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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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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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确实奇怪,办公室都没人的时候她总把自己关在屋里做一些很奇怪的事……”

    “怎么怪法?”

    “不大好说是怎么回事,比如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去吃饭了,办公室空下来,她就在里面对着空气做一些动作,脸很红,好像在伸手拥抱什么似的。有时还会支着脑袋在办公桌上发呆,愣着愣着就捂嘴笑起来。可能笑过一阵后,又会莫名哭起来。要不就是对着门后的镜子摆弄风姿……活像个跟幻想人物恋爱的精神病人。”

    “我看她也是,好像少根弦似的,而且还有暴力倾向,一说她的不好的地方就跟人家急,一急就动手。真不知路飞跟她那是怎么活下来的。她也真较真儿,备个考而已,干嘛非要把他关自己家里。”

    “这很明显呀,”卡立法舔了下下嘴唇,沉思片刻讲道,“她喜欢路飞,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是么?!”

    “嗯。老实说,她做得实在太明显了,大概现在不知道的只有路飞一人吧。从这点上来说,我还跟她很像呢……”

    “啊?什么?”

    “没什么……”女子埋头别过脸去再次推了下眼镜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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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无特殊情况,通常更新时间为周二和周五。倘作者无暇顾及,则更新分别延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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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2(二)糜烂咖啡屋、海崖的烟蒂

下午稍晚时的Nicocoffee,店内的客人星星散散,吧台内波尔琪有心无心翻着一本时装杂志,下颏枕在左手小臂上,右手捻着铜版纸页脚。腰部发出酸酸紧紧的类似于痛觉的感受。眼睛耷垂着,目光涣散。窗口的风潦潦草草翻弄着几丝深蓝色的刘海。

    一小时前才同罗宾结束新一轮的床上战争。罗宾大概是疯了,成天也不说话,拼命浸泡在rouyu高兴奋的精神麻醉里。她屋里的柜式空调依旧开得很凉。凉得像深山中央枯叶四落的深秋。上床前她想象着印有小熊图案的白棉被里是个燃着一小纵篝火的山洞,而洞外就是吹着暴风的无限雪漠。她赤裸地跳进被窝里,同波尔琪滑溜溜缩进温暖深处,紧拥着相互取暖、榨取她肉体深处的情yu。

    对于普通的人类来说,性欲就如懒惰一般难以治愈。放在懒人和色人身上,这两项事物则是绝症,完全无药可医。况且她条件便利:封闭的小空间、双人床、冷气、音乐、黄色录像,任何硬件设施都很齐备并且高档,四周没有任何值得顾虑或者限制自己的东西,女性间又无需避孕,自己年轻力盛,性的工具就摆在身旁,想要的时候尽管去扒对方的内裤即可。

    每当***的时候罗宾都会这样想:性真是奇妙的东西,人们受到的悲伤寂寞会在短时间内排褪干净。不过她同时也明白到,人一旦习惯了这种治疗方式便很容易陷入性_爱的深沼,他们势必会对这种“舒服的事”产生依赖,恨不得一头沉浸在***那一刻的纯白天堂中永远不要出来。她是悟性很高的聪明人,她早已察觉到性的弊端了:这东西就像吸毒,她明白自己这种纯粹的性是多么可悲,她们缺少感情交流,两个人抱在一起,当gaochao褪尽的时候,心中源源涌向自己的仅是肃杀的荒凉与空虚。

    “几点了?”

