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的腹黑小奶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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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爷的腹黑小奶糕-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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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陆爷,我没有这种意思。”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陆鹤彰推门离开,扔下了最后一句话:“我不会放他走的,永远别想。”
  养了三年,归属权也该是他的。
  带着一种强烈的不安感,陆鹤彰亲自驱车往家里赶,路上甚至有好几次差点超速。
  此刻,现在,他想要立刻见到钟意。
  车一停下,他立刻风风火火地闯进门,甚至把打扫卫生的吴阿姨都吓了一跳。
  “陆先生怎么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陆鹤彰根本没心思回答她,直奔楼上去,急切到根本没听见吴阿姨那句:“少爷他今晚出去了,没在家里。”
  钟意的房门没锁,陆鹤彰竟然就这么失礼地闯了进去。
  反正他本身就是个野蛮人,强取豪夺才是他的作风。
  可是灯没开,卧室的主人也不在。
  陆鹤彰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拿出手机给钟意打电话,想把他喊回来。
  铃声响了整整一分钟,没有人接。
  等电话的过程中,他静静坐在钟意床边,听着铃声不断重复,他想测试自己到底会为钟意失控到什么程度。
  在长久的等待中,陆鹤彰在钟意床头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丝端倪。
  里面好像有东西,拿开枕头,他看清楚了一一一支细长的烟。
  这不会是他自己的,因为他从不抽薄荷烟,只有追求新鲜的年轻人会抽这种花里胡哨的烟。
  钟意可是随便能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的人。
  一瞬间,陆鹤彰就对这件事有了清晰的认知:钟意的确会抽烟。
  是从什么时候幵始的?搬进他家之后还是之前?为什么他对此丝毫没有察觉?
  钟意并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男孩,正相反,他很独立,也会有很多花花心思,他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陆鹤彰下了楼,厉声问:“吴惠,他去哪里了?”
  吴阿姨不知道陆鹤彰怎么会突然动这么大的气,支吾道:“少爷他。。。。。。他去酒吧了。”
  这一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陆鹤彰脸色黑得吓人,周身气场恐怖得像要杀人一样。
  他一刻不停地往全市最出名的那个酒吧里赶,穿过震耳欲聋的电音和轻佻的男男女女,陆鹤彰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卡座里抽烟的钟意。
  他穿着宽松的印花衬衫,扣子开了两颗,几乎大半个胸口都裸露在外,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脸上浪荡的表情和那些夜店里的玩咖没什么不同,更让人愤怒的是一一
  夜店为了带动气氛,常常会安排一些尺度大到吓人的节目,而此刻,刚刚在台上跳完一支舞的性感女郎,一眼捕捉到了钟意这个猎物,跳下台要往钟意身上坐。
  周围的人纷纷幵始起哄,在这种热烈的气氛下钟意推拒不得,嘴角挂着轻浮的笑,把烟从嘴里拿回了手上。
  不知是那个不怕死的先开了头,整个卡座都开始高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钟意笑着说:“少他妈起哄!”
  后面还说了什么,里面的噪音太大,陆鹤彰没有听清。
  那样子,估计正玩在兴头上呢。
  陆鹤彰冷着脸,发了条消息出去。
  不过三十秒,啪、啪、啪,夜店里的几个大灯全部打幵。
  音乐突兀地暂停,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有钟意知道,他惨白着脸,看到了不远处的陆鹤彰。


第43章 不要再把话题推向危险的方向
  酒吧老板从舞池侧方的门里出来,走到陆鹤彰面前,恭敬地道:“陆爷是找人还是来玩的?小弟专门给您开个卡座,找几个漂亮姑娘陪您暍酒您看行吗?”
  陆鹤彰完全置之不理,径直向钟意走过去。
  老板见势不好,立刻比了个手势让那个跳舞姑娘离开,自己也安排保镖慢慢疏散今晚的人群。
  人一点点离开了,刚刚还人声鼎沸的酒吧顿时只剩寥寥几个保洁阿姨留下来扫地。
  老板一看头都疼了,“阿姨你们也先走,卫生等会儿再打扫。”
  他可不敢得罪这位主儿。
  偌大的酒吧里顿时就只剩一站一坐、静静对视的两个人。
  灯光亮起来陆鹤彰才发现,钟意特地还抓了头发,打扮得那叫一个靓。
  钟意心里一直在打鼓,鼓点在陆鹤彰走近他时达到了最密集。
  他以为陆鹤彰会训斥他,然而他只是问:“多久了?”
