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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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南北-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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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再说。”

    力道真的很大,甚至淌出鼻血。小南放下手里没吃完的第三袋方便面,顺手抽出纸巾,给跪在眼前的更木北擦鼻血,这动作亲昵而自然,一副关心部下的好模样,像是把更木北打到出鼻血的不是小南一样。

    “我,我自,自己来。”

    更木北不说拒绝任务了,拿过纸巾捂着鼻子,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小南随了她的动作,又拿起方便面,吃了一口细细咀嚼之后艰难咽下,很干,也很硬,咽下的时候有些扎食道。一口饮尽所余不多的饮料,小南把杯子放下,看也不看更木北的说。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惹,惹您,生,生气了。”

    称呼从你变成了您,中规中矩的回答,让小南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所有的原因都可以用这一句话来概括,无论是大错误,还是小失误。小南闭眼,用嘴呼吸来缓解快要让她爆发的情绪,大概没过多久之后,她开口。

    “更木北,你觉得你委屈么?”

    更木北困惑。

    “瞧你都干了什么,独自一人肩负起了整个世界的安慰,协助舍人守护着这个世界,不分昼夜,拼尽力量,终于解决了关于大筒木一族的事儿,怎么说也是英雄一样的存在,拯救世界的英雄,作为英雄的你现在跪在我身边,被我随意打骂羞辱,你觉得你委屈么?”

    更木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正如她不清楚小南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如果站在小南所描述的这个人身上应该是觉得委屈的吧。哪怕她并没有这么觉得,可是更木北还是点点头,说了一句。

    “嗯。”

    是么,我比你还委屈。

    小南想。

    “嗯,觉得委屈就好。”

    小南说,看向更木

    北的时候那张看起来极为生气的脸转变成了笑颜,很好的诠释了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形容,她抬手掐在了更木北的脸上,算不得疼,笑意盈盈。

    “我就是为了让你受尽委屈才让你跟在我身边的,你以为我真缺护卫么?我不缺,我就是看不惯你作为一个非人还这么爱自作主张,更木北你给我记着,我脾气没那么好,不是随便让你捏的软柿子!”

    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又是变得严厉起来。

    “我,我没有。”

    更木北反驳了一句。

    小南面色不变,平静的说,“把血洗干净,回来继续念书。”

    “……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的小南有没有很带感~



    第96章 第 96 章

    

小南下手确实重,没有一丁点怜悯,以至于更木北和鼬下棋的时候,脸上的五指印仍旧看的很清楚。鼬实在是没忍住,真的很想问问。

    “谁打你了?”

    “一,一言难尽。”

    更木北说的勉强,面上染上些了苦笑。缓解了自己被将军的命运之后,取出便携茶杯喝上了一口热茶。

    “南姐?”

    更木北点头,鼬的棋艺已经高到可以一边下棋一边分心想别的事儿了。

    “话说回来,你今天干嘛去啦,鬼鲛下午找你切磋都没见到你。”

    “护,护卫任务。”

    “哈?”

    鼬真不记得佩恩给了更木北这样的任务,不,是真不知道更木北还会做这种护卫任务。

    更木北叹了口气,慢慢解释道,“小,小南怎,怎么说,也,也是村子的领,领导者,我,我的身份,叛,叛忍,作,作为领导者,部,部下的背叛,谁,谁都不会高兴。少,少许刁难吧。”

    额……

    鼬挠挠头,继续堵更木北的棋。

    “但是南姐不是这样的人啊,况且她要是真想刁难你,远不止打你两下这么简单。”

    “要,要是,佩,佩恩给,给我求过情,不,不难理解。”

    鼬棋艺越来越高,她真要下不过了。

    “我倒不这么觉得。”鼬说,又拿起了一串团子,“说起来,那个术的原理到底是什么?我的写轮眼都无法看破。”

    “什,什么术?”