    罗宾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了。身上仅穿了件宽大的像是男人穿的白色长款衬衫,衬衫下摆长长覆盖到大腿中部,弄不清里面是否穿了内裤。她就这副打扮出来了,似乎丝毫不在乎店里几个高中男生和中年男人的惊愕视线。

    “5点。”

    “都这个点儿啦……”罗宾望着窗外天色,两手撑着后腰,用力往后弓了弓,腰背绷出几声断响,“我出去一趟。你看着店子,如果累了就挂上牌子休息吧。”

    “哦,不用。我不累。”

    【我一点都不累。】

    罗宾不再理会她,又大张手臂伸着懒腰走回屋子。喉咙里发出被慵懒挤压的娇长的哈欠尾音。身子还没完全踏进屋里,便已经解掉了衬衫的三颗扣子。一只手的四根白娇娇的手指扒在红木门框上,惯性地抻了一下身子,随后完全探进屋里。房门缓缓闭合了。没有传来上锁的声音。

    罗宾洗过澡,在梳妆台上简单整理了头发和衣领,她没有化妆,换上一身黑色皮质的开衫连衣裙,往腋下和rugou擦了紫丁香的香水,从木桌上拿了黑色的皮夹和车钥匙离开了咖啡厅。关上门的那一刻,门框上的银色风铃哗哗作响,好像细小的玻璃质的精灵在又脆又硬的银管里嘻嘻哈哈地打着滚。

    波尔琪枕在自己的手背上,目光懒绵绵朝她娇长的背影扫了扫,直到风铃完全停止晃动,才将视线重新收回到杂志上。

    夕阳好像敞开怀披着暖红斗篷的巨人一般朝大地扑过来。海洋尽头被斜阳染得水光一团。太阳两边,海洋与天空的交界被涂得渐渐消失掉。可可雅西在暖融融的黄昏里时常会变成娇媚的女人,气温不够浓烈,红红黄黄的阳光却十足艳丽。

    小海崖上的草木长得郁郁葱葱。草地仿佛有人开着大型机械认真修整过一般,平整得好像索龙毛茸茸的寸头,手掌覆盖上去有着上好的手感。娜美依然只字不语,盘腿坐在母亲的墓前好像在冥思什么。眼睛盯着母亲十字架的横竖木的交线处,却又好像不是,她目光里不大呈焦点,仿佛只是盯着十字架前的透明气块。那气块有异世界的存在么?异世界里有繁华的大街和形色各异的匆匆路人么?山治重心倚在娜美身后的椰树上,身子微微弓下来,两手插着裤袋,右脚踝搭在左脚背上。嘴角的烟燃了两厘米左右,海风冲来了,烟灰成粉末状被气流带走了。

    海浪一冲一冲地撞着脚下的崖壁,声音有些噪耳。想必她还在气头上。山治不大敢出声,安安静静盯着她的背影。她的背影这些日子已经望得很熟悉了,几乎可以背下哪个部分阴影较深,哪个部分容易形成深长的褶皱。甚至娜美穿的内衣是不是轮换一圈后再次穿上的都一清二楚。娜美又换上浅橘色的T恤。在家乡她好像特别喜欢穿T恤和短裙。两边的肩膀顶端各有一条挺宽的白线。

    这周之后,再来一周就考试。娜美有没有在家好好复习呢。虽然觉得她即便不看书也能轻易拿到优秀。这个时候同学们已经都到家开始第三个八小时的生活了吧。自己在这里到底在干什么呢。陪心爱的女孩消化情绪?虽然很喜欢娜美小姐,但总觉得她这副样子……为了那些事放弃学校、一语不发到现在,是不是显得有些小气了呢。如果那些事换作是自己……如果自己是女生,有个曾经疼爱自己的母亲,自己所喜恋的男生,会怎样呢。山治趁娜美冥思的时间里也在暗暗想着这些问题。思索了将近一刻钟左右,差不多有结果了。结论是:不会像她表现得这么过分的。除非是非常非常在乎这两人。如果非常爱自己的母亲,如果非常爱那个男生,失去后兴许会如此反应,就好像天都被击碎哐啷啷散落下来一样。

    这样想过后,山治竟有了一丝欣喜。如果娜美什么反应都没有,为自己与罗宾的事毫不为之所动没有半丝愠色,不说明自己绝非她所在乎的男人么。现在的实际情况则是这个分析的“反之”:生气,正是因为在乎。极度希望着她能变成自己理想中的男性。如果没有做到,就等于损毁了她的爱情观,破坏了她一个人生极其重要的梦幻。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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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2(三)隐秘的香气

