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南北- 第66部分

　　　　“为什么不来找我，人间道的能力不仅仅是抽取能力那么简单的。”长门如此说，一脸正色的看着更木北，若是在当时封印了绝的更木北回去找长门，以人间道的能力，在不伤更木北的情况下取出绝固然有一定难度，但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更木北想了想当时为什么不回去，随即又摇摇头，这一切的一切归结起来大抵是命运所致。勉强出来的是万分难看的笑颜，更木北看着长门眼中难得多了些疲惫。

　　　　“抱，抱歉。”

　　　　“不必，多少能理解你的想法。”记起曾经，长门如是说，伸手抓住女人的手，抬步便走，“回去告诉小南，然后去治病。”如命令一般，只是这一次如刚刚一样，再一次被挣脱。长门错愕转身，看到的是更木北驻足不前。

　　　　“怎么了？大筒木一族的事情有我们在，你到底在想什么？！”

　　　　“算，算了……”

　　　　两两相对无言。

　　　　“这就是你给自己找的理由么？”尖锐而刻薄，长门从未在更木北面前说过如此刁钻的言语，亦或者从未在更木北面前像是一个恶毒友人一般如此强人所难。

　　　　更木北无言，带土也是无言。

　　　　长门生出了恼怒，因为更木北的自暴自弃，因为生命中不多的朋友决定迈向死亡。

　　　　“我，我，我已经没，没有时间了……”

　　　　“不是的，你撑过了六年了，所以还能继续撑下去，你比谁都强大，区区毒物，又能怎么样，小北，相信你自己，相信我们，我们一定找到方法救你的！别放弃啊！”

　　　　难得热血，可‘敌人’却不是要用力量来打败的。

　　　　更木北笑笑，看向长门的时候说。

　　　　“我……真的，很，很累了……长，长门，就，就当做什么都没，没发生过吧……”

　　　　“小南呢？！小南怎么办？！”

　　　　小南啊，更木北想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守护，来呵护的人，她笑出了声，想到了过往种种，想到了曾经那堪称幸福的日子，那欢声笑语是她在余下来的痛苦时间可以用来回忆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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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小南在一起的日子，和晓在一起的日子。

　　　　“我，我已经伤她一次了，又何苦，再，再伤第，第二次了……”

　　　　……

　　　　小南来找长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敲门而入之后，直言相询。

　　　　“你和老师谈的怎么样了？”

　　　　看到小南的时候，长门是有着片刻的走神，他用太长时间捋顺了带土所隐瞒的事实，从绝被小北封印之后到现在。这六年多的时间里，小北是怎么撑着一口气活下来，只是

　　　　为了给他们解决掉一个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威胁到他们的敌人。空间裂缝什么的，更木北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那些远非晓能打败的敌人，她在乎的是他们这些人无法在这片满是疮痍的土地上大施拳脚。

　　　　守护。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小南，原原本本，包括绝的死，包括更木北的活，包括这些年的暗中守护，包括这一切的一切，可是看到小南那张清冷如霜的面容，长门就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六年了，小南再也没笑过，正如她再也没有对带土说过一句话。

　　　　——小北没有多少时间了，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那个时候带土说。

　　　　如果……再一次的话……那么小南该怎么办……

　　　　“怎么了？长门？”

　　　　困惑之音出现，长门回神，闪避着那双视线。

　　　　“不，没什么。”

　　　　小南微微皱眉，下午长门从上面回来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她能想到的也只是在上面恐怕发生过什么，联想到自来也老师的表情，倒不像是质疑他们所作所为的样子，当即同意解开鸣人的封印就足以证明这一点，现下已经带着鸣人回了妙木山。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长门到底在担心什么？

　　　　“有心事？”

　　　　小南复而又问。

　　　　是有心事，更木北还活着，而我却无法将这件事儿告诉你。

　　　　长门想。

　　　　“也算不上，不说这个了，九只尾兽收集齐了之后，再激活外道魔像，以我们的力量还是不足，少一个人的空缺交给自来也老师如何？”

　　　　至少要十人才能激活魔像，这和成为其人柱力并不一样，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来讲远比那来得更要辛苦些。