  钟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直到陆鹤彰从口袋里掏出他藏在枕头底下的那根烟,泄愤一般扔到自己身上。
  他还从未见过陆鹤彰这么失态的样子,厉声又问了一遍:“多久了?”
  钟意垂着头,实话实说:“大一学的。”
  “我也抽烟,我不追究,”陆鹤彰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这是第几次来?”
  钟意的头垂得更低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第几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从上大学开始,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两回。
  但是这一次真的是他玩得最过火的一次,兴许是酒精在作怪,兴许是陆鹤彰一而再的纵容让他得意忘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允许那个女人靠近他。
  实在也是陆鹤彰来的时机不对,再晚来个十秒钟,他也应该推开那个女人了,偏偏就是在他还没来得及推拒的那十秒里一切都发生。
  “记不清了吧?”陆鹤彰语夹讽刺,“看得出来,你在这种地方倒是挺如鱼得水。”
  钟意刚要开口为自己辩解,陆鹤彰却突然伸手,狠戾地捏住他的脸。
  这并不是陆鹤彰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可却是第一次没有注意手下力道,实实在在捏疼了钟意。
  他皎牙切齿道:“这么长时间,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来讨好我,很为难你吧?”
  “不是的,陆先生,不是的。”钟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没想到陆鹤彰会这么生气。
  其实陆鹤彰的愤怒里,三分是钟意不守规矩跑到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来玩,另外七分是。。。。。。自己刚要交付的真心,就这么被扔在了地上。
  他觉得自己丢盔卸甲得太狼狈,恼羞而成了怒。
  陆鹤彰钻了牛角尖,哑声道:“没必要,钟意,你喜欢怎么玩是你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既不是你的父亲,也不是你的恋人,你大可不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话一说出来,钟意心都凉了。
  他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快要捂热的石头,突然又变回了原来冰凉的温度。
  “陆先生我真的没有。。。。。。”
  “你不就是想挑战我的底线,看看我能容忍你到什么程度?现在我告诉你,之后你的所有事情我都不会管,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想,想和谁接吻就和谁接吻。”
  陆鹤彰松幵了钳着他下巴的手,眉眼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淡漠疏离的样子。
  钟意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怎么用最快速度冷静下来,现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诉衷肠肯定是没用的,相反还会让陆鹤彰觉得很假,怎么让他重新向自己敞开心扉还得徐徐图之。
  钟意抹了抹眼角挂着的泪珠,声音还是难免有些发颤,“对不起陆先生,你不喜欢我来这种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陆鹤彰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冷着脸就要走。
  钟意追上去还想解释两句,却被门口站着的酒吧老板给打断。
  今晚生意做不成,那可是一大笔损失,光赔客人的就得赔不少,有些客人他照样得罪不起。
  还好陆鹤彰向来不为难无关的人,他留了张助理小陈的名片,道:“今晚所有损失我照价赔偿,列好清单,联系我助理开支票。”
  “多谢陆爷体谅,路上慢走啊。”
  钟意有很多话想说,可现在明显时机不太恰当,还是等会到车上再说,让两个人都有个冷静的时间。
  他乖乖跟在陆鹤彰身后,陆鹤彰上车,他也上车,被陆鹤彰斥了一声:“谁准你坐我的车的?”
