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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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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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东来也不恼,笑眯眯地一甩褂袍,满眼的幸灾乐祸。
  楚年听到他们讲话,心说‘刘东来’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但眼下情势紧张的一比,哪里有时间给他想一个陌生人的名字熟不熟悉,拦下一触即发的父子大战才是紧要。
  罗家父子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要真闹开了,万和斋也是个不小的地方,叫旁人笑话不说,父子俩当众伤了和气,又不知道要冷战多久才能和好。
  楚年把江自流一推,让他去安抚老爷子,自己则拉上罗英卓往楼下跑。
  本来还以为会拉不住,也不知道是大力出奇迹,还是罗英卓配合,楚年居然顺利地把罗英卓带离了前线战场。
  把罗英卓拉出万和斋,停到酒楼后面的角落后楚年才松了手。
  看着满脸气闷的罗英卓,楚年无语道:“。。。兄弟,不是我说,你这运气也太背了点吧?我们八百年不来一次这地方,就来这一次,就被你撞上了?”
  楚年是一点也不奇怪罗英卓在外面乱玩的,他本来就烦读书,在镇上的朋友也多是纨绔子弟,根本就不是那种能坐得住的人。
  但不被发现是一回事,撞到罗老爷子眼面前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罗英卓啧了一声,没好气道:“鬼知道你们也在。。。我已经够烦的了,你还数落我,有没有点良心了?”
  楚年想到刚才听到的话,问:“你要被书院开除了吗?”
  “你是说被书院赶回家吗?”罗英卓白了楚年一眼:“我要是真任由他们把我给开除了,还能在这设宴请上面那群草包吃饭?”
  三言两语,楚年差不多算明白了罗英卓的意思。
  大概就是罗英卓在书院里犯了点事,闹大了,现在在找关系试图把窟窿填上呢。
  楚年又问:“那你能把事情解决吗?”
  罗英卓烦躁道:“你这不废话么,除了科考,有什么事情是我干不成的?何况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要不了几天我就能把那糟老头子哄好,放我回去上课。。。。。。偏偏我爹知道了。”
  楚年:“。。。。。。”
  楚年看的出来,罗英卓还是很关心罗德山的,上次因为不想回书院念书的事,父子俩已是大吵了一架,不过最后还是罗英卓妥协了。
  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
  罗英卓应该是想自己悄悄把事情解决,但一被罗德山撞上,嘴上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就又要吵起来。
  还好把他们暂时拉开了。
  楚年叹了口气,说:“被开除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先专心哄你的夫子吧,把这件事解决了,再去见老爷子。”
  不然要是罗英卓一个激动,撂挑子不干了,夫子这边也不善后了,可能真就没学上了。
  到时候老爷子不得更生气?
  罗英卓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楚年劝了罗英卓一会儿,也不知道老爷子他们那边怎么样了,放心不下,便准备回去了。
  临走前,楚年拍拍罗英卓的肩,说:“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罗英卓被顺便气笑了,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然而回到万和斋,就只剩下江自流一个人了。
  “怎么回事?”楚年懵了。
  江自流摇摇头:“没事,劝住了,马叔他们陪老爷子一起回去了。”
  楚年惊讶:“这么快就劝住了?我还以为老爷子要发好大的火呢。”
  江自流抿了抿唇:“只是眼下劝住了,老爷子心里该还是憋火的。”
  楚年嘴角一抽:“。。。他们父子间的关系真的好紧张。”
  江自流叹道:“要么罗兄安分下来好好读书,要么老爷子不再逼罗兄读书,不然,他们的关系很难融洽吧。”
  “。。。是吧。”楚年垂下眼睫。
  楚年是很尊敬罗老爷子的,但对于老爷子对罗英卓的教育理念上,他很难赞同。
  楚年想,等将来自己有了孩子,肯定是尊重孩子的意愿,孩子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会逼迫他非得读书,或者非得出人头地什么的,只要他能平安快乐即可。
  这么想着,楚年不免又抬起头偷偷去看江自流。
  楚年不知道江自流对此是怎么想的,但他莫名觉得,江自流应该会和自己想法一致。
  笑了一下,楚年说:“我们也先回家吧。”
  说着便要去拉江自流的手。
  但没等楚年去拉,江自流已经先一步拉住了楚年的手。
  拉的还就是之前楚年去拉罗英卓的那只手。
  握在手心里,牵的紧紧的。
  这让楚年不禁一顿:今天这么主动?