　　　　“可以，香磷也带上吧，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能撑下来幻九龙封印的人并不多，香磷是其中之一，从五尾开始到现在的一半九尾，虽然累的气喘发虚，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幻九龙封印过程中，香磷的实力在稳步提升。

　　　　长门点头。

　　　　“嗯，行。”

　　　　某种程度上来讲，旋涡香磷也是更木北的弟子。谈话继续不下去了，长门从未对小南有过任何隐瞒，正如小南也从未对长门有过任何隐瞒，所以当长门尝试想要对小南隐瞒一些事儿的时候，无疑让两者之间出现了极为古怪的气氛。像是在心口压了一块儿大石，沉沉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诚然，小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小南这样问，并未挑明关于长门的隐瞒，她并不知道长门在隐瞒什么，也无法依靠猜测推算出长门心中所想，所以只是问他有没有想说的。为长门排忧解难不是职责的一部分，但却是作为家人必要的行径。

　　　　站在晓的领导者的角度来讲，不管长门隐瞒什么都没有必要向小南解释，但是站在唯一的可以以命想托的挚友，或者说家人的角度来讲，隐瞒更木北还活着的这一事实，是对小南的一种背叛。所以，当小南的这个问题出现的时候，长门只有不到一秒钟的犹豫。

　　　　“不，就是稍微有些累。”

　　　　他宁愿背叛小南，也不愿意看她第二次失去之后的悲痛欲绝。这一生中，小南失去的太多太多了。

　　　　“是么。”

　　　　……是不想说么……

　　　　“那好好休息吧。”

　　　　声音响起的时候是转身向外，一直到她走出，一直到关上门，长门都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



　　　　第86章　第　86　章

　　　　

失去力量的九尾，不，九喇嘛倒还真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剩余半只自己去哪儿了。当年九尾来袭，四代火影分开封印九尾一事除了九尾自己之外，就只有四代火影才知道。可惜用了尸鬼封印的四代火影，把余下的一半九尾连同自己都用尸鬼封印封印在死神的肚子里。想取出那半截九尾就得先复活四代，想要复活四代就得解开尸鬼封印。在这方面除了大蛇丸好研究这个之外，还真是没有别人。

　　　　自来也低声下气去求大蛇丸的时候，大蛇丸真是表示出了十足的享受感，被列为禁术的秽土转生，而现在这个自诩正义的癞□□来求他使用需要活人祭品的秽土转生，这感觉真的是爽爆了。

　　　　“活人祭品就用你身边这个九尾小鬼吧，反正没了九尾这个小鬼也没有利用价值。”大蛇丸抱臂对着自己曾经的搭档说的得意洋洋。头顶Q版九尾的鸣人惊悚加怨恨的对着杀死三代火影爷爷的罪魁祸首磨牙嚯嚯。

　　　　“老色仙人！这臭蛇混蛋可是杀了火影爷爷的人，为什么我们非得求他不可，啊啊啊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鼬也是，这家伙也是，都是坏人为什么我们要和他们一起战斗的说啊！！！”

　　　　十五岁的少年世界，黑白对立，泾渭分明。

　　　　而对于这种问题，自来也是无解的。正如大蛇丸杀了自己的老师，可是当下的自己并不能为了给老师报仇杀了大蛇丸，明知道应为大蛇丸的一时兴起让木叶损失惨重，但是动手除掉大蛇丸，不管是纲手还是自来也都没有这个心思。所以鸣人让他解释为什么要和这种人走在一起的时候，自来也解释不出来。

　　　　“桀哈哈，自来也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大蛇丸出言嘲弄，自来也面色铁青。

　　　　“不说废话你能死么？”

　　　　说是埋怨其实大概更多的是一种多年老友之间的相互挖苦吧。就算是上次见面之时自来也和纲手联手把大蛇丸打个半死，下次见面的时候也照样能说出一句——呦，大蛇丸，好久不见。

　　　　“你俩寒暄够了没有？大蛇丸赶紧着，等着要九尾呢！”带土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复活自己的老师是不得已的方法，站在带土的角度来讲，无论如何都不想干这事儿，把水门召唤出来就代表带土不得不面对自己曾经放出九尾的这一事实，也不得不面对自己曾经是个人渣中的人渣这个事实。

