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可是偶遇流氓地痞恃强凌弱她上前制止又没有哪个敢不听的,寻常人也好,忍者也好,只要更木北拦了不是灰溜溜的走人,要不就是留下点狠话逃一般的离开。每每这个时候被她搭救的人都是一种特别复杂的视线看她,又是厌恶鄙夷又是感恩戴德的像是躲瘟神一样的避开。久而久之,更木北虽然没做到所过之处众人退散,倒也还真是做到了让人退避三舍。
话说非人这种东西到底是为什么会存在。
这问题其实并不难回答,非人这种东西有很悠久的历史,久到大概这个世界还没有忍者这种东西的时候,就有了非人的存在。其实也没什么新鲜的,奴隶主的后代是奴隶主,奴隶的后代是奴隶。据说以前的时代非人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备受欺凌,以前一个人杀了七个非人就能被判死刑,哪像是现在,杀了多少个都是无罪的。嘛,话说回来,除了奴隶的后代,还有一些乞丐,流民等等,反正人类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给同为人的人打上非人的标签,原因或许是国破家亡,也可能是被人陷害算计,只要打上非人的烙印,被铁质的项圈拴上,然后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非人的标签就一生都是生生世世撕不掉的东西,你是非人,你的后代也是非人,你生生世世都是非人。
所谓的反抗挣扎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所谓的尊严自由什么的也是不存在的,在烙上那个烙印的时候,在他人眼中的你自己就自动成了黑白色。然后经过各种各样事情之后,只会形成一种性格,那就是拼命活下去。因为很简单,那些有着所谓的尊严所谓的人格的非人早就自行了断了。而剩下来的就算他们曾经是人,今后的思维也只能被固化为非人。所谓的智力低下,愚昧无知,也是如此得来,与牲畜无异,牲畜也是什么都不懂,只懂活着。
这样一来,非人与人,高下立判。
所以,当一个穿着得体,实力高强,且风度优雅的非人出现在人类世界,且这个非人还救过自己的时候,作为人类的自己是真的不知道用一种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非人了。
更木北活的很辛苦,和更木北生活在同一个村子,呼吸同一片空气的人活的也很辛苦。
嘛,话说回来,对于村子即将发生什么事儿,更木北并不知情,她只是知道里四象封印的学习马上就要到了尾声。
“太好了!终于完成了!!!”带土兴奋的手舞足蹈,术式成功作用的那一刻是真的激动的蹦了起来。更木北越来越觉得宇智波带土这个男人其实还是没长大的吧。不过说实在的,她也确实想这么喊一下,可惜她是个哑巴。
“讷讷,为了庆贺我们再也不用看这些玩意,去吃红豆糕庆贺吧!”
是个好提议,但是更木北不大合适和晓的人表现出过多的亲密举动。
——算了,你去吧,话说你不是不用吃东西么?
“我不用吃喝但是我可以享受吃东西的乐趣!”带土义正言辞的说,一把抓住了更木北的胳膊说,“走了,哥请客吃到饱!”这么说着的时候,神威已经发动,更木北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再次站稳的时候已经是村子里的甜品店了。显然突然出现的带土和更木
北确确实实把老板吓了一大跳,在看向更木北的时候,老板眼中那嫌恶的目光,真的是可以射穿更木北的脊背的,特别是在此时此刻带土仍旧拽着她的胳膊,而带土对此无知无觉。
“老板,红豆糕,红豆团子,红豆圆子汤,红豆酥,红豆布丁,我全都要双人大份!”行动永远比脑子快,这是更木北在短时间内与带土一起行动后得出来的结论。
“小北我跟你讲啊,红豆是世界第一——”
戛然而止的声音是更木北屈膝跪礼的退身而行。是躬身倒退几步在彻底避开宇智波带土的视线之后更木北方转身向着家的方向抬步向前。
微微叹息,面上是真的生出了一种懊恼。带土这动手比动脑快的毛病真是绝了,称呼她小北真不是什么明智的称呼,还有这番举动更不是什么正确的做法,话说他以前装斑的时候,她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做事不经大脑。
额,也对,当初不顾长门想法,直接上来就要弄死她,他也不想想轮回眼和外道魔像都在长门那里,要是他们因为自己死了不管他了,那他该怎么办?