    “夺取记忆的那一个。”

    鼬简单的说。

    “通,通过查克拉,抽,抽取所,所有的记忆,是,取,取出,不是封,封印。”

    “但是没道理啊,逻辑说不通,受术者也会察觉到自己的记忆受损吧,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会是想起来了吧。”

    更木北摇头。

    “高,高明之,之处,就,就是这里,受,受术者即、即便察觉,也,也不会深,深究,哪,哪怕有人告知,也不会记起来,是,完,完完全全的取出,即,即便知,知道事情始末,也不会,有,有感觉。”

    “这么可怕的术啊。”鼬评价,一击将军。“北姐,作为第三者,我说一句,这件事儿上你真过分了。”

    或许是有些过分了,但这方法是好的。

    “蠍,蠍说,她,她这,这些年,没,没笑过。”

    这确实是问题所在,但也并不是全部。

    “我,我说到底,也,也只是……贱,贱民,因,因我害她如此,不,不值当的。”

    这才是本质所在。

    鼬不知道说什么好,在更木北弃子认输之后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棋盘。

    “这事儿本来我不该说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还是多嘴一句吧,北姐,村子上游有个地方叫北区。得空的时候去那里看看吧,挺热闹的。”

    “新,新建的?”

    “算是。”正说着的时候,蠍缓步而来,这下游的小凉亭几乎成了鼬和更木北的下棋之处,找不到人的时候,上这里等就是了。不过蠍不是空手而来,手中还拿着器皿,开门见山的说道,“给我抽点血。”

    几日前才抽了半管,今日又要,更木北伸出胳膊,开玩笑,“我,我应该收,收费。”

    蠍并不答话,只是兀自插好针管,暗红的血液顺着胶管缓缓流入,蠍抽空问了一句,“谁打的?”

    指的是更木北的脸。

    鼬笑出了声,“我刚问完,北姐给南姐当护卫去了

    。”

    “打你干什么?”像是朋友聊天一样的笑语,更木北叹了口气,“我,我给她,她说,我做,做不来,这,这个任务。”

    “活该你顶嘴。”蠍这么说的时候,有些嘲弄的意思。更木北无奈摇头,想起了这一连两日都猜错小南想吃什么,随即便细致的说。

    “她,她说她饿,让,让我去买,买吃的,但,但是,买,买来之后,她,她不吃,这,这些年,她有,有没有喜,喜欢吃,吃些什么?”

    鼬对于此事是不知,在他的印象中,小南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小南不挑食,故意刁难你吧。”蠍说,“村子的叛忍还被佩恩特赦,就算你谎称是山椒鱼半藏那时期叛变的,作为领导者也得给你点小难看。”蠍说完,又站在小南的角度说了一句,“你干这事儿,真是过分了。”说着的时候,把针管拔了出来,一整管的暗红色,是够用了。更木北没在这事儿上做什么表述,继而说了别的。

    “话,话说,你,你们不,不任务么?”

    “在休假”蠍说,鼬耸肩说“佩恩说下周开工。”

    蠍把血都收了起来看向更木北说,“你自己悠着点,这几年小南脾气特别不好。”

    更木北颔首苦笑一声,这脸上的巴掌还有着火辣辣的余痛的,落到这种地步,还真是自作自受。

    谈话间,纸蝶自三人中飘过。更木北仰头叹息,鼬笑出了声儿。蠍抱臂,笑道,“贴身护卫任务么。”

    更木北抓抓长发,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真,真的没,没有什么特,特别喜欢,吃,吃的么?”

    这是问他们,在这些年小南有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么。

    鼬耸肩,“你要不试试特级牛肉烧,村子里新开的牛肉烤店,味道还不错,可惜不能外带。”

    更木北叹气,摆摆手就跟着纸蝶前行,“算,算了吧。”

    人影渐远,鼬收拾棋盘看了一眼在一旁的蠍,说了一句,“要不要赌一把。”

    “赌什么?”

    “我赌南姐有阴谋。”

    “这话用你说?”

