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栖川鲤又喊了一声,口型的表情仿佛比平时喊出声来,没有注意口型时来的还要诱人一些。琴酒居高临下的看着木椎上的少女,如果单单看作一个艺术品的话,少女和花结合的模样有着妖冶的美丽,带着鲜活气息的少女,一半被鲜花围绕,一半被枯萎死亡的花朵缠绕着,生与死的代表像是在争夺着少女的生命力,这样堕落的艺术品是一中独特的刺激感,想要堕落,想要疯狂,想要□□,栖川鲤自己并不知道,脖颈上注射的注射器让她的脖颈部位正在一寸寸蔓延着麻痹她的神经,所以缠绕在她脖颈上一动不动仿佛在沉睡的金色细蛇乖巧的垂在她的锁骨上。
琴酒见过不少疯狂诡异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栖川鲤却透着诡异的美丽,男人拔掉栖川鲤脖颈上的注射器,还未完全注射光的液体在被拔出的时候滴落了两滴在花瓣上,琴酒闻了闻针管上的味道,随即轻舔了一下,琴酒随意的把注射器丢在了一边,淡淡道:
“小剂量麻醉剂。”
所以用量不大,局部麻醉效果不是特别强,栖川鲤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脖颈附近的神经麻痹了,舌头僵住说不了话。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对视着他,栖川鲤说不了话,但是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能说话似得,琴酒眯起眼,锐利的眸子紧锁着手下这个眼神无辜又可怜巴巴的少女,琴酒咧起嘴角,狰狞的笑容甚至比月堂礼还可怕,男人低哑着声音缓缓的笑道:
“栖川鲤,玩的开心么?”
少女的瞳眸缩了缩,表达出一中疑惑和纳闷,那个眼神就是,你从哪里的感觉觉得我是在玩?你以为我是在给艺术献身么?!
“呵,应该玩的很开心吧,毕竟还有小玩具。”
栖川鲤的眼眸中的无辜和疑惑确实非常想让人破坏,但是琴酒和月堂礼不一样,月堂礼想要看的是栖川鲤的恐惧,害怕,对生的绝望,但是琴酒要的不是栖川鲤的死,而是对生的渴求,向他渴求,把他当做唯一的救赎在他身上攀爬着的恳求,恐惧?害怕?这个少女从他们初识开始,她对他就是害怕恐惧,他要她即使害怕,也要不得不向他求救,明明知道他是代表死亡,却不得不向他寻求生的机会。
死亡?
他只会带给她死亡一般的快感。
琴酒的另一只手扯开了栖川鲤脖颈上的金色细蛇,他捏着细蛇的蛇头让栖川鲤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缠绕的玩具,琴酒捏着蛇的模样让栖川鲤的瞳孔猛地一缩,只能用眼睛表达着情绪,此时此刻,栖川鲤的眼神包含的情绪丰富极了,最终,少女的眉眼拉拢了下来,这一次,栖川鲤眼中的是害怕,是委屈,是茫然。
为什么会有蛇。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在这里的是琴酒,他会救她么?
栖川鲤不能说话,连求救都说不出来。
“要我救你么?”
琴酒把玩着手中的细蛇,金色的细蛇和男人黑色的手套缠绕在一起,黑金的色彩,纯色的对比,禁欲的黑色手套和代表情·欲的金色细蛇,此时此刻,这个画面,仿佛就是琴酒本身,男人金色的瞳眸和黑色的外衣,栖川鲤怔怔的看着琴酒,她点点头,她发不了声的嘴巴用无声的口型对琴酒直白的说道:
【救救我。】
琴酒的金色双眸变得深邃,他不意外少女对他的求救,这个少女对他是恐惧的,但是也一直寻求着活下去,她一直大胆着试探着他的底线,因为她知道,她是否活下去只是在于他的一念之间罢了,她进一步,就得到更多活下去的希望,她的退路,无非是死罢了,所以,栖川鲤一直踩在他不会杀她的底线上,然后一寸寸的得寸进尺。
“让我救你,要付出代价的,栖川鲤。”
琴酒从来不会好心,在栖川鲤身上,他也会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
琴酒又靠近了些许,男人恶劣的说道:
“只是单纯求我,我可没那么好心啊。”
栖川鲤眯起了眼,那个表情那个眼神就是指责琴酒这个得寸进尺趁火打劫的混蛋,但是月堂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如果月堂礼出现了和琴酒对上了,万一琴酒把月堂礼打死了,她该怎么和楼上的侦探刑警探员解释,有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出现在这里,帮他把人杀了?