第125章 捡猫 捡到一只猫
  。。。 。。。
  一日阴雨天; 寒气夹在风中四窜,街道上空无一人。
  楚年从西市回来,撑着把油纸伞; 拐进蟾桂巷; 回到了家中。
  “怎么样,铺子的事谈妥了吗?”听到动静,江自流从书房走了出来。
  江自流接过楚年手里的伞,在屋外随意甩掉些上面的水渍,将其靠在墙边,然后进屋; 捧起楚年的双手; 往自己手心里揣。楚年的手被吹的冰冰凉的,他的手正热。
  楚年眉眼上沾着些风露; 睫毛晶莹,带着水汽笑起来:“恩; 差不多谈妥了,腊月初就能租给我了,没几天了。”
  “那就好; 定下来就好; 省的你天天惦记着了。”江自流抬手; 将楚年眉间的水渍揩掉,说:“快去洗个热水澡吧; 我去给你煮姜汤。”
  “才不用煮姜汤; 这么点小雨,洒洒水啦。”楚年不爱喝那玩意儿; 嫌弃味道贼怪。
  但泡个热水澡还是很愿意的。
  楚年一点也不厌烦阴雨天; 因为无论他在外面怎么跑; 只要回到家,江自流总会给他弄好了温暖舒适的后盾。
  江自流摸了摸楚年的脸,让他进屋去洗澡,自己则转身煮姜汤去了。
  他知道楚年不爱喝姜汤,所以提前准备好了糖,煮好了后往里面加点糖,就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
  被改成浴室的耳房和卧室是相通的,楚年正准备进屋去浴室里泡在,但一看堂屋的地面,留着两排被自己踩出来的湿脚印,步子一顿,没再往屋里走,出了门,直接过去浴室。
  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楚年余光瞥到了大黄。
  哼,这狗子,下雨天也知道偷懒,都不出来迎接自己了。
  果然爱会消失是么。
  楚年准备叫它一声,但扭头一看,才发现大黄并不是窝在它的木制大狗窝里睡觉,而是。。。。。。在院子里淋雨?
  大黄在它的狗窝外面,两只后腿伏着,似蹲似坐,两只前腿则向前伸着,贴在院墙上,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墙。脑袋也是低垂着靠着墙,凸出的鼻尖顶在湿滑的墙壁上,不停地嗅。
  看起来像极了在毛毛雨里忧郁地做着坐位体前屈。
  “。。。。。。”楚年看得好笑,唤它:“嘛呢大黄?在院子里锻炼身体?是不是想去山上玩啦?”
  楚年家的院子,前前后后三进,场地还算够可以,让大黄自由活动绰绰有余了,而且有时候吃过晚饭,楚年会跟江自流出去散散步消消食,都有带上大黄一起遛遛的。
  按理说大黄应该不会觉得被拘着才对呀?
  不过转念一想,大黄毕竟是条能力出众的优秀猎犬,可能心中想念旷野山原吧。
  这么一想,楚年就有点疼惜它了,走过去,薅了把它的脑袋,说:“大黄乖,等我把铺子盘下来,就送你回大罗村,让张黑牛带你上山撒野去。”
  大黄极通灵性,听到楚年的话,当即就摇起了尾巴,哼哼唧唧地去蹭楚年的手心。
  但没开心太久,大黄很快就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又紧紧贴向墙壁,继续用爪子怕打着墙壁。
  它把墙壁拍打的啪啪作响,时不时抬起眼睛看看楚年,就像在疯狂暗示着什么。
  楚年:“。。。。。。?”
  楚年歪了下头,眨眨眼睛,心道难不成是墙壁外面发生了什么?或是有什么东西?
  可要是发生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东西,大黄为什么不吠叫呢?
  难道是不能吠叫?
  大黄可不是一般的狗啊,楚年知它聪明,立刻起身,决定出门一探究竟。
  让大黄狗狗祟祟的那面墙,外面是深巷的过道,沿着深巷往里走就是住在最里面的巷尾那户人家了。
  这些天来,楚年压根就没听到过那户有什么住人的动静,根本想象不到墙壁后面发生了什么。
  但等楚年打开大门,走到那面墙壁后面去时,他在地上浅浅的水洼里看到了一团黑乎乎的毛球。
  楚年:“。。。。。。??”
  楚年:“这是什么玩意儿?”
