英卓都不喜欢刘东来,看见他后,只当没看见。
  刘东来也不在意,笑了笑,朝着他们就走了过去。
  “这不是卓兄吗?好久不见啊,小弟听说你最近在搞什么。。。话本?”
  罗英卓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捏着空茶杯把玩。
  “哎,卓兄,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呀,好不容易让夫子气消了,准你回书院上课,还夸奖了你重新交上去的答卷,说你总算开窍了,这正是势头大好的时候,你倒好,居然又主动离开了书院,小弟实在为你遗憾啊!”刘东来对着罗英卓就是一顿痛心疾首。
  罗英卓:“那你去边上遗憾去吧,在这吵着我了。”
  “。。。。。。”刘东来脸皮一僵。
  然后直接怒了:“罗英卓!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爷了?你对得起夫子们对你的栽培吗?对得起你那篇答卷吗!不读书了,跑出来搞什么话本?这像什么话?真给我们丰文书院丢人!”
  楚年看了刘东来一眼,说:“你这个人好奇怪,罗英卓自己做的决定,管你什么事,要你在这指手画脚?再说你是丰文书院的形象大使吗?还管谁给没给书院丢人?那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得先给书院多争些光啊?敢问公子身上都有哪些功名了呢?”
  “伶牙俐齿,我不同你一个哥儿家计较。”刘东来把头一扭,只看着罗英卓。
  楚年看着他:“倒是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
  茶楼里还有些其他客人,今儿个人多,听到他们这边言辞激烈,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瞧见这诸多视线都在自己身上,刘东来挺起了胸脯:“三个月后,我就去参加童生试了,夫子们都说,以我现在的水平,有机会拿下童元。”
  周围人一听,不由都有些惊叹。
  童元意味着第一名,能在千军万马的考生里取得第一,这得是何等的光宗耀祖啊!
  楚年噗嗤一声笑了:“你的夫子们真是给你立了一手好旗啊。”
  还没考试,先把flag插上了,一般来说这个童元肯定是拿不到了。
  刘东来:“你什么意思?在侮辱夫子吗?”
  罗英卓抬眼:“你有毛病吧,没听懂这是夸奖吗?”
  立了一手好旗。。。这。。。是夸奖吗?
  好像是吧?
  但这不是正在争锋相对吗?突然夸人做什么。。。。。。
  刘东来一时哑口无言。
  楚年话锋一转:“不过你既然是三个月后才参加童生试,这不说明你还不是童生吗?那这很奇怪啊,我没记错的话,罗英卓好像已经考过了童生吧?按照你们书院那么多规矩礼节,好像轮不到你来对他指手画脚吧?”
  刘东来:“你懂什么,正因为卓兄已有功名,才该更上一层楼,而非是游手好闲,去做那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把戏,我这是为他怒其不争!”
  这话里行间的优越感实在过于强烈了,句句是刺。不过没刺到罗英卓,而是刺到了围观的那些喝茶群众。
  一群人看热闹看的好好的,忽然就有些不高兴了:“把戏?大雅之堂?你既然看不起这地方,还来这里干什么?”
  “自然是来喝茶的。”刘东来看都没看那些人:“茶可是很高贵的,比一些人都要高贵。”
  一群人越听越觉得刺耳,觉得这人是在贬损他们人不如茶呢!
  很不舒服。
  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回驳他!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既然茶高贵,那种茶之人呢?”
  “阿流。”楚年听到声音,站了起来。
  江自流正从二楼的阶梯往下走来,看见楚年站起了身,他给了楚年一个眼神。
  刘东来自然是认识江自流的。
  而江自流这个人,让刘东来很不舒服。
  这还要从罗英卓请客那日,书院里的前辈们一起路过蟾桂巷见到了江自流说起。
  一群傻子,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了,一个个连点识人辨物的本事都没有,不过是见江自流长得好看了点,气质稍微突出了点,便认定他是哪家的公子,纷纷想跟他搭上交情。
  殊不知江自流就是个山野草根罢了!
  刘东来今日之所以会来茶楼,也是那天晚上在家门口,听到楚年在巷口和一个老头说话,说要约几个秀才来茶楼见面,他才会东打听西打听,打听来了具体消息,跑过来探听结果。
  这会儿听到江自流主动接了自己的话,刘东来不屑道:“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茶可是比一些人都高贵的存在,上品茗茶,非皇宫贵族不得品,中等茗茶,非达官显宦不得品,就连下等茗茶,也非是一般的凡夫草根可以品到的,你自己觉得,那些种茶的人,可以喝到哪一种茶呢?”
  刘东来慷慨激昂,江自流却很平静:“若非你口中的‘凡夫草根’,又哪里会有各个品级的茗茶?无论是上品茗茶,中品茗茶,还是下品茗茶,全是出自于‘凡夫草根’手中,从栽种,到采摘,到分拣,无一不是‘凡夫草根’们完成的,若没有他们,你如今哪里知道何为茗茶。”
  刘东来脸皮一绷:“这与我说的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做这些本分中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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