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秧子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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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秧子后[穿书]-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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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偃一直都在伪装,一直都在忍耐,他在谢家里怕是早就铺垫了无数,卧薪尝胆,就为这一天的反击。
  而他们居然就让谢无偃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演了那么多年的戏!
  谢老爷子不愿意相信他居然被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生骗得团团转,手指哆哆嗦嗦,瞪着新闻,气到中风了。
  谢家顿时更乱,哭喊声一片。
  谢盛政连忙派人把他爸送进了医院,自己却也是气得心脏都在疼。
  谢盛政的大哥二哥更是怕得不行,两人平时都是拿分红享乐的,根本不靠谱,但也知道谢家不干净。
  他们之前一直不在乎,反正那些平民在他们眼里是低等人,给他们提鞋都不配,死了也活该,可现在那些韭菜居然闹大了。。。。。。
  谢清清等早就知事儿的孙辈也发现了这次事情的严重程度,纷纷哭的哭,恨的恨,还有试图挽救谢家的,根本没人睡得着觉。
  他们现在已经把所有锅全部都推到了谢无偃身上,甚至认为时诉安是谢无偃故意投来的诱饵,时诉安的视频也是谢无偃手下录的。
  总之,谢家人彻底恨上了谢无偃,每时每刻都想咒谢无偃快点死!
  殊不知,这还不算谢无偃给他们准备的真正大礼。
  之前谢无偃为什么需要等东风,第一,能力有限,势力铺设不够广,直到半年前,他才真正达到可以控制舆论、掌控大部分网络的能力,并且摸清了京城所有官员的站队情况。
  第二,他还没成年,弊端太多。
  第三,上面的领导偏向问题。
  所以,他一直在忍,只等着真正一击,就为了一击百分之百能毙了谢家的命,而不是闹出水花后被死死压下,暴露自己!
  不然他暴露出来的结果会是什么?
  曝光谢家的事情后,谢家快速将舆论压下,就算压得不够快,有上面那些官员组成的利益网,谢家也不会有太大事,顶多做点处分安抚一下民众,实际谢家还是根基稳健,毕竟京城那位最大的领导也是谢家竭力讨好过、通络过的。
  所以他曝光证据暴露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现在,他不想求百分百的稳健。
  他要尽快地看到谢家崩塌,让那些人全部付出代价!
  网络舆论他已经可以掌控,虽然那位大领导还没换,但现在谢家名声如此,那人肯定要犹豫一下要不要真的尽力保谢家,更重要的是,他在用暗网渠道“送”证据时,不小心夹杂了一点信息,声明如果这事儿不被公正处理,他们会把这些资料公布到全网。
  说实话,按照他以前稳打稳的性格,他不会这么威胁一位地位极高的高官,但是现在他完全不想考虑那么多。
  如果时诉安真的出事,他以后就算没有任何潜在敌人,就算能够极其顺利地做任何事,又有什么意义?!
  得罪一个大官所带来的弊端,比起及时为时诉安报仇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而谢无偃这次,威胁对了。
  那些证据被送到“上面”去后,虽然把个别人气得不行,但的确很快就派了专人来对接,并且成立了专组,专门督办谢家的事。
  谢家总以为自己有权有势,与很多官员“交情深厚”,利益网遍布华夏,就能一直为所欲为,殊不知有时候,被利益网连起的关系,也是最脆弱的关系。
  有与谢家勾结的官员听闻到一点风声,试图潜逃,却被秘密扣押,在扣押前明明有能力给谢家传点消息,却偏偏什么也没做。
  而谢盛政此时在干什么。
  他在竭力调动人脉资源和钱财为谢家保驾护航的同时,还去了谢家专门打造的保险箱一般的密码房一趟,取他原配的遗嘱。
  他的原配就是姜声晴,谢无偃的亲生母亲——更是他一直很厌恶,却为了利益不得不结婚的一个女人。
  与谢无偃那个小畜生一样,脸颊上长着胎记,丑得令他恶心。
  除了投了个好胎外,唯一一个优点,就是对他足够死心塌地。
  
  时诉安昏昏沉沉地醒来时,感觉身上特别疼,但呼吸却一点都不艰难了。
  照顾时诉安的小护士看见时诉安醒了,眼睛骤亮,激动得不行,连忙倾身过来,温柔地说:“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旁边微胖的另一位护士见此,连忙小跑着去找孙主任和李医生。
  “我感觉挺好的。”时诉安弯了下眼,虽然还很虚弱,但脸色不再那么没有生气,“请问,我能出重症监护室了么?”