    鼬顿了一下,又说。

    “那我赌南姐已经知道了有人动过她记忆的事儿。”

    “那我赌小南已经找回来被小北封印的记忆。”

    蠍说的十分笃定。鼬决定不把那个术的原理告诉他,然后说,“一千两,一个月为期限,如果南姐还没有恢复记忆,你给我一千两。”

    “行。”

    “啪。”

    击掌声起,鼬琢磨着这即将到手的钱怎么花,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补充一句,“你不能给南姐说。”

    “用不着。”

    ……

    纸蝶指引的方向,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更木北知道门后是一个怎样的构造。先是玄关,玄关之后是挂披衣袍的衣架,靠左侧墙边的四脚长桌,一共四把椅子,左右各有一把,长向摆了两把,长桌和木椅是配套的,白蜡木制成,当初买的时候花去了更木北半月工资,但是意外好用。

    客厅很是敞亮,小南喜欢简约的风格,装修自然也是,靠墙的位置是灰色多人沙发,正对沙发的位置是电视,靠左侧的方向是开放式厨房,厨房的一角有个多门冰箱,上面保鲜,下面冷藏,容量够大,上面总是填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蔬菜,零食也绝对不少,下面也塞满了速冻速食。

    更木北记得太清楚了,不管是厨房里刀具排列的顺序,还是卧室的方向,她都记得,记得地下

    室里面有一排货架堆足了苦无手里剑等物,记得起爆符和兵粮丸,钢线等辅助工具放在一起,记得那盛着这些的塑料箱子左上角的位置有些破损,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无论过了多少年,她仍旧记得要到哪里去找垃圾袋,无论过了多长时日她都知道洗衣机旁边的矮柜里有着库存的香波肥皂牙刷药膏……

    而现在……

    她要进么?

    木门被拉开,小南一身浴衣,淡紫底色,淡白飞鸟描绘出来的花纹,极配那一头放下来的蓝紫长发。

    浴衣有些旧了,是年代久远,细算起来是已经过了七年。

    “浪费这么长时间,等你护卫的话,我早就死透了。”

    小南说的恶劣,更木北低头欠身,满目羞愧。

    “对,对不起。”

    “进来把地拖了。”

    “哈?”

    “听不懂人话,拖地,会不会?”

    “护,护卫任务,不,不包括——”

    “我命令你拖地,你有什么意见么?”

    更木北闭嘴,那两个巴掌到现在还是有点疼的。小南又坐回了沙发上,电视还开着,播着的是料理教程,茶几上有泡好了的茶水也有洗干净的水果等物,小南捧起水果盘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洗干净的葡萄。

    真的是丁点都没有变,不管是厨房里刀具摆放着的顺序,还是电视上放着的一个小小水晶球装饰品,亦或者沙发后面墙上挂着的装饰画,都是更木北记忆中的样子。

    “拖,拖把在,在哪里?”

    更木北发声躲闪着目光,这里是她的家,她在这里住了太多年,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都分外熟悉,而现在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发问。

    小南看她一眼,又扭头看回电视,什么都没说。

    长久的沉默,除了电视里传来的料理教程之音外再无其他。更木北走过客厅,拉开落地窗门后,见到了有些的旧的拖把。

    果然还是喜欢放在这里啊,说什么拖把这种东西应该多晒晒太阳才对,但却从来不考虑雨忍的天气,结果一年到头拖把都是潮潮的,更换频率更是高一些。一共有三把,系着红色布绳的那一个是拖客厅地的,系着白色布绳的那一个是拖卧室地的,没有系着绳子的是用来拖第二遍地的。三者相比较一下,红色的那一把略脏些,看起来也有些旧,更木北拿了红色布绳的那一把。到盥洗室洗涮拖把到拖遍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再交流。电视里的主妇上完课程,小南换了一个台,继续看另一个主妇的料理教学。

    把没有系绳的那一根拖布洗干净,再拧干,重新晾在阳台上,今日下了一天的雨,从天上的雨云看来,明天该是一整天的晴天。

    “拖,拖完了。”

    更木北说,小南点头,并未对更木北的行为作出任何评价,看向更木北的时候说,“我饿了。”

    所以,问题又来了,从午间一顿饭,到晚餐,更木北收获了目前最大的难题——

    小南到底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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