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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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南北-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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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真正的目的。那个笨蛋竟做这种无聊的事儿。所以死了什么的,同归于尽什么不可能的。

    碧蓝色的围巾。

    “对不起,我只抓住了这个。”

    是断过的。

    小南拿在了手里,上面还带着少少的属于更木北的气息。

    更木北……死了……

    她想此刻应该是哭出来的,最重要的人死了,再也不见了,应该是哭出来的吧。但是为什么却没有泪水,为什么眼睛干涩的好像是不会湿润一样。

    “啪。”

    手推在了宇智波带土身上,男人被推开了半步。

    “是你吧,是你杀了小北吧!”她说,带着泪音,带着愤恨。而后眼泪滴滴滚落,像是开了闸的洪水。

    “你一直想杀了她的,你一直讨厌她来着,就是你杀的吧,趁着她和绝战斗的时候,你怨恨小北阻碍了你的月之眼,是你杀了她的吧!”

    不是什么忍者的战斗,只是一个女人绝望的打骂。小南原本有能力发出更猛烈的攻击,原本可以利用武器直击带土的要害,原本能够利用无数的起爆符用爆炸将眼前的炸成灰烬的。可是什么样的忍术,什么样的能力,什么的武器都没有用。只是用手推着一个名叫宇智波带土的男人,拍打着他的胸膛,拍打着他的脸,像一个寻常女人那样。

    “只有你才能让小北受伤,只有你,绝算什么东西,你把小北还给我呜呜……”

    带土不躲,连神威都没有用。泪水红了眼眶,他仰头强迫自己不至于丢脸的哭出声来,这些天他哭的次数够多的了,已经不想再哭了。对了他应该戴上面具,这样一来就遮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他的表情。

    他又想到了那雾,那海,想到那凶猛东西。

    ——带土,求求你,帮帮我……

    “对不起……”

    带土说,却不想带上了浓重的呜咽之音。指甲陷入了肉里,带土又感觉到了有一种名为绝望的东西如影随形。更木北那天是泣笑着表述这件事儿的,表述关于离开晓的事儿,她扯着并不是太成功的笑,而后却从眼里落下让带土看着难受的泪。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不是有伊邪纳岐么,你不是能逆转现实么,

    为什么不用,为什么看着小北死,为什么让小北封印呜呜,为什么你不去封印!你已经害死弥彦了,为什么连小北也害死?!”

    像是一把刀,刺在带土的心口,那里被活生生的撕裂,斩断,淋漓出一个巨大无比的洞,空荡的填充进去任何东西都会顺着那巨大的空隙悄然消逝。

    很疼,疼的连对不起都无法说出。

    是啊,他害死的人太多太多了,多到已经无法用数量来计算了,多到随处可见他一手造就出来的苦痛的。

    带土后悔,后悔遇到了斑,后悔自己还活着,如果那个时候他真的死了的话多好,不用看到卡卡西的绝望,不用看到琳的离开,不用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不用亲手把太多太多的人推向深渊。

    长门叹息,他用冰冷的身体抱住了小南,抱住了哭的这么凶的小南,哪怕是弥彦离开的时候她都未曾如此过,自相识起便未曾如此过。如影随形的绝望,原本以为这世界上再没有没有什么是可以失去的了,可是到现在长门才发现,可以失去的东西有太多太多了。长门想,把呜咽的小南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多说一言。

    “长门……小北不会死的对不对?呜呜,小北不会死的,她那么厉害,不会死的莫名其妙的,对不对……呜呜……小北不会死的……”

    相对无言,带土看到了眼泪,也看到了弥漫在人身边的苦痛与绝望。他不知道更木北要是看到此情此景会作何感想,他也不知道更木北看到这样的小南会不会悔了那些决定。他有一种想要强烈说出的冲动,说出更木北没死,只是遇上了麻烦,说出事情经过,说出种种过往,说出关于更木北一切的一切……

    ——我……不想……弄脏她的……

    以爱之名,更木北这是你想要的么?