  这种哄人的时候就得厚脸皮,钟意卖惨道:“现在都这么晚了,陆先生您不载我的话我就只能走回家,万一路上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陆鹤彰冷笑一声,讽刺道:“你不是很喜欢在别人面前卖弄你那点风骚?遇到那种人不是正合你的意,正好能勾引男人。。。。。。”
  他说着说着话音就停下了,低着头,几缕发丝垂下,显得有些狼狈。
  他深吸一口气,闷声道:“抱歉,我不该说这种话。”
  即使正在气头上也维持着最基本的教养。
  钟意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混蛋,家里有个这么好的男人,他还不知检点,跑到那种地方去勾三搭四,丝毫没有一点洁身自好的自觉性。
  当时也实在是玩上了头,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光顾着人来疯了。
  钟意长长叹息一声,“陆先生,骂人的时候不要这么有礼貌啊,不然我心里的愧疚怎么还得清呢。”
  两人都没再说话,一直沉默到快要快要到家的时候,钟意还是说了:“陆先生,其实那个女生靠近我的时候,我说了的。”
  “我说‘少起哄,我有男朋友了’。”
  接着他又自嘲一笑,“我也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我是哪里来的自信,总觉得你已经是我的了,其实都是痴心妄想。”
  陆鹤彰开着车,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语气也同样,“你有这样的觉悟是最好。”
  钟意觉得自己心脏都被他握在手里狠狠地揪了一下。
  又寂静了一会儿,把车开进车库的时候陆鹤彰才说:“钟意,我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年轻、贪玩,又正在叛逆的年龄,不是个好掌控的人,而我已经三十多岁了,如果非要挑选伴侣那也必须沉稳安静,完全听我的话,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懂吗?”
  钟意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完全听话。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心甘情愿受掌控的人,即使是心爱的男人也不可以。
  况且陆鹤彰说的那样的人根本就不存在,除非是不爱,否则哪一段爱情不是双向博弈的过程?
  钟意默默跟在陆鹤彰身后上楼,对方在他进房门之前低声道:“到书房来。”
  意思就是还有话说了!
  这个时候不怕陆鹤彰发火,就怕他把话憋在心里,一言不发地给钟意判了死刑,肯和他说话就说明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书房的门被关上,还是像之前那样,陆鹤彰坐着,钟意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脑袋站在他面前。其实这一路上,陆鹤彰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他心情已经缓和了许多,也勉强能平心静气地说话。
  “我今晚确实话说得太重。”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这个人就是欠骂,您生气的话就多骂骂我,我下次一定改!”钟意抓紧了时间表现。
  “你听我说,”陆鹤彰拿起一支钢笔放在手里把玩,“我想了很多,关于你,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钟意听这语气就觉得不对,怎么听怎么像要和他决裂。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癫狂一般扑到陆鹤彰身上,抓着他的领口亲吻他,“陆先生,您别说了,别对我那么残忍。”
  陆鹤彰态度很冷淡,面对他的亲吻也不为所动,冷声道:“你如果想让我对你的最后一丝好感都消失的话,就继续任性。”
  钟意才不顾他的警告,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陆鹤彰的嘴唇,反抗道:“我就要任性,反正你已经坐实我的罪名了,我今天就当个骚货给你看。”
  “钟意!”陆鹤彰给出了最后的警告。
  听得出来他是真生气了,钟意才讪讪地从他身上下来。
  陆鹤彰缓了缓神,才接着刚才的话说:“我想得很清楚了,你这个年龄的男孩,爱玩是天性,我没有资格禁止你做任何事。”
  “怎么会没有资格,你太有了,你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都有资格,如果你不放心怕我到处乱勾搭的话,
  也可以把我锁在床上。”钟意怕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不可挽回局面的话,索性先将他一军。
  陆鹤彰的确被他的话刺激到,不知脑中浮现出了什么画面,西装裤竟然瞬间隆起了一个形状。钟意惑人一笑,凑在他耳边说:“您喜欢这样啊?那就惩罚我,三天不准下床怎么样?”陆鹤彰阖上眼,最后警告一遍:“钟意,不要再尝试把话题推向危险的方向了。”
  他不想在这种两人之间还有化不开的矛盾的状况下,去发生一些节外生枝的事情。
  尽管他已经忍到极致。


第44章 放弃高风险投资行为
  钟意还是被赶回了房间,因为陆鹤彰说他需要一些空间去独立思考。
  像陆鹤彰这样的人,走一步要看十步,没经过深思熟虑断不会轻易决定一件事情,钟意能理解,也愿意给他时间思考。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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