  大黄也跟着出来了,不过它没有紧跟着楚年,而是站在家门口,支棱着耳朵,密切地注意着楚年那边的动向。
  楚年更觉得奇怪。
  他看了看地上水洼里诡异的黑乎乎湿毛球,又抬眼看了看水洼后面的巷尾邻居家的大门,抿了下唇,慢慢走了过去。
  随着楚年走过去,水洼里的黑乎乎毛球明显地弹跳了一下。
  这使得楚年一惊,后退半步,眯起眼睛打量它。
  它颤抖着身体,倏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糊满雨水和泥水的脏兮兮小脸。
  “!!!”楚年顿时低声惊叫了一声:“居然是只小猫!”
  猫这种警觉的动物,怎么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按照常理来说,别说有人朝猫走过去,就算只是听到了些微的风吹草动,猫也会一眨眼就跑的没影了才对吧。
  受伤的猫吗?
  这猫看起来很是孱弱瘦小,估计也就几个月大,显然还是只幼猫。
  楚年心说这真是奇了。
  他们这巷子偏僻荒凉,从哪里掉下来这么一只受伤不能动弹的幼猫呢?
  心里直打鼓,楚年想快点走到幼猫面前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只趴在水洼里的幼猫一幅受了惊吓的模样,湿漉漉的黑毛全都滋开炸开了,梗着脑袋,不断哈气,试图威慑吓走靠近过来的人类。
  用劲之大,小脏脸两边的胡须都在跟着颤动。
  但。。。
  威慑指数为零。
  吓人指数为负数。
  可爱指数百分之百!
  楚年差点要被这小家伙萌出一脸血。
  怕吓着小家伙,楚年没再不管不顾向它前进,而是弯下身子,朝它伸出手来,嘴里发出逗猫的“啧啧”声,试图向它传达自己的友好。
  可惜猫类天生胆小,这只幼猫被吓得都快抖成一团了,无论楚年做出何种姿态,都是一幅顽强抵抗的样子,努力地装着凶。
  楚年心想这也不是个办法啊,毛毛雨还在下着,总不能让小家伙一直泡在泥水里吧,于是一狠心,跨了个大步,走到幼猫跟前,伸手把它从脏水里提了起来。
  这猫看起来是黑乎乎的一团,实则没有几两肉,全是炸开的毛导致的假性蓬松,提在手里轻飘飘的,搞得楚年都不敢用力,赶紧换了个姿势,把它抱了起来。
  小家伙登时更加惊恐了,张大了嘴巴,胡须乱颤,眼珠子里都要流下泪来了。
  楚年看得心疼,另一只手伸到它脖颈下巴处,熟练地给它挠痒顺毛。
  没有任何一只猫能拒绝得了挠下巴,如果有,那就多挠一会儿。
  果不其然,楚年欻欻地按着幼猫一顿挠,把这猫从惊恐不安挠到逐渐舒爽,快要有些飘飘然了。
  楚年笑了,他其实很喜欢猫猫,以前还想养一只猫,奈何工作太忙,通告太多,一年里能在家待上一个礼拜都是奢侈,根本没办法养猫。
  但云养猫和撸别人的猫的经验还是有的,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猫,足够了。
  眼见幼猫平静了不少,没那么害怕自己了,楚年才小心地检查起它来。这一检查,便知道它为什么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了——后脚受了伤。
  这是只几个月大的幼猫,本就瘦得像个猫架子,腿脚又受了伤,跌在水洼里,毛毛上滚了一圈泥水,可不就爬不出来了么。
  别说是爬,小猫力气好像都耗光了,就连发出声音都困难了,张着嘴哇哇了半天,楚年都没听见一声“喵喵”。
  “到底是哪来的幼猫啊。。。也太可怜了。。。。。。”放着不管的话,小家伙肯定是活不成了,楚年把猫抱紧,转身往家走。
  走出两步后,楚年突地停住了。
  他又转过身,视线跨过水洼,移到巷尾那户的大门上。
  这户人家的大门依然紧闭,但以前堆在门口的枯树叶和灰尘却没了。
  不知道是被人打开门出来打扫过,还是被风雨给刮走了。
  楚年手掌轻轻抚摸着颤抖不安的幼猫脑袋,看着这户的大门,若有所思,眸光渐渐变得有些许冰冷。
  把幼猫抱回家的时候,大黄很是坐立不安。
  它有点想往楚年身上扑,但并没有真的扑上来,似乎想近距离看看楚年怀里的小家伙,又怕把人家吓着,所以就成了甩着尾巴不停围着楚年团团转。
  这让楚年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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