    ……

    更木北死了。

    晓的成员没有谁没有经历过同伴的死去,在飞段加入以前,角都自己就制造过太多次的搭档之死。所以作为连正式成员都不是的编外成员更木北的死根本掀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

    “复仇什么的都没有意义,我们是忍者,忍者死在任务中理所当然,所以怎么死的,谁杀的都无所谓,我对复仇什么的也没有兴趣,只是现在心里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而已,烦躁的想要杀人,所以那个人渣在哪里?”角都说的分外平静,抱臂倚靠在天台边缘,一双眼睛看着佩恩,佩恩能从那双翠绿中看出潜藏的杀意。

    “角都,你不是他的对手。”佩恩说的是事实,即便是小北也只能和带土五五开而已,角都知道。

    “那又如何?”

    “带土没有杀小北的理由。”

    “我和他战斗的理由和那个没关系,更木北是死是活和我无关,而且被绝那种货色弄死的人,我不认识。”

    “诶,角都酱真的有傲娇属性啊——”铁拳贯穿了飞段的胸口,制止住了新晋人员的不明所以。角都面无表情,绿眼闪烁着躁动的光,头一次飞段没敢在这种时候再对角都说些什么斗嘴的话。角都收回染血的手,直视佩恩冷漠道,“我要是死了的话你再找一个,反正能满足你目的人有很多,不缺我一个。”

    “有意思,你这种语气是打算找宇智波带土给小北报仇么?”少年音自天台边缘响起,蠍静静的立在一边,像是刚刚出现一样。

    “我不认识那种垃圾。”角都说看向蠍的时候目光不善。蠍嗤笑,并不理会这种毫无说服力的否认,看向了佩恩的时候询问。

    “只是一面之词就笃定那家伙死了么?”

    “战斗发生在时空间之中,我去过了,确实带土在这件事儿上没有撒谎。”佩恩说,看过蠍和角都

    ,扫了一眼一言不发立在一边的鼬身上,淡淡的说。

    “带土已经没有理由对小北出手,如果他想动手的话不会等到现在,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忍者,搭档死了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把你们叫来也只是告诉你们一件事儿,从今天开始不要在组织中提到更木北的名字。”

    “小南呢?”蠍淡淡的问,这里聚集了所有的成员,除了宇智波带土,除了小南,哪怕是新加入的飞段都被终止任务聚集在了这个天台之上。迪达拉眼圈还是红的,他低着头跟在蠍身边什么都不说。

    佩恩沉默半响之后,简单的说,“小南是忍者。”

    ……



    第60章 第 60 章

    

扣响小南家门时已是次日傍晚,出人意料,开门的不是小南,开门的是佩恩本体,又或者说是可以称之为长门的男人。半长红发,肤白体瘦,二十几岁的年纪看上去却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蠍啊,有事么?”长门说的甚为温和,作为晓之首领——佩恩时候的威严与冷漠全然不见。

    “小南在么?”

    “进来说吧。”长门说,扭身就要让开门口,蠍连忙开口说道,“不用,佩恩。”并未抬步向前,而后小南已经缓步而出。清冷的面容苍白的脸,少了笑颜,少了眼中的那一抹活色生香,除了披散着的长发之外并无太多与往日的不同。没有哭泣过的痕迹,没有痛苦的模样,什么都没有,如霜一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蠍想到了那些更木北被囚禁在木叶的日子,那个时候失去更木北行踪的小南也是这般模样。

    “怎么了?”

    清清冷冷,毫无起伏。

    蠍自袖中取出雪白的信,递给小南。

    “大概一年前,她让我帮她转交给你。”

    “这是什么?”小南问,毫无起伏。

    “不知道,她说有些话只能死了以后才敢对你说。”

    “遗书啊。”小南自语,抬手接过,雪白的信被捏在指尖,小南靠在门边看着这指尖的信,余晖扫过的时候不管是信还是小南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这本该是一副唯美的画面,诚如那雪白的信封在光照之下露出了里面厚实的纸张,那里大概是承载着一个人,不,一颗心全部的情感与爱恋。

    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才敢让名为更木北的女人在死后才敢说的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才能用一张纸来托付的呢?