　　　　“那家伙呢？”

　　　　收起了嘲弄自来也的心思，大蛇丸一边往地穴深处走一边对带土发问。带上面上一僵，小声嘟囔道，“上面呢。”

　　　　大蛇丸点头，“以防万一，这事儿越早结了越好。”

　　　　热情到有些主动的大蛇丸，鸣人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自来也面色古怪的像是看到了万蛇和蛞蝓的相亲相爱。

　　　　“没想到你竟然会做这种事儿。”小声的嘟囔一句，这是对大蛇丸人品及其行为的评价。大蛇丸撇头扫了一眼昔日的同伴，嗤笑一声，“别误会什么，我只是无聊。”

　　　　画满术式的法阵，还有提早准备好了的白绝祭品，事实上根本无需九尾人柱力旋涡鸣人。父子见面那是一种什么的场景大蛇丸不想去关注，正如师徒重逢那一场面大蛇丸也无心看热闹。所以待在休息室里的是一身松散和服的大蛇丸，还有不愿打扰父子重逢OR师徒相见的自来也。

　　　　“那家伙，你见过了吧？”主动开口的是大蛇丸，自来也小口饮茶，安坐于沙发上，本来欣慰的表情在大蛇丸说了这些话的时候又眉头紧皱。承认被一个非人所救，对于自来也来说并不难，但却远没有大蛇丸这样自然。

　　　　“啊。”

　　　　“木叶欠她一份恩情，这份恩情你们不打算还么？”

　　　　大蛇丸

　　　　说的咄咄逼人，自来也放下手中的茶具，看向了大蛇丸，对于这个同期好友，自来也真的了解的非常清楚，所有的人伦道德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只要是力量，只要是强者，大蛇丸就能表现的理所当然，所以能接受一个非人，对于大蛇丸来说真不是非常困难的事儿。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问大蛇丸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的话，那就没有意思了。

　　　　“这和你无关，大蛇丸。”

　　　　确实无关。

　　　　大蛇丸想，给自己添了一杯热茶后，将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梳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年轻的看起来像是十几岁的大蛇丸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真是有一种少女风。

　　　　“自来也，两年前我找纲手要创造再生是为了延续那家伙的性命。”

　　　　旧事重提，面对自来也，大蛇丸好像真的能把当日羞于启齿的事情吐出来了，然后他带着点嘲弄的表情看着自来也又说，“结果到头来不管是你还是纲手都不了解我。”他把自己撒谎的代价推给了别人，推得理所当然。

　　　　但是自来也在第一时间戳破了他的‘阴谋诡计’。

　　　　“性命这种事儿被你当成儿戏来说笑，大蛇丸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药可救。”

　　　　这是自来也会说的话，而这话也让大蛇丸笑出了声。

　　　　“在你眼里，那家伙的性命算性命么？”

　　　　稍微有些长久的沉默，自来也很沉重的说。

　　　　“她保护了这个世界。”

　　　　“如果没有呢？”

　　　　大蛇丸步步紧逼。自来也猛地向男人看去，一双眼睛利如刀剑，好像可以射穿他。

　　　　“你用不着在我这里试探着什么，大蛇丸。”

　　　　“试探么？我在试探什么呢？”

　　　　自来也闭口不言，收回落在大蛇丸身上的视线，默默喝茶。房间很安静，静到二人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大蛇丸不再说话，自来也也不说话。

　　　　很久之后，门才被推开，最先进来的是眼睛有些泛红的带土，然后两抹金色。

　　　　“好久不见，自来也老师，大蛇丸先生。”秽土身的四代火影笑的一如既往健朗，哪怕此刻已然身死。大蛇丸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然后用听不出来是称赞还是贬低的语气说。

　　　　“不愧是四代火影，竟然能把九尾分开封印。”

　　　　“谬赞了，大蛇丸先生，您能解开尸鬼封印才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呢。”四代说的客客气气，几句寒暄之后，带土，自来也，四代，鸣人前往雨忍进行最后的封印。而大蛇丸孤身一人前往月球。

　　　　……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有点少。



　　　　第87章　第　8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