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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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南北-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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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血迹都没有么?”

    “都说没有啦,气味从河道那里就断了,早就死了吧。”白绝说。

    “死了的话也会有尸体,在没见到尸体之前不能断定生死。”黑绝说了一句,对于更木北他有着一百二十分的小心。

    “但是被野兽吃了就另当别论了,听附近的人说,山上不是有熊出没么。”

    “那也是要有血迹的。”黑绝不耐烦的解释,斑面具的眉头微微蹙起,继续吩咐道,“够了,继续找。”

    “还怎样找,泷之国上上下下都翻遍了。”白绝抱怨了一声,让斑分外头疼的斥责,“那就去别的地方找,扩大范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人就别回来见我!”

    可恶,那家伙到底去哪里了?!

    ……



    第35章 第 35 章

    

在木叶。

    确切的说在木叶的监牢之中。

    窒息的感觉是手脚失去感知能力,视线,听力都有一定程度的受损,知道有人在耳边说话,但是无法听清那是什么,肺部缺氧,本能不由自主的呼吸却得不到氧气的时候大脑发胀,有一种很胀的痛,这种痛会让人去不由自主的挣扎,当挣扎受到阻止的时候,恐慌感会就此而生,面对黑暗的恐惧,面对死亡的恐惧。像是时间被放慢,然后一厘一厘去感受失去性命的感觉,明明死与不死只是一瞬间的事儿,但是窒息让这瞬间拉长,长到几乎无法分辨出来这究竟是一生还是生生世世。所谓的死前走马灯都是人类的想象,真实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除了疼痛之外还有那种等待死亡降临的心情以及除了用绝望来表述之外毫无其他词汇可以形容。

    很恐怖,恐怖到让一个忍者产生畏惧,甚至到哭泣的地步。

    只是这一次泪水和用来维持窒息的水混杂在了一起,只要被窒息的人闭着眼睛,就无人看到她眼中的恐惧。

    身后男子猛地抓住那头带着血污的白发将整个浸在水中的头拉扯开来,空气进入肺里和已经进入肺里的水相互作用,无声的咳嗽只作用了动作和咳出混杂着血的水。

    “那天在山上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包裹着头巾,身着黑色大氅的人如此问道,面上的伤疤看起来骇人,也破坏了本来还稍稍有些美型的脸。

    更木北拒绝睁眼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眼中遍布的血丝,持续太久时间的睡眠控制之余又进行这种作用于呼吸道的折磨,让她的眼中除了血丝之外还有几近要投降的情绪。

    不过也只是几近。

    木叶拷问专家森乃伊比喜的手段这回她是见识过了,真的是恐怖的让人宁愿选择去死。但是有一份重要的情报还没有传达给该被传达的人,宇智波斑为什么会木遁?还有关于伊邪纳岐这种东西,只要长门不知道这个术的存在,他就绝对赢不了斑,这样一来,晓会怎么样?!

    真可怕,比窒息的感觉还要可怕。

    “那个和你战斗的人到底是谁?”

    更木北强迫自己上翘嘴角,这副过于苍白的面容和□□身体上的伤疤相比真是格格不入。啊,赤身裸体,拷问女性的一种手段而已,学术上称这种为羞耻拷问,一种来自于精神上的压迫,不过更木北对此毫无反应。怎么说呢,森乃伊比喜来晚了一步,想要羞耻拷问起作用的话那得在她出生之前就开始。

    “嘛,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告诉我们的话,就可以睡觉了。”白发男子没有带着暗部面具,不过就算如此也无法看出他的模样,因为他半张脸都罩在面罩里,根本无法看到。“还有食物,什么食物都可以。”

    一红脸,一白脸,惯用的拷问手段,本该白脸这人是刑讯室的人来做的,只是目前懂手语的人只有这位暗部一个。

    无声,除了自长发上渐渐滴落在地的水滴声之外,并无太多反应。森乃伊比喜能察觉到自己的耐性正在一点点的被耗光,已经一周时间了,超出他平均时间的一倍了,真的是不可原谅啊。

    挥下的手,更木北又一次迎来了窒息拷问。

    究竟是几秒,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在窒息世界中的更木北并不清楚。但是在窒息世界之外的卡卡西非常清楚。