如果说一分钟之前因为终于结束了封印术的苦闷学习而出现的欢呼雀跃,那么更木北那一记跪礼让宇智波带土瞬间清醒。沉浸在自己世界回神的带土看清了什么叫现实。甜品店老板那惊讶,错愕,鄙夷,厌弃,尊敬等等各种视线交织在一起就复杂的让宇智波带土明白了什么叫生而为人真是对不起了。他知道非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知道非人受到的是什么待遇,他曾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类摔死了一个非人母亲的孩子,那场景历历在目,当年的带土为了验证这个世界是个地狱的想法,就眼睁睁的看着。而现在他和一个非人同框,而结果是更木北的屈膝退离。细想起来这好像是更木北第一次在人前与这身红云黑袍者同框。
带土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也从未贬低过更木北,更木北是和他五五开的女人,更木北是能消耗他到毫无追击之力的女人,就从这一点上来看,带土觉得她真是了不起,而更木北更是查出了宇智波斑所有事情的女人,哪怕是他作为宇智波斑的时候都没有对这个人有着半点的轻蔑,更何况是现在,这些年他们彼此膈应,带土和更木北一样,生出来的已经不仅仅是那一份作为对手的激动,更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在那一日团建之上,更木北哭的没有一丁点虚假,所以在这些日子中,带土称呼的小北更没有一丁点敷衍。
而现在,那些正在饮食的客人们都怔怔的看着他,复杂的情绪描绘着这个世界就是个地狱的事实。带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眼睛就开始湿润了。他又想起了那个庙里,那个行走的旅客摔死那个婴儿时候的事儿。绝望的母亲死死的一下又一下的叩首,额头已是鲜血淋漓,可是那个暴怒的旅客无情的举起了手中哭闹的孩童。
“啪。”
血溅满地,是鲜红色的。
宇智波带土想回到那个时候,想救下那个婴儿,迫切无比。
“你们看什么?!啊?!小北怎么了?!她有什么错啊!他们有什么错啊?!你们为什么容不下?!!!”
来自于心底的咆哮与呐喊,那一刻宇智波带土是泪流满面的。
无声的回答,无论是客人,还是老板,无论是抱着幼童的母亲,还是挽着妻子的丈夫。没有人出来说话,对一个身着红云黑袍的男人说话。
“说话啊!她杀你们全家了嘛?!她打你们谁?她伤害你们了么?!!啊?!!”
答案是没有的。
带土凶猛,吓哭了孩子,哭声也让这本就紧张到崩断的情绪彻底乱成一片。逃得逃,走的走,逃之不及的,都躲在了角落里。那一刻带土站在装饰的异常温馨的店
里,真的觉得这样的世界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他抄起长板凳对着干净程亮的木桌狠狠砸去,他想到了更木北那一跪,想到了躺在血泊里的小小婴儿,想到了绝望母亲的头破血流,想到了那年的自己就靠在房梁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求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吧,求求您,求求您……
——呜呜呜,妈妈,呜呜,妈妈……
——啰嗦!混蛋,真他妈的烦啊!
——对不起大人,放我的孩子,求求您啦,求求您啊,我只有一个孩子,求求您啦……
“啪!”
疯狂的行径就此戛然而止,带土期待自己是真的跳下去了拿过了那个被高举的孩子,他也期待自己是去伸手制止住了那摔的动作,他期待……
“你在干什么?”佩恩冰冷的声音,和制止了‘摔’的动作。被砸烂的长板凳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然后那些瑟瑟发抖的人都一溜小跑的跑了出去。有人在远远围观,有人在怯怯偷看。带土挣脱了佩恩冰冷的手,擦去了眼中的泪,然后他抬头看向眼前这被自己害死的‘人’,认真的说。
“月之眼吧,长门,我们一起执行月之眼计划吧,我不当十尾人柱力了,你来做,我把眼睛给你,一起来做吧。”
佩恩问,“你在说什么?”