  不出重症监护室,他怎么做浴室任务!


第44章 
  重症监护室当然不是时诉安想出就能出。
  等孙主任等医生过来; 仔细查看了时诉安的情况,发现时诉安的确在明显好转,才同意过两个小时把时诉安送出重症监护室。
  时诉安松了口气。
  但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些天他昏迷成那个样子,根本没交过钱。
  “孙医生; 我这几天没交医疗费; 实在不好意思,我一定会尽快交的。”
  “你弟弟已经帮你交了。”孙医生笑着说:“他还预存了不少费用,你不用再交了。”
  “我弟弟帮我交了?!”
  时诉安一愣; 粗略估算了一下自己这几天可能花掉的医疗费; 急忙道:“他帮我交了多少?”
  “加上预存的; 总共他交了应该三十多万吧。”跟在孙主任旁边的护士长接话。
  “三十多万?!!”时诉安忍不住瞪了眼。
  那小子哪来那么多钱?
  不会是榨干了他自己好不容易存下的所有小金库吧!
  这也太。。。太实诚了,居然就这么为他拿出来这么多积蓄; 简直。。。。。。傻啊!
  有点钱不自己好好攒着; 砸他身上干什么呢; 万一他醒不过来,还不了可怎么办。
  他虽然有房子; 可没有遗嘱; 如果死了,法律上可不会把房子自动留给没有血缘的谢无偃。
  时诉安叹了口气,说不感动是假的。
  心脏简直酸软得一塌糊涂。
  还好他醒了过来,钱。。。。。。他是一定能还给谢无偃的。
  当然,这份情难还了。
  不过非要说还情; 反而对不起谢无偃了。
  比较他们现在就是最亲密的兄弟,刻意计较,反而生分。
  时诉安从此刻起,彻彻底底把谢无偃当做了亲弟弟,当做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无可替代的人。
  他也一定会对这小子越来越好的。
  至少让谢无偃觉得没白认个哥哥。
  时诉安想到就快能出去见到谢无偃了,眼底忍不住沁出丝丝缕缕的笑意。
  说实话,两天不见,还有点想呢。
  而守在外面的谢无偃,自然也很快得到了时诉安就要出重症监护室的消息,一直阴沉得几乎可怖的脸上,终于散去阴霾,露出浅淡的笑容。
  “孙医生,我哥哥什么时候能出来?!”
  “两个小时后吧,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孙医生对这个一直守在医院、和哥哥兄弟情深的男孩映像很好,还问了句,“我听护士长说,你昨天就给你哥哥预定了最高级级别的病房?”
  “是,我想让哥哥住得舒服一点,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就提前预定了,哥哥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出来,我不想让哥哥再受到任何罪了。”
  “哎,其实你们兄弟俩应该省着点花,不过你心疼你哥哥,也是没错的。”孙主任看着谢无偃的眼睛,到底是没忍心责怪。
  不过这特级病房一天就五千多,实在是烧钱,两个男孩子到底是粗了点,不会精打细算啊。
  孙主任走后,田六都忍不住说了句:“时诉安没事了,真的太好了。”
  这些天他已经很清楚,自家小少爷对这个时诉安的感情极其不一般,这个消息绝对称得上是大喜事。
  “是挺好。”田五也接了话。
  虽然他不怎么喜欢时诉安,总觉得他是祸水,但既然时诉安一直以来并没有伪装,是真心对待他家小少爷,人品挺好,他也不希望时诉安出事。
  时诉安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好在有系统能解闷儿。
  在被推出去的那一刻,时诉安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自由的空气!
  “哥哥!”谢无偃立刻迎上来,抓住时诉安的手,“哥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很好,无偃你不用担心。”时诉安看着谢无偃,就想到了那三十多万的事儿,但这个时候没办法好好说,便没提起,准备等到了病房再说。
  结果一到病房,时诉安傻眼了。
  这病房,怎么跟酒店的豪华单人大床间似的?!!
  “这病房是无偃你订的?”时诉安看向谢无偃。
  “哥哥不满意吗?”