    五秒之后,挣扎开始,十秒之后,挣扎剧烈,束缚着更木北的二人加大了控制力道,这一次大概是挣扎的剧烈些,那其中一人按在更木北头上的手竟然被挣脱开来。森乃伊比喜阴暗了脸,那年轻的十八岁上下男子连忙将有机会呼吸半秒的更木北又一次按在水里,结巴的说,“对,对不起,队长。”这

    次抓着雪白长发的手极为用力,再也不敢放松分毫。

    三十秒,四十五秒,水花飞溅,一分钟,一分三十秒……

    卡卡西看向了森乃伊比喜,就算是忍者在接受窒息训练的时候一分三十秒也是极限了况且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

    “伊比喜,这样下去的话,那家伙会死的。”

    卡卡西严肃的说了一句,不关乎一个人的死活,他的任务是保证这个非人活着。

    本该示意部下松手的伊比喜无任何表示,一双黑瞳灼灼的盯着那头雪白的长发,一言不发。

    “伊比喜,你想让我任务失败么?!”卡卡西严厉了很多。

    不,这种想法倒是没有。

    更木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这一次她咳出了血。

    伊比喜挥手,斥退了束缚着更木北的二人,浑身无力的更木北狼狈的趴伏在地上,她是想保持一些她该有的风度的,但是现在想凭借这样的身体做出这种维持风度的动作,已经没有体力了。幸好,当年选择了上‘心锁’,小南还真是有远见啊,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真令人吃惊啊,小国也有你这样的忍者,你到底再为谁守护着什么秘密,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个和你战斗的人不正是你的敌人么?”伊比喜好言相劝,更木北想的是拷问专家不按理出牌。红白脸的戏还没唱完就打算进入下一项了。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有方法让你开口,我们有我们获取情报的方式,那样一来的话,就不单单是几个问题那么简单了。”伊比喜循循诱导,“山中一族,你应该听说过了吧。”

    确实是听说过,而且为了对付这样的人她还真的下过苦功夫。

    更木北睁眼,布满血丝的双眼衔着一丝蔑视正如上翘的弧度一样,让人无言。

    什么样的方法都试过了,威胁,诱惑,羞辱,激怒,肉体折磨,限制睡眠,什么样的方法都在这一周的时间里试过了,但是在不杀了她的前提下,伊比喜一无所获。除了这一抹衔着轻蔑的嘲笑。

    “哎呀哎呀,看来你是真的遇到对手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回去了。”卡卡西说,抓了抓上翘的白发,挥手向外又道,“超过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了,这样下去的话精神崩溃就得不偿失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微带警告之意。普通人超过七十二个小时就会出现休克现象,忍者就算身体素质强悍,但是长时间受到精神折磨也会崩溃,况且受刑的更木北并不是什么都不承受只是干熬着不睡觉这么简单。

    插在漆黑大氅里的宽厚手掌攥紧了拳头,伊比喜咬牙看着那抹让他恨不得生吞活剥的轻笑,情绪难得的出现了不平静。迄今以来他所审问的所有人哪一个不是在他面前鬼哭狼嚎,哪一个不是立马就招,就算再硬的骨头,也熬不过三天,但是,但是,这个,这个连人都不算的东西,这个……这个……垃圾。

    “队,队长。”目视着卡卡西离去的拷问部成员询问着自家队长,这种硬骨头还是第一次见,连续加班一周的时间,即便他们轮番休息也是有些扛不住。

    紧握的拳头就此松开,伊比喜沉着脸点头,“你们先回去吧。”

    “是。”

    如蒙大赦,二人连忙离开,拷问一个人他们无所谓,但是近距离接触一个非人,想想都让人起鸡皮疙瘩,要不是任务的原因,绝对绝对不会靠近这种东西!