    “哧啦。”

    雪白的信成了两截。

    葱白手指再次动作,余晖之下是似雪花般片片飘落的白纸。

    长门叹息,并未多言。

    “谢谢。”小南平静的说,对着蠍,“我收到了,还有事儿么?”

    蠍摇头,而后是被关上的门。

    蠍并不知道更木北在给他遗书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这样的场面,被拒于门外,然后所有想传达的话,所传达的感情都成了碎片。他不知道别的情侣之间是不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只是隐约觉得,被称为遗书一样的东西向来不该是被留下来的人随意撕毁。

    小南和小北之间,蠍很看在眼里,或许这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来到这个组织是败在了小南的手中,所以小南的举动他一直很在意,最初的时候名为更木北的女人还没有成为编外人员,最初的时候南北尚未对影成双。

    初识的过程与其他人并无太大的迥异,超出预期的任务,以及来到的强力支援,让蠍以为自己将命丧于此的时候,又生出了得救的可能性。恩义是如此欠下的,组织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搞砸过任务,或多或少都受过更木北的支援,所谓同伴之间的拯救并不能激起蠍情绪上的半分波澜,让蠍认可她的是一场酐畅淋漓的战斗,用两败俱伤来形容并不为过,半身改造成傀儡之后的蠍第一次在战斗中被打的无法动弹,而对手如他一样,身中剧毒也是无法动弹分毫。没有谁胜谁负,只有两败俱伤,然后在多次的交手中皆是如此。熟络就是经此而来,该是可以称之为朋友的存在。

    而后蠍看到的是一个人的穷追不舍一个人躲避谦让,在两个女人之间。而后也明白了这并不是属于小南的某种恋爱游戏的消遣,一举一动都是满满的在意与珍重。在意一个贱民,珍重一个非人。蠍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当把这个非人代入更木北的时候,这种不可思议倒是少了许多。和一个贱民交朋友,蠍从未想过,而且还是那种很亲密的真正朋友,这不在他的预期之内,

    可是事实就是在很多时候,体面的着装,优雅的谈吐都让蠍忽略她的真实身份。其实人和非人这种东西本是没有区别的,一样的血,一样的构造,一样的诞生,一样的逝去,只是傲慢的人类一定要表示点什么来彰显自己的高人一等。

    从蠍这个角度来看,这样未尝不可,至少二人同框之时的某些举动,蠍很多时候都误以为看到了所谓的幸福时刻,这应该是太多的坏事情中一件算的上让人舒服的好事儿。

    只是,更木北死了……

    强大如更木北那样的存在,死了……死于一种意识……

    蠍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一事实,其实他真的很想如角都一样,做出——死在这种地方的人,我不认识——的评价。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就像是他父母离开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样。

    蠍想,生出了多少的可惜之意。那微小的幸福时刻,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吧。如此所想,蠍一片一片捡起落在地上饱含朋友心意的雪白纸片。有什么样的话是只有更木北死后才敢明说,有什么样的感情是只能在阴阳两隔之后才能被道出,蠍不想知道。最初就不应该答应帮那家伙传信。蠍又想,一片不少的捡起了雪白的纸,又一次收入了口袋之中。他静悄悄的离开,一如他静悄悄的来。

    温热的茶递上的时候,电视里还播放着无聊的狗血剧。小南坐在沙发上只是看着那里,茫然的看着,焦距说是在凝聚在其中,可是更多的却好像是穿透了画面看到别处。

    长门叹了口气,坐在小南身边,抬手拍在了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的背上。

    “你这又是何苦呢?”

    撕掉更木北留下来的信件,堪称遗书一样的存在,或许此间没有比此刻的小南更为绝情的了。长门不知道别人如何,但是换做他自己的话,他绝对不会选择弃之不顾。

    长久的沉默,小南把玩着套在手上的戒指,通体白玉之上,篆刻墨色的‘白’字。眼泪什么的早就没有了,兴许在当日面对宇智波带土的时候就流干了,所以没能红润眼眶,没能生起哀伤,这张冰霜一样的脸不像是失去所爱的表现,这样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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