  “不是不满意,这病房这么豪华,肯定很贵,太浪费了!”说完时诉安又看向跟来的李医生问:“李医生,这个病房能换吗?”
  “不能了,我早就预定了,而且预定了一个星期,钱都交了。”谢无偃赶在李医生前说。
  “不能退吗?!”
  “能退,咳。。。。。。”见谢无偃暗暗恳求的眼神,李医生顿了顿,心想这孩子还真疼哥哥。
  “后面几天的能退,不过不好退,而且今天这钱肯定扣出去了,你就先安心住着吧。”
  说完,李医生看了看时诉安的情况,然后对他说,“如果有任何不适,就及时按护士铃,或者直接去叫我。”
  “好的,谢谢李医生。”时诉安一想到那扣出去的钱,就心疼得不行。
  今天他肯定要好好住!
  护士给时诉安换上新的药业袋,也跟着李医生走了。
  病房里就留下了谢无偃和时诉安。
  时诉安忍不住教育谢无偃:“这样太浪费了,一天要好几千,万一住个十天八天的,好几万就没了!”
  “只要是给哥哥花的,再多钱都是应该的。”
  “你这小子。。。。。。!”
  时诉安声音一滞,心底明明是想教育谢无偃,却说不出什么指责,心尖都温软得成了水。
  最后只归为一句,“那也不行啊,这多贵,咱们要省着钱花,知不知道?”
  “我知道。”谢无偃乖巧地点头,却又道:“我省着钱花,但是哥哥你不用省着花,我能赚钱给哥哥花,让哥哥尽管花!”
  时诉安简直无奈,又忍不住笑了,他使劲揉了一把谢无偃的头发。
  “你这是要养哥哥啊?!”
  谢无偃被揉了头发,还微微伸着头往时诉安手心里贴:“哥哥你别看我平时闷着,仿佛一个傻子,但我对金融或数字之类的特别敏感,平时预测了好多支股票的涨跌,都是准的,哥哥你相信我,等我成年后,我能赚很多钱,绝对养得起哥哥。”
  时诉安的确没想到谢无偃居然还有这本事,但本事是本事,他怎么也不能让弟弟养吧,不禁笑道:“哥哥哪里用你养!你能赚钱,当然好,但是你应该攒着。。”
  “哥哥。”谢无偃突然打断了时诉安的话,抓住时诉安的手,暗暗把玩那修长如玉的手指:“哥哥,我知道你为我好,但这个钱我不会退的,哥哥你如果不住,我也不会退。”
  “你怎么这么。。。。。。固执!”
  见谢无偃是真的不准备听他的,时诉安无语了,这钱毕竟是谢无偃交的,肯定不是他说退就能退,而如果他强行闹起来,说就不住这儿,谢无偃最后大概会妥协,可那多难看啊。
  好好的事儿不就被他搅和得不好了吗。
  时诉安叹了口气。
  “哎。。。。。。算了,住就住吧,这钱哥哥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谢无偃想说不用,但想了想到底是没说,不然这个话题怕是很难结束。
  他拿起杯子去饮水机接了热水,然后放到床头柜上晾着,说:“哥哥,你现在还难受么,身上是不是很疼。”
  “还好,没有很疼。”时诉安笑笑,然后感觉头皮有点痒,忍不住伸手挠了一下,然后脸微微有点黑。
  他真的该洗澡了。
  那个囚禁他的地下室简直脏得不行,灰尘满屋都是,他在那里趴了那么久,被送到医院后也没捞着洗,现在简直越想越难受。
  不行。
  不管是为了做任务,还是为了自己舒服,他都得洗个澡,就算不能彻底洗,擦个身子洗洗头也好。
  时诉安看向谢无偃,只稍微犹豫了下就说:“无偃,我想洗个澡,不过今天晚上可能不行了,明天晚上或后天晚上吧,你进来帮下我,行么?”
  毕竟赊欠的续命点是五天内要还三倍,现在已经过去两天多了,他不能再拖了!
  之前他还觉得羞耻,但这两天的事儿让他真心把谢无偃当做了最亲的亲人,所以反而坦荡多了。
  “洗澡?”
  还要他进去帮一下!
  谢无偃一下子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整个脊背一绷。
  “对,我知道今天晚上不行,但明天或后天我应该就能好转得差不多了,洗个澡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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