    嘛,终于能睡一会儿了。

    更木北想,几乎在闭眼的时候就沉入到了睡眠之中,连续的审讯让体力大量的流逝,这么下去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去抵抗力,无论如何先恢复体力才行,只要熬到木叶放弃从她这里套情报的可能,那么所

    有的一切就结束了。

    什么人在做着什么动作,不知道那人在做什么,连睁眼的力气都已经消失殆尽了。做什么都无所谓,杀了她也无所谓,只是想睡觉,只是想……

    睡意全无,剧烈的疼痛驱散了如山一般的睡意。

    异空间内,锁链拉伸了四肢,究竟是什么时候进入这里的,是如何完成这种动作的更木北并不清楚。钢线缠绕在丑陋而肮脏的身体上也缠绕在四肢上。周遭像是一个牢笼,可见的巨大齿轮在缓缓转动。

    “得让你开口说话了,虽然是个哑巴,但是想交流的话,如何都能交流。”

    真是的,男人的自尊心,不,人类的自尊心,不,作为男人的拷问者的自尊心驱使着钢线越缠越紧,被切割大抵就是一种这样的感觉。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汗水自颈间滚落,更木北大张着嘴巴,她得承认这样的痛苦远超在这之前所有的肉体折磨,无论是鞭打还是杖击。

    同样疼痛的还有作为施术者的森乃伊比喜。

    “不错,你此刻的痛苦我感同身受,疼痛是不会说谎的。在疼痛中我们是平等的,我了解你的痛苦,告诉我吧,你的痛苦!”

    痛苦么?你完全不知道。

    更木北想挤出一个笑,可是疼痛让她做不出这样的动作,真的是一点风度全无,如果她可以发声的话一定会嘶吼着投降,但是她不能,所以她喊不出来,真好,幸好她是个哑巴,幸好她能在这样的疼痛中还保留着沉默的权利。

    鲜红的血液自被钢线束缚的皮肤中缓缓溢出,那些压强过大的钢线深入了肉里,甚至切割到了肌肉,深至骨头。

    死的时候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但是怎么办,他们还不知道伊邪纳岐的事情,木遁的事情也一无所知……

    压力骤减,钢线俱失,像条狗一样瘫趴在地上的更木北余光瞄到被称为拷问专家的男人和自己一样狼狈的瘫趴在地。原来如此,利用共享疼痛的心理安慰给受刑人一种认同感,不错的方法,难怪那家伙被成为拷问专家,她要不是哑巴的话真的会投降的。但是,还是我幸运一些……

    下一刻,更木北陷入了昏迷,很沉很沉的昏迷。

    ……



    第36章 第 36 章

    

漫天黄沙被抵挡在外,而这间酒吧真的是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地方。蠍鲜少涉足这种地方,首先他对钱不感兴趣,再有他对风之国没有多大的好感,之所以被安排到风之国这里,最主要的原因他对这里足够的熟悉。

    酒吧老板倒也算不上战战兢兢,她和任何人都打交道,无论是恐怖分子还是国家高官身边的红人,黑白通吃大抵如此,不过在看到蠍和一金发少年亲自来自己这种地方的时候,还多少是有些吃惊的。数年前,她确实和蠍打过交道,蠍给他尸体,她给蠍钱,那确实维持一段尚算和谐的关系,不过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再和蠍有这种关系了,自从蠍穿上这身红云黑袍后。

    “真罕见,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老板是个叫晴子的貌美如花女子,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也是风韵犹存,手中常拿着一根细长烟斗,很有风尘的味道。

    “生意做不做。”阴沉沙哑,蠍如是说。迪达拉一脸少年模样的傻白甜,自口袋里掏出一张通缉令,“呐,大姐姐,我说你这里见没见到过这个人?不,这四个人?嗯!”

    “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弟弟啊。”晴子笑眯眯的说,因为这人畜无害堪称阳光的少年面孔,抽一口细长的烟斗,吞吐出来的白雾喷在了迪达拉的脸上,少年连连咳嗽,面色窘迫异常。他是该马上的反吼回去,但是抬头撞见半裸的□□,迪达拉只能涨红了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玩了。”蠍说,制止了晴子的调弄,又问了一遍,“看见过还是没看见过?”

    蠍既然说了话,晴子也不再做过多的遮掩,她又抽了一口烟,反问道,“原因我能知道么?”

    “谁把他们的尸体送来换金所的,那几个人抢了我们的猎物。”

    “你们?晓?”

    晓在近些年的黑道中声名鹊起,只是尚未浮出水面。

    蠍点头。晴子赞赏了一下,“了不起的人啊,竟然抢你们的猎物。”

    “可以说了么?”

    “听说了,三个月前这四兄弟的单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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