带土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好像是不可思议佩恩会如此询问。
“看吧!这个世界是个地狱!”带土一指虚无,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佩恩,用一种可笑而又可悲的语气说。
“你想象的到么?更木北跪我!那家伙是我五五开的人,她是能把我消耗到无力追击的女人,她是和我对峙五年没被我弄死的女人,我们是敌人,是对手,是朋友,但是这些人算什么?啊?!他们算他妈什么东西?!!更木北做错什么了?她是杀他们的爸妈还是毁了他们的家?那家伙在拼命的保护他们,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待遇,不公平不是么?啊?”
这个世界几时公平过?
佩恩想甚为无力,握紧了拳头,重重的捶打在带土的脸上。
“嘭!”
结结实实的承受,结结实实的落地,佩恩说。
“笨蛋,你对小北知道什么?”
带土擦去嘴角的血,倔强的站起,倔强的看着佩恩,倔强的喊出他早就想喊出的话。
“我知道她在拼命保护这个村子,就这一点他就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冷漠!他们什么错都没有,他们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义愤填膺,正气凛然。
佩恩突然想起来更木北说过的话。更木北说过,带土不适合待在晓里,他的世界不是黑就是白,想让他长大真的很难,你会很累的。
诚然,更木北又说对了。
佩恩叹了口气,分外疲惫。
……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评论,大家既然觉得太甜了的话,那就开始虐吧~
第53章 第 53 章
晓之玄武怒砸甜品店,小南觉得这是可以上头条的。就算上不了头条也能登上版面,再配上小标题,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嗯,可以大卖。可惜没有哪家报社敢这么写的,更何况出面平息的是佩恩,啧啧赔了人家好一笔钱。不过她还是想说,带土干的好,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如此所想,小南美滋滋的把今天回家时候买的橙子剥好伺,候连晚饭都没吃就去了卧室睡觉的自家恋人。
更木北不愿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她是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土拉着转移了,故此当机立断的选择自救离开,但是没想到带土会情绪这么激动,而且还说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话。成为众人焦点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这焦点的一部分还有掺杂了红云黑袍。不再人前与晓的成员同框,天台山吃吃喝喝打打闹闹都无所谓,但这是她的底线。晓在村子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更木北特别清楚,这微妙的平衡她维持了这么多年,结果带土这么一闹,功亏一篑。她不惧自己成为千夫所指,但是晓不能。
蠍说的对,这囚笼是更木北自己给自己上的,可是没了这囚笼她更木北被又该何处安身呢。
身后多了熟悉的触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说是在房间里睡觉,结果躺了三个小时也是睡不着的。
“喏,吃橙子,超市大促销,巨甜。”小南故作无恙的说,端着水果盘,里面的橙子不仅剥好还掰好了。更木北摇摇头,又侧身躺回了床上。小南对这拒绝倒也没有什么恼意,几步走到更木北侧躺的那边,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吃着橙子一边看着闷闷不乐的更木北。
话说这种情况以前不是没有过,更木北心情不爽的时候是分级别的,级别最高一走了之,级别中等像是现在,级别最低不做任何表示埋头做事。只要没一走了之那就是在可哄的范围,难不倒她。
“你晚上没吃饭,吃点水果省的半夜饿醒,咱家没杯面了,饼干也没了。”小南说,捏了一瓣橙子送到更木北嘴边。更木北撇头表示出了明显的拒绝。不过这并不能止住小南的动作,她撇到哪边橙子就送到哪边,嘴上还督促,“快点。”几经躲避无果之后,更木北无奈的表述。
——我刷牙了。
“吃完再刷一遍怎么了?”
异常坚持,更木北迫于无奈伸手就要拿,不过立马被躲开了。
“张嘴。”
结果还是稍微扬起身体,张嘴咬住了橙子,甜甜的汁水入口,确实如小南所言,巨甜。
“好吃吧。”像是献媚,更木北嚼着橙子点头的时候也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