云层的夹缝回收着夕阳最后一丝小光尾,那光在天边被黑暗深处的引力尽力吸食着,好像一丝丝被拆掉的网状纱布。光的色泽一层层淡弱下去。

    今天的打工还算轻松地结束了。索龙挎着军绿的单肩包,里面塞满了卡立法留给他的卷子。里面不光有英语往年试题,还有其他学科的,卷子背面都画满了题型分解,每一步如何得来的都相当详细,对索龙的关怀无微不至。索龙天生讨厌做题,感觉卡立法这么做有些过头了,明知自己翻都不会翻。

    索龙进屋后脱下校服,换上宽松的白T恤、墨绿色长裤和浅绿肚兜,从屋子角落的竹剑袋子里随手拾了三把竹剑来到外面的空场舞弄起来。今天修炼的内容主要是剑气与霸气的结合,让打出去的剑波可切割空气。在身体刚刚变得汗津津的时候,男生察觉到地势较高地方的山路上,B君捧着一支波斯菊踏进山里。索龙远远把他叫住,绕小路赶上去。

    B君自然是来给小A献花的。几乎是每天过来看他。周六日会多待些时间。每天打工一结束,B君就会到花店请教店员,买上几束适于纪念亡友的花。波斯菊,代表着“永远快乐”。之前他还献过天堂鸟、紫色风信子和百日草,分别代表“潇洒的多情公子”、“B君对他的悲伤”、“对亡友的思念”。索龙在路上摘了些无名野花,他想同他一起去“看望”A君,但这把花又实在叫不上名来,所以便硬把它们称作“野花”,用以纪念A君生前的“野性”。

    经过20分钟脚程,两人来到山顶西北侧的巨大桃树下。桃花在上个月已经谢去了,整个桃树以树干为中心扩起一轮爆破式的圆厚厚的巨大树冠。粗大树干下面如粗厚的妖魔手爪一样的繁杂树根密实地抓在泥土里。树根旁摆着各种花朵,一些已经枯萎了。

    两个人都可以看出来,地上这一大束紫丁香势必是今天摆上去的。围绕着树干和十字架,空气中沁着潮湿泥土的味道和厚重的紫丁花香。紫丁香的香气都把空气染透了,仿佛能看到棉絮状的紫色丝绵在面旁缓慢浮游着。

    这些紫花绝非廉价商品。B君偶尔也会买来几支同档货色,但也只限于几支,不可能像这个家伙一样每天都买,一买就买上一大束。想必是个有钱人家。

    “紫丁香的味道都把咱俩的花香盖过去了。”索龙看了看手里还带着根和泥土的一把什么颜色都有的野花。B君也同样望着自己手上的波斯菊“嗯”了一声。

    “哎你说,”B问道,“这个……是她放的么?”

    索龙低沉着视线,好像胶浊化的目光泥泞地顿在大束紫花的白色包装上。

    “应该是。这几乎是她的特色。只有她送这种昂贵的丁香。”索龙的语速稍稍放慢了,“之前,看到她在雨天也来过。你看这些,有的已经枯萎了。她应该每天都来的。”

    B君望了眼索龙的侧脸,耳上的三只金色耳坠在徐徐摇动。滞留5秒,又将视线移开了。转回潮湿的土地上。

    “紫丁香代表什么?”索龙问道。

    “‘羞怯’……还有……‘想起初恋的她’……大概。”

    “啊……”

    “紫丁香……这可是紫丁香呐——初恋的女孩和羞怯。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会像这花语,羞怯的小A会成为她的初恋。”

    “但是……都错过了……”索龙甩了下手臂,轰开试图吸他血液的山蚊子,随即耷拉下来,继续插在口袋里,“不知从哪一天起,那两人的命运悄悄朝相反的方向分散开了,他们越来越远,并且朝着各自‘最坏’的方向渐次远去。最后不知不觉走进雾里,迷路了,消失了,谁叫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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