她也不知道琴酒和柯南和赤井秀一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三个人不能看见对方。
栖川鲤的下颚感觉不到琴酒捏着她的力度,麻痹的舌头好像连唇瓣都感知不到什么触感,栖川鲤此刻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下巴被琴酒箍在掌心,栖川鲤动弹了一下可以动的四肢,除了一只腿没有感觉以外,另外的双手和脚都被紧紧的禁锢在木椎上,绑的紧紧的,栖川鲤稍微扯动了一下双手被绑紧的位置,她将身子往前探了探,被禁锢的少女好似被束缚翅膀的蝴蝶扑向了男人一般,白皙的脖颈拉扯出修长的线条,皮肤好似变得透明看得见下面的青筋,琴酒一动不动,他看着栖川鲤一点点的靠近自己,这一次,少女没有犹豫,也没有试探,她知道她在做什么。
微凉又柔软的唇瓣吻上了男人薄凉的唇,琴酒的唇瓣是干燥又温热的,那是属于男人的温度,栖川鲤感知不到自己的唇瓣的触感,所以她吻上了琴酒的唇也感觉不到什么,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碰到了,所以她只感觉到自己无法前进了,她用舌尖也碰触了一下,可是同样毫无感觉,她根本不知道琴酒感知到的触感,带给他是什么样的感觉。
又亲又舔,像小猫一样,琴酒黯了黯眸子,小猫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
她咬了上来。
【救救我呀。】
这一次求救,在琴酒听来,更像是撒娇了。
琴酒喉间发出一声低笑:
“好啊。”
第147章 自己的仇
琴酒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一点都不会温柔,他给栖川鲤解开身上的束缚的时候是用扯的,虽然扯的是围绕在栖川鲤四肢上的花枝,但是毫不留情扯开的样子让栖川鲤想到了自己被他粗暴对待的画面,他也是这个样子,用修长的手指勾起,然后用力拉扯,花枝被他随意丢弃,花瓣零落在地上,鲜艳的花朵和枯萎的花朵一同坠落,交织在一起被琴酒踩在脚底,栖川鲤隐隐觉得,下一个被男人撕扯开的,是她自己。
琴酒扯开了碍眼的花枝,但是他没有解开栖川鲤四肢的绳索,他冷漠的视线停留在栖川鲤那只无法动弹的左腿上,为什么他会知道栖川鲤的左腿毫无知觉,那是因为,此时缠绕在少女脚踝上的金色细蛇苏醒了,它盘旋在少女的脚踝上一寸寸的往上移,绞紧的蛇身在白皙的小腿上缠绕出一条红色的痕迹,隐隐留下蛇鳞的模样,即使这个样子,栖川鲤还没有表达出痛苦的样子,那只有一个可能,她的左腿和下颚一样,被麻痹了。
琴酒金色的瞳眸的色彩和那条金色的细蛇相似极了,那种冰冷的温度也相似极了,或许栖川鲤感知不到蛇缠紧的感觉,但是琴酒一寸寸扫在她身上的视线,仿佛有了实质感,穿透她的□□缠绕她的灵魂,栖川鲤不知道琴酒在看什么,但是她的身体却不自觉的微颤。
琴酒缓慢的蹲下身子,黑色修长的外套蹭到地上的泥土他也不在意,他伸出手捏着向着栖川鲤大腿攀爬的金蛇,虽说蛇打七寸,可是琴酒毫不在意可能咬过来尖牙,他快速又随意的捏住蛇头,用力一摁随即丢在一边的花丛中。
栖川鲤的脚踝还是留下了斑驳的鳞片痕迹,白皙的皮肤上这抹痕迹反而变得妖冶和性感,就好似魔女的小腿一般,那是曾经被宠物攀爬的痕迹,琴酒解开左脚的束缚,没有知觉让栖川鲤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左脚已经自由了,琴酒握住栖川鲤的小腿,无论怎么碰触,那条腿都毫无知觉的垂在那里,琴酒没有询问栖川鲤的反应,本来少女现在也开不了口,他抬起手咬住右手的中指,手套的指尖被咬住,脱下手套的姿态是优雅,也禁欲的,苍白的皮肤和黑色的外套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从黑色手套中脱去的那只手,看不出沾染过多少血腥,碰触过多少的武器,他自己不知道,在栖川鲤的眼中,这个男人脱手套的动作,是怎么样的一种勾人的诱惑,但是栖川鲤知道,他是恶,是坏,是暴,琴酒这种纯粹的恶,纯粹的黑,才是最致命的吸引力。
黑衣的男人,和狐尾百合,不同的色彩,不兼容的画风,琴酒和鲜花一点都不相称,花丛中掺杂着枯萎的花枝,那才是契合琴酒的存在,死亡和腐坏,琴酒的手掌能够轻松的握住少女的小腿,掌心的温度清楚的感受到少女传递过来的柔软,他一路向上抚摸,栖川鲤毫无反应,琴酒嗤笑一声,放在之前,这只小猫大概早就蹬脚了。
琴酒握着栖川鲤的小腿然后站起了身,没有知觉的左脚就好似一样没有生命的物体,被琴酒捞了起来,宽大的手掌从小腿滑到大腿,此时此刻,琴酒更像那个摆弄着没有灵魂人偶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的人偶师,琴酒让栖川鲤的左腿挂在自己的身上,他另一只手去解开栖川鲤手上的绳索,绳索看着绑的很紧,但是琴酒的动作却很轻松的样子,仿佛这个结是他打的一般。
“砰!!!”
“咚咚咚!!!”
隐隐传来一些巨响,栖川鲤眼睛亮了亮,是有人来找她了么。
“喂!!!栖川鲤!!!在哪!!!”
这个连名带姓的喊声,听着就像是野性的呼唤,栖川鲤的小脸皱了皱,是大和敢助的声音,当初她在山上失踪的时候,大和敢助也是这么喊的,仿佛她是什么山顶的小动物一样,喊一喊就会跑出来。
“鲤!!!!”
这是柯南的声音,男孩的声音是稚嫩的,但是喊她的口吻却是不符合他的年龄,栖川鲤闪了闪眸子,余光快速撇过琴酒的神情,男人冷淡的给她解开绳索,对这个声音毫无反应,栖川鲤张了张嘴,突然有些紧张,万一……万一柯南他们找到她的时候,也看到的琴酒……
栖川鲤觉得到时候她的处境,比现在被绑着还危险。
【她是不是得狡辩一下【不】】
“!!!”
突然间右手手一松,她的手垂了下来,琴酒解开了右手上的束缚,被绑了有些时候,栖川鲤的手又酸又疼,但是栖川鲤还是用力抬起手拽住琴酒的衣服。
“……”
琴酒停下了动作,他看向用眼神给他做示意的少女,嘴巴说不了话,一双眼眨巴眨巴的给他示意后面声音的来源,他当然知道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但是那又如何,琴酒看着栖川鲤不能说话,但是表情一副微微着急的模样,男人颇为恶劣的笑道:
“怎么,被看到有什么不好。”
栖川鲤呲了呲嘴,这家伙恶劣的口吻里有种‘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的感觉。
【亚达,快走。】
栖川鲤没有声音,但是她的唇语很容易被解读,琴酒嗤笑一声,他也不给栖川鲤解开束缚了,他放开了手,只有一只脚和一只手得到解放,栖川鲤半个身子反而悬在了空中,绑在桩子上的身体没有支撑点,栖川鲤唯一自由的脚还没有直觉,少女非常屈服的用唯一自由的手用力攀住琴酒的身体,即使那只手酸胀到没有力气抓住琴酒的衣服,她也用尽全力用手臂去勾住男人的脖颈,完全把他的身体当做支撑点。
“你的动作和你的话,可不一致啊,栖川鲤。”
让他走,却死死的攀着他。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明明知道栖川鲤感知不到,但是琴酒并没有用力,他只是让少女抬起头看着自己,外面的喧嚣声越来越近,再停留在这里,他的存在就会被发现,但是琴酒一点都不急,他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女眼中着急的情绪,她在害怕,到底是害怕他的样子被人看到,还是害怕……他看到外面的人?
“呵,撒,想让我走的话,栖川鲤,你也要求我。”
琴酒喜欢极了栖川鲤那副吃惊又纳闷还想瞪他的表情,明明憋着气,但是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栖川鲤抿了抿唇瓣,小嘴无声的说道:
【快走。】
“这可不是求的口气啊,栖川鲤。”
琴酒捏了捏栖川鲤软软的小脸蛋,越来越靠近的声音让琴酒更加有底气的‘威胁’栖川鲤,栖川鲤鼓了鼓腮帮,琴酒怎么捏下去的,她就怎么鼓起来,软软的腮帮子在琴酒的指尖下鼓起来,琴酒挑了挑眉,然后栖川鲤一口咬在了琴酒的虎口上。
“哦?”
小猫的反击对琴酒来说不痛不痒,栖川鲤根本咬不到多少,不过没有了知觉,栖川鲤咬下去的力道没有了控制,不一会,琴酒的虎口咬出了血印,琴酒只是稍稍继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